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怎麽說變就變?”蘇子農張大口。


    “這樣變更好,”黃承河點頭說道,“更富有競爭性。”


    “那假如我不去或者去了不露麵呢?”蘇子農睜大眼問道。


    “你上一屆入圍了,所以你就是種子選手,不管你去與不去都能評選。”黃承河笑著說道。


    “那他們怎麽知道我現在修為實力如何?”蘇子農更加迷茫。


    “他們是一個很神奇的組織,他們就是有辦法知道你的修為!不僅如此,還知道你過去做過什麽事。”黃承河說道,“這也是一大亮點。”


    “那確實厲害!”蘇子農感歎道,心裏想起了天坑遇到的老神仙,他居然對自己的過往了如指掌。評選的組織也是如此麽?


    蘇子農在黃河山莊住了下來。


    黃東浪最終同意了黃承河教三招黃河三疊浪給蘇子農。趁這段時間蘇子農正好可以好好修煉,遇到不懂便可以問黃承河甚至去問黃東浪。


    蘇子農的修為上升到了五星後期,真氣相當充足,所以練起黃河三疊浪來十分容易。而且他在墨海之濱練過了腎水經脈,這樣一來更是事半而功倍,連黃承河都不禁暗暗吃驚:原來自己練三招需要三個月,蘇子農卻隻要十天,便已經學全了。


    蘇子農每天為黃承海施針。


    “現在你可以練一下土屬性的功法或者多練脾胃經。假如沒有屬土的功法,你平常練功真氣運行周身之時,到了胃經和脾經的穴位,讓真氣在這些穴位多打幾個轉,亦能起到加強的作用。”蘇子農建議道。


    黃承海按照蘇子農的建議加強脾胃經的穴位修煉,居然十天後恢複到巔峰狀態四星巔峰。


    “啊,就這麽神?!”黃承河驚歎道。


    “你也可以的,你們山莊的人,我認為更適合煉土。畢竟你們有黃靈石,本來應該用來煉土會更加有效。”蘇子農摸著下巴說道。


    “行,那以後我多練土。”黃承河點點頭說,“要不你就留下來做黃河山莊的練功顧問,別再去做散修了!”


    “那不行,”蘇子農說道,“我是想散修當到底,還想著日後為散修出頭呢!不過你確實很有眼光。”


    “行,有誌氣!”黃承河表揚道,“那個可以兼職,做我們的練功顧問,哈哈!”


    蘇子農之前收到的四塊黃靈石通通用來練自己的脾胃經,因為他確實感到黃靈石對於這兩條正經更加有效。


    時日不早,黃承河與蘇子農帶著丹鳳、朝霞緩緩往北出發,去往千定山十大年輕修士評選現場。


    那是由一個很神秘的組織進行評選。沒有人知道他們是屬於何門何派,可是大家都相信他們的公信力,評出來的結果人心皆服。


    “承河,你去報名參選麽?”丹鳳笑著問道。


    “我當然要去!”黃承河咧嘴一笑說,“雖然聽說這一屆參選的人修為普遍升高了,但我還是去報名湊湊熱鬧,順便結識一些朋友。”在心上人麵前不可以慫。


    “你朋友夠多了,是想去看漂亮仙子吧?”蘇子農在旁揶揄。


    旁邊的丹鳳瞟了他一眼,沒有作聲。


    “哈哈,從前我的確是既看熱鬧也看美女。現在有一位火辣辣的姑娘在身旁,我就隻看熱鬧了。”黃承河笑著說道。


    丹鳳又看了他一眼,麵帶微笑,心裏想著這還差不多。


    兩天後,四人到達了一個山莊叫做白洋莊。


    黃承河突然說:“子農兄,你記不記得一年多以前咱倆在長壽城裝束奇特,身有要事在大街上跑之時遇到一位白公子叫喚我,那人名叫白紹義,便是這白洋莊的公子。”


    裝束奇特,是沒穿衣服的意思。


    “嗯,記得呀。”蘇子農感到尷尬麵目無光,那時光著身子被追殺在大街上跑,遇上了白公子。


    “咱們既然路過,進去打個招呼。”黃承河拉著眾人進去。


    蘇子農撓撓頭,隻好硬著頭皮跟著進去。


    然而進了莊,發現這白洋莊的人全都愁眉不展。


    黃承河拜訪莊主白象山。


    “叔叔,好久不見。你和夫人二位最近還好嗎?”黃承河極有禮貌說道。“此次路過貴莊,順道來拜訪。”


    “啊,是承河啊,我和夫人都還好,不過你來得不巧。那不聽話的犬子出事了,他竟然在房間裏憑空消失,我們整個白洋莊上下正在苦惱迷惑著,真是百思不得其解……”白象山愁苦著臉。


    “啊,竟然有這樣的事,白紹義這麽大個人怎麽可能憑空消失呢?”黃承河覺得很驚訝。


    “我們都是這麽想的,可是他事實上就是不見了。他在那屋裏,因為不聽話,我把他關在他屋裏,結果牆門窗牆屋頂地板全部都沒有損壞,可是他憑空不見了。這還是昨天剛發生的事。”白象山說道。


    “叔叔快帶我去看看。”黃承河一把拽著蘇子農同去。


    蘇子農知道黃承河要幹什麽,本來不想去,被他硬拉著去了。


    “強扭的瓜不甜!”蘇子農悄悄說道。


    “不甜也能吃!別說廢話,白公子是我的好朋友!”黃承河還是扯著他不放。


    白紹義住在靠東的房子,他住的房子倒是挺大,牆很堅固,門窗也很穩固,窗是內鎖著,屋頂完好,沒有任何破壞或者動過的痕跡。


    “那小子不聽話,不服從山莊給他安排的婚事,我隻好將他鎖在這屋裏讓他好好反省幾天,門是從外麵鎖的,窗戶外邊有親信弟子守著。可是他怎麽就不見了呢?”白象山大惑不解。


    “守住這屋子的弟子信得過嗎?”蘇子農開口問道。


    “信得過。我跟他們說了,要是公子逃出來就拿他們是問,可是現在倒是沒逃出來,人卻不見了,也不好拿他們是問。”白象山欲哭無淚。


    “送飯是如何送的?由誰負責?”蘇子農問道。


    “大多都是他娘親送的,我偶爾會送。我問過夫人,她確實沒有放他出來,夫人現在也焦急,不知道哭了多少回。事情是這樣,昨天我見裏麵許久沒有動靜,便親自送飯去。打開門一看裏麵竟空無一人,才知道出事了!”白象山說道。


    蘇子農進到屋裏仔仔細細檢查了牆、窗、門、屋頂確實沒有任何動過的痕跡。


    這麽大一個人,怎麽就憑空消失了呢?


    何以忽然之間又來這麽一單詭秘的密室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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