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對於活著來說,隻有最終的死亡才是唯一可以確定的,那麽何必焦慮,何必擔憂,何必等待,那些大大小小的傷,也終將會讓我們更加強壯。


    朝歌的宮殿,金碧輝煌卻透著壓抑的死寂。紂王高坐於王座之上,威嚴的麵容帶著夙夜飲酒的疲倦,眼神陰鷙而越發涼薄,下方的群臣躬身長立沉默不語。


    崇侯虎出列,拜倒在地,厲聲道:“大王,姬昌在西岐,假仁假義,看似廣施善政,實則收買人心。如今西岐百姓對他極為愛戴,諸侯亦多有附從。長此以往,必成大患,恐危及大王的江山社稷啊!”紂王本就忌憚姬昌的威望,聽了崇侯虎的話,眉頭緊皺,臉上湧起一股怒色。


    “放肆!姬昌好大的膽子,不臣之心昭然天下,竟妄想覬覦寡人的天下。”紂王拍案而起,“傳寡人之令,即刻將姬昌擒來,囚禁於羑裏,無寡人之令,永不得出!”


    旨意傳至館驛,姬昌望著前來宣旨的使者,心中明白這是紂王的猜忌與忌憚所致。他從容地安排好隨從事務,平靜隨使者而去。


    比幹聞聽此事,心急如焚,趕忙入宮覲見紂王。他在大殿中拜倒,懇切進言:“大王,姬昌一向忠心耿耿,在西岐隻是施行仁政,並無反意。崇侯虎之言,恐有不實,大王萬不可因一麵之詞就將忠良囚禁,如此會寒了天下諸侯之心啊。”紂王麵露猶豫之色,但一想到姬昌的威望與日俱增,又狠下心來,說道:“王叔不必多言,姬昌之事,朕意已決。”比幹仍欲再勸,紂王卻拂袖而去,隻留下比幹在殿中,滿臉憂慮與無奈。


    姬昌被囚於羑裏的消息傳開,西岐上下一片悲憤。姬昌之子伯邑考心急如焚,欲往朝歌營救父親,群臣雖百般勸阻,但他心意已決。而在羑裏,姬昌雖身處囹圄,卻鎮定自若,日夜推演八卦,於幽暗中探尋天地至理,隻待有朝一日,風雲際會,西岐能扭轉乾坤,救他脫離苦海,還天下一個太平。


    西岐的宮殿內,氣氛凝重得似能滴出水來。姬發聽聞父親姬昌被紂王囚禁於羑裏,頓時怒目圓睜,雙眸似要噴出火來。他的臉頰漲得通紅,額頭青筋暴起,“噌”地一聲拔出腰間佩劍,在殿中急速踱步,每一步都仿佛帶著千鈞怒火,恨恨道:“紂王無道,竟如此對待父親,我定要率大軍踏平朝歌,救出父親!”那眼神中的決絕與憤怒,仿佛能將眼前的一切都焚燒殆盡。窗外,烏雲滾滾而來,迅速遮蔽了明亮的天空,狂風呼嘯著席卷過庭院,吹得樹枝沙沙作響,似是天威。


    伯邑考雖麵色凝重,眼神中卻透著一絲沉靜。他緊蹙著眉頭,看著憤怒的姬發,輕輕搖了搖頭,上前一步,伸手按住姬發持劍的手臂,勸道:“賢弟,不可莽撞,朝歌守衛森嚴,我們需從長計議。”他的聲音雖輕柔,卻帶著不容置疑的堅定,內心則憂慮萬分,深知此事若處理不當,西岐便會陷入萬劫不複。


    一道閃電劃破烏雲密布的天空,短暫地照亮了伯邑考憂慮的臉龐,緊接著是震耳欲聾的雷聲,仿佛是兄弟二人心中的沉重歎息。


    然而,他們的商議還未有結果,一隻飛鴿悄然飛至。姬發眼疾手快,伸手一把接住,快速取下綁在鴿腿上的竹簡,展開一看,竟是父親姬昌的筆跡。姬發的眼神瞬間由憤怒轉為驚喜,又轉為凝重,他忙與伯邑考一同閱看。隻見姬發的眉頭漸漸舒展開來,心中暗歎父親的深謀遠慮,而伯邑考的拳頭卻越握越緊,指節泛白,他咬著下唇,心中滿是不甘:“父親被困,中間變數無窮,又豈能聽之任之?”


    姬發將竹簡輕輕卷起,抬眼凝視著伯邑考,目光中帶著篤定,緩緩說道:“父親向來能掐會算,他既如此說,定有深意。我們若此時衝動前往,不僅救不出父親,還可能會讓西岐陷入萬劫不複之地。”他微微頓了頓,眼神中閃過一絲決絕,“我知道大哥向來心細,但此時我們應聽從父親之言,先鞏固西岐,壯大實力,再圖營救之事。”伯邑考深吸一口氣,緩緩鬆開拳頭,雖心有不甘,但也知曉兄長所言有理,隻得強壓怒火,點了點頭,那眼神中的無奈與隱忍仿佛是一頭被暫時束縛的雄獅。


    此時的羑裏,姬昌身處囚室,昏暗的光線灑在他那略顯滄桑卻依舊堅毅的麵龐上。四周的牆壁散發著潮濕與腐臭的氣息,角落裏不時有老鼠穿梭而過,發出“吱吱”的聲響。姬昌席地而坐,雙眼微閉,表情平靜如水,心中卻在日夜推演八卦。他時而眉頭輕皺,時而舒展笑顏,似乎在與天地對話,思索著破局之法。他深知紂王被妲己迷惑,朝歌已陷入妖邪之氣的籠罩,但他相信,隻要西岐不亂,他的兒子們能遵循他的囑托,日後必能興正義之師,討伐紂王,拯救天下蒼生。“我兒定能不負所望,而我隻需在此等待時機。”他在心中默默念道,眼神中透著對未來的篤定。


    而在朝歌的宮殿裏,紂王斜倚在王座之上,周圍燈火輝煌,卻透著一股靡靡之氣。紂王一手端著酒杯,酒水在燭光下閃爍著誘人的光澤,另一隻手輕輕攬著“妲己”的纖腰。“妲己”眼波流轉,嘴角勾起一抹媚笑,嬌聲道:“大王,那姬昌被囚,他的兒子們定會前來營救,到時我們便可將他們一網打盡,西岐便不足為懼了。”紂王仰頭大笑,酒水灑落在華麗的袍服上,他卻毫不在意,那笑聲中充滿了得意與張狂:“美人此計甚妙,看那姬昌能有何能耐,寡人的天下豈容他人覬覦。”


    西岐這邊,姬發和伯邑考一麵按捺著內心的焦急,一麵依照姬昌的指示,積極發展西岐的農業、軍事與民生。伯邑考親自下田,田野裏的莊稼在微風中輕輕搖曳,似是在歡迎他的到來。他與百姓們一同勞作,臉上掛滿汗珠,卻洋溢著堅定的微笑,始終鼓勵著百姓:“隻要我西岐上下一心,定能度過難關。”姬發則在練兵場指揮士兵操練,陽光熾熱地灑在練兵場上,士兵們的喊殺聲震天動地,手中的兵器在陽光下閃爍著寒光,他身姿挺拔,眼神專注,大聲喝令著,手中的令旗揮舞得虎虎生風。


    日子一天天過去,姬發和伯邑考時刻關注著羑裏的消息,他們在等待,等待著一個合適的時機,既能救出父親姬昌,又能一舉推翻紂王的暴政。而姬昌在羑裏的囚牢之中,也在默默等待著兒子們成長起來,等待著那個能扭轉乾坤、改天換地的關鍵時刻到來。盡管各方勢力都在暗中謀劃,但局勢依舊如暴風雨前的平靜,未來充滿了未知與變數,博弈與較量,也才剛剛拉開帷幕。


    羑裏獄中,四周的石壁爬滿了幽綠的藤蔓,藤蔓上閃爍著點點磷光,仿佛是星鬥落入凡塵,卻被這囚牢束縛。陰冷的霧氣從地麵緩緩升起,絲絲縷縷地纏繞在姬昌的腳踝,似有無數的怨魂在窺探。


    角落裏,一隻黑色的蝙蝠倒掛著,它的眼睛透著詭異的紅光,時不時發出尖銳的叫聲,劃破這死寂的空氣。昏黃的燭火在石台上顫抖,那微弱的火焰像是風中殘燭的精靈,掙紮在這黑暗的深淵。


    守衛森嚴的囚室裏,氣氛壓抑沉。稻草鋪就的床榻簡陋而硬實,角落裏擺放著一張破舊的矮桌,幾支殘燭搖曳著微弱的光。


    姬昌淨手潔麵後,便虔誠地坐在矮桌前。他先取出珍藏的龜甲與蓍草,雙手輕輕摩挲,似在與這些古老的靈物溝通。他喃喃自語,祈求上蒼賜予他啟示,讓他能在這困厄之中領悟更深層次的卦象真理。隨後,他開始擺弄蓍草,一根根仔細數算,神情專注而凝重。每一次分合,每一回計數,都伴隨著他悠長的呼吸與心中默默的推演。那蓍草的排列似乎雜亂無章,毫無頭緒。姬昌眉頭緊皺,額上沁出細密的汗珠,卻絲毫沒有放棄的念頭。他一遍又一遍地重新梳理,回憶著先人的教誨與自己過往的經驗。在那漫長而煎熬的思索中,他逐漸進入了一種忘我的境界,周圍的一切喧囂與紛擾都離他而去,唯有眼前的卦象與心中的推演。


    終於,在某個寂靜的時刻,姬昌似有頓悟。他眼中閃過一絲明亮的光芒,臉上浮現出欣慰的笑容。他迅速拿起筆,將心中對這一卦象的理解與感悟記錄下來。此時的他,已不再是那個被困牢獄的階下囚,而是在與天地對話、探索宇宙至理的開悟者智者


    “乾為天,天神禦龍,掌控風雲變幻;坤為地,地母撫麟,孕育萬物生機;震為雷,雷神擂鼓,轟破世間枷鎖;巽為風,風神拂袖,吹散蔽日烏雲;坎為水,水神揚波,滌蕩汙穢塵垢;離為火,火神舉炬,照亮黑暗征途;艮為山,山神鎮嶽,穩固根基大勢;兌為澤,澤神布露,潤澤蒼生心田。西岐仰仗諸神之威,定能突破此劫,成就大業。”語畢,八卦光芒衝天而起,與天空中的星鬥相連,星辰之力順著光芒湧入囚室,瞬間驅散了所有的黑暗與邪惡,整個牢房被神聖的光輝籠罩,姬昌在這光輝中,宛如神隻降世,他看到了西岐未來的輝煌畫卷在眼前徐徐展開……


    與此同時,雲霓在古老神秘的遺跡與幽秘山林間穿梭無數,終於覓得一絲有關父神的微弱線索。她知曉,姬昌困於羑裏,實乃紂王受妲己妖媚蠱惑而致的昏庸之舉,而此般亂象,根源深植於九天之上的動蕩朝局,致使人間仿若煉獄,百姓深陷水火,苦不堪言。


    可那父神留下的線索,似被他自己設置了迷霧重重,無人敢窺天機。雲霓遍訪地仙與各族長老,隻狐族長老敢於站出來相幫,說是九天五狐是玄龍大帝與狐族攻守同盟的契約,必然會傾全族之力擔助。


    玄龍這一世輪回蹤跡指向燃燈道長,至於佛之居處何方、尋找之路怎樣探尋,又或是尋得之後能否真的扭轉乾坤,皆無半分確切音訊。然時不我待,她無暇深陷猶疑,為救姬昌脫困,也為了給自己肉身複仇,更為終止人間悲苦與九天紛爭,雲霓決意依著這縹緲線索,尋覓那可改戰局之關鍵——燃燈古佛。


    得知查到了玄龍大帝人間轉世線索,五 人立刻集結完畢,依據雲霓所領悟的微妙線索,毅然踏上了尋覓佛祖的征途。他們首先穿越了廣袤無垠、人跡罕至的沙漠。烈日如火球般高懸天際,無情地炙烤著大地,而突如其來的沙暴更是如同狂暴的巨獸,企圖將這支隊伍徹底吞噬。在這危急關頭,雅魚天魂蘇醒,憑借本體水靈之力,巧妙地凝聚水汽,形成一道堅不可摧的水幕,為眾人提供了寶貴的庇護。與此同時,呂得揮舞著手中的長刀,以雷霆萬鈞之勢劈開洶湧的沙浪,為團隊開辟出一條前行的道路。


    然而,沙暴過後,沙漠仿佛被賦予了生命,無數沙蟲破土而出,它們牙齒鋒利如鋸,口中噴射著致命的毒液。麵對這突如其來的威脅,五人團隊不得不一邊靈活躲避毒液的噴射,一邊奮力斬殺這些凶猛的沙蟲。每一步都充滿了未知與危險,他們憑借著過人的勇氣與智慧,艱難地在這片死亡之海中前行。


    隨後,他們踏入了一片茂密的叢林。這裏毒瘴彌漫,古藤纏繞,仿佛是一個與世隔絕的恐怖世界。雲霓負責空中探路,姬發以其卓越的指揮才能,指揮眾人砍伐藤蔓,開辟出一條通往未知的道路。而雪鸞則利用木靈珠的力量,催生出一棵棵靈樹,這些靈樹如同天然的空氣淨化器,不斷吸納著周圍的毒瘴。然而,叢林中隱藏著眾多妖邪精怪,它們在混亂能量波的衝擊下變得異常狂暴。有的形如巨猿,力大無窮,捶胸頓足間震得大地顫抖,向五人撲來;有的則形似飛鳥,卻長著鋒利的牙齒和尖喙,在空中盤旋著發動突襲。麵對這重重危機,五人背靠背站在一起,施展出各自的絕技。呂得以土幕困住巨猿,姬發與伯邑考則趁勢發動攻擊,雪鸞則以金靈之力牽製住空中的飛鳥。又經過一天一夜艱苦卓絕的戰鬥,太陽升起時分,眾人才終於得以繼續前行。


    前行五裏,是一道深穀絕崖。這裏寒風凜冽,冰雪刺骨,仿佛是一個被冰雪封印的世界。五人相互扶持,憑借著靈珠的力量抵禦著嚴寒的侵襲,小心翼翼地攀緣而過。然而,半途之中,崖壁上突然湧出大量冰蛭,它們如同貪婪的吸血鬼一般吸附在眾人身上,吸食著他們的靈力與鮮血。麵對這突如其來的災難,五人強忍著疼痛與恐懼,雲霓以火焰焚燒、雪鸞耗用本靈驅動萬箭齊發與冰蛭展開了殊死搏鬥。在搖搖欲墜的崖壁上,五人憑借著頑強的意誌與堅定的信念終於殺死最後一個冰蛭。


    曆經無數艱難險阻,五人終於成功破解了靈陣,來到靈鷲山。


    夜幕籠罩著大地,靈鷲山在月色下顯得幽謐深邃。燃燈道人正在洞中閉目打坐,忽然心有所感,掐指一算,知曉有異人將至。


    不多時,天空中傳來一陣呼嘯,大鵬雕羽翼仙裹挾著狂風降臨。這大鵬雕身形巨大,雙翅展開猶如烏雲蔽日,雙眸閃爍著凶狠的光芒。它站在洞外,甕聲甕氣地說道:“吾乃大鵬雕羽翼仙,腹中饑餓難耐,聞得此處有一道人,正好給本仙充饑。”


    燃燈道人緩緩睜開雙眼,步出洞外,隻見那大鵬雕氣勢洶洶,卻也不懼,雙手合十道:“道友何苦造此殺孽。”羽翼仙不由分說,揮動利爪便向燃燈道人撲來,其速度快如閃電,爪風呼嘯。燃燈道人輕輕側身,避開淩厲一擊,口中念念有詞……


    恰好此時,雅魚五人剛至。雪鸞率先發難,手中金鈴猛搖,清脆鈴聲化作無數金色光針,如暴雨般射向羽翼仙。羽翼仙雙翅一攏,羽毛根根直立,那些光針打在上麵,濺起點點火星,卻未能傷其分毫。姬發見狀,大喝一聲,雙手舞動,四周古木瞬間拔地而起,粗壯的藤蔓如靈蛇般蜿蜒纏繞向大鵬雕。羽翼仙尖嘯一聲,身上湧起一股黑色氣流,將藤蔓震得粉碎。


    雅魚趁勢而上,雙手結印,口中念咒,刹那間,一股巨大的水龍卷憑空生成,朝著羽翼仙席卷而去。水龍卷所到之處,飛沙走石,聲勢浩大。羽翼仙卻不慌不忙,雙翅一扇,竟生出一股強大的旋風,與水龍卷相互抵消,一時間,水花四濺,霧氣彌漫。


    雲霓見同伴攻擊受挫,當即幻化火龍,怒目圓睜,張口噴出一道三昧真火,火焰呈幽藍色,溫度奇高,所過之處,岩石都被熔化。羽翼仙感覺到熱浪襲來,不敢小覷,連忙鼓動體內魔力,全身被一層黑色的魔焰籠罩,與三昧真火相互抗衡。一時間,紅藍兩色火焰在半空中交織纏繞,形成一片絢爛而危險的火海……


    呂得見此情景,雙手猛拍地麵,地麵劇烈震動,厚重的土牆拔地而起,瞬間將大雕圍困其中。土牆不斷加厚加高,試圖將其困住。羽翼仙卻發出一聲震天怒吼,雙翅用力一振,強大的衝擊力將土牆轟然震碎,化作漫天塵埃。


    大雕羽翼仙掙脫土牆束縛後,再次展翅高飛,在空中盤旋一周,眼中凶光更盛,然後俯衝向燃燈道人。雙翅帶起的強大氣流,似要將燃燈道人連根拔起。燃燈道人鎮定自若,腳下生出祥雲,升至半空,與羽翼仙對峙。他手中光芒一閃,祭出了乾坤尺,迎向大鵬雕。乾坤尺與大鵬雕的利爪碰撞在一起,發出一陣金鐵交鳴之聲,火花四濺。


    幾個回合下來,燃燈道人深知這大鵬雕雖性野但頗具靈性與天賦,動了收徒之念。於是,他使出渾身解數,手中法寶齊出,漸漸將羽翼仙的攻勢壓製。最後,燃燈道人以大法力困住羽翼仙,使其動彈不得。


    燃燈道人來到羽翼仙麵前,說道:“道友,你雖有神通,但若隻知逞凶鬥狠,終難成正果。我觀你有慧根,若肯拜我為師,隨我修行,日後必能超凡入聖。”羽翼仙被困,心中惱怒卻又無可奈何,聽了燃燈道人的話,心中也有所觸動,思索片刻後,開口道:“若你能助我化解心中戾氣,我便拜你為師。”燃燈道人微笑點頭,解開束縛。撫手為其摩頂,但見那大雕 羽翼仙抖了抖身子,緩緩跪下,口稱:“師父!”


    此時五人忙上前自報家門並訴來意。燃燈古佛微微睜眼,目光中透著迷茫與疑惑。五人見狀,知曉需喚醒其神識,遂圍坐蓮台之下,運起自身與父神相連的血脈靈力。刹那間,靈光閃耀,五股靈力如涓涓細流匯聚成磅礴江河,湧向那燃燈道人。


    隨著靈力的灌注,燃燈道人的身體微微顫抖,腦海中閃過無數破碎的畫麵。他看到自己在九天之上的輝煌,身為玄龍大帝,主宰天地秩序,而後又看到自己為了創建人類文明,投身輪回,卻在一次次轉世中迷失本我。漸漸地,他的眼神由迷茫轉為清明,恍然大悟道:“原來我來這世間已久,可笑我世世輪回忘卻了自己的身份,怪不得這大雕總要吃我,原來我就是玄龍”。”言罷,他哈哈大笑,笑聲中滿是對命運的釋然與對天命的重新認知。


    此時,其體內的玄龍本靈感受到宿主的覺醒,發出陣陣龍吟。燃燈道人不再抗拒,與之融合一體,刹那間神光大盛,光芒照亮了整個大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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