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刑空尚在高.潮的餘韻中,蕭守那不老實的安祿山之爪又動了起來,被本能支配的武刑空悶哼一聲再次在蕭守精湛的技術前丟盔棄甲,潰不成軍。然後依然是高.潮——放血——再高.潮——再放血。


    本該是一場奸情四溢的“由一包春.藥引發的x劇”的床戲(此x,根據小攻與小受的屬性,自動替換為喜/悲/慘等前綴),因為蕭守這心黑手辣的小受的存在,而變成了一場如何解春.藥的科教篇。而武刑空也因為擇偶不慎,失去了任何一個晉江小攻都享有的“凡小攻中春.藥,必有小受or未來式小受張開大腿當解藥”的福利。


    春.藥將神智攪得亂七八糟,興奮中的人,血中的含氧量本就會減少,而血液的流失更是讓供氧變得艱難。於是,武刑空在第三次釋放後,終於,不堪摧殘地因為大腦缺氧而暈過去了。


    蕭守甩了甩酸軟的手,大概……應該……也許……沒問題了吧。他一個用力,將基本全裸的武刑空從身上推開,總算可以喘口氣了。蕭守看著昏過去的武刑空,氣就不打一處來,你一大老爺們,還吃春.藥,丟不丟人啊你!害老子英雄救美的戲都泡湯了!我都不好意思救你了,你怎麽還好意思被救呢?


    蕭守又看了看自己的身子,苦笑連連。身體前麵的衣服早就屍骨無存了,下身沾染滿了武刑空的精華和鮮血,身下的衣服被單更是被浸染出了血色的一片。蕭守撇撇嘴,好在我不是個女的,不然要來個人撞見這場景,肯定以為老子被人強了。


    蕭守試著起身,卻覺得全身好像都使不上力了。畢竟為了追蹤刁白,蕭守幾乎整整兩天都沒合過眼。接連的事故,讓蕭守費盡了心力。


    “眯一會兒再去看姚美人怎麽樣了吧……”蕭守盤算著閉上了眼,疲憊不堪的身體卻是在五秒後就陷入了黑甜的夢鄉。


    一張床,兩個人,一個至今沒攻成的小攻,一個至今沒受成的小受,就這樣,緊挨著沉沉地昏睡了過去……


    當大地再度把黑夜的外衣撕成飛絮狀,露出那亮堂堂的內部時,床上終於有人動了。武刑空睜開眼,腦袋還有些眩暈。‘對了,春.藥!姚水湄!’他慌忙轉頭,一顆原本沉在馬裏亞納海溝的心一路飛升到了珠穆朗瑪峰之巔。


    武刑空看著尚在沉睡的蕭守,有種塞翁失馬焉知非福的慶幸感。之前還以為是幻覺,沒想到,竟真的是暖秋。


    武刑空努力回想著昨天發生的一切:先是自己一時不察被弄暈綁走,醒來時發現和姚水湄共處一室並身中媚毒,之後開始逼毒,恍惚間聽到暖秋的聲音,衝出來沒想到就真的見到了暖秋,再然後就是帶了他上床,撕衣服,親吻……之後……之後如何了?


    親吻之後的事武刑空實在想不起來,隻有那愉悅的感覺還留在記憶深處,其間偶爾飄過蕭守那不甘不願的臉。於是,武刑空決定就犯案現場作為依據,進行腦補。


    暖秋的衣服被撕裂了,東西在床下,證明自己之前的記憶是正確的。


    暖秋的一邊茱萸有些紅腫而肌膚的其他部分卻並無痕跡,說明自己當時很可能已經衝動到了不做準備直接上的地步。


    而暖秋那下身的白濁,說明自己曾多次要了他。


    還有那大灘的血跡,記得暖秋還未開.苞,自己竟是直接進入了麽,以至於暖秋流了這麽多的血。武刑空看著那觸目驚心的血跡,心下微疼。那樣粗暴的疼愛,這個孩子受得了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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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武刑空不再看那刺目的血跡,望向身旁人的臉,蕭守的臉色呈現不正常的酡紅,額前的發已經被汗水浸透,嘴唇幹裂得仿若覆了一層寒霜,眉頭緊蹙一臉的痛苦。武刑空的手輕輕覆上了蕭守的額頭,那溫度,燒得燙人。武刑空略略握緊了拳頭,在自己昨日那樣粗暴的對待下,暖秋果然病了。


    蕭守的確是病了,淋了雨,又不蓋被子不穿衣服地昏睡了一晚上,不感冒發燒才怪。血跡被誤解,事件被扭曲,病因被誤導。可憐的悟空,完全沒有意識到睡他旁邊的,不是任人宰割的弱受而是宰割人人的野獸的真相。


    武刑空正想把蕭守翻個身,仔細查看下他被傷到了何種地步,蕭守卻是暈暈乎乎地醒來了。醒來的蕭守覺得自己仿佛是一隻烹飪過程中的水煮蛋,每一個細胞都在拚命打著扇子說好熱好熱,肌肉也消極怠工順便捎帶著微微的疼痛。


    蕭守迷蒙的眼看向武刑空,‘你誰啊?你怎麽在我家?’張開嘴,喉嚨卻是一陣疼痛,隻發出一陣幹啞的“啊啊”聲。


    喉嚨幹渴得不行,蕭守恍惚著一側身,抬手一撈。然後就“嘭”地一聲滾下了床。滾下床本是不會有什麽大問題的,問題在於,床下被蕭守自己的物品擺得就像障礙賽現場。於是蕭守那纖細的小腰肢就正麵硬捍上了自己那裝財物的小包裹。


    “嗚……”蕭守隻覺得後腰一陣疼痛,被硌得難受。拿手一掏,掏出金銀若幹,玉帶鉤一個。那冰冰涼涼的玉對於滾燙的身體有著說不出的誘惑力,蕭守將玉帶鉤緊緊貼在臉頰上就又昏了過去。


    當然,這場景看在一直以來自我感覺良好的武刑空眼裏,自然又是另一番景象。腦補劇場瞬間上演:暖秋自離開後,日日睹玉帶鉤思人,貼身存放。如今重病在身,醒來的第一反應卻還是尋找那玉帶鉤,找到了才肯安心地昏過去。暖秋對自己的感情,不言而喻!


    武刑空腦補完畢,上次因為蕭守這廝始亂終棄,而備受打擊的男性自尊得到極大滿足。“我就說怎麽可能有小倌對本少爺無動於衷嘛。”


    武刑空心情愉悅下再不耽擱,尋了兩件衣裳,給自己和蕭守草草裹上。查探了隔壁的情況後,便帶著蕭守一路疾奔回到了城內。如此情深意重的美人,要是病死了就太可惜了。


    自戀牌腦補,他好,我也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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