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打臉
新婚夜寵麵首，別怪我進京勤王 作者：攬一夜清夢 投票推薦 加入書簽 留言反饋
“早就聽聞江湖傳言，顧公子文武雙全，引動天地異象，今日一見，果然名不虛傳！”
“雲老頭，你就別藏著掖著了，趕緊讓顧公子露一手，也讓我們開開眼界！”
台下眾人紛紛起哄，雲書狂更是得意洋洋，捋著胡須說道：“既然大家如此熱情，那老夫就滿足你們的要求！”他轉頭看向顧長安，“徒兒，來兩句，讓他們見識見識什麽叫真正的文采！”
顧長安無奈苦笑，這老頑童，真是唯恐天下不亂。他本不想太過張揚，但此刻也不好推脫，隻得隨口吟道：“雷霆萬鈞破長空，一劍霜寒十四州！”
話音剛落，晴朗的天空再次風雲變幻，一道道雷霆如同銀蛇般狂舞，震撼人心！
“嘶——”
眾人倒吸一口涼氣，這……這哪裏是吟詩，分明是引動天地之力！江湖傳言，果然不虛！
雲書狂得意地哈哈大笑，拍了拍顧長安的肩膀，對著台下眾人高聲問道：“還有誰！還有誰不服？盡管上來挑戰！”他那副囂張的樣子，仿佛顧長安已經天下無敵。
然而，雲書狂的叫囂，卻如同泥牛入海，沒有激起半點波瀾。台下眾人鴉雀無聲，都被顧長安的驚世之才震懾住了。就連之前叫囂得最厲害的那些人，此刻也一個個噤若寒蟬，哪裏還敢上台挑戰？
玉陽公主更是看得有些癡了。之前她隻覺得顧長安木訥無趣，是個不解風情的武夫。可如今再見，卻發現他竟是如此的耀眼奪目，文武雙全，簡直如同天神下凡！她心中不禁泛起一絲悔意：若是當初沒有那般任性，若是低頭認個錯讓他回來……或許，這一切都會不一樣吧？
顧長安對周圍的反應並不在意。他淡淡一笑，正要和雲書狂一起下台，卻被一個身影攔住了去路。
那是一個身著素雅僧衣的尼姑，慈眉善目，卻又帶著一股不容置疑的威嚴。正是桃花庵的師太。
“阿彌陀佛，”師太雙手合十，對著顧長安微微頷首，“顧施主驚才絕豔，貧尼佩服。隻是，這天嬌大會的最後一關，還未有人通過。不知顧施主，可願一並過了？”
師太的話音落下，全場一片寂靜。眾人本以為顧長安會推辭，畢竟他已經大出風頭，可誰也沒想到，他竟然……答應了！
顧長安本想低調行事，今日卻接連被推上風口浪尖，無奈地歎了口氣：“既是大會的最後一關，顧某恭敬不如從命。”他心中暗想：速戰速決，趕緊離開這是非之地。
師太領著顧長安來到早已準備好的蒲團前，兩人相對而坐。廣場上鴉雀無聲，所有人屏息凝神，生怕錯過任何細節。
“顧施主，佛門有雲，救人一命勝造七級浮屠。若施主身處險境，見一猛虎正欲撲食孩童，施主該如何抉擇？”師太緩緩開口，拋出了一個看似老生常談的問題。
這問題一出，台下眾人頓時議論紛紛。這可是個經典難題啊，考驗的是一個人的慈悲心腸和舍生取義的精神。大家都想看看，這驚才絕豔的顧長安，會給出怎樣的答案。
顧長安卻連思考都未思考，幹脆利落道：“不救。”
這簡短的兩個字，如同驚雷一般，在廣場上炸響。就連一直麵色平靜的師太，也瞬間變了臉色，眉頭緊鎖。
“顧施主此言……當真？”師太的聲音中，帶著一絲難以置信。她本以為顧長安會像其他人一樣，高談闊論一番仁義道德，可沒想到，他竟然如此直白地說了個“不救”！
“出家人不打誑語。”顧長安語氣平淡，仿佛在說一件無關緊要的小事。
“施主雖文武雙全，卻無半點慈悲之心！難道不知萬物平等，眾生皆有生存的權利嗎？”師太的聲音陡然拔高，帶著明顯的責備之意。她身後的幾個尼姑也紛紛露出不滿的神色，看向顧長安的眼神充滿了失望。
眾人一片嘩然，指責聲如潮水般湧向顧長安。就連一直沉穩的雲書狂，此刻也忍不住皺起了眉頭，這小子……怎麽如此莽撞！玉陽公主更是冷笑一聲，心中暗道：果然是個沽名釣譽之輩！
然而，就在眾人以為顧長安會就此認輸的時候，他卻挑了挑眉，語氣中帶著一絲玩味：“師太此言差矣。若是我沒了，談何平等？談何萬物？談何天地？道法自然，崇尚自然發展。若猛虎該活，我卻要以身犯險，豈不是違背了道法自然？”
這番話，如同平地驚雷，炸響在眾人耳邊。眾人原本以為他會辯解，卻沒想到，他竟然反過來質疑師太的觀點！這等灑脫不羈的氣質，瞬間讓在場的許多尼姑眼前一亮。
師太也被顧長安這番話震住了，她原本緊鎖的眉頭，此刻也漸漸舒展開來，眼中閃過一絲讚賞：“施主此言，倒是有些道理。隻是，老衲還是不明白，施主為何如此篤定，自己就一定能活下來，而那孩童就一定會被猛虎所傷？”
“師太可曾聽聞過……‘一劍開天門’？”顧長安嘴角勾起一抹神秘的微笑，緩緩起身，右手並指如劍，一股淩厲的劍意瞬間席卷全場。
“嗡——”
空氣中傳來一陣輕微的顫鳴，仿佛有什麽東西即將破殼而出。隻見顧長安指尖劍芒吞吐，隱隱約約形成一道虛幻的劍影，直衝雲霄！
這股劍意，霸道絕倫，卻又帶著一絲難以言喻的溫柔。仿佛能斬斷世間一切，卻又能守護世間一切。
在場的眾人，包括師太在內，都被這股劍意所震撼，一時間竟忘了言語。一些年輕的尼姑，更是看得眼泛秋波，芳心暗許。這哪裏是什麽劍意，分明是撩撥人心的春風！
“好……好強的劍意……”師太喃喃自語，眼中滿是驚歎。她活了這麽多年，還是第一次見到如此純粹，如此霸道的劍意！
“所以，師太覺得，以我的實力，可否斬殺一頭猛虎？”顧長安收起劍指，重新坐回蒲團上，語氣平靜得仿佛剛才的一切都隻是幻覺。
師太深吸一口氣，壓下心中的震撼，緩緩點頭：“施主劍意無雙，斬殺一頭猛虎自然不在話下。隻是……”
“隻是什麽？”顧長安挑眉問道。
“隻是施主若隻顧自己性命，而棄孩童於不顧，是否太過冷漠無情？”師太終於問出了心中的疑惑。
顧長安輕笑一聲：“師太著相了。我若死了，天下蒼生誰來守護？我若活著，卻能庇佑更多的人。孰輕孰重，師太難道不明白嗎？”
玉陽公主再也看不下去了，她原本是來看顧長安出醜的，卻沒想到，他竟然將師太都迷得神魂顛倒！一股強烈的醋意湧上心頭，她忍不住出聲譏諷道：“師太，您可是出家人，怎可如此不知羞恥，與一個男子眉來眼去！”
師太臉色一沉，眼中閃過一絲慍怒：“公主殿下慎言！貧尼與顧施主隻是在探討道法，公主殿下若再喧鬧，就請離開吧！”
玉陽公主氣得渾身發抖，她本想再說些什麽，但看到師太那冰冷的眼神，最終還是忍了下來。她狠狠地瞪了顧長安一眼，拂袖而去：“哼！本宮今日算是見識了，什麽叫做巧言令色！”她身後的侍衛也連忙跟了上去，今日這一趟，簡直就是啪啪打臉。
“雲老頭，你就別藏著掖著了，趕緊讓顧公子露一手，也讓我們開開眼界！”
台下眾人紛紛起哄，雲書狂更是得意洋洋，捋著胡須說道：“既然大家如此熱情，那老夫就滿足你們的要求！”他轉頭看向顧長安，“徒兒，來兩句，讓他們見識見識什麽叫真正的文采！”
顧長安無奈苦笑，這老頑童，真是唯恐天下不亂。他本不想太過張揚，但此刻也不好推脫，隻得隨口吟道：“雷霆萬鈞破長空，一劍霜寒十四州！”
話音剛落，晴朗的天空再次風雲變幻，一道道雷霆如同銀蛇般狂舞，震撼人心！
“嘶——”
眾人倒吸一口涼氣，這……這哪裏是吟詩，分明是引動天地之力！江湖傳言，果然不虛！
雲書狂得意地哈哈大笑，拍了拍顧長安的肩膀，對著台下眾人高聲問道：“還有誰！還有誰不服？盡管上來挑戰！”他那副囂張的樣子，仿佛顧長安已經天下無敵。
然而，雲書狂的叫囂，卻如同泥牛入海，沒有激起半點波瀾。台下眾人鴉雀無聲，都被顧長安的驚世之才震懾住了。就連之前叫囂得最厲害的那些人，此刻也一個個噤若寒蟬，哪裏還敢上台挑戰？
玉陽公主更是看得有些癡了。之前她隻覺得顧長安木訥無趣，是個不解風情的武夫。可如今再見，卻發現他竟是如此的耀眼奪目，文武雙全，簡直如同天神下凡！她心中不禁泛起一絲悔意：若是當初沒有那般任性，若是低頭認個錯讓他回來……或許，這一切都會不一樣吧？
顧長安對周圍的反應並不在意。他淡淡一笑，正要和雲書狂一起下台，卻被一個身影攔住了去路。
那是一個身著素雅僧衣的尼姑，慈眉善目，卻又帶著一股不容置疑的威嚴。正是桃花庵的師太。
“阿彌陀佛，”師太雙手合十，對著顧長安微微頷首，“顧施主驚才絕豔，貧尼佩服。隻是，這天嬌大會的最後一關，還未有人通過。不知顧施主，可願一並過了？”
師太的話音落下，全場一片寂靜。眾人本以為顧長安會推辭，畢竟他已經大出風頭，可誰也沒想到，他竟然……答應了！
顧長安本想低調行事，今日卻接連被推上風口浪尖，無奈地歎了口氣：“既是大會的最後一關，顧某恭敬不如從命。”他心中暗想：速戰速決，趕緊離開這是非之地。
師太領著顧長安來到早已準備好的蒲團前，兩人相對而坐。廣場上鴉雀無聲，所有人屏息凝神，生怕錯過任何細節。
“顧施主，佛門有雲，救人一命勝造七級浮屠。若施主身處險境，見一猛虎正欲撲食孩童，施主該如何抉擇？”師太緩緩開口，拋出了一個看似老生常談的問題。
這問題一出，台下眾人頓時議論紛紛。這可是個經典難題啊，考驗的是一個人的慈悲心腸和舍生取義的精神。大家都想看看，這驚才絕豔的顧長安，會給出怎樣的答案。
顧長安卻連思考都未思考，幹脆利落道：“不救。”
這簡短的兩個字，如同驚雷一般，在廣場上炸響。就連一直麵色平靜的師太，也瞬間變了臉色，眉頭緊鎖。
“顧施主此言……當真？”師太的聲音中，帶著一絲難以置信。她本以為顧長安會像其他人一樣，高談闊論一番仁義道德，可沒想到，他竟然如此直白地說了個“不救”！
“出家人不打誑語。”顧長安語氣平淡，仿佛在說一件無關緊要的小事。
“施主雖文武雙全，卻無半點慈悲之心！難道不知萬物平等，眾生皆有生存的權利嗎？”師太的聲音陡然拔高，帶著明顯的責備之意。她身後的幾個尼姑也紛紛露出不滿的神色，看向顧長安的眼神充滿了失望。
眾人一片嘩然，指責聲如潮水般湧向顧長安。就連一直沉穩的雲書狂，此刻也忍不住皺起了眉頭，這小子……怎麽如此莽撞！玉陽公主更是冷笑一聲，心中暗道：果然是個沽名釣譽之輩！
然而，就在眾人以為顧長安會就此認輸的時候，他卻挑了挑眉，語氣中帶著一絲玩味：“師太此言差矣。若是我沒了，談何平等？談何萬物？談何天地？道法自然，崇尚自然發展。若猛虎該活，我卻要以身犯險，豈不是違背了道法自然？”
這番話，如同平地驚雷，炸響在眾人耳邊。眾人原本以為他會辯解，卻沒想到，他竟然反過來質疑師太的觀點！這等灑脫不羈的氣質，瞬間讓在場的許多尼姑眼前一亮。
師太也被顧長安這番話震住了，她原本緊鎖的眉頭，此刻也漸漸舒展開來，眼中閃過一絲讚賞：“施主此言，倒是有些道理。隻是，老衲還是不明白，施主為何如此篤定，自己就一定能活下來，而那孩童就一定會被猛虎所傷？”
“師太可曾聽聞過……‘一劍開天門’？”顧長安嘴角勾起一抹神秘的微笑，緩緩起身，右手並指如劍，一股淩厲的劍意瞬間席卷全場。
“嗡——”
空氣中傳來一陣輕微的顫鳴，仿佛有什麽東西即將破殼而出。隻見顧長安指尖劍芒吞吐，隱隱約約形成一道虛幻的劍影，直衝雲霄！
這股劍意，霸道絕倫，卻又帶著一絲難以言喻的溫柔。仿佛能斬斷世間一切，卻又能守護世間一切。
在場的眾人，包括師太在內，都被這股劍意所震撼，一時間竟忘了言語。一些年輕的尼姑，更是看得眼泛秋波，芳心暗許。這哪裏是什麽劍意，分明是撩撥人心的春風！
“好……好強的劍意……”師太喃喃自語，眼中滿是驚歎。她活了這麽多年，還是第一次見到如此純粹，如此霸道的劍意！
“所以，師太覺得，以我的實力，可否斬殺一頭猛虎？”顧長安收起劍指，重新坐回蒲團上，語氣平靜得仿佛剛才的一切都隻是幻覺。
師太深吸一口氣，壓下心中的震撼，緩緩點頭：“施主劍意無雙，斬殺一頭猛虎自然不在話下。隻是……”
“隻是什麽？”顧長安挑眉問道。
“隻是施主若隻顧自己性命，而棄孩童於不顧，是否太過冷漠無情？”師太終於問出了心中的疑惑。
顧長安輕笑一聲：“師太著相了。我若死了，天下蒼生誰來守護？我若活著，卻能庇佑更多的人。孰輕孰重，師太難道不明白嗎？”
玉陽公主再也看不下去了，她原本是來看顧長安出醜的，卻沒想到，他竟然將師太都迷得神魂顛倒！一股強烈的醋意湧上心頭，她忍不住出聲譏諷道：“師太，您可是出家人，怎可如此不知羞恥，與一個男子眉來眼去！”
師太臉色一沉，眼中閃過一絲慍怒：“公主殿下慎言！貧尼與顧施主隻是在探討道法，公主殿下若再喧鬧，就請離開吧！”
玉陽公主氣得渾身發抖，她本想再說些什麽，但看到師太那冰冷的眼神，最終還是忍了下來。她狠狠地瞪了顧長安一眼，拂袖而去：“哼！本宮今日算是見識了，什麽叫做巧言令色！”她身後的侍衛也連忙跟了上去，今日這一趟，簡直就是啪啪打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