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雙拳難敵四手,蘇半夏這頭隻有三個人,還有蘇半夏一個力氣孱弱的女子,需要蘇含章和蘇時硯保護。


    管事那邊卻是有十幾個天天幹力氣活的年輕小夥子。


    沒一會兒,這三人就有些力不從心了,從最開始的進攻到現在的勉強抵擋。


    蘇半夏知道蘇含章和蘇時硯的力氣已經用盡了。可這會兒自己也做不了什麽,隻能警惕地看向四周衝過來的人,時不時地用匕首防身。


    若是她能跑到空間裏頭,倒也能讓蘇含章和蘇時硯兩人不用顧及她這兒,可如今人多眼雜,她若是突然憑空消失了,那必定會將事情鬧得更不可開交。


    所以蘇半夏隻得忍住進入空間的想法,不停地喊道:


    “你們都別過來,我手上有刀!”


    說著蘇半夏揮舞著手上的匕首,猛地朝正拿著木棍往蘇含章頭上敲的,那男人身上捅去。


    來打架的人都是拿著木棍或者是鐵鍬,也沒見人真的拿著匕首來大殺四方了,


    雖然蘇半夏是個女子,但是這群人看見她這副不要命的模樣還都是有些膽寒的,所以便也不敢靠近她,隻抓著蘇含章和蘇時硯出氣。


    蘇半夏則是在盡力保全自己的同時也不停的揮舞著匕首去幫蘇含章和蘇時硯兩人。


    就在蘇含章和蘇時硯被那群人打的鼻青臉腫的時候,船艙的門被人從外頭一腳踹開,


    “都給我住手!”


    管事的剛要回頭去罵那人不懂規矩,但是一看清來人,頓時嚇得喊道:


    “住手,住手,都給我住手!”


    眾人見管事的都發話了,便也沒得再繼續打下去了,都扔了手上的家夥事,停了手。


    蘇半夏見狀忙過去攙扶蘇含章和蘇時硯兩人,


    “爹,大哥你們沒事吧?”


    說著,蘇半夏便一手一個,將他們兩人從地上扶了起來。


    “你們先坐一會兒,我瞧著如今你們傷的不輕,你們這會兒可覺得哪裏不舒服?”


    “讓他們都出去!”


    一個冷漠的聲音響起。


    管事的見狀忙點頭應下,


    “滾,都給我滾,別在這裏礙眼!”


    眾人聽了這話,忙拿起自己的東西退了出去。


    管事的見蘇半夏三人還在船艙裏頭賴著不走,上前就踢了一腳蘇含章,罵道:


    “你這個不長眼的狗東西,沒瞧見貴人來了,還不快些帶你閨女兒子滾出去!我瞧見你就煩的不成了!”


    管事的話音剛落,一個巴掌就猛的扇到了他臉上,


    隻見吉祥瞪著管事怒道:


    “你算是個什麽東西,如今還敢在我們公子麵前耀武揚威,你怎麽敢這樣同我們公子的朋友說話!”


    蘇半夏一抬頭就對上了吉祥那張熟悉的麵孔,再往後看便瞧見了樓望月那一臉擔憂的樣子。


    未等蘇半夏開口了,樓望月就緊張的走到蘇半夏身邊,拉住她的胳膊左右檢查了一番,


    “半夏你沒事吧?對不起,都怪我來晚,讓你受驚了。”


    蘇半夏抽出自己的胳膊,笑著衝樓望月搖了搖頭,


    “我沒事你放心,這怎麽能怪你呢?”


    說著蘇半夏指向那一臉震驚的管事,


    “這都應該怪他,不光不給我爹和我大哥結工錢,還要找人打我們,好在你來得及時,要不今兒我們仨怕是很難走出這船艙了。”


    樓望月聽了蘇半夏這話,頓時黑了臉。轉頭看向下那管事的,


    “你們林公子就是這樣管教你們這群奴才的?”


    那管事的自然知道這個樓望月是個不好惹的,今日這一船的貨物就是替樓家拉來的。


    這樓望月是林家的大客戶,就連林老爺都得敬他三分,可如今自己竟然欺負了他的朋友,當真是捅了天大的簍子,


    如此想著,那管事的忙支支吾吾地開口了:


    “樓,樓公子,你看今日這事鬧的,都是誤會,誤會,咱們都是朋友,我怎麽會不給他們結工錢呢,我這不是跟他鬧笑話呢嗎?”


    樓望月冷聲道:


    “誰跟你是朋友,你也配?”


    樓望月的話音剛落,吉祥緊跟著就是一巴掌扇到那管事的臉上,


    “你說話注意些,莫要誤了我們家公子的名聲,你一個廢物奴才亂同我們公子攀什麽關係。”


    那管事的眉頭皺到了一處,低著頭漲紅了臉,不停地往自己臉上扇巴掌,


    “是,是,是我說錯話了,我是廢物,不敢同樓公子攀關係。”


    蘇半夏見這管事的此時早已沒了方才那硬氣的模樣,不由地有些好氣又好笑,


    果然不論到什麽時間,這富貴權勢都是能讓人臣服的,


    心想至此,蘇半夏不由地多看了幾眼樓望月,這人不光長相好看,待人和氣,關鍵時候總能出現在自己身邊,她也不知自己一個莊戶身份的女子,何德何能可以結識到樓望月這樣厲害的朋友。


    如今自己這糖葫蘆的生意能這麽快做起來,也是因著這樓望月總是照顧自己生意,動輒就是幾百串的訂單,著實讓自己好賺了一筆。


    可這會兒樓望月隻稍微衝管事的一黑臉,他便嚇得狂扇自己嘴巴子,這也是讓蘇半夏沒想到的。


    方才這管事的打人時有多硬氣,這會兒就有多孬種。


    不管怎麽樣,蘇半夏這會兒氣兒也順了不少,於是便看向樓望月說道:


    “既然這管事的知錯了,那便讓他抓緊給我爹和大哥結清了工錢,再將著打人的醫藥費賠償給我們,這事便也就了了”


    樓望月聽了這話,便看向那管事的開口道:


    “聽見沒?既然半夏願意給你一條活路,那我便也不再追究了,抓緊按照半夏說的去辦吧!”


    那管事的見事情還有轉圜的餘地,忙不住地點頭:


    “成成,我這就去給您取銀子去!”


    說罷,轉身便跑出船艙去取銀子,沒一會兒就又跑了回來,生怕蘇半夏一會兒反悔,


    “這位姑娘您看看,您大哥和您爹的工錢一共是一兩銀子。”


    說著管事的有些心虛的撓撓頭,


    “方才打傷了他們是我不對,這兒還有單獨的二兩銀子就當是賠他們的醫藥費了,您看成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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