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月茹眼眶轉淚,嗚咽著喊了聲:“婆婆!”


    誰願意給個隻見過一麵的男人,還是個半大的毛頭小子生孩子呀。


    她可是梁家的掌聲明珠,從小錦衣玉食,含著金勺子長大的貴族千金。


    電話那頭的婆婆,輕輕歎了口氣,道:“你先回省城,我看看有沒有什麽法子破解。”


    說完掛斷了電話!


    梁月茹紅著眼眶,拿著手機強撐著自己站立起來,踉踉蹌蹌朝著外麵走去。


    “小姐……”


    梁月茹抬手阻止手下人詢問,低語道:“連夜回省城。”


    ……


    “媽,你難道就不管管我姐嗎?”


    程曼雪朝著趙衛芳告狀,這會趙衛芳坐在炕頭上,正做著針線活。


    聽到小閨女的話,抬起頭來,皺眉頭說:“管她啥?”


    程曼雪很生氣的說道:“好歹是個沒出嫁的姑娘,你看看都幾點了呀, 她還不回來。”眼珠子轉了轉使壞的說:“你就不怕她鑽了哪個野男人的被窩?”


    趙衛芳忍不住好笑,無奈搖頭:“鑽就鑽唄,誰能管的了她,她要真有那個本事,隨她去,我還巴不得她給自己嫁出去呢。”


    對於程曼玉與程曼雪兩個女兒,趙衛芳心裏都有數,知女莫若母,程曼玉是什麽樣的人,她還能不清楚?


    別看老大回家了,可讀過書上過大學,在大城市裏打拚過,見過世麵,不說眼高於頂,那也不是村裏哪個老男人,能三瓜倆棗就給忽悠進被窩裏去的。


    話句話大說,如果真能把大閨女程曼玉忽悠進被窩的人,也指定不會簡單到哪裏去。


    所以,趙衛芳並不擔心程曼玉,她已經是三十好幾的人了,想幹什麽已經不用家裏人盯著去過問。


    “偏心,為什麽姐幹啥都行,我想做點啥,你們都鼻子不是鼻子,眼睛不是眼鏡的?”程曼雪忍不住開始吃起醋來。


    趙衛芳低頭邊幹活,邊笑著說:“那還不是因為你翅膀沒長硬,需要求到家裏麵嗎,如果你求不著我們,那你想什麽做什麽的,誰能管的了你,是不是這個理兒?”


    程曼雪氣的直撇嘴,不管趙衛芳怎麽說,她都認為家裏人是在偏心。


    “哼,你們看著吧,程曼玉將來有讓你們撅大嘴的時候,家裏,未來還是要指望著我。”


    說完,程曼雪和衣躺下,賭氣似的背對著家裏人,自己在心裏生悶氣。


    不過,還真就讓她給猜對了,程曼玉這會確實是鑽進了別人家的被窩裏。


    從中午喝到晚上掌燈,別說是秀桃,就是程曼玉自己都喝迷糊了。


    桌子是驢大寶收拾的,怕兩人躺在炕上迷迷糊糊的在凍著,給她們蓋了被子。


    夜漸深,驢大寶看著兩人的樣子,也爬不起來走不了,索性就把外麵院子的門給關了。


    屋裏並不冷,有土暖氣,炕頭由火爐帶著,也點了一整天,別說是冷,熱的都燙屁股。


    不得已,驢大寶隻能給火爐用土煤泥壓了上,防止它火力太猛,再把炕給點著。


    “大寶?”


    黑夜中,驢大寶聽到有人在叫喊自己,很快就判斷出,是在中間睡著的秀桃。


    “嫂子,咋啦?”


    驢大寶坐起來,問道。


    三人躺的順序像個‘川’字,程曼玉躺在最裏邊,秀桃躺在中間,驢大寶躺在最外麵。


    三人雖然都蓋著被子,但是誰都沒脫衣服。


    “別開燈!”


    秀桃輕聲阻止驢大寶,讓他別開燈。


    “嫂子,嫂子要小解。”


    驢大寶頓時明白過來,原來她是叫尿給憋醒了。咧嘴一笑,下炕穿鞋:“走,我帶你去!”


    “嗯!”


    秀桃摸索著從火炕上下來,跟著驢大寶一前一後朝屋外走去。


    從東屋出來,雖然隻隔著一堵牆,到中間外屋,就不是一個溫度,冷的秀桃打了個寒顫。


    “真冷呀!”


    秀桃小聲嘟囔了句,外屋冷,去外麵小解會更冷,因為現在外麵不但下著雨,還刮著風,溫度早就到了零度以下。


    驢大寶怕給秀桃凍感冒了,說道:“要不我去給你拿個盆,你就在外屋上吧。”


    秀桃看著外麵,大雪紛飛,寒風呼嘯,打心裏也不想出去小解。


    紅著臉,輕咬了咬嘴唇,小聲說道:“那,那好吧!”


    盆好找,有以前不用的洗臉盆,拿過來就能用。


    雖然沒開燈,不過驢大寶眼力好,黑天看物就跟白天的時候沒有太大區別。


    可秀桃不知呀,她覺得黑燈瞎火的,這小子肯定看不到什麽的,就算能看到,讓他看看還能咋。


    在外屋角上,秀桃解開手工做的棉褲,蹲下去,開始翻便。


    本來驢大寶是想回屋裏去的,卻被秀桃給叫住了,低聲說:“你,你別走呀,我自己害怕!”


    驢大寶苦笑不已,看吧,尷尬……不看吧,心裏癢癢的慌。


    聽著泉水響叮咚,驢大寶心跳不爭氣的有點加速,嘴裏也覺得有點幹燥。


    還好持續的時間不長!


    秀桃完事以後起來,想要把盆倒掉。


    “我來吧,外麵冷的要死,你快點進屋去暖和著。”驢大寶從她手裏把盆接了過去。


    屋裏黑,可這會秀桃臉紅的就跟猴屁股似得了,她什麽時候讓陌生男人給自己倒過尿盆呀。


    這得兩人多近親,才能叫人家幹這種事情。


    驢大寶倒是沒多想,他本身就抗凍,外麵冷點也不當回事,把秀桃用過的盆倒掉以後,又用冰水衝洗了下,放回到屋裏。


    這才前半夜,晚上十點左右,保不準晚上秀桃和程曼玉誰還會再用到它。


    秀桃躺在自己被子裏,聽著外麵驢大寶忙活。


    功夫不大,驢大寶回了屋裏,脫鞋上炕,鑽被窩繼續睡覺。


    秀桃醒了,就有點睡不著,雖然酒勁隻下去了一半,頭還有點疼。


    因為她睡在中間,驢大寶就在她邊上,火炕雖然不小,可畢竟是睡著三個人,所以她伸腿,就能把腳伸進驢大寶被窩裏去。


    秀桃心裏突然狂跳,因為在腦海裏,生出了一種大膽的想法。


    不過在做之前,她先試著聽了聽程曼玉的呼吸聲,小鼾聲表明著對方睡的正香,並沒有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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