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表麵依舊保持著冷靜與風度,緩緩開口,語氣中帶著幾分諷刺與無奈:“那麽,請問警官,按照您的邏輯,我是不是得等他真的動手了、打傷了我或者小蟲崽、才能自衛呢?到那時,恐怕一切都晚了吧?”


    一番話,說得警察也是啞口無言、臉上露出尷尬之色。他或許意識到了自己的偏袒與不公,但在這個等級森嚴、雄蟲為尊的世界裏,要改變這種固有的偏見與不公,又談何容易呢?


    肥頭大耳的雄蟲巴爾紮克,在見到警察明顯偏向於自己後,腰杆挺得愈發筆直,宛如一座巍峨挺拔的山嶽,屹立不倒。他嘴角勾勒出一抹得意的笑容,那笑容中充滿了對謝鬱的蔑視與貪婪,猶如一隻狡猾的貓在戲耍著到手的老鼠,享受著那種掌控一切、將獵物玩弄於鼓掌之間的快感。


    “哼,小子,你現在知道怕了吧?你的命運,此刻已經牢牢地掌握在我的手中。”巴爾紮克的話語中充滿了威脅與誘惑,他斜睨著謝鬱,眼神中閃爍著得意與囂張,“如果你識相的話,就乖乖地跟我回去,做我的雌奴,或許我還能賞你個舒服點的日子過。否則,有你好看的!”


    然而,謝鬱卻並未如他所願露出絲毫恐懼的神情。相反,謝鬱的嘴角也勾起了一抹冷笑,那笑容中充滿了諷刺與不屑,仿佛是在嘲笑巴爾紮克的自大和愚蠢。“雄蟲?哼,你不過是個隻會仗著身份欺壓弱小的廢物罷了。真正的雄蟲,應該是有擔當、有智慧、有愛心的,而不是像你這種隻知道仗勢欺人、欺軟怕硬的垃圾。”


    巴爾紮克被謝鬱的話氣得臉色鐵青,仿佛被人在臉上狠狠地扇了一巴掌。他沒想到謝鬱竟然敢如此大膽地侮辱自己,這簡直是在挑戰他的底線。他瞪大了眼睛,惡狠狠地盯著謝鬱,仿佛要將他生吞活剝一般。


    他轉頭看向警察,眼中閃過一絲狠厲的光芒,仿佛要將謝鬱碎屍萬段一般。他指著謝鬱,對警察大聲說道:“警官,他侮辱雄蟲,這是重罪!你們必須把他抓起來,讓他知道侮辱雄蟲的下場!”


    警察聞言,眉頭微微一皺。他確實聽到了謝鬱對巴爾紮克的諷刺,但此刻他有些為難。一方麵,他確實需要維護雄蟲的尊嚴和權威,這是他的職責所在;但另一方麵,謝鬱的話也讓他心中暗自點頭,覺得有些道理。畢竟,在這個世界裏,雖然雄蟲地位尊貴,但也不能仗勢欺人、胡作非為。


    然而,在這個等級森嚴、雄蟲為尊的世界裏,警察最終還是選擇了站在巴爾紮克這一邊。他走上前來,一把抓住了謝鬱的手臂。他的動作粗魯而有力,仿佛要將謝鬱的骨頭捏碎一般。


    “抱歉,根據法律規定,侮辱雄蟲是違法行為。您需要跟我們走一趟,接受法律的製裁。”警察的話語冰冷而無情,仿佛一把鋒利的刀刃,深深地刺進了謝鬱的心中。


    謝鬱沒有反抗,隻是冷冷地看了巴爾紮克一眼。那眼神中充滿了嘲諷與不屑,仿佛在說:“你得意什麽?等我有機會出來,再好好收拾你。”然後,他選擇了沉默,默默地跟著警察離開了現場。


    而巴爾紮克看著謝鬱被帶走,心中卻充滿了得意與滿足。他似乎已經看到了謝鬱在監獄中受苦的那一幕,這讓他感到無比的暢快。他得意地笑了起來,笑聲中充滿了囂張與狂妄。


    然而,他並不知道,自己此刻的行為已經為自己埋下了禍根……


    警署內,謝鬱被帶到了昏暗而壓抑的審訊室。審訊室內昏暗的燈光閃爍著,空氣中彌漫著一股令人窒息的緊張氣氛。四周的牆壁仿佛都在無聲地壓迫著謝鬱,讓他感到無比的壓抑和窒息。


    警察開始對謝鬱進行審訊,要求他交代侮辱雄蟲的罪行。他們坐在審訊桌前,眼神中充滿了嚴肅和威嚴,仿佛要將謝鬱的內心世界徹底洞穿一般。


    然而,謝鬱卻隻是默默地坐在那裏,一言不發。他知道自己此刻的沉默是最好的選擇,因為無論他說什麽,都會被當作是狡辯和抵賴。在這個等級森嚴的世界裏,雄蟲的尊嚴和權威是不容置疑的。


    警察見狀,有些不悅。他們開始加大對謝鬱的審訊力度,甚至使用了一些威脅和恐嚇的手段。他們大聲地嗬斥著謝鬱,試圖讓他感到害怕和恐慌。但是,謝鬱依然保持著沉默,仿佛一座沉默的雕像,任由警察如何拷問,都無動於衷。


    就在這時,警署的大門突然被推開。一個身材高大、麵容冷峻的雌蟲走了進來。他的身上散發著一種威嚴而不可侵犯的氣質,仿佛一頭蓄勢待發的猛獸,隨時準備撲向獵物。


    史修斯得知謝鬱被捕的消息後,立刻趕了過來。他的心中充滿了憤怒與擔憂,他無法想象自己的雄主竟然會因為這種荒唐的理由被警署抓走。


    史修斯一進門就看到了坐在審訊室裏的謝鬱。他的臉色瞬間陰沉了下來,仿佛暴風雨即將來臨的天空。他大步走到審訊桌前,冷冷地看著眼前的警察。


    “告訴我,警署為什麽要抓走我的雄主?他的罪名是什麽?”史修斯的聲音低沉而有力,仿佛一把鋒利的刀刃,深深地刺進了警察的心中。他的眼神中充滿了憤怒與不滿,仿佛要將警察撕成碎片一般。


    警察們看到史修斯,都嚇得渾身一顫。他們知道史修斯的權勢和地位,在這個城市裏是數一數二的。此刻他親自來討要說法,事情恐怕不會那麽簡單。


    於是,警察趕緊將事情的經過一五一十地告訴了史修斯。他們解釋了謝鬱如何挑釁、如何威脅b級雄蟲巴爾紮克,以及他們如何根據法律將謝鬱抓了起來。然而,當他們提到巴爾紮克的等級時,卻明顯感到史修斯的臉色更加陰沉了。


    “你的意思是身為a級雄蟲的我的雄主衝撞了b級雄蟲就需要受罰?你們警署就是這樣辦案的嗎?”史修斯的聲音中充滿了憤怒與不滿。他萬萬沒想到,自己的雄主竟然會因為這種荒唐的理由被警署抓走。這簡直是對雄主尊嚴的極大侮辱!


    警察們聞言,都嚇得麵麵相覷。他們沒想到史修斯竟然會如此憤怒和決絕。他們開始感到害怕和擔憂,擔心自己會因為這件事而受到牽連。


    其中一位警察小心翼翼地說道:“史修斯先生,我們也是按照法律來辦事的。但是,既然您來了,我們可以再重新調查一下這件事情。”


    史修斯聞言,冷冷地哼了一聲。他轉頭看向謝鬱,眼神中充滿了關切和擔憂。他輕聲對謝鬱說道:“雄主,您別擔心,我一定會還您個公道。”


    警察們看到這一幕,都默默地低下了頭,他們知道眼前的這位a級雄蟲並非等閑之輩,他的憤怒和決心不容小覷。於是,他們趕緊行動起來,開始重新調查這件事情。


    一位警察負責詢問謝鬱,他耐心地聽著謝鬱的陳述,每一個細節都不放過。謝鬱則平靜地敘述著事情的經過,他的聲音清晰而有力,仿佛能夠穿透一切迷霧,直達真相的核心。


    與此同時,另一位警察則開始查看監控錄像。他緊盯著屏幕,生怕錯過任何一個細節。經過反複的觀看和比對,他終於發現了巴爾紮克挑釁和威脅謝鬱的蛛絲馬跡。這些證據,無疑為謝鬱的清白提供了有力的支持。


    除此之外,警察們還找到了當時在場的目擊者進行詢問。這些目擊者紛紛表示,是巴爾紮克仗勢欺人、無理取鬧,而謝鬱則始終保持著冷靜和克製。他們的證言,進一步證實了謝鬱的清白和無辜。


    \"真是可笑。\"謝鬱輕輕搖頭,嘴角勾起一抹嘲諷的笑意,他的目光仿佛穿透了眼前的迷霧,直射向那根深蒂固、不合理的蟲族製度。他的聲音不高,卻帶著不容忽視的力量,每一個字都像是鋒利的刀刃,切割著那看似堅不可摧的等級壁壘。


    \"所以,雌蟲說的不作數,雄蟲說了算?更強的雄蟲更有決定權嗎?\"謝鬱的話語中帶著不容忽視的質疑與憤慨,他深知這個蟲族社會的等級製度是如何根深蒂固,如何將雌蟲與雄蟲、強者與弱者劃分得清清楚楚。這種不公,讓他內心充滿了憤怒與無奈,但他並未因此而屈服。


    史修斯站在謝鬱身旁,目光中流露出深深的擔憂。他擔心謝鬱的情緒過於激動,會對自己不利,更擔心這個不公平的世界會再次傷害到他心愛的雄主。然而,看著謝鬱那堅定的眼神,史修斯知道,他的雄主並非那麽容易被打倒。


    “雄主……”史修斯輕聲呼喚,聲音中充滿了關切與安慰。他緊緊握住謝鬱的手,仿佛要將自己的勇氣和力量傳遞給他。


    謝鬱感受到了史修斯的關心與擔憂,他輕輕地搖了搖頭,表示自己並無大礙。


    “史修斯,我們回家吧。”謝鬱輕聲說道,聲音中帶著一絲疲憊與釋然。他明白,無論外界如何紛擾,家永遠是他最溫暖的港灣。


    史修斯聞言,微微一笑,那笑容中充滿了溫柔與滿足。他說道:“好的,雄主,我們回家吧。”


    家,這個詞匯在蟲族社會中或許並不如其他種族那般溫馨與美好,但對於謝鬱和史修斯來說,它卻是他們共同創造的避風港。這個家,沒有等級製度的束縛,沒有強權與弱者的劃分,隻有彼此之間的愛與尊重。


    他們並肩走出警署,踏上了回家的路。


    回到家中,謝鬱坐在沙發上,疲憊地閉上了眼睛。史修斯則默默地為他倒上一杯溫水,輕輕地放在他的手中。這一刻,所有的疲憊與憤怒都仿佛隨著這杯溫水一同消散,隻留下內心的平靜與滿足。


    家,就是這樣一個神奇的地方。它能讓人們在疲憊與困惑中找到依靠,讓人們在不公與冷漠中感受到溫暖。對於謝鬱和史修斯來說,這個家就是他們共同的世界,是他們心中最寶貴的財富。


    回到家中後,謝鬱將自己關在房間裏,默默地思考著這件事情。


    而史修斯則坐在客廳裏,默默地思考著如何為謝鬱討回公道。他知道巴爾紮克是個欺軟怕硬的家夥,如果不給他點顏色看看,他恐怕還會繼續囂張下去。於是,史修斯決定要找個機會好好教訓一下巴爾紮克。


    幾天後的一個傍晚,夕陽如血,餘暉灑在空曠的街道上,給這座繁華的城市鍍上了一層神秘的色彩。史修斯,身著筆挺的軍裝,眼神冷冽,帶著幾名身形魁梧、氣勢洶洶的軍雌,悄無聲息地找到了巴爾紮克。


    巴爾紮克正悠閑地在街頭閑逛,絲毫未察覺到即將到來的危險。他嘴裏叼著一根煙,臉上掛著得意的笑容,仿佛還沉浸在幾天前對謝鬱的欺淩中。然而,他萬萬沒想到,報應來得如此之快。


    “上將,不好吧,毆打雄蟲可是要關起來的。”其中一名軍雌低聲提醒道,眼神中帶著一絲顧慮。


    史修斯冷冷地瞥了他一眼,聲音低沉而堅定:“沒人知道。今天,他必須為他的行為付出代價。”


    他們迅速行動,將巴爾紮克套進一個麻袋,堵在了一條偏僻、昏暗的小巷子裏。巴爾紮克在麻袋裏掙紮、呼喊,但無濟於事。他心中充滿了恐懼和不安,不知道自己即將麵臨什麽。


    史修斯走到巴爾紮克麵前,冷冷地看著他,那雙如鷹隼般的眼睛仿佛能穿透麻袋,直視他的靈魂。其中一個軍雌狠狠地說道:“巴爾紮克,算你倒黴,今天碰到了我們。”


    巴爾紮克聞言,嚇得魂飛魄散,連聲求饒:“我有錢,別打我了。請你們放過我吧,我保證以後再也不敢了。”


    然而,史修斯卻隻是冷冷地笑了笑,那笑容中充滿了不屑和憤怒。他示意手下們動手,手下們聞言,立刻上前將巴爾紮克從麻袋中拽出,按倒在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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