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思南撥通霍思悅的電話問道:“思思你們在哪,月月還好吧”?霍思悅憤憤不平地說:“哥,你也看到了嗎?靳北辰這個渣男,那天晚上看他那麽關心月月,我還以為他真的喜歡月月,她們明明都已經,他還跟唐心萍糾纏不清,把月月當什麽了”,聽到這裏霍思南又自責又氣憤,都是他的錯,那天如果他沒有讓靳北辰單獨留下,或許月月就不會受到這樣的傷害了,現在他隻能讓妹妹好好陪著心月,掛斷電話霍思南看了旁邊歐陽森一眼,便往裏走去,畢竟豐敏還在裏麵,他要走也得叫上豐敏,進了包房就看見豐敏一個人坐在一邊,靳北辰和吳陽他們坐在一起,唐心萍一直坐在他旁邊,霍思南直接走到豐敏身邊,牽起她的手就準備要走,歐陽森攔住他們:“去哪呢,剛來就要走,小月月她們呢,不是去洗手間了嗎?怎麽還沒回來”,霍思南不悅的說:“讓開,月月她們先走了,我也還有事先走了”,說完推開歐陽森直接離開了。歐陽森莫名其妙,也沒有深究她們,這個時候他要留下來看看,靳北辰那小子究竟是怎麽回事,要是他敢辜負月兒他可不會客氣,笑著走過和吳陽他們一起喝酒去了,靳北辰坐了一會,覺得身體很不對勁,他推開唐心萍讓她滾開,不知情的人還以為他們是情侶間鬧矛盾,吳陽笑著勸:“嫂子,別計較,他喝多了”,聽到這話靳北辰罵道:“吳陽,你tm叫誰嫂子呢,她不是,現在不是,將來也不是,我說過我跟她沒關係”,轉而又看向歐陽森道:“森,我好像被下藥,快幫我看看”,歐陽森一聽推開唐心萍,查看靳北辰的情況,沒一會他從西裝口袋裏拿出一個瓶子,倒了一顆藥讓靳北辰服下,吳陽問歐陽森:“北辰真中藥了”,歐陽森點頭說:“這種藥藥性很強,讓北辰休息一下”,唐心萍早就趁著眾人不注意的時候溜走了,半小時後靳北辰的意思逐漸清醒問道:“森,你剛剛說的小月月是唐心月嗎”?歐陽森反應很快,現在靳北辰和唐心萍牽扯不清,月兒喜歡這個男人這麽多年,在他還沒弄清楚一切以前,是不會給他傷害她的機會,打著哈哈說:“什麽小月月,還小星星呢,我不知道啊,你們知道誰是小月月嗎”,早上霍思南給吳陽說過,吳陽他們也附和著說:“不知道啊,誰是小月月”,幾個人坐了一會看靳北辰沒事也沒了興致,早早地散了。


    而另一邊唐心月她們回到家,唐父正坐在沙發上看書,看見女兒回來,他起身走過去問:“心月、思悅你們回來了”,唐心月沒有回話直接跑進房間鎖上了門,唐父有些莫名其妙,看向一旁的霍思悅問:“思悅,我們家心月怎麽了”?霍思悅也不知道該怎麽說,隻是尷尬地笑了笑,唐父也不好再問,隻得走到女兒門前敲了敲門問道:“心月,是遇到什麽事了嗎?告訴爸爸好嗎”?唐心月略帶哭聲說:“爸,我沒事,您讓我自己靜一會好嗎”?房間裏唐心月倚著門蹲在那裏,雙手緊緊的抱住自己身體,無聲地哭泣,幾天前她以為自己,可以和喜歡的人在一起了,可這兩天發生的事讓她覺得自己很可笑,把兒時話當真的隻有她自己,或許靳北辰真的早就已經忘了吧,那天會提出結婚,也隻是想負責而已。唐心月不知道自己哭了多久,聽得門外傳來霍思悅的聲音:“月月,你還好吧,你開開門讓我進去陪你好不好”,唐心月現在也哭累了,但還是想一個人呆著,她擦了擦臉龐的淚水輕聲對著門外說:“思思,你先回去吧,我想一個人靜靜,過幾天我去找你”,霍思悅聽她這麽說應了聲好,就準備轉身離開,她也知道這個時候最好就是讓她自己靜靜,這時唐父走過一叫住霍思悅:“思悅,這麽晚了就別回去了,我讓傭人給你收拾了一間客房,就在這住一晚吧”,霍思悅本想拒絕,但想到心月今天的情況,還是有些不放心,住在這裏也好,萬一唐心月需要她呢,便點頭答應了,唐父讓人帶著霍思悅去了房間,他本想問一下霍思悅心月到底怎麽了,可他最後還是沒有開口。


    房間裏唐心月就這樣在門邊蹲了一夜,她真的很難過,想到剛才包間裏那一幕,她覺得自己的呼吸都不順暢了,如果北辰哥哥不喜歡她,為什麽還要和她結婚,如果喜歡她為什麽還要和唐心萍牽扯不清,難道結婚真的隻是為了對那天晚上的事負責嗎,唐心月不禁有些自嘲,原來把小時候的事當真的隻有她自己,說什麽會等自己長大,說什麽隻喜歡自己,隻怕靳北辰早就忘了,必竟他現在喜歡的是唐心萍,眼裏根本就沒有自己,果然愛情就是一場傷人傷己的遊戲,從現在起她要把精力都放在自己的事業上,其他的事順其自然就好,她想好了等有合適的時機,她會跟靳北辰提出離婚,早點結束這段錯誤的關係,心裏有了決定時,天邊已泛起了一絲白光,唐心月強撐著站起來,但因為蹲的時間過長,猛然站起來她感到頭暈眼花,腿也很麻,她立即扶住旁邊的牆才勉強站穩,緩了一會待頭暈眼花的症狀消失,她才拖著疲憊不堪的身體,走到床邊躺了上去,這一夜她還是失眠了,幾乎又是睜著眼睛到天亮。另一邊吳陽把靳北辰送回家,路上靳北辰給助理容華打了個電話,讓他去查一下唐心萍,並且繼續查找心月的下落。到家後劉嫂看見靳北辰回來,上前關心的問:“少爺,你這是怎麽了”,靳北辰沒有回話,隻是踉蹌著上樓回了房間合衣躺在了床上,他已經找了心月一天了,還是沒有任何消息,這讓靳北辰第一次有了一種無力感,海城說大不大說小不小,但憑他靳北辰想找一個人並不是件難事,到底是什麽人隱藏了心月的信息,為什麽要隱藏,靳北辰越想頭越大,他和心月好不容易重逢,本以為可以好好的在一起,但心月為什麽會突然消失不見,而且身邊的人好像都以為,唐心萍是他的未婚妻,看來有些事他是該好好查查了,靳北辰看著空空蕩蕩的房間,手伸向床的另一邊來回摸著,仿佛那裏還殘留著她的氣息,他對著空空的房間輕聲問:“月兒,你現在到底在哪,為什麽讓我找不到你”,房間裏沒有任何聲音,安靜的讓人感到有些害怕,這一夜靳北辰又失眠了。


    第二天一早,靳北辰來唐氏找唐紹平,可秘書告訴他唐紹平出差了,要半個月後才會回來,他也隻好無奈的離開了,他走出唐氏看著萬裏無雲的天空,車水馬龍的街道,可他的心就像空了一樣,這是從未有過的感覺,他上車之後讓司機去靳氏,到了靳氏他進了總裁專用電梯,走到辦公室助理進來向他匯報今天的行程,並說:“總裁,唐心萍這些年一直對外散播消息,說她是您的未婚妻,所以海城上流社會,幾乎都以為她是你的未婚妻,前幾天也是她找人想毀了唐心月小姐的清白;至於您讓我查的唐心月小姐的信息還沒查到”,靳北辰聽了之後,臉色很不好冰冷的聲音傳來:“唐心萍她敢傳這消息,膽子到是不小,我的未婚妻就她也配,派人跟著她看看她住那,在她的住處蹲守,看看能不能找到月兒,等我找到月兒再收拾她”,想到這些他的心情更煩躁了,他讓容華退下,收拾心情開始了一天的忙碌。


    唐心月也是早早起床,洗漱完到餐廳的時候就看見奶奶、父親和思悅已經坐在餐桌上等著她了,她不好意思的笑了笑走到餐桌邊在思悅旁邊坐下,待她坐下後大家就開始用餐,唐父吃完用旁邊紙巾擦擦了嘴對唐心月說:“心月,爸爸要去f國出差半個月,在家照顧好奶奶和自己,有什麽事給我打電話”,唐心月一聽父親要出差半個月關心的說:“爸,那你要照顧好自己,作息要規律不能熬夜,放心我會照顧好奶奶和自己的”,唐父慈愛地對她點頭起身離開了,唐心月和霍思悅吃完早餐跟唐奶奶打了個招呼也離開了,她們走了後唐奶奶也由傭人扶著到花園裏溜彎去了,出了唐家兩人別過,唐心月開著車往自己的中醫館去了,雖然她還在上大學,但該修的課程她早已修完,所以很少去學校,多數時間都在中醫館裏忙碌,唐心月的針灸技術已經到了出神入畫的地步,這是她早年在鄉下跟著師父學的,她是神醫洛鳴的唯一嫡傳的女弟子,十七歲時她就在醫學界小有名氣,多次配合大醫院完成過很多難度極大的手術。


    三天後,早上唐心月剛走出家門,就接到歐陽森的電話,唐心月拿起電話接通甜甜的叫:“師兄,這麽早什麽事”,歐陽森的聲音從電話的那邊傳來:“還早呢,現在到公司來有事”,唐心月嗯了一聲,開著車往歐陽森的公司去了,到了公司唐心月暢通無阻,直接進了他的辦公室,一進辦公室就說:“師兄什麽事啊,一大早就叫我過來”,歐陽森繞過辦公桌,跟她招招手,兩人一起坐在沙發上,歐陽森遞了份文件給她:“這是我這次去m國,查到的一些關於月辰集團的資料,他們這次在m國想跟我們的ys搶項目,不過我親自出馬,他們還不是對手,有意思的是他們也有兩個投資人,一個是靳北辰占股百分之八十,另一個是京都東方家繼承人,東方明占股百分這二十”,唐心月不屑說:“原來是靳北辰的公司,敢跟我們搶項目,給他們點教訓,師兄你讓小黑也把他們今年最大的項目搶過來”。歐陽森笑著說:“嗯,對了t這一季的新品在m、f等國家大賣了,下個月會華國上市,第一個城市是京都”,唐心月點頭,歐陽森笑著說:“我師妹這麽多馬甲,可要好好搞好不能掉”,唐心月回道:“我的馬甲哪有師兄的多啊,再說我最大的馬甲可是師兄,隻要你的馬甲不掉我有什麽好怕的,師兄電腦用一下”,歐陽森點頭,唐心月走到辦公桌前,打開電腦,手不停地在鍵盤上敲擊,半小時後她抬起頭笑道:“這下靳北辰有的忙了”。心裏想著,靳北辰讓你和唐心萍勾勾搭搭。給你個教訓,算是收你欺負我的利息。歐陽森對著她豎了個大拇指道:“不愧是我的小師妹,他有的忙,我們就可以輕鬆了”,唐心月笑著說:“不要鬆懈,找個時間我們去y國一趟,我一直想要的那個東西出現了,就在y國。好了我走了”,作了個再見的手勢,走出辦公室。歐陽看著她離開的背影,無奈的笑了笑。

章節目錄

閱讀記錄

我的白月光是團寵所有內容均來自互聯網,鉛筆小說網隻為原作者心暉姐的小說進行宣傳。歡迎各位書友支持心暉姐並收藏我的白月光是團寵最新章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