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 瘋狂
明日方舟：迷途的旅人重生為博士 作者：LZ7701 投票推薦 加入書簽 留言反饋
後來，也許是好了傷疤忘了疼，反正ace他們一想起這件事就會拿這件事打趣默。
然而，他們行事總是有著自己的尺度與分寸。他們深知默對這件事情的忌諱，也清楚他不願意讓阿米婭得知這段過往。因此，他們像守衛秘密的哨兵，將這個秘密封鎖得嚴嚴實實，以至於阿米婭至今都被蒙在鼓裏，對這段往事一無所知。
他們心裏明白，一旦阿米婭知道這事了，默未必會放過他們。
別忘了，默的綽號是【巴別塔的惡靈】，是在抓內應的時候獲得的。
你猜，那個【惡】字是哪兒來的？
ace知道。
正因為知道，他才不敢觸怒默。
他深知，一旦觸怒了這個如同惡靈般存在的，他們將會麵臨的是無法想象的恐怖。
當然，如果讓默知道他們的想法，一定會大呼冤枉。
在他看來，他隻不過是鐵麵無私的揪出了幾個內應，並且順便利用這些內應狠狠的坑了特雷西斯他們一把而已。
但事情並非如此簡單，他在這一過程中巧妙利用這些不忠的棋子，設下了一個個陷阱，將特雷西斯等人引入困境。他的策略不僅令對手措手不及，更讓旁人歎為觀止。
默的所作所為，既有深思熟慮的計劃，也有機智應變的臨場發揮，他在幕後的操控，就如同在棋盤上一步步精準地布子，叫人難以置信，卻又不得不佩服他的智慧與膽識。
順便一提，在那之後，阿斯卡綸對那個視頻簡直深惡痛絕，每隔幾天就會去申請刪除那段視頻，但每次都被拒絕了。她甚至為此擅闖過資料室，試圖強行刪掉它，但最終還是沒能成功。
結果嘛……咳咳，自然是功敗垂成啦！畢竟資料室可不是隨便能闖入的地方，那裏有著嚴格的安保措施和規定。盡管阿斯卡綸拚盡全力，但還是無法突破重重阻礙，隻能無奈地接受這個事實。而那個視頻，則依然穩穩地存放在資料室裏，成為了她心中永遠的痛。
“你剛剛想說什麽，ace？”默用一貫溫和的語氣問道，但是聽了他的話，ace如墜冰窟。
他感覺，從默身上散發出了幾乎凝聚成實質的恐怖氣勢仿佛化作了一條盤臥的黑龍，正在用一對金色的豎瞳饒有興致的打量著他。那雙金色的豎瞳熠熠生輝，如同兩顆璀璨的星辰，正饒有興致地打量著他，那眼神裏閃爍著一種冷酷的光芒，仿佛下一刻就會將他吞噬。
此時此刻，這位身經百戰、哪怕麵對槍林彈雨也眼睛不眨一下的勇士時隔多年，再一次嚐到了恐懼的滋味，那種滋味令他難忘。戰場上，彈丸呼嘯，火光衝天，但他從未退縮，而此刻，卻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戰栗。
這個高大的斐迪亞壯漢，現在像是一隻羽翼未豐的羽獸幼崽，在寒風中瑟瑟發抖，他的身體不由自主地顫抖著，眼神中流露出深深的驚恐。
求生的本能讓他立刻轉移話題道：“我剛剛想說……畢竟最重要的，是去除匯合點周圍的威脅。”
“優先確認你們的狀況是一種冒險。我不能帶上整個小隊一起。”
“小隊存在的目的，本來就是為了讓戰術更有效，而不是固步自封，成為拖累。”
默點了點頭，仿佛對他的回答頗為滿意，ace能感覺到股如山般的壓力逐漸消散，仿佛從一場噩夢醒來，他長舒了一口氣，全身的力氣仿佛在一瞬間被抽空，差點兒沒直接癱軟在地。
“調整好狀態，ace。”默淡淡地說，聲音雖然不高，卻在寂靜的空氣中回蕩，如同一記警鍾敲響在ace的心頭：“別到時候成為拖累的是你。”
默的話並不算客氣，甚至帶著一絲刻薄，但ace卻如蒙大赦，心中的重擔終於放下。他毫不猶豫地答了個“是”，然後迅速地調整著自己的呼吸和狀態，仿佛一隻經過嚴酷訓練的獵豹，隨時準備投入下一場戰鬥。
此時，知道內情的人，比如guard，一個個屏息斂氣，猶如驚弓之鳥，深怕自己稍有不慎，成為無辜受牽連的犧牲品；而不知道內情的人，如阿米婭，則在納悶為什麽平時十分可靠的ace今天為什麽連個話都說不明白了。
“ace,你沒事吧？”阿米婭眼含關心的問道。
丫頭啊，如果我真把實際情況告訴你，那我恐怕就難以活著離開切爾諾伯格了啊！
看著阿米婭關心的眼神，ace欲哭無淚。
ace又看了看不知道什麽時候走到了阿米婭身後，把手收到腋下的默，在那無數次的生死激戰中，他的求生本能已經無數次地將他從死亡邊緣拉回。然而，這一次，他敏銳的直覺仿佛在無聲地告訴他，一個無法回避的終結正悄然逼近，他的生命之火即將熄滅。
好在，杜賓替他解圍了：“哈。接下來，用實戰去解決了整合運動再說吧！”
聽到杜賓的話，ace立刻對阿米婭說道：“知道了！我會輔佐博士，通過法術支援你們的！”
默的注意力也轉移到了接下來的戰鬥上。
“終於......”注意到默的注意力已經轉移到了接下來的戰鬥上了，ace在心底感慨道：“終於……脫離苦海了！”
默什麽話也沒有說，但沒有人注意到，他手中的曉已經由修羅戟形態轉變為了無情劍形態……
……
“唰！”一道劍光閃過，一隻被感染的牙獸被默一劍斬殺。
就在剛剛，整合運動的隊伍出人意料地釋放了成群結隊的感染野獸，這些野獸充滿著狂暴的氣息，使得戰場的形勢驟然緊張，導致他們打得很艱難，就連一直坐鎮中心提供指揮的默也拿起了武器，加入了激戰。
就外人來看，是這樣的……
看著不斷斬殺感染的野獸的默，medic戳了戳前方因為默這個超模戰力的加入而壓力驟降的guard，低聲問道：“原來博士這麽強的嗎？”
“那當然。”guard將目光從默的身上收回，瞥了一眼medic，語氣中透露出深深的敬畏的低聲回答道：“ace隊長曾經和我說過，博士曾經可是以一己之力把之前特雷西斯派到羅德島這邊的刺客殺了個精光，無一活口。”
medic眨了眨眼，似乎對這樣的描述感到難以置信，她繼續追問：“那博士這麽強，為什麽之前不出手呢？”
guard思索片刻，眼神中閃過一絲不確定，然後緩緩說道：“估計是……不想殺人吧？”
他指著一旁被默切成兩段的野獸們，問道：“你覺得整合運動那些家夥能比這些野獸硬多少？”
“而且反正咱們也沒有什麽損失，博士出不出手也無所謂。”
他摸了摸下巴，低聲自語：“當然，也可能與心情有關係。”
“什麽？博士現在心情很差嗎？”聽力極好的medic立刻問道。
“不……不……不能告訴你！”guard不自主地打了個寒顫，他的聲音不僅低沉，還帶著一種不易察覺的顫抖，顯然，他已經恐懼到了極致。冷風似乎在那一刻更加凜冽，圍繞著他瘦削的身軀，讓他的顫抖更加強烈。他雙眼緊鎖，眉頭緊皺，全身肌肉緊繃，仿佛在抵擋內心深處湧動的巨大恐懼。
至於這麽怕嗎……medic有些犯嘀咕，默默拿出了感染試劑……
她認為，麵前這個家夥一定是礦石病發作了。嗯，她認為。
當看到medic小心翼翼地拿出了一管閃爍著冷光的感染試劑，guard的眼中立刻閃過一絲驚慌。他的麵部肌肉緊繃，顯得異常緊張，聲音有些顫抖地說：“行，行，我告訴你……”
他的目光像做賊似的鬼鬼祟祟地向四周掃視了一圈，仿佛擔心有什麽不為人注意的角落會藏著一雙銳利的眼睛。在確認周遭確實沒有其他人留意到這邊的情況後，他才稍微放下心來。他緊張地抿了抿嘴唇，然後偷偷地向前湊近了一些，聲音低得幾乎隻能讓她一個人聽到。他以一種謹慎而又急切的口吻，將“默跟蹤阿斯卡綸事件”中錯綜複雜的來龍去脈詳細地告訴了她。
聽完，medic終於恍然大悟，明白了為什麽ace會那樣毫無預兆地變得驚慌失措。她的目光中充滿了同情，輕輕地落在ace的身上，而後又以更加深切的憐憫望向了默。
ace挺慘的，隨口一說就碰到博士的雷區了。
博士更慘，認識了這樣一群損友。
很快，一個與medic認識的醫療幹員找到了她，進入了下一個輪回……
於是，這個小秘密像一陣旋風般在隊伍中迅速傳播開來，每一個角落都彌漫著竊竊私語的氣息。還沒等戰鬥的硝煙完全散去，除了正在輔助默的阿米婭和正在前方奮戰的杜賓，默的這個黑曆史所有人都知道了，就如同在平靜的湖麵上投入一顆石子，引起的漣漪悄然擴散，觸及每一個人的心弦。
“啊嚏！”默突然打了個響亮的噴嚏，身體不禁打了個冷戰，瞬間感覺到一股寒意順著脊柱攀升。這股惡意仿佛隱藏在夜空的陰影裏，讓他不由自主地皺緊了眉頭，全身的汗毛都豎了起來。
幹掉了最後一隻野獸，杜賓喘了幾口氣緩了一下，憤怒的說道：“整合運動這幫喪心病狂的家夥！居然用，居然用......”
“感染的野獸，被整合運動當做士兵驅使......”阿米婭的聲音低沉而凝重，她的眉頭緊皺，眼神中流露出深深的憂慮。
“不，那不隻是野獸那麽簡單。”杜賓搖了搖頭，她的臉色沉重，仿佛在回憶著什麽：“我能感受到，那種......”她的話語停頓了一下，似乎在尋找合適的詞匯，“那不是單純的野獸，它們比起野獸，更像我們......”
也許是從這些野獸的身上看到了什麽，杜賓看起來有些傷感。
“杜賓教官......”guard張了張嘴，想要說些什麽，但最終什麽都沒有說出來。
這時，默的聲音從不遠處響起，吸引了眾人的注意力。
他的聲音平靜而堅定，一邊不緊不慢地擦拭著沾滿野獸鮮血的無情劍，一邊緩緩說道：“對於我們來說，現在唯一能做的，也是最應該做的，就是幫它們從痛苦中解脫。”
“博士說的沒錯。”ace抱著胳膊，他的眼神冷靜而堅定，看著一片狼藉的戰場，淡淡地說道：“戰鬥已經結束了，我們同樣也和整合運動發生了衝突。天災就像懸在我們頭頂的利劍，隨時都可能墜落。即使是堅固如斯的切爾諾伯格城，在天災的直接衝擊下，也會在瞬間化作一攤廢墟。”
阿米婭肯定的點了點頭，說道：“整合運動在這個時候鬧事，確實會製造更大的混亂。”
“好了，我們該走了。”ace的聲音中透露出一絲不容置疑的堅決：“羅德島能躲過整合運動的襲擊，也能瞞著烏薩斯帝國行動，但麵對天災，我們終歸是脆弱的。”
“……走吧。”杜賓點了點頭，示意自己沒問題了後，說道：“無論整合運動的計劃有多瘋狂，對於我們來說，各位的安全才是最重要的。”
“整合運動的領袖，可能把這次的事件看作一個標誌，一種手段......對我來說，隻是羅德島的處境，變得越來越危險。”阿米婭緊鎖著眉頭，她的眼神中充滿了擔憂。
“在這個時間點挑起事端——整合運動不是足夠狠毒，就是足夠瘋狂。”ace說道。
“也許，兩者兼有。”
他的思緒回到了他在整合運動的那個時候，眼前仿佛再次浮現出當年所見的那隻陰暗的爬蟲，默淡淡地說道，語氣中透露著深深的厭惡。
然而，他們行事總是有著自己的尺度與分寸。他們深知默對這件事情的忌諱，也清楚他不願意讓阿米婭得知這段過往。因此，他們像守衛秘密的哨兵，將這個秘密封鎖得嚴嚴實實，以至於阿米婭至今都被蒙在鼓裏，對這段往事一無所知。
他們心裏明白，一旦阿米婭知道這事了，默未必會放過他們。
別忘了，默的綽號是【巴別塔的惡靈】，是在抓內應的時候獲得的。
你猜，那個【惡】字是哪兒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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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因為知道，他才不敢觸怒默。
他深知，一旦觸怒了這個如同惡靈般存在的，他們將會麵臨的是無法想象的恐怖。
當然，如果讓默知道他們的想法，一定會大呼冤枉。
在他看來，他隻不過是鐵麵無私的揪出了幾個內應，並且順便利用這些內應狠狠的坑了特雷西斯他們一把而已。
但事情並非如此簡單，他在這一過程中巧妙利用這些不忠的棋子，設下了一個個陷阱，將特雷西斯等人引入困境。他的策略不僅令對手措手不及，更讓旁人歎為觀止。
默的所作所為，既有深思熟慮的計劃，也有機智應變的臨場發揮，他在幕後的操控，就如同在棋盤上一步步精準地布子，叫人難以置信，卻又不得不佩服他的智慧與膽識。
順便一提，在那之後，阿斯卡綸對那個視頻簡直深惡痛絕，每隔幾天就會去申請刪除那段視頻，但每次都被拒絕了。她甚至為此擅闖過資料室，試圖強行刪掉它，但最終還是沒能成功。
結果嘛……咳咳，自然是功敗垂成啦！畢竟資料室可不是隨便能闖入的地方，那裏有著嚴格的安保措施和規定。盡管阿斯卡綸拚盡全力，但還是無法突破重重阻礙，隻能無奈地接受這個事實。而那個視頻，則依然穩穩地存放在資料室裏，成為了她心中永遠的痛。
“你剛剛想說什麽，ace？”默用一貫溫和的語氣問道，但是聽了他的話，ace如墜冰窟。
他感覺，從默身上散發出了幾乎凝聚成實質的恐怖氣勢仿佛化作了一條盤臥的黑龍，正在用一對金色的豎瞳饒有興致的打量著他。那雙金色的豎瞳熠熠生輝，如同兩顆璀璨的星辰，正饒有興致地打量著他，那眼神裏閃爍著一種冷酷的光芒，仿佛下一刻就會將他吞噬。
此時此刻，這位身經百戰、哪怕麵對槍林彈雨也眼睛不眨一下的勇士時隔多年，再一次嚐到了恐懼的滋味，那種滋味令他難忘。戰場上，彈丸呼嘯，火光衝天，但他從未退縮，而此刻，卻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戰栗。
這個高大的斐迪亞壯漢，現在像是一隻羽翼未豐的羽獸幼崽，在寒風中瑟瑟發抖，他的身體不由自主地顫抖著，眼神中流露出深深的驚恐。
求生的本能讓他立刻轉移話題道：“我剛剛想說……畢竟最重要的，是去除匯合點周圍的威脅。”
“優先確認你們的狀況是一種冒險。我不能帶上整個小隊一起。”
“小隊存在的目的，本來就是為了讓戰術更有效，而不是固步自封，成為拖累。”
默點了點頭，仿佛對他的回答頗為滿意，ace能感覺到股如山般的壓力逐漸消散，仿佛從一場噩夢醒來，他長舒了一口氣，全身的力氣仿佛在一瞬間被抽空，差點兒沒直接癱軟在地。
“調整好狀態，ace。”默淡淡地說，聲音雖然不高，卻在寂靜的空氣中回蕩，如同一記警鍾敲響在ace的心頭：“別到時候成為拖累的是你。”
默的話並不算客氣，甚至帶著一絲刻薄，但ace卻如蒙大赦，心中的重擔終於放下。他毫不猶豫地答了個“是”，然後迅速地調整著自己的呼吸和狀態，仿佛一隻經過嚴酷訓練的獵豹，隨時準備投入下一場戰鬥。
此時，知道內情的人，比如guard，一個個屏息斂氣，猶如驚弓之鳥，深怕自己稍有不慎，成為無辜受牽連的犧牲品；而不知道內情的人，如阿米婭，則在納悶為什麽平時十分可靠的ace今天為什麽連個話都說不明白了。
“ace,你沒事吧？”阿米婭眼含關心的問道。
丫頭啊，如果我真把實際情況告訴你，那我恐怕就難以活著離開切爾諾伯格了啊！
看著阿米婭關心的眼神，ace欲哭無淚。
ace又看了看不知道什麽時候走到了阿米婭身後，把手收到腋下的默，在那無數次的生死激戰中，他的求生本能已經無數次地將他從死亡邊緣拉回。然而，這一次，他敏銳的直覺仿佛在無聲地告訴他，一個無法回避的終結正悄然逼近，他的生命之火即將熄滅。
好在，杜賓替他解圍了：“哈。接下來，用實戰去解決了整合運動再說吧！”
聽到杜賓的話，ace立刻對阿米婭說道：“知道了！我會輔佐博士，通過法術支援你們的！”
默的注意力也轉移到了接下來的戰鬥上。
“終於......”注意到默的注意力已經轉移到了接下來的戰鬥上了，ace在心底感慨道：“終於……脫離苦海了！”
默什麽話也沒有說，但沒有人注意到，他手中的曉已經由修羅戟形態轉變為了無情劍形態……
……
“唰！”一道劍光閃過，一隻被感染的牙獸被默一劍斬殺。
就在剛剛，整合運動的隊伍出人意料地釋放了成群結隊的感染野獸，這些野獸充滿著狂暴的氣息，使得戰場的形勢驟然緊張，導致他們打得很艱難，就連一直坐鎮中心提供指揮的默也拿起了武器，加入了激戰。
就外人來看，是這樣的……
看著不斷斬殺感染的野獸的默，medic戳了戳前方因為默這個超模戰力的加入而壓力驟降的guard，低聲問道：“原來博士這麽強的嗎？”
“那當然。”guard將目光從默的身上收回，瞥了一眼medic，語氣中透露出深深的敬畏的低聲回答道：“ace隊長曾經和我說過，博士曾經可是以一己之力把之前特雷西斯派到羅德島這邊的刺客殺了個精光，無一活口。”
medic眨了眨眼，似乎對這樣的描述感到難以置信，她繼續追問：“那博士這麽強，為什麽之前不出手呢？”
guard思索片刻，眼神中閃過一絲不確定，然後緩緩說道：“估計是……不想殺人吧？”
他指著一旁被默切成兩段的野獸們，問道：“你覺得整合運動那些家夥能比這些野獸硬多少？”
“而且反正咱們也沒有什麽損失，博士出不出手也無所謂。”
他摸了摸下巴，低聲自語：“當然，也可能與心情有關係。”
“什麽？博士現在心情很差嗎？”聽力極好的medic立刻問道。
“不……不……不能告訴你！”guard不自主地打了個寒顫，他的聲音不僅低沉，還帶著一種不易察覺的顫抖，顯然，他已經恐懼到了極致。冷風似乎在那一刻更加凜冽，圍繞著他瘦削的身軀，讓他的顫抖更加強烈。他雙眼緊鎖，眉頭緊皺，全身肌肉緊繃，仿佛在抵擋內心深處湧動的巨大恐懼。
至於這麽怕嗎……medic有些犯嘀咕，默默拿出了感染試劑……
她認為，麵前這個家夥一定是礦石病發作了。嗯，她認為。
當看到medic小心翼翼地拿出了一管閃爍著冷光的感染試劑，guard的眼中立刻閃過一絲驚慌。他的麵部肌肉緊繃，顯得異常緊張，聲音有些顫抖地說：“行，行，我告訴你……”
他的目光像做賊似的鬼鬼祟祟地向四周掃視了一圈，仿佛擔心有什麽不為人注意的角落會藏著一雙銳利的眼睛。在確認周遭確實沒有其他人留意到這邊的情況後，他才稍微放下心來。他緊張地抿了抿嘴唇，然後偷偷地向前湊近了一些，聲音低得幾乎隻能讓她一個人聽到。他以一種謹慎而又急切的口吻，將“默跟蹤阿斯卡綸事件”中錯綜複雜的來龍去脈詳細地告訴了她。
聽完，medic終於恍然大悟，明白了為什麽ace會那樣毫無預兆地變得驚慌失措。她的目光中充滿了同情，輕輕地落在ace的身上，而後又以更加深切的憐憫望向了默。
ace挺慘的，隨口一說就碰到博士的雷區了。
博士更慘，認識了這樣一群損友。
很快，一個與medic認識的醫療幹員找到了她，進入了下一個輪回……
於是，這個小秘密像一陣旋風般在隊伍中迅速傳播開來，每一個角落都彌漫著竊竊私語的氣息。還沒等戰鬥的硝煙完全散去，除了正在輔助默的阿米婭和正在前方奮戰的杜賓，默的這個黑曆史所有人都知道了，就如同在平靜的湖麵上投入一顆石子，引起的漣漪悄然擴散，觸及每一個人的心弦。
“啊嚏！”默突然打了個響亮的噴嚏，身體不禁打了個冷戰，瞬間感覺到一股寒意順著脊柱攀升。這股惡意仿佛隱藏在夜空的陰影裏，讓他不由自主地皺緊了眉頭，全身的汗毛都豎了起來。
幹掉了最後一隻野獸，杜賓喘了幾口氣緩了一下，憤怒的說道：“整合運動這幫喪心病狂的家夥！居然用，居然用......”
“感染的野獸，被整合運動當做士兵驅使......”阿米婭的聲音低沉而凝重，她的眉頭緊皺，眼神中流露出深深的憂慮。
“不，那不隻是野獸那麽簡單。”杜賓搖了搖頭，她的臉色沉重，仿佛在回憶著什麽：“我能感受到，那種......”她的話語停頓了一下，似乎在尋找合適的詞匯，“那不是單純的野獸，它們比起野獸，更像我們......”
也許是從這些野獸的身上看到了什麽，杜賓看起來有些傷感。
“杜賓教官......”guard張了張嘴，想要說些什麽，但最終什麽都沒有說出來。
這時，默的聲音從不遠處響起，吸引了眾人的注意力。
他的聲音平靜而堅定，一邊不緊不慢地擦拭著沾滿野獸鮮血的無情劍，一邊緩緩說道：“對於我們來說，現在唯一能做的，也是最應該做的，就是幫它們從痛苦中解脫。”
“博士說的沒錯。”ace抱著胳膊，他的眼神冷靜而堅定，看著一片狼藉的戰場，淡淡地說道：“戰鬥已經結束了，我們同樣也和整合運動發生了衝突。天災就像懸在我們頭頂的利劍，隨時都可能墜落。即使是堅固如斯的切爾諾伯格城，在天災的直接衝擊下，也會在瞬間化作一攤廢墟。”
阿米婭肯定的點了點頭，說道：“整合運動在這個時候鬧事，確實會製造更大的混亂。”
“好了，我們該走了。”ace的聲音中透露出一絲不容置疑的堅決：“羅德島能躲過整合運動的襲擊，也能瞞著烏薩斯帝國行動，但麵對天災，我們終歸是脆弱的。”
“……走吧。”杜賓點了點頭，示意自己沒問題了後，說道：“無論整合運動的計劃有多瘋狂，對於我們來說，各位的安全才是最重要的。”
“整合運動的領袖，可能把這次的事件看作一個標誌，一種手段......對我來說，隻是羅德島的處境，變得越來越危險。”阿米婭緊鎖著眉頭，她的眼神中充滿了擔憂。
“在這個時間點挑起事端——整合運動不是足夠狠毒，就是足夠瘋狂。”ace說道。
“也許，兩者兼有。”
他的思緒回到了他在整合運動的那個時候，眼前仿佛再次浮現出當年所見的那隻陰暗的爬蟲，默淡淡地說道，語氣中透露著深深的厭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