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京,《青年文學》編輯部,發行部的老蔡舉著兩支話筒,對著左手話筒說:“喂,唉,好,你稍等下。”將話筒拿得離耳朵稍遠些,又對右手話筒說:“你剛才說還要再發多少?好,我記下,稍等,”將左手話筒擱桌上,將頭右傾聳起肩夾住話筒,騰出手拿起紙和筆,對著話筒說,“你請講,我記下來……”


    一個上午幾乎不停的電話,連上個廁所都是跑步去跑步回,水都沒時間喝。


    這個月的《青年文學》上市第一天,像往常一樣,銷量很穩定。但是第二天風雲突變,經銷商的電話一個接一個打過來,都是要求增訂,加急發送的。


    反饋的消息是,讀者對《遇見最美的宋詞》的喜愛。第一次有人將詞牌、詞作以及背後的故事娓娓道來,讓讀者更加立體地了解“宋詞”這一絕美古典文學體裁的來龍去脈,體會古人內心深藏的細膩情致。


    信息反饋到主編趙永剛,趙主編意外之餘,驚喜有加,當初派桂萍去贛州是對的。沒有搶到《秦俑》的首發權,但人家作者給了新曆史小說的首發權,真是“失之東隅,收之桑榆”。


    “今後要與鍾誌遠多多聯係,保持好關係,他對我們雜誌很重要!”


    趙主編約談桂萍,對她給予了充分的肯定,工資上調一級。


    桂萍漂亮的臉蛋紅撲撲的,謝謝主編,心裏更多的謝謝鍾誌遠。


    武漢,《古今傳奇》編輯部,出現同樣的情況,《鬼吹燈之精絕古城》引起異常的反響。


    增訂的,詢問鍾文龍的,電話不斷。


    整個編輯部都沸騰了,可惜的是,《古今傳奇》是本季刊,要讀下文需等三個月,真是掃興。


    “鍾誌遠當時就指出來,我們季刊不適合連載,讀者的空窗期太長了。”主編召開的會議上,關欣說。


    “空窗期?”與會的編輯們對這個詞不理解。


    “鍾誌遠說的,意思是間隔時間!”關欣解釋道,“他建議我們改月刊,最好是半月刊。”


    “大家怎麽看?”主編王寶亮問大家。問題擺在那了,讀者反響熱烈,編輯部卻要死等三個月。


    “我建議改,季刊確實時間拖得太長了!”


    “是啊,黃花菜都涼了!”


    “改月刊吧!”


    “直接改半月刊最好,一步到位!”


    編輯們莫衷一是,還得主編拿主意。


    “你覺得呢?”主編問關欣。


    “我?”關欣沒想到主編會問自己,猶豫了下說,“我覺得改月刊比較合適,沒有季刊長空窗期,也不會組稿太匆忙。個人見解。”


    “我決定,”王主編看著大家停頓了下,將所有的注意力集中了過來,“我們改成月刊,這事交由辦公室主任。另外,”王主編又停頓了下,讓大家又一次集中注意力,“給予關欣上調薪資一級的獎勵!”


    王主編說完帶頭鼓掌,編輯們也紛紛鼓掌。


    關欣的臉上露出氣質優雅的笑容,“謝謝主編,謝謝大家!”心裏在感謝鍾誌遠,沒有那次出差,就不會有今天。


    上海,《故事會》編輯部,葛悠手裏拿著《故事會》,翻看著《秦俑》,鬱悶地念叨著“鍾文龍”。


    《故事會》本月的銷量並沒有明顯的增長,讀者對《秦俑》並沒有特別的反饋,這個首發權拿得一點意義都沒有。他打電話問關欣,問桂萍,都是一副喜氣洋洋的口吻,受表揚了,調工資了,雜誌大賣,翻倍地增印了。


    葛悠現在都躲著主編,不好意思去見他。雖然,搶首發權也是主編的決定,可正因如此,才更是躲著,不然,兩個失策的人相見多尷尬?


    “哼,這個鍾誌遠是故意將這個首發權給我的,把好的給了兩個女人!”葛悠這麽想著,越想覺得越是這樣,他甩下《故事會》,憤憤地罵道,“小赤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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