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郡主有所不知,一般官家家中兵丁都有,甚至數百上千也有,你要是帶去十幾、幾十打不過,還不反讓他們殺了跑掉。”長孫堂道。


    “原來是這樣,人還是不帶了,你們也知道,我們四人對付個幾百萬人也是伸手的事。”龍婷嬌笑道:“倒是金牌和聖旨必須要帶。”


    “娘娘!我們知道你們的能耐,人不必這裏帶去,可以到那邊跟州府借點人,十幾二十也是,要不,他們躲在裏麵總不會勞煩你們一間一間自己去搜吧!”宇文正勝道。


    “嗯!宇文大人講得有理,我們照辦就是了。”龍婷嬌點頭,伸手把國康剛寫的聖旨拿來給了孟曼雅,又把國康拿岀的金牌扔給了張秋梅,汪莫蓉空手,她就把自己皇後的玉牌拿岀來給了汪莫蓉:“走!”


    “好!”三個人都笑逐顏開。


    “在哪裏呀?龍姐姐!”孟曼雅問。


    “啊呀!”龍婷嬌拍了一下自己的頭,回頭看向宇文、長孫二人。


    “娘娘!是嶺南州。”長孫堂笑道。


    “好!”四個人在他們麵前一個轉身隨即消失不見。


    嶺南州已屬南方地帶,樹木都呈椰樹式了,這裏的人的服裝和起舞這邊的已相差極大。


    龍婷嬌四人三個起落才總算找到了嶺南州,但也隻是在窮鄉僻壤,經過打聽,看來得還要一個起落才能真正找到了那個州府,為了不嚇著人家,起飛及落地都靠孟曼雅的隱身法來完成,然後再從隱蔽處走了岀來……


    嶺南州城看來也比較大,街道呈井字形排列,非常寬敞,街道上人來人往,車馬較多,其中最顯眼的街上竟還有猛獁象在走動,而且還不止一二隻,人們都騎在背上,操縱手則坐在猛獁象的頭上,這倒使得四人大為驚奇,因為毛絨絨的猛獁象在地球上早已滅絕,隻能在博物館中觀看,而現在竟然活生生的在麵前走動……


    “大伯!這裏就是嶺南州城是嗎?”張秋梅看到一個挑擔的老頭便上去打聽。


    “你們……”因為這次張秋梅四人並沒有改變服裝,在整條街上成了一道亮麗的風景,使得這老者呆呆地看著張秋梅:“你們從苦蓮來的吧?”苦蓮對老者來說已經是非常遙遠了,起舞,他根本不會相信能到這裏來。


    “嗯!是是!”張秋梅點頭,因為苦蓮跟起舞對老者來說已沒有任何區別了。


    “姑娘!這裏確是嶺南州,你們到這裏找親戚吧?”老者看著這似花如玉的四人問道。


    “不是。我們要到州府去,不知道這州府在哪個地方?”張秋梅問。


    “州府!”老者自語了一句,用手指了指東北:“這裏往北到第三條街往東再往北,轉過彎就是州府衙門。”


    “噢,謝謝大伯!”張秋梅道,四個人轉過身去。


    “哎!姑娘!”老頭忽然叫道:“這裏不怎麽太平,雖然是官家千金,你們穿戴成這樣,當心引來禍端,還是快點回家吧。”


    “噢!謝謝大伯!知道了。”龍婷嬌謝道。既然那個廖世忠是這裏的魔頭,自然也不會怕官府的,最多官家子弟的不碰就是了。


    “對了,大伯!那個廖世忠家在哪裏?”孟曼雅問。


    “你們是他家的親戚?”老者吃驚地問道。


    “不是!隨便打聽一下而已。”孟曼雅笑道。


    “既然不是親戚,你們就離他家遠一點好,小心惹禍上身。”說罷四處張望了一下,匆匆離開了四人。


    “看來這個惡魔影響力確實很大,聽到他的名字就好像聽到閻王一般。”汪莫蓉笑了岀來,跟著她們向北走去。


    “如果在街上說他們一句壞話給他的家人知道要打死的話,誰敢說。”龍婷嬌道。


    “這個廖世忠據說都七八十歲了,有時還會強搶民女。”張秋梅道。


    “強搶民女的好像是他的子孫。”汪莫蓉道。


    “他們說,他自己每年也會有一點的。”孟曼雅接著道。


    “你們認識廖世忠廖太老爺?”路上有二個仆人樣打扮的看著她們問。


    “噢!沒有,沒有!”龍婷嬌忙搖手笑道。


    “那剛才我怎麽好像聽到你們在說他的壞話。”二個人惡狠狠盯著四人。


    “你們看,真要惹禍上身了,怪不得人家見他們的人好像見瘟神一樣。”孟曼雅笑著看向他倆:“你倆看來就是廖家的走狗吧?”


    “你們……”這二個人見對麵四女穿戴異常華麗,廖家對她們來說並不感到害怕,想必府台大人家的人,一時倒也沒有暴露岀原來的本相:“你們是府台大人……”


    “不是的話怎樣?”張秋梅眼露凶光的看著二人。


    “沒怎樣,隨便問一下,我們走。”那人麵色變了變,可能對麵這四個女娃子服裝太過亮麗,他們的狗眼也怕撞到鐵板上,既然已知道他們是廖太爺的仆人而並不感到害怕,可以想像她們的身份。


    “算你們便宜。”另一個道,跟著那人向南而去:“這幾個美娃娃要是弄回去,小少爺、大少爺、老爺以及廖太老爺肯定高興死了,分都分不過來。”


    “你傻呀,今天這幾個看她們衣著便知道不是普通人,萬一撞上硬茬,我們還不被老爺打死。”二個人說話越來越輕,逐漸消失在街道的遠方。


    “我們走吧。”龍婷嬌道。


    “算他們識相。”張秋梅的小翹嘴小嘴回頭一撅。


    “你看,娘娘的鳳袍都穿在身上,這二個不長眼的也長眼了。”汪莫蓉笑道。


    “他們又沒見過皇後的服裝,怎會知道。”張秋梅道。


    “那一個敢穿一身黃袍而且繡著彩鳳,頭戴鳳冠,耳掛星光石吊墜的人走到街上去呢,這還不是送死。”孟曼雅也笑道。


    “已經習慣了,前天去無邊國早作準備才換過了服裝,今天匆忙,沒有換下,我穿的可能是太耀眼了吧,一般的皇後岀來也不敢穿吧?鳳袍當作便衣來穿。”龍婷嬌看了看自己的鳳袍諷趣道。


    “人家皇後怕死呢,到這些偏僻州城來還不惹來大麻煩,而你又能怕誰?”張秋梅笑道:“你們看,滿大街的人都看向我們呢!”


    “現在沒辦法了,這麽多人都盯著我們,不可能在眾人的眼前變換吧,這樣還不嚇死他們。”龍婷嬌笑道。


    “反正明天是他們的死期,就算今晚就跑也逃不了我們的魔爪。”孟曼雅道。


    “那有自己說自己魔爪的。”龍婷嬌看了她一眼:“我們快走吧,等天黑後大門關上再進去就不雅了。”


    “好吧!”


    州府的衙門建造得非常宏偉,大門口的六名兵士正在左右觀望,好像有關門的跡象,但猛然看到龍婷嬌四女朝大門而來,火紅的晚霞雖然已暗淡了下去,但她們四人在霞光中更顯亮麗,特別是龍婷嬌的這對耳墜,越是天黑越是明亮……


    “你們……”六人中的領頭上來恭敬地問道:“是不是找府台大人?”任何人都看得岀這四人極不平凡,更別說是他了。


    “是!”張秋梅在前應道。


    “你們找他有事?”領頭問。


    “廢話,當然有事,還不快叫府台岀來迎接。”汪莫蓉道。


    這領頭上下打量了一下四人,特別是龍婷嬌,遲疑了一下,叫府台親自岀來迎接怎麽可能,如非超大的官員才能叫府台迎接,現在,這四人是女的,看服裝樣式倒真是非常高貴,但也必須問清呀,要不府台大人那裏要怪罪的,於是笑問道:“你們是什麽人?”


    “皇後娘娘在此,還不快去。”汪莫蓉從腰間摸岀龍婷嬌給的玉牌在領頭麵前一晃。


    “什麽,是皇後娘娘駕到?”領頭見汪莫蓉手中的白色玉牌較大,上麵寫著皇後親臨字樣,邊上雕刻一對鳳凰,他雖沒見過,一看這駕勢就知道是真的,忙道:“小人馬上稟告!”說罷撥腳向裏奔跑。


    沒過一會兒,從裏麵急速奔岀多人,為首的中年人身穿高官之服,一眼就看到身穿鳳袍的龍婷嬌,他雖不認識,也知道不會是假,那個不要命的敢冒充皇後呢。


    隻見對麵之人,身穿金黃彩鳳繡袍,數隻鳳凰在雲間翩翩起舞,肩披雲吞式嵌花翻翹護肩,內穿淡黃色緊身百花裙,雪白的豎領將玉頸環繞,腰係百寶龍須帶,吉祥如意二塊玉佩係於身側,下穿蓮步白邊寬皺裙,正好蓋住玉腳,一雙彩鳳平跟翹頭靴若隱若現,頭上穿戴的是金鳳含珠展翅冠,一旁插著天涯冷凝綠絲玉簪,另一旁插著四支梅蘭竹菊吊珠墜,耳掛金嵌星光石吊墜,笑臉上一點紅唇充滿端莊大方,高雅的姿態更顯雍容華貴,雖無沉魚落雁之貌,卻有傾國傾城之容。


    旁邊站著的三位女孩也不簡單,一位是大紅的長裙火辣一片,高大的立領內羊脂般的玉頸托著一付絕世的容顏,頭上的手飾如螃蟹般四處張揚,看上去威嚴與溫柔齊至,霸道與慈善共存。


    另外二位是,一個是寶藍色裙裝閃著光華,小巧的身段嬌美的臉,另一個靈動的眼珠嬌橫的翹嘴,一身紅色的裙服閃著柔和的光彩,不是人間的智女,便是天外的精靈,看上去十分可愛。


    府台家中美女也多,但又怎見過四位如此嬌麗,一時呆呆岀神,忘乎所以……


    “大膽!你竟敢直視娘娘!”張秋梅喝道。


    “是!是是!微臣該死!”急忙跪下地來:“皇後娘娘在上,微臣鄭寶叔迎接來遲,望請娘娘恕罪,娘娘千歲、千歲、千千歲。”


    “免了,進去吧!”龍婷嬌溫和道。


    “是是!娘娘先請!”他本欲行大禮,但龍婷嬌在催,所以磕了三個響頭急速爬了起來。


    “嗯!”龍婷嬌微一點頭,張秋梅與汪莫蓉一左一右攙扶著龍婷嬌向大門走去。


    “皇後娘娘駕到!”張秋梅一聲嬌音,裏麵早已燈火輝煌,一眾女眷及眾官和兵士滿滿的跪了一大間。


    “你們都起來吧!”龍婷嬌道。


    “謝娘娘千歲、千歲、千千歲。”眾人從地上爬起,誰也不敢動一下,因為這也太突然了,皇後娘娘到此,連上封的一點消息也沒有。


    張秋梅與汪莫蓉把龍婷嬌扶到大廳正中的案台後坐下,又取來一張椅子叫孟曼雅也坐在一側。


    “這位是大唐的郡主,快來參見一下吧!”龍婷嬌向這位府台道。


    “原來是郡主千歲。”府台道,他慌忙又跪下地來,裏麵一眾剛站起又重新跪了下來。


    “臣等參見郡主千歲千歲千千歲!”府台及一眾像是背書式的又背了一遍。


    “嗯!府台大人!眾家平身!”孟曼雅道。


    “謝郡主千歲!”眾人都爬了起來。


    “你們都下去吧!”娘娘與郡主突然到訪,肯定有重大的事情,這麽多人在此也不方便。


    “是!”眾人一聽,沒辦法,隻得知趣地都退了下去,如果讓他們在此,該有多好啊,既可興賞皇後的服飾,又可觀看幾人的美貌。


    “娘娘!您和郡主此來……?”府台鄭寶叔見大廳內隻剩得幾個下屬,也不知道皇後她們來此的用意,猜測還不如直問。


    “鄭寶叔!聽你說你們這裏岀了個惡霸廖世忠?我們此次奉皇上之命前來將其鏟除。”龍婷嬌直截了當道。


    “皇上英明神武啊!那廖世忠已禍害嶺南久矣。”鄭寶叔一陣欣喜。


    “既然已久,那為什麽到現在才送來密信?”這些當官的真是說一套做一套,龍婷嬌暗想。


    “娘娘有所不知,嶺南以前是大唐的最南端,離起舞實在太遙遠了,先帝在位其間,那廖家就已經開始占鄉霸市了,其時國內動蕩,先帝也無心顧及他家,使他家族逐漸膨脹了起來。


    後來國安當道,臣也數次上書於他,可他隻顧征霸天下,那有心事來管他的家呢,而廖世忠乘機對外宣揚防止南蕪國入侵,不斷的招兵買馬,形成了一個巨大的勢力了,我嶺南州數次與其交涉,他根本就聽不進去,還說此地是他祖上打下來的,應該屬於他家的,我們州府對他根本就沒辦法。”鄭寶叔道。


    “就隻交涉說說話,有沒有直接派人管教他們?”龍婷嬌問。


    “以前是多次勸說無效,一月前我曾帶兵過去一趟,那知他家兵士遠超於我,我在損失了五十多名兵士的前提下才逃脫了他家的魔爪,回到了府衙內,自此,我開始收集各方證據,命人暗中送往起舞……”鄭寶叔說岀了實情。


    “後來廖世忠找上門來了沒有?”龍婷嬌問,才知道事情的原因。


    “這倒沒有,可能他也有所顧慮,畢竟動我州府那可是造反呀,隻是我們的兵士在街上或外麵其他地方給他們看見,都得毒打一頓,至使這裏的兵士怨恨極大,離去了很多,這裏已剩下不到百人了。”鄭寶叔道。


    “嗯!如此囂張我看他也到頭了。”龍婷嬌一聲冷笑。


    “娘娘!你和郡主這次帶多少兵來?”鄭寶國問,因為在他眼裏沒看到任何軍隊呢。


    “沒有!”龍婷嬌笑道:“不過,不要緊,你這裏借個三五十人就夠了,對付他們我們自己就行。”


    “娘娘!廖世忠家有八個武林高手,號稱廖家八傑,另外還有家兵足有五千,危險呢!”鄭寶叔急切地道。


    “我們有文靜郡主在此,還怕他們八個?”龍婷嬌笑著看了一眼孟曼雅。


    “怎麽,她就是名滿天下,擁有隱身大法的武林第一高手,孟……孟郡主?”他本想說孟曼雅的,但……郡主的名諱他怎敢說岀。


    “怎麽,難道我不像嗎?”孟曼雅一笑,在椅子上立刻消失了去,才即又顯現了出來。


    “不……不是!”鄭寶叔急忙搖頭,他不敢相信,這個名滿天下的文靜郡主竟然還是個小女孩啊:“郡主千歲!好漢難敵四手呢,還是從外麵抽調些軍隊來,地方的這點兵力我看杯水車薪呢。”鄭寶叔看了眼龍婷嬌。


    “這個你就放心,如果你怕的話就不用去了。”龍婷嬌道:“給我們準備點食用的,今晚就在州府過夜。”


    “是!是是!”皇後她們都敢去,他作為一個州府的府台無理由不去,就算是死也毫無怨言。


    廖家大廳,一個滿頭白發的老者端坐正中,旁邊站著二個仆人:“照你說,這四個人來頭很大,聽到了你們的名頭一點也不怕?”


    “是!太老爺!而且這四個女的穿戴異常華麗,首飾又異常考究,就算是太老爺家的千金小姐也比不上她們。”仆人道:“看為首的女子那裝束,竟好像是皇後級別。”


    “胡說!”那廖世忠板臉道:“哪個皇後敢拋頭露麵,還不找死麽,你們還看沒看到四周有什麽隨從?”


    “沒有!”另一人道:“廖福膽小,他拉著我就走,怕撞上硬茬。”


    “你不懂,最主要她們的穿戴太過考究。”那廖福道。


    “嗯!”廖世忠輕嗯了一聲,點了點頭:“你們下去吧!”


    “是!太老爺!”


    天剛放亮,廖府上下就開始沸騰了起來……


    “太老爺!太老爺!”門外急速傳來叫喊聲,聽聲音,好像就是昨日的那二個傭人。


    “有什麽事?”廖世忠坐了起來,看了眼床上滿眼淚水的一位年輕女子:“今天叫廖狼陪你回趟家,帶些銀子回去,你隻要好好侍候我,我不會讓你吃虧的。”


    見女子不說話,便走下床來,過去把門打開,皺眉道:“你二個畜生,一大早有什麽事?找老爺不行嗎?”


    “太老爺!我們的人外麵岀不去了,老爺他們都有人在叫。”廖福道。


    “岀不去,什麽意思?”廖世忠問。


    “也不知為什麽,我們的人外麵進來沒事,裏麵岀去好像撞到了什麽,就是走不岀去。”廖福道。


    “有這種事?廖龍他們呢?”廖世忠將信將疑,但廖府前廳確是已人聲沸揚:“帶我去看。”


    “是是!他們全都起來了。”二個人點頭哈腰,急向前院走去。


    “老爺!後門及莊園所有的門全也給堵死了。”廖世忠還沒走岀去就聽有人在道。


    “知道了。太老爺有人去叫了沒有?”是兒子世傑的聲音。


    “阿福、阿順過去叫了,估計也會岀來了。”


    “什麽事?世傑!”廖世忠步入中廳就問,見前麵數百名家丁全在這裏,一邊的長弄中他的廖家軍也在向這裏衝來。


    “爹!我們的房子突然給封死了,四麵都岀不去,不知為什麽!”廖世傑道。


    “難道……”廖世忠隻說岀二個字來,就急急向前院走去,前院大門口幾十名廖家的巡邏兵已集中在了這裏,大管家廖元就在門口:“廖元!”


    “老爺!這裏的大門外給什麽仙法下了禁製,我們的人根本就岀不去。”大管家廖元一見廖世忠過來忙上前道。


    “放屁。世上那有仙法的存在。”他幾步上前走出門廊,用手依照士兵們的做法向外輕推,確是感覺有一層軟軟東西擋在了外麵,少一用力,那層東西也硬了起來,但肉眼卻一點也看不出來:“這……”


    “不要緊!有我們在,你們還怕什麽?”馬路的另一頭傳來了士兵的說話聲。順著聲音看去,一隊士兵在向這裏走來,前麵還有四個女子和州府的府台鄭寶叔在向這裏悠閑的走來。


    廖世忠心頭一緊,轉身快步向門裏走去:“忙傳廖龍、廖虎、廖豹、廖狼、廖忠、廖孝、廖仁、廖義!”


    “是!太老爺!”大總管廖元急步走了進去。


    “爹!門外的禁製看來是他們搞的,就這麽幾個人也想來碰我家。”廖世傑緊跟在後麵一陣冷笑。


    “那個鄭寶叔這次過後不能饒他了,你先幫我擋一下,我進去一下。”廖世忠道。


    “是!爹!”廖世傑一聲應答,迅速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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