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至山門,蘇子農終於追上了信陽子、黃承河等人。


    信陽子遠遠看見守門坐鎮的居然是八星初期的長老,連忙喊道:“你們先走,我來抵擋八星長老。”


    蘇子農一把接過信陽子背上的人,右手抄起黃承河,全力施展身法跟在信陽子身後往山門外衝。


    到了山門,信陽子一劍橫劈,一道二丈長的劍氣洶湧而出。許多天邙山人閃躲不及被傷,四散逃竄。


    蘇子農帶著兩個人拚了命往外衝,終於衝出山門,回頭一看信陽子正與八星長老在交手。


    信陽子貼著三枚風符,看樣子即使不敵也能逃脫,蘇子農先把黃承河遞給了二師兄,向著青禾一招手,往東而去。


    走出三裏路,後麵信陽子追了上來喊道:“轉向往北走!”


    眾人便跟著信陽子往北而去,上了一座小山,山上有一個岩石山洞。


    “咱們不能進洞,”蘇子農說到,“否則敵人守住洞口,咱們出不去。二師兄你與青禾帶這二位先走,我進洞裏生一堆火。信陽子大哥在外麵布一個簡易的法陣,要隱蔽些。”


    一切準備就緒。信陽子與蘇子農走到二十丈以外的高樹上等候著。


    不一會兒,八星長老便來了,看見山洞內有火光映照,心中大疑卻又不敢貿然進去。


    可是讓他就這樣離去卻心有不甘,在洞口來回踱步,不知如何是好。


    思前想後,他拔劍砍了一根長樹杆,長一丈有餘,伸往洞內探路。


    那岩石山洞足有五六丈深,而且並不是直的,而是彎曲,所以看不見洞內光景。


    八星長老小心步步為營,一步一步地走進山洞。


    這時信陽子者已經從樹上下來,悄悄靠近山洞洞口。


    “誰?”洞中的八星長老一聲斷喝。


    信陽子已經到了洞口,運好真氣往紙符注入,啟動了法陣,拉著蘇子農往遠處去了,也不管那八星長老是死是活。


    倘若那八星長老不夠仔細,心急著要出來,就算不死也會被法陣所傷。倘若他能等個三兩天再出來,由於法陣隻是紙符所做,很快便會消失效力,三天後便可以安全出來了。


    一行人繼續向北狂奔,一直走出一百餘裏才折而向東。


    “辛苦嶽父大人,辛苦青禾了,感謝!”黃承河拱手一禮。


    至於對蘇子農,他已經不需要說謝謝了,兄弟情深。


    “你是怎麽回事?怎麽會被人關押?得罪人了麽?”蘇子農問道。


    “沒有啊,你知道我一向都是熱情有禮,不會輕易得罪人。隻是那天邙山的人一點道理都不講,硬是說我們世家之間互相勾結,硬把我扣押起來了。我的青戈寶劍還在他們手裏呢,而且他們那塔關了不少人,我想許多都是無故被關押之人。”黃承河嚷嚷著。


    “劍就先放在那裏吧,遲早咱們找回這個場子,但是最近先不要動,人家實力強盛著呢!”蘇子農勸誡道。


    “知道了。”黃承河點頭道。


    “這位老丈如何稱呼?為何救我出來?”另外一人說道,他便是信陽子救出來的人。


    “陸鵝兄,你不認得我了?我是朝霞山信陽子。”信陽子摘下蒙麵布說道。


    “哦,原來是信陽子兄。多年未見,想不到竟會在此處遇見你,還把我救出來,小弟感激不盡!”陸鵝感激涕零。


    “客氣話不用多說,你我朋友一場,既然在那地方遇見你,哪有見死不救的道理。陸兄已有七星巔峰修為,為何被關押在那關人塔中?”信陽子好奇地問道。


    “說來話長。我天鹿山與天邙山本來井水不犯河水,一直相安無事。一日我到天邙山附近行走,突然被人襲擊受傷,後來便被封了真氣,關押在那塔中已有半年之長。可是一開始他們既不向天鹿山要贖金,也沒有說明所因何事關押我。直到最近兩月才來逼問我天鹿山之功法,我當然是死死咬住不說,他們便對我用刑逼問。想來現在我的修為不到一半,身體受殘。”陸鵝嗟然一歎。


    “陸兄不必擔心,哪怕隻剩下一口氣,還可堅強活下去。待我送你回天鹿山,就不信那般蠻不講理的天邙山,能如此霸道至何時!”信陽子氣憤地說道。


    “我就說那天邙山的人變態野蠻!”黃承河喊道。


    眾人走出二百裏之後,信陽子帶著二徒弟送陸鵝回天鹿山。而蘇子農則與青禾送黃承河回黃河山莊。


    此時的黃承河被封的真氣已經漸漸解開,緩緩恢複力氣。


    “叫你不要輕易外出,你硬是不聽,這下可好了。”蘇子農罵道。


    “沒事我當然不會亂出去跑,這不是有正經事麽?”黃承河苦笑說道。


    “你若是有什麽三長兩短,那丹鳳會哭死,難道不明白嗎?”蘇子農說。


    “都說不是出去玩了,是出去辦事遇上天邙山這樣的人,誰預料得到呀?”黃承河沒好氣地說。


    “出門之前不會去卜個卦看看算命先生嗎?”蘇子農繼續取笑他。


    “哇!誰出個門還要先去卜卦算命。我是吃飽了撐的太閑了麽?”黃承河搖頭。


    “我現在笑你那都是小事,若是你的老朋友白紹義來了,絕對會比我過分十倍!”蘇子農說道。


    “他敢?”黃承河不禁來氣了。


    青禾隻笑了笑沒說話。


    “我說你倆一去就幾個月,去幹嘛了?不會是去私奔了吧?”黃承河擠眉弄眼笑著說。


    “我倆還用得著私奔?不過確實探討過生幾個娃、養幾隻動物的問題,哈哈……”蘇子農開懷地笑。此刻朋友已救出來了,心頭一寬,便開起玩笑。


    “啊,真的?真的嗎?青禾,你給我說說!”黃承河好奇追問。


    “哪裏?那是在荒島之上,一直沒船,當時甚是絕望,便說若是逃不出去,隻好兩個人一起生活罷了,又不能當真。“青禾淡淡說道。


    “切,我還以為有什麽勁爆的消息,原來是開玩笑。就沒點實際的嗎?”黃承河說道。


    三人回到錦盆山附近,剛過了山,迎麵而來眾世家之人,竟有三百之眾!


    當頭白紹義飛奔而來,到了黃承河身前抓起他的兩隻耳朵,擺上擺下、擺左擺右,喊道:“承河兄,為何落得如此人模狗樣的境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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