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宴,你不要太得意。”


    ……


    另一邊,閻埠貴在兩個兒子出門的時候就開始擔心。


    二大媽眼睛直勾勾地盯著屋外:


    ”你說這兩孩子不會出什麽事吧?”


    江宴那混混力氣大得很,傻柱一身蠻勁都打不過他。


    閻埠貴的心也是七上八下的,雖然他平時對孩子摳搜了些,但到底那是他的孩子,要是有個三長兩短,誰給他們養老?


    “不行,我要找下易中海。”


    閻埠貴留下話匆匆地出了門,直朝中院易中海那邊,二大媽不放心也跟了上去。


    一大媽在屋裏幫聾老太太補衣裳,看易中海在椅子上抽著旱煙,不由開口說道:


    “我剛剛看傻柱去找閻家兩兄弟了。”


    易中海低沉著臉不知道在想些什麽,聽到一大媽的話後,他淡淡地說了句:


    “我知道。”


    一大媽有些擔心,


    “不會出什麽事吧?”


    傻柱那個孩子是個熱心腸,但是性子太衝動,容易被人利用。


    易中海不以為然:“三個人呢,能出什麽事。”


    不一會就有人來敲門,易中海開門就見閻埠貴一臉焦急的走了進來,


    “老易,見著傻柱了嗎?”


    易中海淡淡道:


    “沒看見。”


    閻埠貴以為易中海不知道這個事,因為他在院裏的人設是一個作風正派,性格耿直的老好人。


    閻埠貴直接道:


    “傻柱和解放解成兩個人去找江宴算賬了,也不知道現在什麽情況。”


    易中海平靜地樣子讓閻埠貴意外,難道這事老易也知道?


    他同意傻柱這麽做?


    閻埠貴說出心裏的擔憂,順便試探易中海。


    “不會被江宴揍吧?這小子力氣大著呢。”


    易中海輕哼一聲,“能有什麽事,他們三個人呢。


    見此閻埠貴可以確定老易是知道這事情,江宴這小子真的得罪不少人啊。


    “放心吧,傻柱心裏有數。”


    聽完易中海的話,閻埠貴忍不住嘀咕一聲。


    “就是傻柱在我才怕呢。”


    院裏除了江宴,就數傻柱最混賬,隻是傻柱有易中海護著。


    ”放心吧,沒有什麽事。”


    閻埠貴想了想。


    “要不然我們現在去看看?”


    易中海想說閻埠貴太緊張了,恰好這時,閻解成捂著肚子闖了進來。


    “爸,江宴那小子把我們打了。”


    “啊?”


    “那你哥呢?”


    說完,閻解放也回來了,樣子比閻解成還狼狽。


    這下易中海開始緊張了,抓著閻解放問道:


    “傻柱呢?”


    閻解放不敢說他們丟下人跑回來,隻說傻柱被江宴抓住了,人還在他那裏。


    易中海臉色都變了。


    “快,跟我去找傻柱。”


    閻解成不敢耽誤,帶著人直接往旱廁的方向趕,易中海讓閻解放把劉海中一起叫過來。


    劉海中出來的時候,正好遇到在水池洗衣服的秦淮茹。


    看劉海中和閻解放匆匆忙忙的,秦淮茹放下手裏的活,好奇問道:


    “二大爺,這麽著急去幹嘛啊?”


    “傻柱讓江家小子打了,我們過去看看。”


    “什麽?”


    秦淮茹第一時間想到他和傻柱說的事情,


    傻柱不會是去幫自己報仇了吧?


    秦淮茹有些著急,要是傻柱出了什麽事,一大爺肯定會怪自己的,賈家困難的時候,易中海總是帶領全院幫襯他們,秦淮茹是覺得不敢得罪易中海的。


    秦淮茹放下衣服要走,又想起秦京茹來,轉頭就找到秦京茹那裏。


    “秦京茹。”


    秦淮茹扯著嗓子在江宴門口喊著。


    秦京茹剛脫衣服上炕就聽到外麵有人叫她,再仔細聽,發現是秦淮茹的聲音。


    她又來幹嘛?


    秦京茹不情不願地穿上衣服走出屋子,開門就看到秦淮茹站在門口。


    “姐,你來幹什麽?”


    秦淮茹沒有好氣道:


    “江宴把傻柱打了,一大爺帶著另外兩位大爺過去了,也跟我去一趟。”


    “啊?”


    說完,秦淮茹扭頭就走。


    秦京茹立馬跟著出去。


    “欸~姐你等等我。”


    “你聽誰說的?”


    “那江宴沒事吧?”


    秦京茹一路不停地問著,直到秦淮茹不耐煩地轉頭瞪她一眼。


    “你搞清楚,是江宴把傻柱打了,你怎麽不問傻柱有沒有事?”


    秦京茹毫不客氣地回懟道:


    “傻柱又不是我男人,我問他的事幹嘛?”


    “你。”


    秦淮茹被懟的啞口無言,轉而怨怪起他們。


    “你說你們好端端的招惹傻柱幹嘛?”


    秦京茹翻了個白眼。


    “那你怎麽不說是傻柱招惹的江宴?”


    她不滿的吐槽秦淮茹。


    “你還說我們是親戚,怎麽關鍵時候你胳膊往外拐呢?”


    “我,我哪有。”


    秦淮茹有些心虛地說道。


    “那傻柱可是孩子們的義父,他把棒梗他們當自己家的孩子疼。”


    秦京茹不服。


    “他是孩子的義父,那我還是孩子們的親小姨呢,江宴是孩子們的親小姨夫。”


    說到這裏,秦淮茹立馬找到理由反駁。


    “嘿!你還好意思說你們是孩子的小姨和小姨夫,傻柱每天都從食堂給孩子帶剩菜剩飯來,你有嗎?”


    “你沒有,那江宴連個碗魚湯都舍不得給,你們還把我趕出來。”


    聽到這裏,秦京茹不得不再次解釋道:


    “我都說了,江宴不是故意的,你不僅不信還罵人,能怪誰啊。”


    兩人一邊吵著一邊走進胡同。


    ……


    這邊,江宴想著今晚這事要是在院裏鬧起來,易中海肯定要和稀泥。


    傻柱他們沒得逞反而讓他打了,帶去警察局頂多就是被教育一下。


    得找個能管這事,壓得易中海。


    很快,江宴想到軋鋼廠,傻柱和易中海都是軋鋼廠的員工,有軋鋼廠的領導在易中海不敢包庇傻柱。


    傻柱剛掙紮著起身就被江宴一把拉了起來。


    “你幹嘛?”


    江宴啐了他一口。


    “你們涉嫌綁架,你說我要幹嘛?”


    他一把把人拉走,順手把傻柱他們帶來的作案工具,麻袋和悶棍都拿走了。


    “江宴,識相就把我放了。”


    “我們單挑。”


    江宴輕哼一聲。


    要是他把傻柱放了,人家一溜煙跑了,最後不承認這事,他不是虧死了。


    江宴痞裏痞氣地拍了拍傻柱的臉。


    “我勸你老實點。”


    說完揪著傻柱的衣領繼續往前走。


    “江宴!你給我放開。”


    傻柱一路掙紮著,隻是不管他用什麽方法都沒辦法掙脫開。


    可惡!


    這小子到底哪來的力氣?


    雖然心裏不服,但傻柱根本拿江宴沒辦法,就這樣被扯著走了一路。


    看著麵前這路子是去往軋鋼廠的,傻柱有這種不好的預感。


    “江宴你要幹什麽?”


    “幹什麽?當然是找能給我做主的人。”


    傻柱這才意識到江宴想越過院裏的三位大爺,直接把人帶到軋鋼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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