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掌櫃笑嘻嘻走過來說道:“公子真是好眼光!這一顆陰陽珠是我鎮店之寶,一般人我們不賣,可見公子如此好眼光,我們便是忍痛割愛,售價五千兩。”


    蘇子農撓了撓頭,心裏不好意思,買了玉船之後自己身上隻有四千兩,總不能全部都花出去一兩不剩吧!再說也不夠。


    黃承河看蘇子農有興趣便輕輕拿起那顆珠子,看起來似玉非玉,手感時涼時熱,甚是奇特。


    他問道:“這顆珠子有何特別之處?看倒是很奇特,能優惠些麽?”


    那掌櫃笑笑說道:“都說了是鎮店之寶陰陽珠,價格自然不菲。這珠子不像一般明珠那樣單純發光,而是自帶紅藍兩光,且會不停變幻,是有大身份的人才配得上的玩物。據說有大功用,但是卻很隱秘,隻待有緣人去解開它的秘密。我看這位公子有緣,本店再優惠些,四千兩出手吧!”


    最終蘇子農咬牙以三千兩的價格買下了陰陽珠。


    本來覺得價格太高不想買,可是在黃承河與秦向雪麵前問了價,又不好意思不要,自己也確實喜歡。隻好咬咬牙跺跺腳,拿出為數不多的銀票買下來了。


    就當做那幾名黑衣刺客送給自己的禮物吧。


    回莊之後,蘇子農拿出陰陽珠細細把玩,除了確實手感光色變幻很特別之外,上麵既沒有字也沒有什麽花紋,隻是光溜溜的。除此之外並沒有發現有什麽隱秘之處,就算有,也不能輕易發現。


    他不禁懷疑自己成了冤大頭,這件陰陽珠比起黃承河在黃金島上買的兩件物品,連用處都說不上,感覺買虧了。


    下午黃承河去找秦向雪,她卻躲在房中閉門不出。


    明明已經不生氣了,為何突然如此?黃承河去找蘇子農商量分析。


    “你確實做得有點過分了,不過如你所言,本來已經不生氣,突然之間又有情緒,確實令人費解,隻是我並不了解她,一時之間難以判斷。”


    吃晚飯的時候,秦向雪居然還沒出房。


    丫環連連表示不好意思,後來由秦向雪的師兄來作陪。她師兄也不知道是何原因,隻是秦向雪讓丫頭來喚自己招呼客人便來了。


    這位師兄黃承河自然也認識,並不生疏,所以吃起飯來氣氛還挺好。蘇子農反而是比較自然,至少不會像跟秦向雪坐在一起那麽尷尬。


    翌日一早,黃承河再去拍門。


    “快出來,你一天到晚躲在自己房裏為何?”黃承河一臉狐疑。


    “我就不出,你別管我!咱們莊裏自會有人招待你們。”秦向雪沒有出來,隻在房裏喊話。


    “為何呀?我千裏迢迢來找你玩,你不能這樣對我,避而不見有什麽苦衷跟我說,你是還在生氣麽?我再給你賠不是。要不我把這寶劍送給你當做賠禮?”黃承河出手向來闊綽。


    “與你無關!你先出去逛街玩吧,過兩天我便會出來。”秦向雪死死堅持不出。


    這時那丫環在遠處向黃承河招手。


    黃承河走過去,丫環才悄悄說:“小姐眼睛旁邊長了個東西,是針眼。”


    “長針眼找大夫啊,怎麽把自己鎖在房裏?”黃承河不解地問道。


    “小姐一向在乎容貌,覺得不可出來被人見到。我勸說叫大夫上門來看都不許,她說除非看完診就把那大夫殺了滅口!”那丫環歎了口氣。


    黃承河匆匆跑回蘇子農房裏說:“蘇兄,你不是會治病麽?”黃承河拉著蘇子農拔腿就往外跑。


    “什麽病?我不是所有病都會治。誰生病了?”蘇子農好奇誰生病能讓黃承河如此焦急,怕是萬分重要的人。


    “還能有誰?就是那刁蠻小姐長針眼了!”黃承河邊走邊說。


    “針眼我倒是會治。”蘇子農微微一笑。


    “快開門,我已經給你找來大夫了,再不開門我就撞門而入了。”黃承河來到秦向雪的房間門外大力拍門。


    房內的秦向雪無奈,隻好開了房門,一手捂著眼睛遮擋。


    “你小時候胖嘟嘟的模樣我都見過,這有什麽不好意思,不就是一針眼麽?”黃承河嚷道。


    “小時候是小時候,怎麽能一樣!嗯,大夫呢?”秦向雪四處張望。


    “蘇公子便是大夫!”黃承河得意地說道,趁無防備一把抓往秦向雪的手拉開,果然眼睛旁長了一個像穀粒大小的皰子,有點發紅。


    本來黃承河想要取笑一番,隻是知道秦向雪極度在乎自己容貌,便忍住不笑,對蘇子農抱拳一禮說道:“蘇大夫,勞煩你給治治。”


    “這針眼其實不是什麽大病,哪怕不治或者喝點涼水,過五六天便會消散。如果針灸,則有可能一兩天或者兩三天就能痊愈,隻是施針可能有點疼……”蘇子農向二人講解。


    “你會施針?”秦向雪問道。


    “有什麽不會的,我隻能說蘇兄乃是多麵奇才。”黃承河驕傲地說道,好像自己會的那樣。


    “那趕緊來吧,我不怕疼。”秦向雪催促道。


    蘇子農跑回房裏取來銀針,針刺承泣、四白、魚腰、合穀、攢竹等穴位。


    雖然很痛,秦向雪卻忍住了,畢竟她想早日痊愈。


    蘇子農開了一個湯方,遞給丫環出去買藥。


    “想不到蘇公子還有如此一手絕活,居然懂得醫術針灸!佩服佩服,感謝你!”秦向雪讚歎地說道。


    “哪裏哪裏,秦姑娘誇獎了!”蘇子農不好意思地應道。


    “都說子農兄厲害,這回你信了吧!我之前聽說治針眼有還有別的神奇方法,不知是否真的。長針眼是因為看到了不該看的東西,有兩種方法:一,要徹底忘記所看到的不該看的東西,便能快速痊愈。二,如果看到異性身體而長得針眼,隻需自己給那位異性看回自己的身體,便會快速痊愈……”黃承河嬉皮笑臉地說道。


    “找打呀你!”秦向雪若不是長了針眼,又會追著黃承河滿山莊、滿大街打。


    “我隻是說出來請教蘇兄,這些在醫理上有無根據?”黃承河嘻嘻笑著說道。


    “第一個方法,忘記所見就是從根源治療,有一定道理,可是短期內要忘記,卻也難辦到,因而不切實際。第二個方法,長針眼因見異性身體而上了火,這時若能讓異性看自己,便會產生嬌羞的心情,會把冒出來的火收一收,興許能加快痊愈。不過承河兄,咱們不可對秦小姐如此無禮。施針即可,沒必要用那些古怪方法。”蘇子農分析很有道理。


    黃承河搖擺手說道:“能加快痊愈的方法哪有嫌多的,我看甚為必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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