海城機場,唐心月和歐陽森下了飛機,走的是vip專用通道,很快就出了機場,沒有看見有人來接機,歐陽森問唐心月:“你沒有告訴北辰,我們今天回來嗎”?唐心月笑著點點頭:“這個時候他應該在公司忙吧,我讓小姚來接我和雲兒,然後送我們回去,你也快回去吧,思思一定很想你”,歐陽森有些不放心地說:“要不還是我送你回去吧”,唐心月搖搖頭笑著說:“不用了,有小姚和雲兒你還不放心啊,快回去吧”,正說著小姚跑過來道:“月月姐,你們終於回來了,車子在那邊”,唐心月和歐陽森說再見後,就跟她上車離開了,車子一路行駛到靳家老宅,剛到老宅唐心月就看見吳媽等在那裏,吳媽看見她,麵色有些不好地說:“小姐,你怎麽回來了”,唐心月不解道:“吳媽,怎麽了”,這時一個女聲響起:“吳媽,我不就讓你把衛生打掃了嗎?你竟然敢在這裏躲懶,還有沒有把我這個未來的靳家女主人放在眼裏”,唐心月很不爽,吳媽是跟著她嫁進靳家的,是來照顧她的,這個不知道哪來的女人,居然在這裏使喚她,唐心月語氣不好的問:“你是誰,憑什麽在這裏使喚吳媽”,女人正想開口說話,就聽見吳媽對著唐心月說:“小姐,這位是東方小姐,幾天前和老爺、老夫人一起回國的,說是靳家未來的少夫人”,唐心月嘲諷道:“她是不是靳家未來的少夫人我不知道,可我現在是堂堂正正的靳家少夫人,吳媽把我的行李搬回房間”,說完抬腳就往裏走,可沒走幾步那女人上前,狠狠的推了唐心月一把,唐心月踉蹌著往後退了幾步,多虧林雲從後麵接住她,否則後果不堪設想,林雲扶住唐心月站穩關心地問:“師父,你沒事吧”,唐心月扶著腰勉強站穩,麵色有些不好地說:“我沒事,雲兒謝謝你”,見唐心月沒事,她給小姚使了個眼色,讓她護好唐心月,上前推了那女人一把怒道:“你誰啊,敢推我師父,沒看見她是孕婦嗎?你眼瞎啊”,說著舉起手一耳光扇了過去,那女人有些被嚇到,卻故作鎮定的說:“你敢打我,我可是這家的女主人,靳北辰的未婚妻”,她這話一出其餘幾人都愣在原地,這時一個蒼老的聲音響起:“吵什麽,柔柔怎麽回事”,這個女人叫東方柔,是京都東方家的千金,東方明同父異母的妹妹,三年前無意間認識了靳北辰,對他一見鍾情,可靳北辰從來不給她好臉色,她為了追愛討好了靳老夫人,靳老夫人對她也比較喜愛,這次靳家老倆口回國,她也就跟了過來,為的是想辦法拿下靳北辰,昨天晚上她給靳北辰下藥,想借機爬上他的床,可靳北辰就算中藥了,也不給她機會,用刀劃破自己的手,讓自己保持清醒,離開房間離開了老宅,到現在都沒有回來。她見老夫人過來,故意摸著剛剛被打的臉委屈的說:“奶奶,這個女人無緣無故就想往裏衝,還說自己是什麽少夫人,我不過是攔了她一下,她就讓她身邊的打我,奶奶你要替我作主啊,我已經是北辰哥哥的人了,昨天他已經承諾娶我的,現在她們欺負我,就是打靳家的臉,我一定要告訴北辰哥,讓他給我做主”,靳老夫人看著唐心月問:“小姑娘你是誰,為什麽要在我靳家門口鬧事”,唐心月在聽到東方柔說,自己已經是靳北辰的人時,她心如刀割有些不可置信,她出了趟車靳北辰就另結新歡了,打電話的時候還說想她,那麽溫柔體貼,他還真是好的得很,但聽到老夫人的問題,她挺直身體說:“我是靳北辰的老婆,我回自己家叫鬧事嗎?如果我是鬧事,那這位沒名沒份的小姐住在我家又算什麽”,老夫人看到唐心月挺著個大肚子不信地說:“小姑娘,看你這身孕快八個月了吧,我孫子回國隻有四個多月,中間還出差了兩個多月,你是想說你肚子裏的孩子是我靳家的種”,東方柔才不相信眼前這個大肚婆是北辰哥的妻子,語氣不屑的說:“奶奶,她怎麽可能是北辰哥哥的妻子,昨天北辰哥哥還說要娶我呢,怎麽可能有妻子,這一定是個碰磁的”,老夫人麵色不好:“小姑娘,我看在你是個孕婦的份上,可以不跟你計較,靳家不是想攀就能攀上的。這件事要是讓我孫子知道,他可不會放過你”。


    林雲笑道:“誰高攀誰還不一定呢,她是不是靳北辰的妻子,你們把靳北辰叫出來不就知道了”,靳老夫人哼了聲說:“小姑娘做人要本分,不要妄想不屬於自己的人,來人把她們給我轟出去”,一眾保鏢上前正要推著唐心月她們離開,一個冰冷的婦人聲音響起:“我看誰敢動我兒媳婦”,來的正是出去辦事回來的於朦朦,上前扶著唐心月聲音溫柔了幾分問:“月兒你沒事吧,怎麽回來也不說一聲,好讓北辰去接你”,唐心月有些委屈的說:“媽,我沒事”,靳母把她周身檢查了一遍見她還好,才轉過身對著靳老夫人和東方柔道:“媽怎麽了,有什麽事不能回家說,月兒是北辰明媒正娶的妻子,是我們靳家的兒媳婦,肚子懷的是我們靳家的嫡孫,你們要幹什麽”,東方柔聽她這麽說心裏暗罵,這個女人不可能是北辰哥的妻子,有資格作他妻子的人隻有我,麵上卻小意討好地說:“伯母,您別被這個女人給騙了,看她肚子都快八個月了吧,可北辰哥回國還不到五個月,中途出差兩個月,她肚子裏的孩子,怎麽可能是北辰哥哥的”,於朦朦不客氣地說:“東方小姐什麽身份,什麽時候我靳家的事,也論到你在這說東說西,我說她是我兒媳婦她就是,怎麽東方小姐是覺得我連自己的兒媳婦都不認識,還真把自己當靳家女主人了嗎?隻可惜你這種送上門的東西,我兒子不感興趣”,唐心月用手撐著腰,臉色有些蒼白,她這段時間忙於工作,休息的時間本來就少,又坐了十幾個小時的飛機,現在在寒風裏站了這麽長時間,她真的快撐不下去了,她扯了扯於朦朦的衣角,於朦朦轉過頭來看她,發現她臉色蒼白,整個人都在發抖心疼地說:“月兒你沒事吧,你別嚇媽,吳媽、小雲快把月兒扶回屋”,吳媽她們立即上前,扶住有些虛弱的唐心月就往裏走,老夫人見狀也立即讓開,讓吳媽她們先把人扶進去,就算這個女人肚子裏的孩子不是自己家孫子的,但她是個孕婦如今這種情況,人都有惻隱之心,東方柔還想說什麽,老夫人語氣嚴肅道:“好了,別說了,就算孩子不是北辰的,她也是孕婦,總不能看著她暈倒在靳家門口吧”,說著也轉身跟進去了,眾人就把唐心月扶到床上,唐心月全身抖得厲害,人也有些不清醒了,見狀林心馬上掏出電話打給歐陽森,電話很快接通,還不等歐陽森說話,林心帶著哭聲說:“師伯,你快來看看師父,她剛剛吹了好一會的冷風,現在全身發抖,不知道是不是寒疾發作了”,聽到唐心月吹了冷風寒疾發作,他立即意識到事態的嚴重,語氣極其不好的說:“心兒你是怎麽照顧你師父的,知道她現在寒疾發作有多危險嗎?這可能會要了她和孩子的命的,等我”,掛斷電話看著懷裏的霍思悅說:“思思,月兒那邊出事了,我們趕緊過去”,霍思悅點點頭從他懷裏出來,拿上外套跟著她出了門。


    歐陽森一路車都開得很快,唐心月懷孕快五個月了,這時候若是寒疾發作,她和孩子就會很危險,搞不好會一屍四命的,原本四十分鍾的路程,他二十五分鍾就趕到了,下車後他們直接往唐心月的房間去,一進去就看見裏麵圍了許多人,於朦朦見他著急的說:“森,快來看看月兒,她渾身冰冷還抖得厲害,現在開始說胡話了”,歐陽森立即上前檢查唐心月的情況,她雙眼緊閉,全身顫抖,手捂著心口,嘴裏一直在喊痛,歐陽森靠近她,邊檢查邊喚著她的名字問:“月兒,能聽見我的聲音嗎?告訴我哪裏痛”,隻聽見唐心月哭著說:“北辰、北辰你怎麽可以不要我,你怎麽可以愛上別人,我好痛,我好痛,北辰、北辰”,歐陽森聽到這話抬起頭在屋裏看了看,確實沒有看見靳北辰的身影,看向於朦朦問:“伯母,北辰人呢”?於朦朦也急啊,唐心月一直在喊兒子的名字,可兒子的電話就是打不通,她有些為難地說:“我不知道,我也打不通他的電話”,歐陽森憤怒達到了極點,記下了這一筆,他敢這樣對月兒,他一定會替月兒向他靳北辰討回來,他看向旁邊已經哭得泣不成聲的霍思悅說:“思思別哭了,趕緊給唐叔打電話,讓他在霍氏醫院等我,我現在必須馬上送月兒去醫院,月兒現在懷孕快五個月了,要及時搶救,否則她和肚子裏的三個孩子都有危險,還有通知你嫂子,讓她通知月兒的主治醫生配合我”,霍思悅立馬照做,歐陽森給唐心月裹了一條毯子,抱起她就往外去,剛到門口就遇到接到電話趕回來的靳父,靳父一看這種情況馬上讓她們上車,自己也跟著走了,靳老太太她們也跟著去了醫院,剛剛她聽說那孩子懷孕五個月了還是三胞胎,她真是悔不當初,要是真出了什麽事那她的罪過可就大了,那可是四條人命啊。


    很快眾人趕到醫院時,豐敏和霍思南已等在了那裏,見她們來了,霍思南立即上前問:“森,月月怎麽了”,歐陽森來不及說話,把唐心月放在手術車上跟著去了搶救室,其餘人也跟著到了搶救室外,霍思南看著泣不成聲的霍思悅上前問:“思思別哭了,告訴哥月月到底怎麽了,她不是今天才回來嗎”?霍思悅邊哭邊搖頭:“我不知道,我和森哥趕到的時候,月月已經意識不清了,直喊痛,還說靳北辰愛上了別人,不要她了”。霍思南聽到這裏不敢相信,可他看一遍在場的人,也沒有看到靳北辰,拿起電話給他打電話,一直沒有人接,他現在很暴躁,怎麽會這樣,他不相信靳北辰會背叛月月,沒一會唐紹平、唐老夫人、唐念修、霍家父母也都到了,唐紹平叫來吳媽了解情況,吳媽把事情的經過說了一遍,最後她還說:“昨天晚上,我確實看見東方小姐進了姑爺的房間,過了好一會姑爺才衣杉不整的出來”,聽吳媽這樣說,霍思南的手緊緊的捏著譏笑地說:“原來如此,什麽年少情深、什麽從小認定,原來都是騙人的,隻有月月傻才信了他的鬼話,是我笨才會把月月推進火坑”,他對著牆壁狠狠的打了一拳,於朦朦忙解釋:“我相信北辰,他不會做出對不起月兒的事,他那麽愛月兒,怎麽可不要她”,霍思南譏笑著問:“那伯母告訴我,月月在生死關頭,他在哪裏”,就在這時手術門打開,歐陽森從裏麵走出來,臉色極為不好地說:“月兒情況危急,由於寒疾複發,導致她多器官開始出血,月兒是熊貓血,醫院沒有這種存血,要是沒血,最多半天月兒和肚子裏的孩子就,趕緊找血源,我先去守著她”,說完轉身進了搶救室。


    唐紹平急忙說:“月兒的血型隨她母親,是希有血型,這可怎麽辦啊”,唐老夫人氣道:“是你們靳家害了我的孫女,她要是有什麽事,我唐家決不會善罷甘休,我可憐的月兒,小小年紀就沒了母親,她苦等多年的人也背棄了她,還辛辛苦苦的給他懷孕,現在人還在裏麵躺著,那個口口聲聲說愛她的人卻不知道在哪”,越說越傷心不由的哭了起來。霍母聽到唐心月有可能撐不下去的時候,整個人後退了幾步,霍思悅扶住了她,母女兩抱著哭成一團,霍母不可置信的說:“怎麽會這樣,她還那麽年輕,生命才剛剛開始,北辰怎麽能這樣對她”,霍父拍了拍妻子的肩膀,拿出電話馬上給助理下達命令說:“馬上讓醫院所有的醫生、護士、工作人員、還有集團所有的員工過來驗血,隻要她們可以救月月我定有重賞,我就不信這麽多人找不到和月月相同的血型”,唐紹平和靳父也同樣聯係集團的員工過來驗血,就在這時霍思南的電話想起,是靳北辰打來的,看到電話他眼睛裏冷意更冷了,直接掛斷電話,是他害了月月,要是那天他沒帶著靳北辰去酒店,後麵的事也許就不會發生了,月月也不會在死亡線上徘徊。沒一會於朦朦的電話響起,她馬上接起電話,那邊傳來靳北辰的聲音:“媽,您打這麽多電話給我有事嗎”?於朦朦哭著說:“北辰,你在哪?你快來醫院月兒出事了,她需要大量的血,可她是熊貓血,現在要是沒血的話,她可能撐不過半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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