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日,唐心萍在家跟自己的母親抱怨道:“媽,北辰哥哥就要回國了,如果讓他見到唐心月那我該怎麽辦,你是知道的我從小就喜歡北辰哥哥,我一定要嫁給他,而且外麵的那些人都以為我才是北辰哥哥的未婚妻,如果我不能嫁給他,會被那些人笑話的,媽你幫幫我”,蔣風當然也希望自己的寶貝女兒能嫁進靳家,那可是海城第一世家,在海城四大家族裏麵一直居首位,這些年唐紹平一直沒有把她們母女放在心上,若是女兒能嫁進靳家,或許唐紹平的態度會有所改變。但她也知道女兒想嫁進靳家,並不是件容易的事,在靳母心中早已認定唐心月是靳家未來的兒媳婦,那個臭丫頭也很優秀,自己這個各方麵都很平常的女兒,跟她實在沒有可比性,更是得靳家父母的喜愛,靳北辰前些年一直在國外,具體是什麽情況她也不知道,隻聽說靳北辰在國外創建一個屬於他的商業帝國,是商圈裏的一個傳奇人物,好在靳北辰出國前對心萍也不算討厭,希望他能愛上自己這個女兒,於是她對女兒說:“心萍,隻要你能讓靳北辰愛上你,媽媽會為你清除障礙,放心”,聽到母親的承諾,唐心萍得意的點了點頭。


    一周後靳北辰正式回國,靳家父母到機場迎接自己的兒子,本來靳母還約了心月一起來接兒子,可心月今天在霍氏醫院有台重要手術所以沒能來,靳母心想等以後有機會再說,看著自己玉樹臨風、帥氣逼人的兒子,穿著一套藍色西裝,外麵還披著一件米色風衣從砸道走出來,靳母驕傲地對靳父說:“你看看兩年不見,兒子又帥氣了不少,像我兒子這樣的條件,隻有同樣優秀的心月才配得上”,靳父歎氣道:“孩子的婚姻問題讓他自己做主,他和心月這麽多年沒見了,現在他們兩個人還不知道是什麽想法,你可別亂點鴛鴦譜,免得到時候兒子不高興心月也尷尬”,靳母不高興地瞪了丈夫一眼說:“胡說八道什麽呢,北辰和心月的婚事可是她們小時候自己定下的,你兒子還親自把雙魚玉佩送給人家心月,我們可都是見證人,他小時候一見到心月眼珠都發亮,你別給我搞破壞,他們倆那可是青梅竹馬、門當戶對的好姻緣,北辰要是不娶心月,我怎麽對得起修月,再說心月吃了那麽多苦還那麽優秀,這麽多年來多少優秀的男孩子追求她,可她一個都沒接受,明顯就是在等北辰,像心月這樣的好女孩瞎子才不喜歡她呢”,這時靳北辰向父母走了過來,看到氣乎乎的母親和一臉無奈地父親笑著說:“爸、媽你們怎麽了,來接我怎麽還氣乎乎的”,靳父忙道:“沒事、沒事咱先回家,有話回家再說”,拉過別扭的妻子和兒子往機場外走去。車上的靳北辰望著窗外的風景,伸出手握住脖子上的雙魚玉佩在心裏默念著:“十年了,我終於回來了,月兒你還在鄉下嗎?你還記得我們的約定嗎?等我去接你”,這十年他幾乎沒怎麽和國內聯係,隻是偶爾和父母打打視頻,但時間都很短,因為他真的很忙,所以他並不了解唐心月的近況,這些年他一心都在事業上。


    半個小時後,一家人回到靳家老宅,靳母拉著兒子在沙發上坐下,關切地詢問著兒子這些年在國外生活的情況,說了好久靳母才終於將話題從生活、學習、工作方麵的話題,轉到了感情上假裝好奇的問:“兒子,這些年你在國外,有沒有女朋友或是喜歡的人”,靳北辰聽母親這麽問搖搖頭說:“媽,這些年我在國外真的很忙,哪有時間談戀愛,再說我自己的事我自己會安排,你就別操心了,我先上樓洗個澡,一會幾個哥們要聚一聚為我接風”,靳北辰正欲起身又被母親拉回來,靳母道:“北辰你這麽些年在國外一直沒有女朋友,你是不是喜歡唐心萍,外麵好多人都在傳她是你的未婚妻,我告訴你我可不會承認她,她媽就是個小三,她就是個私生女,這種出身的女人可沒資格嫁進我們靳家”,靳北辰聽了有些莫名其妙的說:“媽,您說什麽呢?什麽未婚妻,我不喜歡唐心萍,也不可能娶她,你就放心吧,我有喜歡的人了,別亂說好嗎”?說完起身便上樓去了,靳母一聽兒子有喜歡的人了,心裏就有些緊張,她還想促成兒子和心月的婚事,那可是他們從小自己訂下的娃娃親,心月這麽多年一直在等北辰回來,可北辰現在有了喜歡的人,那心月怎麽辦,她要怎麽給人家姑娘交待,她一急對著兒子的背影說:“你有喜歡的人了,那心月怎麽辦,那可是你自己訂下的婚約”,可靳北辰已經上樓了,並沒有聽完母親後麵的話,推開房門走進自己闊別十年的房間,還是和離開的時候一樣,他站在窗前看著外麵的花園,小時候他經常和月兒在園子裏玩鬧,月兒小小的跟在自己的後麵,母親和張阿姨坐在一旁喝著茶、聊著天,那樣的場景真的好溫馨,可自從張阿姨過世,月兒被送到鄉下奶奶家後,這樣的場景大概隻能出現在夢裏,月兒是他從小認定的人,當年知道月兒離開時,他發過誓等他長大了一定會去找她,一定會娶她,完成她們的約定,如今他回國不僅是為了接手家族事業,更重要的是為了找到她完成年幼時的承諾,想著這些他從西裝口袋裏掏出錢夾,打開錢夾第一層裏麵,放著他和月兒小時候的照片,照片已然有些泛黃,他用大母指輕輕撫過照片上的兩人,對著照片輕聲說:“月兒,我回來了,你還記得我們小時候的約定嗎?等我來找你”,對著照片發了會呆,將錢夾重新放回西裝口袋後轉身去了浴室。


    晚上九點月色酒吧內,靳北辰和幾個發小聚在一起,今天大家都帶了女伴,隻有靳北辰依舊是一個人,從初中起就暗戀靳北辰的馮瑤自是開心不已,她在靳北辰的身邊坐下,就在她坐下來的時候,靳北辰往另一邊挪了挪,和她保持出了一定的距離,這是他多年來的習慣,他身邊的這個位置隻為他的月兒保留,別的女人不可能靠近,但他的這個動作讓馮瑤心裏發涼,依舊開口問:“北辰你的未婚妻呢,怎麽沒跟你一起來”,靳北辰看也不看她說:“什麽未婚妻,我怎麽不知道我已經有未婚妻了”,旁邊的吳陽笑著說:“唉,不是說唐家千金唐心萍是你的未婚妻”,靳北辰向後一靠:“她不是我的未婚妻,我跟她沒關係,別胡說好嗎”?聽到靳北辰親自否認有未婚妻的事,馮瑤激動的伸手想挽住靳北辰的胳膊,靳北辰看了她一眼,她停下了這個動作說:“真的嗎北辰,你沒有未婚妻,那真是太好了”,嫁給靳北辰是她從初中時就有的夢想,當初聽說唐家千金唐心萍,是靳北辰的未婚妻時她難過了好久,靳北辰看出她的心思臉色不好的說:“馮瑤即便我沒有未婚妻,你也沒機會請自重,不要隨意想挽著男人的胳膊”,靳北辰此話一出,讓眾人皆是哭笑不得,這時跟靳北辰關係最好的霍思南笑著說:“是啊,別人都沒有機會了,因為北辰心裏隻有他的小青梅,這次回來怕就是來找人的吧”,眾人一聽來了興趣,齊齊地看向靳北辰,靳北辰看著一群損友無奈地說:“好了,好奇心害死貓,現在我也不知道她人在哪,等我找到她帶給你們看”,說完瞪了霍思南一眼,霍思南不以為意地攤攤手無奈道:“好了別瞪了,說出你的秘密是我不好,一會給你個驚喜當賠罪了”,靳北辰搖搖頭看向他:“什麽驚喜,搞得這麽神秘”,霍思南一臉壞笑的看向他笑而不語,這時霍思南的電話響了,他拿起電話看了眼來電顯示,笑著接起電話說:“月月到了嗎?我出來接你,北辰他們都到了”,電話那頭傳來唐心月求救的聲音:“思南哥,救救我”,電話裏還有另一個男人聲音道:“小美人,你別想跑,你的繼母和你那個繼妹已經把你賣給我了,現在你是我的人,你逃不掉的”,聽到這些話霍思南的臉色極其不好,對著電話道:“月月把你的位置告訴我,我馬上過來”,可電話裏隻聽到心月的哭喊聲:“別過來,放開我,放開我,救命、救命,北辰哥哥你在哪,救救我” ,霍思南越聽心越慌,今天約心月過來,本來是想給北辰和心月一個驚喜,他是靳北辰一眾朋友中,唯一知道他和心月的關係的人,三年前霍家父母收唐心月做了幹女兒,他自然也和心月常有聯係,而且妹妹思悅和心月是最好的閨蜜,他就想在北辰不在的日子裏替他守護他的小青梅,今天本來他要去接心月一起過來的,但臨時公司有事,心月又說自己可以過來,可誰想到會出事,如果知道心月會出事,他說什麽都會親自去接她,他立馬給秘書何舟打電話吩咐著:“何舟,馬上定位月月的位置”,轉過頭對靳北辰道:“北辰快走,月月出事了”,靳北辰在聽到霍思南那句月月的時候,就直直地盯著霍思南,在他掛斷那個電話時,就想問他說的那個月月是他的月兒嗎?可不等他開口霍思南一個電話又打了出去,聽到他給對方說的話,靳北辰似乎已經預感到什麽,聽到霍思南喊他,也立即起身跟著出去了,看著兩人飛奔出去,其餘人皆是一臉驚訝,正想問什麽時,倆人的背影已消失在門口,路上霍思南給自己的妹妹霍思悅打電話,讓她快去威爾酒店,等他打完電話靳北辰終於有機會問他:“思南,你說的月月是唐心月嗎”?霍思南點頭說是,得到這個答案他心裏更緊張了,在心裏默念:“月兒你千萬不能出事等我,我馬上就到”,另一邊聽到月月出事思悅放下工作,往威爾酒店趕了過去,她和唐心月從高中就是好朋友,多年相處下來,她們早已是無話不談的鐵杆閨蜜了,等她趕到時霍思南他們也到了,三人一起進到房間,就看見一個中年男人壓在唐心月的身上,霍思南怒著上前,把那男人從心月的身上扯下來丟在地上,此時的心月已經有些衣杉不整,整個人似乎意識也不清醒,看上去很是狼狽,霍思悅上前想抱住身體還在顫抖的心月,唐心月感覺到有人靠近,不停地推著,想把人推開,她的手四處亂揮著說:“不要過來,不要碰我,救命救命,北辰哥哥救我”,霍思悅不顧一切抱住唐心月叫著:“月月是我,我是思思,別怕我和大哥都在,沒人能傷害你”,聽到熟悉的聲音,唐心月才冷靜下來,撲進霍思悅的懷裏大哭起來,地上男人看見霍思南時,就像見了鬼一樣顫聲道:“霍總,您怎麽會在這”,霍思南陰沉著臉看著地上的男人冷聲開口:“我怎麽會在這,你不知道嗎,我霍思南的幹妹妹你也敢動,說你對她做了什麽”,說完不等男人開口抬腳就踩在男人的腿上,靳北辰看到床上唐心月的樣子心裏很難過,他想像過無數遍她們重逢時的情景,可怎麽也沒想到會是這樣的情景,他緩緩地往唐心月那邊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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