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養心殿內的喻向燭已經被情欲熏蒸的眼尾、臉頰以及耳尖都泛著暈染般的紅,與他無意識露出的肩膀的一抹霜白形成了很強的對比。


    此刻仇風巽唇上被喻向燭咬出的一小點傷口仍在往外沁著細小的血珠,仇風巽卻看起來心情不錯的樣子。


    他伸手用指腹輕輕的揉著喻向燭的尖牙,似是在很耐心的給人檢查著口腔一般,一點都不覺得自己這個動作侵略意味十足。


    隨著他指腹往後的動作,喻向燭非常嗔怪的瞪了他一眼,毫不猶豫的一口啃了上去。


    喻向燭咬合時並沒用多少力氣,這一啃反倒還無端生出一點曖昧無邊的意味來。


    仇風巽緩緩的收回指尖,帶出在窗外光折射下的一抹曖昧的晶瑩。


    此刻他腦中其實想做的是更過分些的事,所以他很果斷的俯下身使出了那招百試百靈的招數。


    用鼻尖輕蹭著喻向燭的耳尖聲音黏糊的撒著嬌,“好向燭,疼疼我....”


    喻向燭聞言忽的勾起了唇,“怎麽突然有好大一口鍋,我什麽時候又不疼你了?”


    “那就再疼一次好不好?”仇風巽也抿著唇笑起來,小孩子討糖似的一下下撒嬌耍賴著,還不停的用腦袋蹭著喻向燭的脖頸。


    喻向燭在這種事上並不是容易羞的人,更何況他也確實很吃仇風巽這一套,被哄的迷迷糊糊的點了頭。


    他倒也想看看這小狐狸黏黏糊糊的撒了這麽久的嬌到底是想做什麽。


    他剛一點頭就聽到身側的仇風巽低低的輕笑了兩聲,旋即他忽然再一次被仇風巽抱起調了個位置。


    此刻背對著仇風巽的喻向燭心中無端升起一絲緊張感,總覺得這小狐狸要做什麽不得了的事。


    果不其然,下一瞬他就被仇風巽奪去了視線,隻能感受到眸前的柔軟,睜開眼也是一片漆黑。


    人一旦視覺被遮蓋,其他的感官就會更靈敏。


    仍坐在仇風巽腿上的喻向燭忽然聽到了一陣細小的動靜,似乎是筆杆與硯台磕碰時發出的清脆的響聲。


    仇風巽垂眸觀察著喻向燭的狀態,看到對方的腦袋微微朝著發出聲響的地方偏去的時候勾了一下唇角,總覺得這樣的喻向燭很像小貓。


    他忽然改了主意暫時撂下了毛筆,伸手輕掰過喻向燭的臉吻了上去。


    喻向燭雙手撐著桌邊略微仰著些身子應著這個吻,背對著仇風巽的他吻的實在是不怎麽容易,整個人都偏著身子。


    仇風巽伸手摟住他的腰幫他穩住身形,吻的愈發的深,隨著他指尖的撩撥,喻向燭忽的感覺到自己上身的衣袍層層疊疊的滑落至他的腰間。


    突如其來的涼意讓他下意識顫抖了一下身子,被吻的意識模糊的他這一次沒有再注意到毛筆蘸墨時發出的輕微聲響。


    剛結束一吻的喻向燭正細細的換著氣,思緒還未完全回籠時忽然感覺到他的後背一涼,“唔!”


    仇風巽一開始就料到了喻向燭肯定會有動作,他非常眼疾手快的伸出一隻手握住喻向燭的一對手腕,旋即將手腕壓在喻向燭的膝上。


    喻向燭這下總算是知道仇風巽剛剛撒了半天嬌是想做什麽了——這小狐狸現在正用毛筆在他背上寫字!


    隨著仇風巽的落筆整個人都在不停的輕輕顫抖著。


    仇風巽寫的格外的不急不緩,很顯然他是故意的,他提筆認真的緩緩的寫下了一句——若是月輪終皎潔,不辭冰雪為卿熱。(注)


    寫完後似是猶覺不夠一般在末端補了四個字,“我的向燭。”,寫完後這才將毛筆又放回一旁的筆架上。


    待墨跡徹底幹了之後他才伸手又把喻向燭的身子轉了回來,一眼就看到了喻向燭此刻的耳尖已經紅的仿佛要滴出血來。


    他開口時帶著些黏的聲音仍有些微微顫抖,“你寫了些什麽?”


    仇風巽的指尖已經勾上了喻向燭的腰帶,“寫了你是我的。”


    ....


    此刻養心殿內已經熾熱的不成樣子,看不到仇風巽的喻向燭此刻連手的自由也失去了。


    喻向燭已經徹底失去了理智,腦中一片空白,還不等他細想就被仇風巽摩挲著腳踝拽入了更深的欲海。


    細碎又曖昧的聲音不停的在殿內婉轉著,桌案上堆積的奏折在兩個人的動作間早就散落了一地。


    被仇風巽弄的昏沉的喻向燭毫不客氣的輕啃上了眼前人在他麵前輕晃的肩膀,仇風巽也不躲任由他咬。


    就在喻向燭已經意亂情迷到了極點的時候,仇風巽忽然將視線重新還給了他,他重新看到了有些刺眼的光。


    他略閉了閉眼後,又感覺到仇風巽將那支毛筆塞進了他手中,“殿下也在我這裏寫些東西吧。”


    “哈....好啊。”喻向燭握著毛筆的手還在不停的顫栗著,彎著身子往前用毛筆尖點了一下仇風巽的鎖骨。


    “呃....”他這一彎身,惹的自己從唇間溢出了一聲曖昧的低吟,喻向燭顫著指尖很快速的在仇風巽胸膛上寫了三個字——死狐狸。


    仇風巽不意外的低頭抿唇直笑,誰知喻向燭將筆尖一挪,慢悠悠的在最前段補了一句:“我的。”


    他剛滿意撂筆,就突然被仇風巽抱起,隻聽他喃喃了一句,“果然還是去內殿吧。”旋即便抱著喻向燭往內殿走。


    猛的失去平衡的喻向燭此刻唯一的支點就是抱著他的仇風巽。


    隨著仇風巽的步伐,喻向燭的腦海瞬間一片空白,無意識的又狠狠在仇風巽背上抓了幾下。


    早就習慣成為貓抓板的仇風巽眉頭都沒有蹙一下,心說果然還是要時不時給貓修一下指甲才行,修好了之後挨抓也不是很疼。


    ....


    直到傍晚時李公公一直準備著的、好幾次涼了又重新燒的熱水才被用上。


    養心殿門口小太監滿臉吃驚,他真的沒想到會和李公公猜的那樣陛下會沐浴。


    而李公公輕甩著拂塵深藏功與名,還得是他猜的最準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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