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王府。


    梁王麵無表情聽著寧嬤嬤來傳的口諭。


    “王爺,太後想見你。”


    梁王冷嗬一聲,手裏把玩著一串玉石,“噢?是嗎?”


    寧嬤嬤抬眸偷瞥了眼梁王,再次勸說道:“王爺,當年的事……”


    梁王立刻打斷了她的話,“說吧,有什麽事?”


    寧嬤嬤準備的長篇大論就這麽戛然而止,“王爺,太後就是想見你了。”


    見她來來去去都是這麽一句,梁王本就不多的耐心,此次更加不耐煩,“行了,我明天入宮。”


    寧嬤嬤鬆了一口氣,終於是把這個任務給完成了,以往她不是沒有來找過梁王入宮見太後,可十次之中沒有一次是勸說成的。


    沒想到這個一次,居然答應了。


    她生怕梁王會反悔,不敢再說更多的話,迅速回宮告訴太後這個好消息。


    寧嬤嬤一走,梁王對著空氣說道:“去查一下慈寧宮發生什麽事了?”


    黑衣身影一閃而過。


    半個時辰後,梁王得到消息,眼神發冷,嗤笑了一聲。


    但他還是入宮了。


    時隔這麽多年,他還是第一次踏進後宮。


    寧嬤嬤早就在慈寧宮的門口等著了,遠遠看到梁王的身影,一直提著的那隻手終於是放下了。


    梁王在寧嬤嬤的引路之下,走了進來,太後還是頭戴著一個黑帽,見到梁王很是激動。


    “子喻。”


    “太後叫我前來可是有事?”梁王沒有行禮,進來後往一旁的椅子直接就坐了下來。


    太後紅了眼眶,“你還是不能原諒我嗎?”


    ‘嗤’的一聲,讓太後的悲傷的神色一斂。


    “太後,有話直說!”


    大後屏退了身邊的人,就連寧嬤嬤都沒能留下來。


    “子喻,你可是想坐上皇位?”


    梁王坐了下身體,以為他耳朵出問題了,“太後,你此話是何意?”


    “子喻,哀家是你母親,自是向著你的!”


    梁王聽到這話覺得極其諷刺,“向著我?你這話,你自己都不相信吧!”


    雖然已經清楚了當年事的,可心裏還是不能原諒她所做的事。


    若是別人的話,他可能還不會這麽氣憤,可這個人是他的親生母親。


    太後臉色訕訕,“我聽說你府上有許多修士,可是能否請一個人來幫我治病?”


    梁王見她終於進入正題,往後背一靠,“宮裏太醫多的是,我府中的修士也不會治病。”


    “你不願意幫我?”


    “本王剛才你的話人旬沒聽懂嗎?府中的修士不會治病!”這話他一點也沒說假話。


    眼見治病不成,太後又打起了其他的主意。


    “那你幫母後查清到底是誰給我下的毒。”


    “行!”梁王沒有拒絕,他也想知道這事是誰幹的。


    不等太後再說話,他直接站起身離開了慈寧宮。


    梁王入宮的消息本來沒有隱瞞,宣明帝很快就知道了。


    他對於這個弟弟倒也說不上有多恨,隻是這幾年越發的不理解他要做什麽了。


    “趙公公,你說時隔十年踏入後宮,真的隻是單純看望太後?”


    趙公公嘴角含笑,垂下頭,“奴才愚鈍。”


    宣明帝隨意擺了擺手站起身,“去鳳鸞宮……”他自從吃了華姬給的養生丸後,這身體比他十年前都還要好。


    還沒有走出宮門,冬寧宮的太監急忙走來,撲通一下跪在宣明帝的跟前,“陛下,寧貴妃昏迷了……”


    宣明帝心裏暗驚,卻又是鬆了一口氣,“去冬寧宮!”


    趙公公朗聲叫道:“擺駕冬寧宮。”


    寧貴妃這一病,太醫院裏的太醫,忙成一團。


    隻因無人得知寧貴妃是得了什麽病,沒有病因,自是無從查起。


    唯一讓他們感到安慰的是,宣明帝沒有朝他們發火,他們的小命倒是保住了。


    “怎麽回事?”


    楊嬤嬤跪在宣明帝麵前,一臉蒼白,“回稟陛下,娘娘從昨晚睡下後,今早就叫不起來了,太醫也沒查出是什麽原因。”


    跪成一排的太醫頭都快垂到地上。


    宣明帝知道了這華姬又動手了,歎了口氣,“把所有太醫叫過來,盡力為寧貴妃醫治。”


    “是,陛下!”


    這話聽在楊嬤嬤耳朵裏,卻仿佛塌了天。


    垂頭一臉苦笑,娘娘這是被陛下給分棄了啊!


    要是宣明帝聽到這話,也會叫冤。


    那是華姬下的毒,除了她本人,誰能解。


    寧貴妃昏迷一事,不像是太後瞞得那麽緊,很快就傳到外麵大臣的府中。


    李家雖然沒人在朝廷做官,可有一個最近一直盯著宮裏的閑人,景雲庭。


    寧貴妃的毒是他跟著白老怪去放的,這麽久都沒見有動靜,還以為是白老怪的毒失效,他失手了呢!


    這會聽到消息,第一時間就來告訴華姬了。


    “華姬,寧貴妃昏迷了,就不知道白前輩這毒醒來後會是什麽樣的效果。”景雲庭十分期待。


    就連白老頭這個製毒的人都不知道會是什麽效果,這是他第一次拿魔蝶製毒後的失敗品。


    若無意外的話,他所做的失敗品都會有出其不意的效果。


    華姬不由得也跟著好奇起來,三人等不及了,直奔皇宮去。


    一直躲在國師府的李誠也得知了這消息,心中猜測是不是他小姑姑的傑作。


    林風就從外麵回來告訴他答案了。


    “你小姑姑下手還真的不拖泥帶水……”一回來就給這兩人下毒了。


    太後脫發的事能瞞得了別人,那是絕對瞞不了林風的。


    “你是說都是小姑姑下手的。”


    “不然還有誰有這麽厲害的毒。”


    李誠小聲為華姬辯解了一句,“那毒明明就是那老頭的。”


    林風嗬了一聲,“若是沒有你小姑姑出聲,白前輩會這麽無聊?”


    李誠啞然,但還是沒覺得他小姑姑有什麽錯。


    林風也沒說華姬有錯,改天找白前輩也弄點毒帶在身上防身。


    華姬他們三人悄無聲息進入到冬寧宮,幾人坐在寧貴妃的寢宮上空。


    看似是在太醫折多番努力之下,寧貴妃終於醒了過來。


    可卻是把楊嬤嬤嚇了一跳,怒聲質問太醫,“太醫,這是怎麽回事,娘娘臉上怎麽會出現黑斑?”


    寧貴妃躺在床上,華姬他們飄在上空,看不不到她的臉,這會聽到楊嬤嬤的聲音,華姬第一時間湊過去看了一下。


    也被嚇了一跳,又退回到白老怪的身邊。


    白老怪疑惑問道:“看到什麽了?”


    “白老怪,沒想到魔蝶製出來的毒會有這種效果,給我一瓶。”


    華姬的話讓白老怪心癢癢,恨不得撲到床上看寧貴妃的病狀,但他還是顧及了那一點男女有別。


    “說說!”


    華姬也沒有賣關子,“她臉上和身上都長了一個蝴蝶狀的黑斑,我們見過魔蝶,一眼就能認出來是,別人沒見過,隻會認為那隻是普通的黑斑。”


    景雲庭手托著下巴,玩味一笑,“白前輩,也給我一瓶,改天有機會,我也讓景雲真也試試。”


    要是她也長出魔蝶斑,大概會被氣死吧!


    景雲庭和景雲真自從一起長大,最是清楚她有多愛惜那一張臉。


    要是被毀了,應該會挺痛苦的吧!


    現在殺不了她,給她找點麻煩也是好的。


    白老怪沒想到這毒這麽受歡迎,大方給了他們每一兩瓶。


    華姬從宮裏出來後,沒有直接回李家,而是來了國師府。


    李誠得知華姬來了,頓時垮了下臉,“完了,我小姑姑知道我在國師府。”


    林風搖頭失笑,“你啊你,你覺得你能瞞得過你小姑姑,她之前不找事,可能還有事要忙,現在閑下來了,你還是回去好好認錯吧!”


    林風毫不猶豫把學生推出去,華姬的怒火還是讓他們這當侄子的去平吧!


    華姬剛到國師府的正廳,李誠就挪著腳步走了過來,低著頭,“小姑姑……”


    華姬沒看到,一躍落坐在主位之上。


    嘴角勾起,“知道錯了沒?”


    “小姑姑,我錯了,絕對沒有下次了!”


    “很好,回去寫一萬遍傳信訣給我!”


    “啊!”李誠摸著腦袋大叫了一聲,這懲罰簡直比殺了他還難受。


    “小姑姑,你還是打我一頓吧!”


    華姬瞬移到他的麵前,摸了摸他的頭,“乖,我們家不打小孩……”


    李誠嘟嚷著,“其實你可以打的……”


    華姬仿佛沒聽到,一眨眼就到了外麵,聲音傳到李誠的耳朵,“回去!”


    回到家中,李誠望著華姬拿過來的傳訊符籙,整個傻掉了,眼睛瞪得跟銅鈴似的。


    “這這這……”


    華姬拍了拍他的肩,“好好抄……”


    李誠要哭了,“小姑姑,不是說好了隻抄傳信訣嗎?”


    華姬背著手,一臉無辜,“是嗎,我有說過嗎?”


    一旁的劉氏看不下去了,上前就是一巴掌拍在李誠的後背上,“小華兒讓你抄,你就乖乖抄,上次你沒傳信給小華兒,肯定是你沒用功。”


    李誠整個人麻了,他娘說的是什麽話啊,這可是傳訊符籙啊,每一道符訣一萬遍,他要抄到何年何月啊!


    “小誠,你好好抄,往後小華兒出遠門,我們就靠你傳信了!”喬老太得知大孫子抄的是什麽後,是恨不得親自盯著他來抄。


    李誠掃視了一圈,發現沒有一個人能救他的,一屁股坐了下來,雙手舉高,“蒼天啊……,救救 我吧!”


    “鬼叫什麽,有這個時候在這麽大喊大叫的,都可以抄完了!”劉氏恨鐵不成鋼。


    家裏隻有他跟著華姬修煉入門,還不好好努力,真是欠打。


    李誠生無可戀捧著傳訊符籙回房閉關。


    卻不知往後他會感謝他小姑姑的這一次懲罰。


    蓮山,花老怪時隔數月再次出現在薑年的麵前。


    “把東西交出來!”


    薑年垂著頭,一聲不吭。


    花老怪這一次卻沒有像往常那麽有耐心了,拿起鞭子往薑年往上抽。


    薑年被打打渾身是血,依舊還是一聲不吭,嘴角勾起一抹諷刺的笑。


    這麽多年的相處,他知道這老頭急了。


    花老怪自然是急了,不然他不會失控打薑年。


    他的靈魂漸漸不穩,以前他可以控製十個分身,現在隻能勉強控製五個,短短的幾個月內靈魂力就少了一半,這怎麽讓他不著急。


    薑年的態度惹怒了花老怪,把鞭子丟到一旁,一手掐在他的脖子處。


    薑年還是那副你要殺就殺的態度,嘴角的嘲諷讓花老怪自覺鬆開了手。


    花老怪側過身,聲音陰沉,“把東西交出來,老夫放你一條生路。”


    聽到這話,薑年笑出了聲,“哈哈哈……”


    “你笑什麽?”花老怪目光陰鷙看著他。


    “咳咳,老頭,你恐怕都忘了你這句話說了多少遍了吧?”幾乎每一次出現在他的麵前都會說一遍,耳朵都要聽起繭了。


    花老怪氣得臉都快要為形了,不是他不想殺薑年,實在是他把整個蓮山都找了個遍都沒能找到那東西在哪。


    薑年靈仙派的掌門,那東西隻傳曆代掌門。


    花老怪再次铩羽而歸。


    薑年在他走後,臉上的諷刺意味更大,嘴裏呢喃道:“就算是我死,那東西我都不可能給你的,這輩子你就別指望得到那東西。”


    剛開始的那幾年他是不清楚花老怪想要他手中的掌門令做什麽,可隨著時間的推移,慢慢也看出來了他的意圖。


    前幾年,他才發現,每次來看的他的人其實隻是一個分身。


    知道這一點,他更加清楚掌門令的作用。


    他要帶著這個滅他滿門弟子的去死,一起去死!!


    花老怪剛從薑年那裏回來,他的分身就隱隱維持不住了。


    拿出靈石立刻開始鞏固肉身,沒想到這兩天靈力流失得越來越快了。


    看來得盡快拿到掌門令才行了。


    蓮山沼澤魔氣流散的事,大護法也感覺到了。


    他從一開始的十年去輸送一次魔氣,到後來一年一次,可最近卻是越來越頻繁,前幾個月才去輸送的魔氣,居然這麽快又要流失掉了。


    大護法陰著一張臉,二護法臉色也不是很好看。


    “夜月還沒醒過來嗎?”三護法沉聲問道。


    “沒有!”


    “這已經多久了?”


    八護法差一點都忘記夜月是他的下屬了,皺了皺眉頭,“已經有好幾年了吧!上次去黑潭看過,他的身體才恢複到一半。”


    大護法覺得夜月傷的實在的些古怪,他們之中從未試過在黑潭療傷幾年都沒有恢複過來的。


    “蓮山那邊不能再等了,魔君可有什麽吩咐?”


    “暫時沒有消息傳回來!”


    大護法點了點頭,‘嗯’的一聲,剛站起來,一口黑血吐了出來,身體的魔氣四處亂竄,強撐著身體,“快,你去幾個去蓮山沼澤……”


    沒等他把話說完,整個人兩眼一黑,在幾大護法的麵前昏了過去。


    華姬自從蓮山回來後就沒有再關注那邊的事了。


    景雲庭見她拿著一張羊皮盯著出神,他走了幾圈都沒有應。


    湊過去,疑惑問道:“華姬,在看什麽呢,這麽入神?”


    華姬指著羊皮在圖上麵的圖案問道:“你可是看出來什麽了?”


    景雲庭接過她手中的羊皮地男圖,攤在桌子上,仔細看了起來,越看眉頭擰得越緊,“華姬,你在這上麵畫的圈圈,是你破掉的怨陣?”


    “嗯,能看出來什麽嗎?”


    景雲庭望著羊皮地圖的紅圈出神,腦海中閃過一個想法,隨之甩了甩腦海覺得不可能。


    可越看越覺得是,“華姬,你是不是也看出來了?”


    華姬沒有回答他的話,反而問道:“你說說看!”


    景雲庭找來幾塊小石子,分別放在地圖沒有畫圈空白處,“這樣連直起來,可看到是什麽了嗎?”


    華姬直接站了起來,臉色陰沉得可怕,小嘴緩緩吐出幾個字,“九九歸一!”


    “他們真的這麽大膽嗎?”九九歸一不是指九個怨陣,而是九十九個怨陣怨靈匯聚到一起的時候,到那時候人界就真的生靈塗炭,普通人界即將消亡。


    “我估計他們現在缺少的是一個契機。”雖然還不確定,可一定也在密謀著什麽,現在他感到慶幸的是華姬,已經破了他們幾好個怨陣。


    想到這,景雲庭鬆了一口氣的同時,更是恨不得弄死景雲真。


    居然幫著魔族的人布下這麽毀滅人性的大陣。


    “或許這個契機就是在靈仙派掌門的手中。”華姬說出自己的猜測。


    “華姬,想要證實我們的猜測是不是對的,隻能按照這個一找便知。”


    “去找林子墨要一塊更為詳細的地圖才行。”


    “這事交給你了!”


    華姬手中的地圖不夏國的地圖,而是整個人界的地圖,上麵隻有幾根線條,落到別人手中也不違會有人看出來這是地圖。


    華姬和景雲庭分開後,沒有直接去找林子墨,而是入宮找宣明帝,想和林子墨的地圖也是問也要的。


    她每次出現在議書房都是悄無聲息的。


    這一聲,趙公公先是看到人了,鬆了一口氣,“華姬仙士,稍等,容奴才去稟告陛下。”


    華姬揮了揮手讓他進去。


    趙公公急匆匆來到宣明帝耳邊,小聲說道:“陛下,華姬仙士來了,似乎有事找你!”


    宣明帝驚訝,這一次居然這麽客氣了,沒有像上次那樣,把他嚇得半死。


    “朕知道了,你傳他進來吧!”宣明旁小聲對趙公公說道,隨後又對著下道的幾個大臣揮手說道:“幾位愛卿,今日之事就先說到這裏吧,你們回去再好好想想。”


    “臣告退!”


    身為宣明帝的心腹大臣,自覺離開了議書房。


    他們剛離開,華姬就從另一扇門走了進來。


    沒有行李,直接找了個能坐的地方坐了下來。


    “我要一份詳細的地圖。”


    華姬此言一出,宣明旁剛喝到嘴裏的茶水就這麽被噴了出來,‘噗’


    他顧不上被打濕的奏折,震驚問道:“你要地圖?”


    華姬一雙圓溜溜的大眼眨巴了下,“是啊,難不成你這裏也沒有?”完全不知道她要地圖這個舉動有多驚人。


    宣明帝站起身來到她的身邊,臉上的震驚之色還沒退去,疑惑問道:“華姬,你要這地圖有何用。”


    華姬沒有跟他解釋那麽多,他們不是修士,說得再多也沒有用。


    “想要保住你的江山,你最好是拿出來。”


    宣明帝沒想到會是這麽嚴重的事,想要知道到底發生什麽事,“可是發生什麽事了?”


    “別問那麽多,對你沒好處的!”華姬不想說,就開始忽悠。


    宣明帝歎了口氣後,對一旁的趙公公說道:“把地圖拿出來……”


    趙公公眼睛一下子瞪大了,可還是拿了地圖上來給她。


    華姬指著地圖問道:“這我能帶走嗎?”宣明帝的地圖也是畫在羊皮之上的,不過比華姬那一塊要詳細得多了,同時也更大。


    應該是好幾張羊皮縫合在一塊的。


    華姬都有點佩服這縫合之人,若不是細看根本看不出縫合的痕跡。


    宣明帝生怕他眨眼間地圖就被她拿走了,伸手按住了一邊說道:“這不能帶走,你可以看!”


    華姬並沒有因為他這話生氣,瞥了他一眼,拿出一塊小孩拳頭的紅石,用靈力激活,紅石散發出紅光,地圖被紅光籠罩。


    約一刻鍾後,華姬收起紅石,把地圖丟回到宣明帝懷裏,“放心,不拿走的!”說完就消失在宣明帝的眼前。


    在華姬走後,宣明帝抹了下額頭的虛汗,“宣太子入宮。”


    華姬剛回到家,景雲庭就從房間走了出來,“拿到了!”


    華姬把手中的紅石丟到他的懷裏,“看看!”


    景雲庭驚呼,“留影石!”這可是好東西啊,在修仙界雖然很多人都有,但都是藍色的,從未有人見過紅色的。


    沒想到華姬的手中居然就有一塊這麽大的紅色留影石。


    留景石分為三個等級,白藍紅,隨著顏色不同,等級也不同。


    紅色最為高級,白色最低級,紅色的能留景和聲音,畫質也更為清晰,白色的留影石隻能記錄畫麵,但卻沒有聲音。


    藍色雖與紅色有相同的功能,但畫質卻是差很多,而且在播放留影石時需要靈力支撐。


    紅色留影石剛隻需要用靈力激活便可。


    越大塊的留影石,容量也越大。


    華姬手中的這塊算是留影石中的極品,也是景雲庭生平第一次見的極品。


    華姬伸手奪回留影石,一臉嫌棄說道:“讓你看裏麵的地圖,沒讓你對著他流口水。”


    景雲庭諂媚看著華姬,眼睛閃著亮光,“華姬,還有沒有留影石,也給我一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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