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紋包圍中,珠世停下腳步,嘴角勾起一抹微笑:“好久不見了,鬱子。”


    誒?是認識的人嗎?


    炭治郎驚疑不定地看著三人……三鬼……


    聽到珠世一臉溫柔地跟鬱子打著招呼,一本正經嚴肅表情的愈史郎瞬間破功,驚訝道:“珠世大人跟這女人認識?!”


    “???”鬱子呆了一瞬,沒記錯的話,她還替這家夥燒過熱水來著。


    這就忘了?


    想一想其實也正常,本就隻有一麵之緣,現在還過去了一百多年,而且這家夥當時的眼睛裏全是珠世的身影,會忘掉她也很正常。


    鬱子嘴角一勾:“我可是比你還要早認識珠世。”


    “哈?你這女人在說什麽呢?”愈史郎炸毛,“你知道我有多少歲……”


    珠世回道:“鬱子說的是真的。”


    哢~


    愈史郎瞬間石化。


    竟然比他還要早認識珠世大人!


    鬱子無視了他,提議道:“這裏不是說話的地方,先離開吧。”


    珠世微微頷首。


    一人三鬼離開街道。


    “啊!我忘了禰豆子!”


    跟著後知後覺注意到禰豆子還被留在原地的炭治郎,站在巷子裏的珠世看了看被老板訓斥的炭治郎,朝鬱子說道:


    “那個孩子剛才跟無慘發生衝突的時候,還真是危險。”


    鬱子笑道:“無慘可沒有膽量在大街上暴露自己。”


    珠世微微一笑,同意了她的說法。


    要論對無慘的了解,她們說第二,還真沒有人敢說第一。


    愈史郎站在後方咬著衣領,一臉咬牙切齒的樣子。


    那個女人!竟然跟珠世大人有說有笑的。


    察覺到身後的怨氣,鬱子額角一絲冷汗垂下。


    這醋味兒也太大了。


    “抱歉,久等了。”終於將老板搞定的炭治郎,帶著禰豆子過來。


    愈史郎怨氣十足地看向他,還有他身旁的禰豆子,指著禰豆子道:


    “怎麽回事,那個女人不是鬼嗎?而且還是個醜女。”


    鬱子:“……”


    炭治郎整個人都呆住了。


    醜女?


    是說長相醜陋的女人嗎?


    誰?


    禰豆子?!!


    “怎麽可能是醜女!你好好看看這容貌!”


    “禰豆子可是我們那裏公認的美女!”


    鬱子捂臉,不行的,那家夥眼睛裏就隻有珠世。


    珠世捂臉,那孩子平時明明很溫柔來著,怎麽會說出這麽過分的話。


    鬧劇的結束,是注意到珠世在場的愈史郎,他連忙收斂了惡人的嘴臉。


    但沒有從他口裏得到滿意答複的炭治郎,則是一路上都嚷嚷不休。


    “我懂了!是這個口枷吧!也許是這個口枷的緣故,我希望你能看清楚禰豆子拿下口枷後的樣子!”


    兩位存活了數百年的大齡女鬼,額角溢汗,尷尬地穿牆而過。


    原來是在這個地方嗎?


    鬱子看著前方的大別墅,一時間羨慕壞了。


    珠世這些年都是過的什麽好日子啊。


    果然混上編製日子壞不了。


    鬱子心中默默哭泣,相比較之下,她過得簡直豬狗不如。


    “請進。”珠世打開大門,笑著看向鬱子,還不忘跟她解釋了一句,“那孩子…平時不是那個樣子,可能是太久沒跟陌生人說話,有點不適應。”


    鬱子嘴角微微抽搐,“我就當是這樣吧。”


    珠世話語間還在用孩子稱呼愈史郎,也不知道愈史郎的單相思能不能成功……不……


    或許珠世有所察覺的吧,隻是過不了心裏的那道坎。


    “我們已經有差不多兩百年沒有見過了吧,沒想到會在這樣的情況下相見。”將鬱子領進房間,珠世從冰櫃中拿出茶杯。


    “請。”珠世將茶杯推到鬱子麵前。


    猩紅的血液盛得滿滿的,勾起鬱子肚子裏的蛔蟲。


    鬱子咽喉處輕微起伏,偏過頭去:“不用。”


    珠世微一愣神:“鬱子,你難道……”


    她話音未落,門口傳來一陣念叨。


    “給我聽好了!千萬不要對那位大人做出失禮的舉動!”


    急躁的聲音轉瞬即逝,伴隨著一聲輕咳,愈史郎敲響了房門。


    “請進。”


    一改剛才急躁的聲音,愈史郎溫和的道:“我回來了。”


    “……歡迎回來。”珠世有點不敢去看鬱子的表情。


    就像是在閨蜜麵前展示自己調皮的孩子,有種不好意思的感覺。


    他身後的炭治郎,鼻子微微聳動。


    血的味道。


    他的視線放到兩人身前的茶杯上。


    注意到炭治郎的目光,珠世主動解釋道:“也許會讓你感到不快,但我們是從其他人那裏以輸血的名義買來的,並不會對他們的身體造成損害。”


    同時,她目光看向鬱子,帶著一絲詢問。


    這孩子……還不知道你的身份嗎?


    作為朝夕相處百餘年的友人,珠世的目光鬱子怎麽可能讀不懂。


    鬱子看向炭治郎,介紹道:“這位是珠世,是我的友人,一位了不得的醫生,同時也是鬼舞辻無慘的敵人。”


    “然後這位是愈史郎,是跟珠世一起生活的人,是個麵冷心熱的家夥。”


    “哼。”愈史郎原本聽著鬱子直呼珠世的名字還有些不爽,聽到後半句話,他輕哼一聲,麵癱的臉色稍稍回暖。


    還不錯嘛,這個女人。


    炭治郎低頭:“你好。”


    既然是鬱子小姐的朋友,他相信一定不是壞鬼。


    而且,這兩人身上的確沒有那麽惡臭的氣味。


    解答完炭治郎的疑惑,鬱子說道:“對了珠世,我找你正好有件事想請你幫忙。”


    “嗯?”


    “兩年前,我在……”鬱子將八重父親的事情說給了珠世。


    一旁聽著的炭治郎驚訝萬分,沒想到還有這樣的事情。


    珠世麵露驚訝之色:“以自己的意誌戰勝了無慘的意誌?”


    “難道他也誤食過……”


    鬱子遲疑著搖了搖頭:“這我就不知道了。”


    不過那鎮子距離炭治郎這邊就幾座山的位置,的確不遠,身為老獵人,或許有路過。


    當然,也不能排除體質原因。


    “所以,我就想著問問你,有沒有可能讓他恢複正常?”在八重的聯絡中,她的父親時常會恢複清明。


    “當然。”珠世微微頷首,“雖然可能沒辦法完全變回人類,但變得像我們一樣還是沒問題的。”


    鬱子鬆了口氣:“那就麻煩了,事不宜遲,明晚我們就過去吧。”


    “病人在哪裏?”


    “鬼殺隊。”


    ……


    氣氛凝滯了片刻,愈史郎跳了起來:“你這女人!果然是來害珠世大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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