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天,林若缺一直在搜查關於盧永盛的情況,雖然現在他並非長城衛的正式成員,但在李陌劍的幫助下也獲得了一些長城衛的資源渠道。再加上林若缺自己的能力與手段,很輕易就將盧永盛這些年幹的缺德事查了個底朝天。


    這些天,林若缺是越查越憤怒,心中的怒火猶如火山一樣隨時會噴湧而出。原本以為盧永盛隻是一個紈絝子弟,沒想到竟然犯下如此多惡行。


    這才忍不住開始憤然動手。


    周圍的保鏢就像被收割的麥子一般,紛紛倒地。


    參加宴會的賓客們有的震驚得目瞪口呆,有的則呆若木雞。


    盧康年則看著周圍橫七豎八臥倒一地的保安,呆呆地盯著林若缺,猶如盯著一隻怪物。


    林若缺苦笑,自語道:“本來隻是想揭露一下盧永盛的惡劣行徑,沒想到還是忍不住動手了。”


    “可若是不動手,終究意難平。”


    林若缺說罷,將目光看向那名跌坐在一旁的盧康年,一步一步向他走去。


    盧康年見林若缺向自己走來,頓時猶如見了惡魔一般,雙手撐地,不斷試圖向後退。他剛剛可是親眼看到林若缺一掌一個,將盧家數十名保鏢全部打暈,這個年輕人簡直就是惡魔!


    “常言道,子不教,父之過。”


    林若缺走到盧康年身前,俯視著眼前這個位高權重的中年人,往日意氣風發風輕雲淡的臉上此刻隻有深深的恐懼。


    林若缺對於盧康年的憤怒,一點都不比盧永盛少。


    經過收集到的資料顯示,盧永盛一開始其實最多隻敢犯一點小錯,但是就是因為盧康年不斷用盧家的勢力進行包庇,甚至說是放縱,這才讓盧永盛越來越猖狂,最終釀成無數挽回的錯誤。


    林若缺在這個中年人身上,看到了一種上位者的傲慢。


    傲慢到認為一切就本應被他們踩到腳下,一切都本應被他們掌控。


    這種傲慢讓林若缺惡心,所以,他現在要將這種傲慢打爛。


    林若缺淡淡問道:“怕了嗎?”


    “我錯了!這位小哥,我錯了!”盧康年終究還是摸爬滾打了半輩子的商界巨鱷,在恐懼之中還是強行讓自己恢複了鎮定,對著林若缺誠懇說道:“是我教子無方,讓我兒做出如此多的畜生行徑,他日我必當好好管教,一定讓小哥您滿意。”


    “嗬嗬。”林若缺怒極反笑,“我沒問你錯沒錯,像你這種人,永遠都不會知錯。”


    林若缺一隻手將他的衣領拎了起來,讓他與自己對視。“我隻是問你,怕了嗎?”


    “怕……”盧康年咽下一口口水,這個少年的雙眼似乎透著來自地獄的寒氣,一種透過靈魂的恐懼將他深深湮沒。


    這是林若缺二階技能通識之眼的效果,對普通人使用會讓對方有一種自身靈魂被直視的森冷感覺。


    “我怕了,我真的怕了!我再也不敢了!我一定好好管教好我的兒子!”盧康年說完,在林若缺“通識之眼”的逼視之下,竟然忍不住尿了。


    “嗬。”林若缺說完,將盧康年隨手丟到一旁。


    又不能真殺了,隻能教訓成這個樣子了。


    剛將盧康年扔到一旁,林若缺就看到自己身上亮起了許多密密麻麻的紅點,同時無數身穿製服的執法人員舉著步槍從四周圍了起來。


    林若缺拍了拍身上的灰,老老實實的舉起雙手。


    直到雙手被人反銬在身後,林若缺從始至終帶著淡淡的微笑,如同優雅退場的表演者。


    啪!啪!啪!


    隨著林若缺的身影漸漸被押送走,掌聲突然在此間響起,是那些被邀請而來的嘉賓們自發的為林若缺鼓掌。


    盧永盛這麽多年在學校的橫行霸道,他們敢怒,卻從不敢言。


    就連盧永盛發來請帖,他們連不參加的勇氣都沒有。


    如今林若缺的表現,何曾不是他們心裏曾經想做而不敢做的事情。


    於是掌聲越來越響。


    林若缺帶著笑意,於掌聲之中退場。


    ……


    “姓名?”


    “林若缺。”


    “性別?”


    林若缺低頭看了一眼自己,然後說道:“應該是男。”


    “應該?”林若缺對麵的執法者明顯被氣笑了。“你連你自己的性別都分不清嗎?”


    “本來分的挺清楚的,但是你問的這麽認真,我一下又不確定了,當然,反正不是沃爾瑪塑料袋。”


    執法者拍了兩下桌子,認真說道:“嚴肅!你知道這是什麽地方嗎?你知道你犯了什麽事情嗎?蓄意致人受傷,聚眾鬥毆,你知道可以判你多少年嗎?”


    “聚眾鬥毆?”林若缺一臉委屈。“明明是他們幾十號人圍毆我一個。”


    林若缺的話讓執法者又想到了那別墅裏被打趴下的幾十名保鏢,按理說盧家請的保鏢身手都不弱,就被這麽一個青年全部給打趴下了。


    這個青年全身上下都冒著一種邪乎勁。


    此刻,審訊室外。


    已經換了一身衣服的盧康年老淚縱橫,對著身旁的執法官說道:“老薛啊,我們也算是老相識了,這個青年不分青紅皂白闖入我盧家,不僅損壞財物,還傷人,我那兒子整個麵部都幾乎毀容,現在還在送往醫院的路上,你可要替我們做主啊。”


    “你放心,都幾十年的交情了……”這名薛長官說著,忽然電話響了,一看手機號,頓時一驚,連忙到一旁接電話去了。


    盧康年隻見平時在所有人麵前都盛氣淩人的薛長官,此刻竟然一直小心謹慎,點頭哈腰地道:“是,是,是的,請長官放心!”


    隨後,見這名薛長官掛掉電話,盧康年連忙走上去繼續道:“老薛啊……”


    薛長官頓時一瞪眼,急忙道:“你喊誰老薛?要喊職務懂嗎?職務!”


    薛長官說完,又繼續道:“對了,你把雙手伸出來一下。”


    盧康年伸出雙手,薛長官頓時拿出一雙手銬,將盧康年的雙手銬了起來。


    “盧康年,現以包庇罪、行賄罪、毀壞證據罪、組織嗨社會團體等罪名將你扣押,如果有什麽問題,可以聯係你自己的律師。”


    “對了,你的兒子在醫院看完之後,也要直接送到這裏。”

章節目錄

閱讀記錄

我能複製技能,但可能會變癲所有內容均來自互聯網,鉛筆小說網隻為原作者吃個大粽子的小說進行宣傳。歡迎各位書友支持吃個大粽子並收藏我能複製技能,但可能會變癲最新章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