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謝石姐姐啦,那您忙吧,我先去找找我朋友,也不知道去哪了。”


    方多病扮乖道,石水看著他這副樣子,也不忍心多加責怪,“好了,去吧去吧。”


    ………………


    這邊的李蓮花一開溜就被角麗譙發現了,角麗譙毫不客氣地抓著李蓮花的後脖頸。


    “幹什麽去?”


    李蓮花腳邊還跟著同樣偷偷摸摸地狐狸精,眼看著自己主人被抓的狐狸精縮起了脖子,葡萄般的眼睛滴溜溜轉了一圈,索性趴下,將腦袋埋在了兩隻前爪中間。


    李蓮花:……


    “咳!我就是……”


    “就是想看看後山有什麽吧。”


    角麗譙抱胸,“你說說,你現在去有什麽用呢,你又不肯暴露,笛飛聲可沒有空見一個江湖神醫。”


    “笛飛聲!”


    李蓮花瞪大了雙眼,他是猜到後山有金鴛盟的人不假,可他實在沒有想到居然真的是笛飛聲,他真的還沒死。


    “是啊,除了笛飛聲還有還有不少金鴛盟的人,我勸你還是別去,你要是想找笛飛聲的話,今後還有機會。”


    要是隻有藥魔的話,李蓮花去了也就去了,偏偏那個單孤刀,仿佛是為了刻意報複她一般,基本上金鴛盟那些個女的估計現在都擱後山待著呢。


    笑死,簡直毫無威脅,角麗譙甚至有些想笑,笛飛聲那個臭直男能懂什麽,估計還嫌人太多吵呢。


    “不說了,他出關我得在場,不然不好解釋,你先和方多病一起走,幫我照顧好富貴兒。”


    角麗譙順手摘下了臉上的偽裝,露出那一副勾魂奪魄的豔麗容貌。


    李蓮花其實有些不想答應,畢竟那是笛飛聲啊。


    不過他還是沒有說出口,角麗譙有權利選擇自己的伴侶。


    最終李蓮花還是隻說了一句好。


    至於角麗譙說的以後還有機會他倒是沒有放在心上,他想見笛飛聲一麵不是什麽難事,對於曾經武功盡失的李蓮花來說或許有些難度,但他現在已經恢複了三成功力,金鴛盟除了笛飛聲和角麗譙之外,他還沒把那些人放在眼裏。


    “誒,李蓮花,你怎麽一個人在這兒,不是說要走嗎?”


    方多病從李蓮花身後探出腦袋,“荷花呢?”


    不知道為什麽這個名字一從方多病嘴裏說出來就顯得格外的土,角麗譙已經在他這裏抱怨了好幾次了。


    李蓮花:“那個,她不喜歡這個大名,你叫她阿譙就行了。”


    方多病疑惑,方多病頓悟,怪不得荷花總是不愛搭理他,原來是這個緣故。


    不,她就是不想搭理你而已:)


    方多病是個善解人意的好人,“沒問題,你們不介意就成,不過……她人呢?”


    “哦,她家裏麵有個患重症躺了快十年的長輩突然醒過來了,她趕著去看望就先走了。”


    方多病不可置信地瞪大了狗狗眼,“什麽長輩,都昏迷十來年還能醒啊……不對不對,恭喜恭喜啊。”


    方多病趕緊拍拍嘴,還好荷花,呸,阿譙不在,不然以她的脾氣自己就慘了。


    “沒關係。”


    李蓮花大度地笑著,“反正也不是什麽好東西。”


    不知道是不是方多病的錯覺,李蓮花和這個長輩好像不怎麽和睦啊,這笑的還怪嚇人的。


    方多病識相閉嘴。


    ………………


    目前金鴛盟還是角麗譙在代管,她還得回去一趟把金鴛盟交還給笛飛聲,不過笛飛聲也不會管就是了,大家都還是蠻擅長假假做戲的。


    血婆擔憂地看著聖女,“聖女,咱們真的要把權利還回去嗎?萬一盟主發現咱們當初做的手腳怎麽辦。”


    角麗譙對著鏡子整理額飾,這還是富貴兒上回生日時送她的,上麵鑲嵌著的都是上好的鴿血紅,整條金鏈都采用了最複雜的工藝,顯得無比華貴。


    據雪公所說,富貴兒當時就像個跟屁蟲一樣跟在工匠屁股後邊,盯著他們務必要做的盡善盡美。


    他敢說,即使是宮裏麵的嬪妃都沒有這麽精致的首飾。o(* ̄︶ ̄*)o


    不過還好是戴著角麗譙身上的,再好再精致名貴的首飾也注定隻能淪為她的陪襯。


    “走吧,盟主第一次出現在門眾麵前,可不能遲到了。”


    角麗譙正站在最前方,也是最靠近堂上座椅的位置,不過角麗譙全程就沒往上麵瞟一眼。


    她上個世界做皇帝做的可是夠夠的了,不想再來第二次了。


    角麗譙垂著頭,正發著呆呢,餘光就看見半截紅色的衣擺從眼前劃過。


    “……”


    真不知道笛飛聲發的什麽瘋,一身紅衣,不知道的以為他倆擱這兒拜堂呢!


    角麗譙無語,主要是邊上血婆的眼神也意味深長。


    角麗譙察覺到有不少人都在暗地裏盯著她,估計是笛飛聲的人,想看看她這個聖女有沒有趁著盟主不在,暗中奪取金鴛盟大權。


    她不太想說話,畢竟在眾人麵前飾演一個舔狗還是過於為難她了。


    但上麵的笛飛聲不知道是不是閉關閉成傻子了,一直盯著她看。以前不是一直看不上她嗎?


    角麗譙暗自腹誹,隻能掛起諂媚的笑(雖然由於她的不情願導致表情有些勉強,在笛飛聲追隨者心中更加做實了她有二心的猜想)開始給笛飛聲匯報這些年金鴛盟的發展。


    其實沒什麽發展,因為她隻顧著發展自己的畫斷門了。


    而笛飛聲在想些什麽呢?


    聽起來金鴛盟也沒比他閉關前有多少進步,自家聖女怎麽這麽有錢?


    笛飛聲對珠寶首飾毫不了解,不過他認定一點——好看的東西一定不便宜。


    “屬下風雷使丁允為尊上奉上總壇地圖一份,恭祝尊上出關!”


    角麗譙斜後方一個幫眾站出,打算好好拍拍笛飛聲的馬屁,聖女這些年就沒有重用過他,丁允已經迫不及待地想換一條船生存了。


    笛飛聲突然被人打斷了思緒,麵上癱著不顯,心裏已經極其不耐煩了。


    丁允……?


    角麗譙聽見這個名字,腳下不動聲色地挪了挪,這個蠢貨,不愧是單孤刀的手下,簡直和他如出一轍的蠢。


    當初的事角麗譙全程沒有經手,利用的都是單孤刀的手下,笛飛聲暫時不會懷疑她,但這個掌管火器的人顯然就與當初雷火彈炸掉總壇軍火庫一事有關,也不知道藏著點,還真把笛飛聲當成傻子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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