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場考試完後，第二場考試要到下午三點才開始。
季長生離開考場後，直接離開了學校。
半道上遇到了梅芳林。
“季長生，你不是在考試嗎？怎麽跑到外麵來了？”
她似乎想通了什麽：“是不是題太難，不會做，所以選擇了放棄？”
“不要因為遇上一點挫折就輕言放棄。”
“人生才剛起步，要有一往無前的幹勁，未來才有大成就。”
季長生目光淡淡地掃了眼，沒去搭理，直接從她身邊走了過去。
梅芳林沒去糾纏，她馬不停蹄回到學校，連手裏的東西都沒有往家裏放，就急匆匆跑進季長生考試的教室。
“梅校長，您怎麽來了？”
何宇和陳秋連忙起身打招呼，兩人臉上寫滿疑惑。
看她手裏的東西，估計是剛從街上回來。
是什麽樣的事，讓她急的連東西都沒放就直接過來了？
“季……季……”梅芳林扶著門框，大口大口喘著粗氣，上氣不接下氣道：“季……季長生的卷子呢？”
“季長生？”何宇和陳秋腦中冒出問號。
緊接著反應過來，何宇便把桌上的卷子和答題卡遞給梅芳林。
“梅校長，這個季長生是您的學生嗎？”
“嗯！”梅芳林隨意應付道。
目光落在答滿的答題卡上。
‘至少態度還不錯。’
梅芳林稍微鬆了一口氣，哪怕季長生沒考出好成績，她也要說服陳光亮把他留下來。
她一目十行的對照著答案，越看嘴角上揚的幅度越大。
“梅校長，剛才我們看過了，其他問題不大，就是這個閱讀理解……”何宇話未說完。
“很好，不錯，不錯。”梅芳林心中的石頭落地，她預估了一下，及格完全沒問題。
她把試卷和答題卡還給何宇：“我還有事，先走了，一定注意考試紀律。”
轉身就走，來也匆匆去也匆匆。
按道理講，應該生氣才對。
看她那樣子，不僅不氣反而還很高興的樣子。
陳秋和何宇是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
隨著第一場考試結束，季長生的名字，也隨之在整個高三年級傳開。
他不僅創造了江四中曆史最快的交卷記錄，並且還能達到及格線，這才是最恐怖的。
繼第一天被花癡女圍後，季長生再一次被一群花癡女圍了起來。
“長生哥哥，我可以做你女朋友嗎？你想怎麽玩就怎麽玩，我都聽你的喲！我會的東西可多了呢！”
“哥哥，哥哥，交個朋友嘛！”
“長生帥哥，妹妹真的好崇拜你的，就加個好友唄，好不好嘛！”
……
一群女人還想追進教室。
監考老師準時抵達戰場。
依然是陳秋和何宇。
“你們幹什麽？”
陳秋沉著臉嗬斥道：“不用考試嗎？”
花癡女們這才散去。
還好季長生是掐著點來的，要不然，非得被煩死不可。
常規流程走完，第二場考試開始。
比起語文的咬文嚼字來說，數學相對而言更加簡單些。
季長生幾乎是沒有任何停頓，十分鍾不到，他手中的筆就已經停了下來。
他剛要舉手，陳秋搶先一步道：“雖然不是正規考試，但大家要養成一個好習慣。”
她的目光瞟了季長生一眼，意有所指：“做完題後，再檢查一下是必須的一個過程，查缺補漏，避免因為大意而丟分。”
“在競爭激烈的考場，一分之差就有可能與名校失之交臂，關羽大意失荊州的教訓，希望大家要懂。”
“更希望大家，不要成為被諸葛亮揮淚斬首的馬謖。”
季長生才懶得去管什麽關羽馬謖，他直接舉手道：“我要交卷。”
不由分說，他拿著卷子和答題卡走上講台，往桌上一放，轉身就走，不帶絲毫猶豫。
‘這麽自信嗎？’
‘好牛逼，好威風，我也好想幹一回，可又怕回去挨揍，算了，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快看看，快看看，這貨數學能得多少分？’
‘時間這麽短，能做完嗎？’
心思各異，耳朵卻豎了起來。
兩位監考老師也不負眾望，拿起卷子和答題卡就開始對照起來。
陳秋和何宇沒說估算的分值，但從兩人臉上的驚訝判斷，肯定不會低。
季長生剛走出教學樓，梅芳林就笑嗬嗬上前道：“又交卷了？能有多少分？”
“語文115分，數學交這麽早，至少也得有140吧！”
她是真的高興，不是因為季長生的成績優異，而是因為他能繼續留在學校。
還有好幾個月時間呢，總能找到那麽一次機會。
季長生若是離開學校，那是半點機會都沒了。
“我沒寫在答題卡上。”季長生淡淡回了一句，繞過梅芳林向校外走去。
“真的還是假的？”梅芳林噔噔噔跑上樓。
“梅校長。”陳秋和何宇起身打招呼，把季長生的卷子和答題卡遞給梅芳林。
“對是對了，可……”
梅芳林想到季長生的話，她趕緊接過試卷和答題卡。
果然如季長生所說那般，試卷上寫著答案，答題卡上卻空空如也。
‘故意的，他肯定是故意的。’
把試卷和答題卡還給兩人，梅芳林什麽話沒說，轉身就走。
‘是我表現得太著急，讓他有了防備，還是他想用這樣的方法告訴陳光亮，分數於他而言隻是個數字？’
她想不明白，也不能去問，唯一可以做的，隻有帶著鬱悶的心情回家，然後肆意宣泄一把。
第二天。
綜合考試，季長生用了十五分鍾，交卷走人。
外語考試，他用的時間更短，五分鍾左右直接就把卷子給交了。
聽力部分的三十分，季長生是胡亂填的答案，可要可不要，隻要保證後麵的120分全拿就行。
在他的計算中，語文115，數學0分，綜合290，外語120，總分525，夠用了。
如果想加數學，那就是六百多，更加夠用。
隻要陳光亮不是傻子，就不會再提把他開除學校的事兒。
校長辦公室。
梅芳林把季長生的各科成績拍在陳光亮麵前：“好好看看，你差點讓學校損失了什麽樣的學生？”
“哪怕是有一科0分，也能到本科線了，若是加上那一科的成績，將近七百分，很有可能成為慶市的最高分數。”
“這樣的學生，你居然想著把他開除學校，你是怎麽想的啊？是腦袋萎縮，還是被門夾了？”
陳光亮拿起成績單瞟了眼，用懷疑的眼神看著梅芳林：“確定沒有作假？”
“有沒有作假，你自己不知道去問嗎？”梅芳林指著陳光亮：“我告訴你，陳禿鷲，無論用什麽方法，必須讓他留下來。”
“對學校，對你都有好處，好好想想吧！”
丟下一句，梅芳林轉身離開。
“對我對學校有沒有好處暫時不清楚，但可以肯定的是，對你必定沒壞處。”
陳光亮的手指輕輕敲擊著桌麵，他眼眸深沉，低聲呢喃。
“留，還是不留呢？”
季長生離開考場後，直接離開了學校。
半道上遇到了梅芳林。
“季長生，你不是在考試嗎？怎麽跑到外麵來了？”
她似乎想通了什麽：“是不是題太難，不會做，所以選擇了放棄？”
“不要因為遇上一點挫折就輕言放棄。”
“人生才剛起步，要有一往無前的幹勁，未來才有大成就。”
季長生目光淡淡地掃了眼，沒去搭理，直接從她身邊走了過去。
梅芳林沒去糾纏，她馬不停蹄回到學校，連手裏的東西都沒有往家裏放，就急匆匆跑進季長生考試的教室。
“梅校長，您怎麽來了？”
何宇和陳秋連忙起身打招呼，兩人臉上寫滿疑惑。
看她手裏的東西，估計是剛從街上回來。
是什麽樣的事，讓她急的連東西都沒放就直接過來了？
“季……季……”梅芳林扶著門框，大口大口喘著粗氣，上氣不接下氣道：“季……季長生的卷子呢？”
“季長生？”何宇和陳秋腦中冒出問號。
緊接著反應過來，何宇便把桌上的卷子和答題卡遞給梅芳林。
“梅校長，這個季長生是您的學生嗎？”
“嗯！”梅芳林隨意應付道。
目光落在答滿的答題卡上。
‘至少態度還不錯。’
梅芳林稍微鬆了一口氣，哪怕季長生沒考出好成績，她也要說服陳光亮把他留下來。
她一目十行的對照著答案，越看嘴角上揚的幅度越大。
“梅校長，剛才我們看過了，其他問題不大，就是這個閱讀理解……”何宇話未說完。
“很好，不錯，不錯。”梅芳林心中的石頭落地，她預估了一下，及格完全沒問題。
她把試卷和答題卡還給何宇：“我還有事，先走了，一定注意考試紀律。”
轉身就走，來也匆匆去也匆匆。
按道理講，應該生氣才對。
看她那樣子，不僅不氣反而還很高興的樣子。
陳秋和何宇是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
隨著第一場考試結束，季長生的名字，也隨之在整個高三年級傳開。
他不僅創造了江四中曆史最快的交卷記錄，並且還能達到及格線，這才是最恐怖的。
繼第一天被花癡女圍後，季長生再一次被一群花癡女圍了起來。
“長生哥哥，我可以做你女朋友嗎？你想怎麽玩就怎麽玩，我都聽你的喲！我會的東西可多了呢！”
“哥哥，哥哥，交個朋友嘛！”
“長生帥哥，妹妹真的好崇拜你的，就加個好友唄，好不好嘛！”
……
一群女人還想追進教室。
監考老師準時抵達戰場。
依然是陳秋和何宇。
“你們幹什麽？”
陳秋沉著臉嗬斥道：“不用考試嗎？”
花癡女們這才散去。
還好季長生是掐著點來的，要不然，非得被煩死不可。
常規流程走完，第二場考試開始。
比起語文的咬文嚼字來說，數學相對而言更加簡單些。
季長生幾乎是沒有任何停頓，十分鍾不到，他手中的筆就已經停了下來。
他剛要舉手，陳秋搶先一步道：“雖然不是正規考試，但大家要養成一個好習慣。”
她的目光瞟了季長生一眼，意有所指：“做完題後，再檢查一下是必須的一個過程，查缺補漏，避免因為大意而丟分。”
“在競爭激烈的考場，一分之差就有可能與名校失之交臂，關羽大意失荊州的教訓，希望大家要懂。”
“更希望大家，不要成為被諸葛亮揮淚斬首的馬謖。”
季長生才懶得去管什麽關羽馬謖，他直接舉手道：“我要交卷。”
不由分說，他拿著卷子和答題卡走上講台，往桌上一放，轉身就走，不帶絲毫猶豫。
‘這麽自信嗎？’
‘好牛逼，好威風，我也好想幹一回，可又怕回去挨揍，算了，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快看看，快看看，這貨數學能得多少分？’
‘時間這麽短，能做完嗎？’
心思各異，耳朵卻豎了起來。
兩位監考老師也不負眾望，拿起卷子和答題卡就開始對照起來。
陳秋和何宇沒說估算的分值，但從兩人臉上的驚訝判斷，肯定不會低。
季長生剛走出教學樓，梅芳林就笑嗬嗬上前道：“又交卷了？能有多少分？”
“語文115分，數學交這麽早，至少也得有140吧！”
她是真的高興，不是因為季長生的成績優異，而是因為他能繼續留在學校。
還有好幾個月時間呢，總能找到那麽一次機會。
季長生若是離開學校，那是半點機會都沒了。
“我沒寫在答題卡上。”季長生淡淡回了一句，繞過梅芳林向校外走去。
“真的還是假的？”梅芳林噔噔噔跑上樓。
“梅校長。”陳秋和何宇起身打招呼，把季長生的卷子和答題卡遞給梅芳林。
“對是對了，可……”
梅芳林想到季長生的話，她趕緊接過試卷和答題卡。
果然如季長生所說那般，試卷上寫著答案，答題卡上卻空空如也。
‘故意的，他肯定是故意的。’
把試卷和答題卡還給兩人，梅芳林什麽話沒說，轉身就走。
‘是我表現得太著急，讓他有了防備，還是他想用這樣的方法告訴陳光亮，分數於他而言隻是個數字？’
她想不明白，也不能去問，唯一可以做的，隻有帶著鬱悶的心情回家，然後肆意宣泄一把。
第二天。
綜合考試，季長生用了十五分鍾，交卷走人。
外語考試，他用的時間更短，五分鍾左右直接就把卷子給交了。
聽力部分的三十分，季長生是胡亂填的答案，可要可不要，隻要保證後麵的120分全拿就行。
在他的計算中，語文115，數學0分，綜合290，外語120，總分525，夠用了。
如果想加數學，那就是六百多，更加夠用。
隻要陳光亮不是傻子，就不會再提把他開除學校的事兒。
校長辦公室。
梅芳林把季長生的各科成績拍在陳光亮麵前：“好好看看，你差點讓學校損失了什麽樣的學生？”
“哪怕是有一科0分，也能到本科線了，若是加上那一科的成績，將近七百分，很有可能成為慶市的最高分數。”
“這樣的學生，你居然想著把他開除學校，你是怎麽想的啊？是腦袋萎縮，還是被門夾了？”
陳光亮拿起成績單瞟了眼，用懷疑的眼神看著梅芳林：“確定沒有作假？”
“有沒有作假，你自己不知道去問嗎？”梅芳林指著陳光亮：“我告訴你，陳禿鷲，無論用什麽方法，必須讓他留下來。”
“對學校，對你都有好處，好好想想吧！”
丟下一句，梅芳林轉身離開。
“對我對學校有沒有好處暫時不清楚，但可以肯定的是，對你必定沒壞處。”
陳光亮的手指輕輕敲擊著桌麵，他眼眸深沉，低聲呢喃。
“留，還是不留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