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樣瞧見了她手裏頭拿的東西,顧書儀也趕快對段芳芳的婆婆道。


    旁邊桑榆點頭:“是這樣子的伯母,您手裏這些東西就是在他家裏發現的嘛?東西看著都還挺好的,別是他們搬家的時候忘了落下的,若是回頭又找過來拿的話碰上不太說得清楚。”


    瞧段芳芳婆婆手裏那些筲箕、竹簍、趕海鉗子這些都還挺新的樣子,桑榆也是這樣覺得的。


    “呃。”段芳芳婆婆怔了下:“那要不然,我這就不要了吧。”


    “唉我也是先前從他這門口經過,看見院子裏好好的東西都亂扔在地上,院門也開著沒鎖,我還以為是他們搬完這些東西不要了呢。


    我知曉桑榆閨女你們說的你隔壁這一戶女人不是啥好人,隻是方才看著東西覺得扔了糟踐東西可惜了,所以才踏進來逛了一圈的。”


    “那行,那這些東西伯娘也不要了!我也是進去他們房子裏瞧著裏麵還有的東西不太像是要扔了的,那我給他們放回去吧,你們都說得對,別回頭完事又找上我們來扯皮!”


    段芳芳婆婆就說,瞄手上的物件也越看越覺得不太像是能拿回去自己用的樣子。


    桑榆笑著:“伯母您用意是好的。”


    “這筲箕您是家裏有缺嗎?我家前兩日多買了兩個,一會兒您回去要不然就直接帶過去用吧,還有伯母您知不知道大院裏大夥都紮堆在一塊說什麽,那邊新家屬樓是出了啥熱鬧事嗎?”


    “那怎麽使得,使不得,使不得桑榆閨女!我隻是閑著出來隨便轉著看看。


    沒啥東西就算了!我咋能把你家的東西拿回去自己用,不用不用,別拿!小勇他們家裏什麽都不缺,這要是芳芳跟小勇知道了怕都要嘮叨我的!”


    段芳芳婆婆一個勁搖著頭擺手。


    然後又說:“出什麽事了?我也曉不得,剛才我出來看看在小譚他們那塊聽住他旁邊的在說,好像是新修的筒子樓那邊哪個摔跤了,但我也沒閑功夫聽,我忙著過來就走了也不知道什麽事。”


    “哦,對了桑榆閨女我就是把你家那小狗崽給你逮回來的!”


    “剛才我在外頭轉悠,看到你那小狗子跑出來了在外邊跟大狗玩,我怕那大狗在發情期一會兒咬著它,我就說給你拎回來。


    就是過來路過才看到隔壁他這院門沒有關嘛,還有才看到你們關著門也出門了沒在家裏,我才轉進來這裏頭看一看的。”


    “額?是逮我家小狗回來?”桑榆詫異道。


    那狗子呢,咋沒看見在哪。


    “是嘞,跟我一起進來,它也進那裏麵在屋——”


    正說,段芳芳的婆婆話音還沒落,“嗚嗚~”小狗喉嚨嗚咽叫著就從董兆軍家的正屋跳出門檻出來了。


    嘴裏咬著拖著一件東西,四條短腿顛顛地,灰茸茸的小尾巴使勁搖就從裏麵歡快地一路奔到桑榆和顧書儀的麵前。


    把水桶一放,顧書儀蹲下身:“胖坨灰灰!你還真從那牆上的洞給鑽出來玩了,你在別人家屋裏頭在幹啥?剛才聽到我們的聲音怎麽沒馬上出來?!”


    她伸手使勁揉小狗的狗頭。


    吃得圓滾滾的毛色土灰的小狗,瘋狂搖著尾巴邊蹭顧書儀的手,邊嘴上去拱桑榆的腿。


    “這小狗子就是跟我一起進去以後,在那水台下頭又拉又拽咬什麽東西,應該就是它嘴裏現在咬的這個,像是條不用的抹布樣?”


    段芳芳的婆婆把剛才沒說完的話繼續說。


    桑榆苟腰,從一直不停在拱她腳脖子,頗有點感覺像是在向她獻寶邀功的灰灰狗嘴裏,把被它咬著的東西扯出來。


    是條襯衣的袖子改做成的抹布,雖然已經用得沾滿了汙跡變成了灰色,但還是能看出來之前布料底色應該是白色的。


    “是條襯衣袖管子裁了改的抹布。”白色的、還是‘的確良’的料子應該是襯衣。


    心裏感歎用這做抹布廖嬋還真是夠舍得的,桑榆兩根手指撚著那布又轉了一麵。


    這一翻麵,抹布背後一麵左下方一處圖紋樣式收入桑榆眼簾。


    “襯衣的料子改成抹布用?!太糟蹋東西了,這也太糟蹋東西了!”


    段芳芳婆婆聽到一下喉嚨裏高出了幾個音喊道。


    而桑榆卻沒聽她說什麽,盯著手裏那布上的花紋,她雙眼有些發怔。


    腦中那不屬於自己的記憶混亂的畫麵再次閃射,大腦中一陣刺痛某幕場景再次重新映現出來。


    人潮、車站、火車鳴笛、廣播喇叭、男人交談說話陰笑的聲音、一雙白皙纖長的手左邊手白色衣袖上一串絲線繡精妙細致的淡色劍蘭花圖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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