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這話卻沒人敢接茬,誰不知三年前,馬家的事被這小丫頭弄成什麽樣啊!


    他們即使在心裏罵,也不敢去觸這死丫頭的黴頭。


    石老太皺了皺眉頭,他們家與石愛弟家緊挨著,最是看不上她這小氣的模樣。


    “你少說兩句吧!”


    “死老太婆,關你什麽事啊!”


    石老太杵著手杖,她家是什麽樣的人,她早就見慣了,都懶得理他了!


    這種人遲早壞在那張嘴巴上。


    華姬騎著黃金走在田邊,耳朵聽著村裏人的議論,臉色淡淡。


    她也想把銀發變回黑發,可如今她的實力不允許啊,隻能留著這一頭銀發。


    這是她的真實模樣,隻有白老怪知道,隻不過這是她幼年的時候模樣。


    想要恢複成黑發,隻能等她修為恢複到九成或許可以把發色幻化成黑色。


    小石頭把華姬給的玉佩拿了回家,悄悄找到村長,“爺爺,這是華姬姑姑給我的!”


    村長大吃一驚,這玉佩眼就知道價值不菲。


    “她可跟你說了什麽?”


    “華姬姑姑讓孫兒貼身佩戴,萬不能給別人!”


    村長把玉佩掛回他的脖子,一臉嚴肅說道:“那你可要記住了,玉佩不可離身!”


    他是相信華姬的本事了,能把這麽重要的玉佩給自家小孫子,應當也是這兩個孩子之間的交情。


    “嗯,我知道了,我娘我都不會告訴她的!”


    “好,你明白就好!”村長歎了口氣,自家那個兒媳婦自家兒子不疼,反倒是疼一個外甥,再這樣下去,直接讓她回娘家算了。


    村長此刻萬沒想到華姬的玉佩在往後多次救於小石頭性命。


    華姬回到家中,院子裏收拾出來了十幾個箱子!


    她見了目瞪口呆,“娘,這些都是帶去京城的?”


    “自是!”


    “不必帶這麽多,帶一些必要的東西,到了京城可以再買!”


    喬老太卻是不同意,“京城的東西可貴了,還是直接帶去吧!”


    華姬勸不動,隻能任由她折騰了。


    “對了,娘,四姐還留在村子裏嗎?”


    喬老太放下手中的衣裳,坐在箱蓋之上,歎了口氣,“昨天我去問過她了,她說留在村子裏。”


    “那你拿兩千兩銀子給四姐吧!”


    喬老太沒想到華姬會這麽說,麵露驚訝,“華姬,這不太好吧!”


    “沒事,你跟兩位嫂子說,就說是我說的!”


    林陽德在鎮上做點小買賣,日也算過得去,但說大富大貴那是沒有的。


    “那行吧!”喬老太打算把這銀錢給女兒當私已,萬一碰到什麽事也能有個急用。


    前兩天林子墨在刀疤呂的護送下先行回了京城。


    李老頭從喬老太那裏拿了一萬兩銀子交給他,讓他在京城物色一個房子,不至於他們到了京城還兩眼抓瞎。


    這事華姬都不知道,即使知道了,也會讚同他的做法。


    晚時,李老頭不知從哪裏買來一條魚。


    李婉兒剛坐下,一陣反胃,扭頭走到外麵吐了起來。


    許氏見狀跟了出去。


    “婉兒,可是不舒服?”


    李婉兒臉色蒼白,眼底烏青,可見許久都沒睡好著了。


    “娘,女兒無事!”


    許氏放心不下,“不如飯後,請白大夫幫你把一下脈可好?”


    李婉兒哭笑不得,“娘,女兒無事,就不勞煩白前輩了!”


    自從知林子墨從未對他父母說過他們之間的婚事,她就感到隱隱不安,晚上時常驚醒。


    許氏自知勸不動她,晚飯過後,悄悄找到了華姬。


    “小華兒,婉兒最近憔悴了許多,你可否讓白大夫調理一下?”


    華姬麵露疑惑,“大侄女可是有不舒服?”


    “今晚上她吐了!”


    華姬恍然大悟,“大侄子肚子有小孩兒了,可能是她肚子的小孩子不喜歡吧!”


    許氏噌了一下站了起來,臉上又驚又喜的,“這孩子,真是的……”也顧不上和華姬說話了,扭頭就往李婉兒的房間走去。


    李婉兒坐在床邊發呆,聽到動靜,抬眸一眼,隻見她娘一臉笑意走了進來。


    上前雙手拉住她笑罵道:“你這孩子,月事多久沒來了?”


    李婉兒也不是不聞世事的小女孩了,聞言瞪大了雙眼,“娘是說……”


    許氏欣喜點頭,“應該是了,小華兒說你肚子裏有孩子了,想必是真的,明兒讓白大夫再幫你看一下。”


    這一次李婉兒沒再推脫,也是想要肚子裏的孩子平平安安。


    第二天,華姬還沒起床,李家全家都知道了李婉兒懷孕的事。


    喬老太又喜又憂的,他們就要去京城了,這一路顛簸可如何是好啊!


    “娘,一會讓小華兒找白大夫把把脈如何?”許氏昨天太高興了,一時忘了他們要去京城的事,


    華姬還沒起床,他們不敢去麻煩白大夫。


    許氏雖對修士不太了解,可她無意之中聽到小誠說過白大夫不是一般的普通人。


    “行!一會小華兒醒了,我跟她說!”


    “娘要跟我說什麽啊?”華姬神色懶散,信步朝著喬老太走來。


    喬老太見到華姬,瞬間眉開眼笑,“你說婉兒有身孕,這一路去京城的,一會讓白大夫給婉兒把一下脈如何?”


    華姬正想說不用,可麵對她擔憂的眼神,點了點頭,“好,一會讓白老怪去找在侄女。”


    許氏連忙擺手道:“不用,你隻需要告訴我們白大夫什麽時候有空,我們去找他就行!”


    她們哪能讓白大夫去將就時間。


    “他什麽時候都有空,你隨時都可以過去!”那死老頭每天閑得很。


    許氏高興應下。


    牛老太得知喬老太要跟著去京城,這幾天幾乎都往李家跑一趟。


    三天後,李家的幾輛驢車,一輛馬車浩浩蕩蕩從雙橋村出發。


    村裏的人一臉羨慕看著李老頭他們一家遠去的車隊。


    家裏的女眷被華姬安排在景雲庭的馬車上,隻有他的馬車夠寬敞,有靈馬拉車相對平穩一點。


    華姬騎著黃金,其他人坐李家的驢車。


    景雲庭和白老怪受不了驢車的顛簸,不知從哪裏搞來兩匹馬跟在華姬的身邊。


    帶著一家子人,他們一行人走得不快。


    緊走慢走,走了一天,趕在天黑之前到達了陽縣。


    先是在景雲庭的客棧落腳住一個晚上,明天一早再出發。


    店小二還是如同以往的模樣在擦著油光瓦亮的桌子。


    見到李凡他們頓時笑開了。


    “你們終於可到了,我收到東家的通知,早早把房間收拾好了,你們盡管住便是了。”


    李凡和李琛在客棧住過一段時間,跟店小二很熟了,沒一會幾人就嘰嘰喳喳聊了起來。


    所有人都選擇了後院的房間,不想爬樓梯。


    喬老太是第一次出這麽遠的門,四處好奇張望。


    臨睡之前,把躺在床上的華姬給薅起來,“小華兒,你之有說這客棧是那景公子的?”


    “是啊!”華姬不明白她娘怎麽對這事起了好奇之心。


    “那怎麽沒見一個客人啊,該不會是因為我們的到來妨礙人家做生意了吧?”喬老太也不想占別人家這麽大一個便宜。


    華姬哭笑不得,“娘,你放心,這客棧一直都沒客人的,不信你問小琛他們,他們沒住在南陽學院的時候可是一直住在這裏的。”


    “如此就好!”


    趕了一天的路,上了年紀的人身心疲憊,早早就歇下了。


    距離客棧不遠的楊通,在別院裏也終於被救出來了。


    護衛等人把他救出來的時候已經晚了,這一輩子隻能躺在床上了。


    隻要他不再作死,華姬還能留下他一條性命,若是不識好歹,那隻能送到歸西了。


    “公子,張公子死在後院了!”侍衛跪在床邊,垂下頭,低聲稟報。


    “滾!”楊通氣得抓起一個枕頭丟到侍衛的頭上。


    侍衛垂眸倒退兩步走了出去。


    楊通至今都想不到到底是誰有那麽大的本事,居然瞬間把他凍在了池子裏。


    一想起這事,後背一涼,他把這事都歸到張鵬的身上,剛想起有這麽一個人,居然死了!


    他如今成了殘廢,相必家族那這已經放棄他了,不然不會這麽久都沒來看望過他一次。


    連同一個管家都沒來。


    隻有他娘得知消息派了人過來。


    楊通在床上大笑了起來,笑到最後,眼角流出了一抹淚。


    京城。


    林子墨回到宮中,宣明帝見到幾年不見的兒子,眼眶通紅。


    “好,好……”輕拍著林子墨的肩膀。


    “父皇!近來可好?”林子墨看到衰老了許多的宣明帝,悲從心起,一下紅了眼。


    “能看到你平安歸來就好!”宣明帝是真心疼愛這個兒子,不然不會為他做到如此。


    “父皇,兒臣有一事想跟你說明。”


    “哦,何事這麽著急,不若我們父子二人先吃過晚膳再說。”


    “父皇先聽兒臣說完。”


    宣明帝難得見到兒子這麽著急的模鬼門,不免有些好奇問道:“何事啊?”


    “兒臣已娶妻!”


    “噢?是哪家閨秀?”


    林子墨搖頭,“隻是一戶農家之女。”


    宣明帝不在意擺了下手,“以後父皇再給你娶個正妻,這農家之女你給個妾室身份便可。”


    林子墨心裏咯噔了下,“父皇不可,兒臣已娶妻。”


    “此是農家之女,一個妾室之位已足夠了,難不成她還想要太子妃不成。”皇後得知兒子回來了,連忙從鳳鸞宮趕來,剛好聽到他們父子的談話。


    “母後,此事你們得聽我的。”


    “行,隻是你們未大婚,此事等大婚再說!”皇後不想承認這個沒有見過麵的兒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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