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非夜聽後,感覺人都要裂開了。不是,老鐵你多荒謬你多冒昧啊,我一個大男人,和你定什麽親?你腦子被門夾了吧?再說了,那之前我也沒來這啊?妹夫愛上大舅子,怕是某水果電視台黃金檔理劇都不敢這麽寫。


    “你有病吧!”孟非夜終是忍不住,朝著許聞瀾有些無語道。


    “嗬嗬...”許聞瀾沒忍住,低聲笑了笑,隨後朝著孟非夜問道:“那麽大舅哥,今後我倆該怎麽辦,你有沒有想過?”


    “沒有,反正我是不想再裝女人了。你知道不知道,我這嗓子,都快夾劈叉、冒火煙了。再這樣下去,我這嗓子怕是要廢了!”孟非夜想也沒想的,就朝著許聞瀾道。


    “確實,我聽著也難受。”許聞瀾捂了捂耳朵,一副有些為難的模樣說道。


    “不行你把我休了吧?這樣我就不用裝了。”孟非夜朝著許聞瀾道。


    “不行,這樣必將有損你家小妹的名聲。若當初你父母沒將你嫁過來倒還好辦,如今剛成婚不久,便傳出她被休棄的消息,不但對她不利,對你們孟府上下都不利。”許聞瀾聽後立刻否決掉了孟非夜的提議,並朝著他仔細分析道。


    “那怎麽辦?我們不能一直這樣下去啊!我真的快裝不下去了,說真的,再多待幾日,你爹娘就要發現不對勁了。”孟非夜看著他,有些崩潰的說道。


    看著孟非夜滿臉苦惱,許聞瀾沉思片刻後,朝著孟非夜道:“我有辦法,不過要暫時再委屈你一下了!”


    是夜。孟非夜換回女裝後,隨著許聞瀾一塊兒去前廳陪同張氏和許鬆柏用晚膳。從落座後,孟非夜的臉就一直是板著的,而許聞瀾的眉頭,自始自終就沒有舒展過。


    吃飯時,孟非夜更是隻顧著吃飯,一點菜也不夾。許聞瀾好意給她夾了一塊兒雞肉,下一秒就被他扔了出來。


    一旁的張氏和許鬆柏見狀,嚇的在嘴裏的飯菜,差點就要咽不下去了。張氏在一旁,喝了一口湯,把飯菜咽了下去後,朝著孟非夜和許聞瀾和藹的道:“那個,有什麽事兒好好說,別傷了和氣。”


    “是!”孟非夜轉過頭,朝著張氏乖巧的道。隨後把頭轉回來看向許聞瀾的是時候,橫眉冷對。朝著他沒好氣的冷哼了一聲。


    張氏和許鬆柏見狀,便不再作聲,而是默默加快了手中扒飯的速度。兒孫自有兒孫福,不管兒孫我享福。小夫妻吵架莫要管,氣了自己還著嫌,想想屬實不劃算!


    一頓飯吃下來,孟非夜一言不發,不斷給許聞瀾甩眼刀子。許聞瀾沉默不語,麵對孟非夜的眼刀子,視若無睹。


    一旁的張氏和許鬆柏看著,有些誠惶誠恐的。生怕這兩人一言不發掀桌子,他們倆老飯都沒得吃!於是不斷加快吃飯的速度,一頓飯吃下來,可以說是極其壓抑了。


    張氏和許鬆柏很快便吃完了,簡單的說了幾句後,快速起身,宛若逃難一般,想要快速逃離這個是非之地。心裏還不斷念叨著,他們要吵,也得等他們走了再吵。


    卻不想,他們剛轉過身,許聞瀾立刻冷冷的開口道:“孟霏晚,你這是什麽意思?”


    “什麽意思?我什麽意思你不知道嗎?”孟非夜把飯碗重重一放,筷子狠心一摔,指著許聞瀾,看上去十分憤怒的說道。


    “我知道?你不說我怎麽知道?誰家新媳婦像你這樣的,剛過門幾天就給自己的丈夫臉色看?”許聞瀾也不甘示弱的朝著孟非夜回懟道。


    張氏和許鬆柏被嚇得停住了腳步,待在原地既不敢走,也不敢回頭勸,生怕戰火蔓延到他們的頭上。畢竟這兩個孩子的婚姻,是他們祖父母定下的,他倆知道兩個孩子沒啥感情基礎,甚至對這樁婚事還有怨言。可她們做父母的,也很無辜的。


    這又不是她們定下的,她們能有什麽辦法呢?你們要聽父母的話,我們就不用了嗎?


    “相公,怎麽辦啊?”張氏踮著腳,朝著許鬆柏緊張的輕聲問道。


    “不知道,為夫也是第一次當爹和公爹,也是第一次見兒子兒媳吵架,我也不知道怎麽辦。”許鬆柏小聲回道。


    “那我們就站在這裏不動嗎?要是她倆把飯桌掀了,砸到我怎麽辦啊?”張氏的聲音有一絲顫抖,朝著許鬆柏憂心忡忡地道。


    “沒事,我看著點,要是有危險,咱倆也別管了。我們都一把年紀了,該跑就跑。”許鬆柏伸手摟住了張氏,寬慰道。


    孟非夜見許聞瀾態度惡劣,更是怒從心來,朝著許聞瀾憤怒道:“不然呢?你做出這種事兒,還想讓我對你和顏悅色嗎?”


    “孟霏晚我和你說你別太過分了!咱一家人好好吃頓飯不行嗎?你就非得在飯桌上吵嗎?你要是不想吃的話你就滾,別在這打擾了其他人的興致!你看爹娘,他們因為你,都吃得不盡興了!”許聞瀾指著僵在一旁的張氏和許鬆柏,憤憤不平道。


    許聞瀾話音剛落,張氏和許鬆柏立刻轉身,朝著臉色黑得都快要滴出墨水了的孟非夜,硬著頭皮道:“沒有沒有,你別聽這小子胡說,我倆吃得可好了!”


    許鬆柏邊說還邊瞪了許聞瀾一眼,逆子啊逆子,自己惹得媳婦兒不高興了,還要把自己的老爹老娘拖下水,還真是家門不幸啊。


    許聞瀾的話徹底激怒了孟非夜,他起身,重重的將桌子一掀,怒聲道:“說我壞了興致是吧?好啊,那都別吃了!”


    隨後碗碟破碎得聲音傳來,張氏和許鬆柏默默往後又退了幾步,生怕被誤傷。張氏看向孟非夜得眼神,也多了幾分讚賞。


    這個兒媳婦兒好啊,有膽識有魄力,這樣才能管住他兒子。他這個兒子太有主見了,時常又冷冰冰的,自己管不了,現在有個人來教訓他,不是為自己分擔憂愁了嘛。


    “孟霏晚你想幹嘛?進門幾天就敢掀桌子,你明天是不是就敢上房揭瓦了?”許聞瀾起身,氣得臉直抽抽,朝著孟非夜氣急敗壞地道。


    “我不僅想上房揭瓦,我還想現在就拿刀揭你頭蓋骨呢!”孟非夜雙手叉腰,扯著嗓子朝著他道。


    隨後他趁人不注意,在自己的大腿上狠狠的掐上了一把,痛意襲來,眼淚從眼眶中滑落,孟非夜指著他,傷心的哭泣指責道:“嗚嗚嗚嗚嗚~許聞瀾你這個沒良心的壞東西,成親第二天就上花兒樓裏尋歡作樂,你眼裏到底有沒有我這個娘子啊!”


    “什麽,上花兒樓?這個小混蛋!”許鬆柏聽後,雙眼一瞪,憤憤不平道。


    “我都說了我上那是為了查案,有個花兒姐死了,我去查案怎麽了?你能不能不要這麽無理取鬧?”許聞瀾深吸了一口氣,朝著孟非夜道。


    張氏和許鬆柏聽了,鬆了一口氣,臉色也稍微緩了緩道:“是查案,是查案!”


    “好啊,說我無理取鬧是吧?嗚嗚嗚嗚嗚,許聞瀾你這個壞東西大壞蛋,我要和你和離!誰不無理取鬧,誰善解人意你找誰去!”孟非夜聽後,哭得更凶了,朝著許聞瀾怒不可遏又傷心欲絕的道。


    隨後他端起一旁的花盆朝著他砸了過去,道:“咱們從今日起,一拍兩散!”


    “潑婦,孟霏晚你個潑婦!”許聞瀾躲過花盆,一副驚魂未定的模樣朝著孟非夜道。


    孟非夜氣衝衝的走到門口,一把拉過看呆了的環佩,沒好氣的道:“環佩,走咱回家去!”動作迅速,一鼓作氣,完全不給人反應的機會。


    孟非夜就這麽拉著人,大搖大擺地走了出去,見環佩慢,他還忍不住低聲催促道:“快些走,再慢點我就要忍不住!”再晚點我就要忍不住笑了啊!我滴個老天爺誒,我以為我的演技夠好了,沒想到許聞瀾比我還水到渠成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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