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這樣,不管是顧慮著溫家還是惦念著他與娘娘的那點情,我想他都不會過於為難娘娘和四皇子。現在主要就是怕,安雲在和孟桐使壞。


    皇上現在的身子你也知道,最壞的結果可能連年都撐不過去。不管是邊關還是你和周兄的身子,至少還需要一個月的時間。


    一個月不算長,但對於一個已經接近大限了的人來說,也不算短了。一個月的時間,足夠安雲在和孟桐假傳遺詔,擁護自己上位了。”孟非夜神色凝重地朝著許聞瀾道。


    “即便是假傳遺詔,他安雲在也不一定名正言順。他若真上位,不管是老百姓還是咱們邊關的將士,都不會認他的。到那時候,太子還是可以帶著軍隊打回去的。”許聞瀾輕輕地攬住了孟非夜的肩膀,神色淡定。


    “他若真的上位,軍隊也不得不服從命令啊。”孟非夜重重地歎了一口氣。


    “調遣軍隊並沒有那麽容易的,他安雲在手上沒有虎符,將士是不會聽從他的命令的。安雲在現在,應該還沒有拿到虎符和玉璽。不然,皇上不會活到現在。”


    “你是說,在沒有拿到這些前,安雲在還不會擁護自己上位?甚至還會一直續著皇上的命,等到他交出虎符和玉璽後?”


    許聞瀾點點頭:“可以這麽說,但是我猜他這麽久都沒有拿到。很有可能,現在虎符和玉璽都不在皇上的身上。”


    “不在皇上的身上,那會在哪?”孟非夜不解。


    “這或許隻有皇上和拿著的那個人懂。不管是太子還是其他皇子,甚至於溫慧貴妃都有可能。但是,絕不可能在安雲在的手上。”許聞瀾抬眸,滿是堅定。


    “若是這樣,便好辦多了。太子這邊,也能多爭取一些時間。隻要皇上頂過這一個月,太子就能回去了。”孟非夜點點頭。


    “好了夜深了,你今夜也喝了不少的酒,趕緊睡吧。”許聞瀾輕輕拍了拍孟非夜的肩膀,語氣輕柔。


    第二日一早,孟非夜醒過來的時候,發現許聞瀾已經不在帳篷內了。他洗漱完出帳篷時,軍中的將士已經開始操練了。


    他在軍中逛了一上午,看著他們使用的兵器,腦海忽然就湧現了一個想法。


    等到許聞瀾找到他的時候,他便迫不及待地拉著許聞瀾往帳篷裏去了。


    “怎麽了,什麽事兒這麽著急啊?”回到帳篷中,許聞瀾不解地朝著孟非夜問道。


    “這一上午你去哪了?”孟非夜坐下,朝著許聞瀾問道。


    “和太子還有幾位將軍製定作戰計劃呢,怎麽了?就離開這一上午,你就想我了?”許聞瀾笑眯眯地朝著孟非夜打趣道。


    “去你的吧,越來越沒個正形了!”孟非夜輕輕地翻了個白眼,略顯嫌棄。


    “行了,這麽著急是有什麽話和我說嘛?”許聞瀾坐下,收斂笑意朝著他還算嚴肅地問道。


    “我想知道,咱們和匈奴對戰。對方的優勢,在哪?”孟非夜朝著許聞瀾問道。


    “匈奴人是遊牧民族,自小是在馬背上長大的。每個人都擅於騎射,也是非常厲害的騎手和弓箭手。我朝大部分是步兵,但是匈奴卻有大量的騎兵。


    我們沒有那麽多的戰馬,也沒有匈奴人那般強壯。他們擅長弓箭和長矛,他們在馬上作戰,非常喜歡突襲。如果是近戰,我們一定是處於劣勢狀態。隻有遠戰,我們的勝算才算高。


    這次太子到了軍中後,和各位將軍商討出了多種兵聯合的作戰方式。


    戰場上,各兵種相互增援、相互保護,既保證了前線又保障了後勤。這也是為何,這幾次我們能重挫匈奴的原因。


    現在太子和大將軍在原有的騎兵基礎上,組建了一支重裝騎兵,去對付匈奴的輕騎兵。提高了咱們騎兵的優勢,降低他們騎兵對我軍的壓製。”許聞瀾朝著孟非夜詳細地講解了起來。


    “前期我們打敗仗,是因為匈奴和安雲在勾結,摸清楚了我軍的作戰方式。可是現在,多次交戰我軍已經摸透了他們的作戰方式,製定了新的計劃後,他們便猝不及防了,一時難以接應了?”孟非夜朝著許聞瀾問道。


    “對,但匈奴是好戰民族。雖然這段時間他們消停下來了,但是肯定再研究對抗我們的方式。我們現在,還得想出新的方式。我們一致認為,可以在武器上下功夫。我第一時間就想到了你,你這麽著急,也是為了和我說這件事吧?”許聞瀾看著孟非夜,意味深長地道。


    “哎喲嘿,怪不得說咱倆默契呢,想都想到一塊兒去了。”孟非夜拍手道。


    “阿夜,你們那個時代有那麽多厲害的兵器。但凡你能想到一個,咱們都能將匈奴壓製得死死的。”許聞瀾沉聲朝著孟非夜道。


    “你得讓我好好想一想!”孟非夜的神情倏然變得無比嚴肅。


    “好!”許聞瀾點點頭,他知道孟非夜心中在顧慮些什麽,也知道那些武器不是那麽容易就能製作出來的。所以當下,他也不急於得到結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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