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條比手臂長的魚在江宴的拖拽下撲騰著出水麵。


    “臥槽。”


    “好大的魚啊。”


    江宴看到魚的時候眼睛一亮,這魚起碼有五斤多。


    周圍的人反應比江宴還激動。


    “這麽大的魚!!!”


    “快,看看小夥子用不用幫忙。”


    還沒說完,江宴一咬牙直接把魚從水裏拽上來,一時周圍的人都圍了上來。


    江宴這次釣的也是一條草魚,整整比閻埠貴的大了幾倍2不止。


    剛剛閻埠貴那一條一斤多的魚和江宴這條比起來瞬間都不夠看了。


    “小夥子太厲害了。”


    “我還是第一次見到這麽大的魚。”


    “還是在死位釣的,太神奇了吧?”


    江宴揚了揚下巴。


    “我說了,不管什麽樣的位,隻要有我在就一定能釣到魚。”


    閻埠貴不屑地哼了下鼻子。


    “你就吹吧。”


    他才不信江宴有這個本事,真能釣大魚之前幹嘛去了。


    “是碰巧而已。”


    江宴見閻埠貴不信,不由勾起嘴角。


    “三大爺不信,有種和我打個賭怎樣?”


    打什麽賭?


    閻埠貴不耐煩的看著他。


    江宴勾起唇角,緩緩伸出五個手指頭。


    “五塊。”


    “你想錢想瘋了?”


    昨天才坑了他們五百塊,現在又想坑他,打死他都不會跟他賭。


    “你看你就沒種。”


    “你閉嘴。”


    閻埠貴氣急敗壞,他發現江宴這個人比傻柱還無賴,什麽話都能說出來。


    閻埠貴不肯答應打賭,江宴也不急,反正他還有別的辦法讓他乖乖拿出來。


    “還有人要賭的嗎?”


    ”怎麽賭?”


    有人好奇地問道。


    江宴想了想。


    ”就賭我能不能再釣一條大魚上來,能的話就給我五塊,不能得話,我給你十塊。“


    “這不是賭錢嘛。”


    江宴嘖了一聲。


    “這位大哥這麽說就沒意思了,大老爺們的娛樂罷了怎麽能說是賭呢。”


    被江宴這麽說,多少還是有幾個心動的,但是五塊實在太多了,相當一個家庭半個月的口糧,誰敢拿出來賭。


    “一塊行不行。”


    江宴擺擺手。


    “一塊沒意思。”


    “嘿,你還看不上這一塊。”


    閻埠貴沒心動,周圍倒是好幾個都心動了,十塊錢啊,夠一個小家庭一個月的開銷了。


    看大家真的想賭,閻埠貴就在邊上搶著開口。


    “你們不知道,這人是我們院裏出了名的無賴,昨天才坑了我們院裏五百塊錢,這一塊兩塊的當然看不上眼了。”


    被閻埠貴這麽一說周圍人看江宴的眼神都變了。


    這個時代隻有兩光榮,一是勞動光榮,二是有工作的人最光榮,明顯江宴兩樣都不占。


    那幾個想賭立馬收起心思。


    “搞半天原來是個小玩鬧。”


    一時間和江宴搭話的人都離他遠遠的,


    江宴勾起嘴角,一臉玩味地看著盯著閻埠貴。


    “三大爺,這麽斷章取義是吧?”


    閻埠貴被他的眼神嚇一跳。


    “你,你幹嘛?我說錯了嗎?”


    江宴冷嗤一聲。


    “你們冤枉我偷雞想把我趕出去好霸占我家祖產的事你是一點都不提啊?”


    “你,你你,胡說八道。”


    閻埠貴心虛地後退幾步。


    江宴直接過去把閻埠貴的頭發都薅了上來。


    “我胡說八道是嗎?”


    “欸欸欸,江宴你幹什麽?”


    閻埠貴沒想到江宴會直接上手。


    “幹什麽,三大爺不知道?”


    周圍人被江宴的突然動手的行為嚇了一跳。


    “怎麽能動手呢?”


    “快,快幫我報警。”


    閻埠貴向周圍求助道。


    高文見江宴直接打人,正想過去插手,就聽江宴冷笑道。


    “好啊,快點報,我倒是想聽聽院子裏的大爺覬覦我家祖屋聯手想要把人趕出去這罪名怎麽算。”


    閻埠貴一聽殃了。


    “別,別別別。”


    “江,江宴,三大爺錯了,這事就是個誤會。”


    聽到這裏,孫文剛捏緊的拳頭又鬆了下來,看來那位三大爺真的做過,這也不不厚道了。


    閻埠貴是真怕了。


    “都是易中海和傻柱挑唆的,我也不知情啊。”


    江宴一把將人甩出去,閻埠貴直接摔了個狗吃屎。


    “真錯了,江宴,江爺。”


    “我叫你江爺行了吧?”


    見江宴還往他那走,閻埠貴急得都快哭了,早知道就不惹這個瘟神了。


    江宴冷哼一聲,一把將人地上的閻埠貴拎了起來,又把眼鏡撿回來掛好。


    “記住了,以後別惹我。”


    “是是是。”


    見他終於老實,江宴又重新回過頭,漫不經心地喊了一聲。


    “還有沒有要賭的,沒有我可要下鉤了。”


    隻是這次周圍沒一個人吭聲,生怕被江宴盯上,誰敢跟一個混混打賭,要是他輸了翻臉不認怎麽辦?


    閻埠貴將自己的眼鏡調整好,站在邊上一句話都不敢說。


    “嘖。”


    生意吹了。


    江宴突然覺得沒意思,這時身後傳來的一聲。


    “我和你賭。”


    江宴回頭,就看剛剛搶位置的老頭似笑非笑的看著他。


    “你要?”


    高文點點頭。


    他是實在好奇江宴是怎麽釣到的魚,這個位置他蹲了一個月,一條魚都沒有釣上來過,而麵前這位小夥子一來就釣了一條幾斤重的大魚,到底是巧合,還是他有什麽過人之處?


    江宴伸出手。


    “拿來。”


    高文不太明白。


    “什麽意思?”


    “拿錢啊。”


    高文有些吃驚。


    “你不是還沒釣呢?”


    江宴挑起眉頭,自信滿滿道:


    “你放心,我一定能釣上來,倒是你不先給我錢,我怕你耍賴。”


    高文覺得好笑,這麽多年還是第一次有人怕他耍賴的,


    不過聽小夥子的語氣,他就這麽肯定自己一定能釣上?


    高文更想看看了。


    他從兜裏拿出五塊錢。


    “我和你賭。”


    “咱們可說好了,你要是釣不上和這個一樣大的魚,你可要給我六塊。”


    “放心吧。”


    江宴將五塊錢放在襯衫前麵的口袋,自信滿滿地甩出勾。


    周圍人都好奇地看著他們,連魚都沒心情釣了。


    “你們說他能不能釣到大魚?”


    “我覺得懸。”


    幾人又看向閻埠貴,這裏他的釣魚經驗最豐富。


    閻埠貴看了江宴一眼,小聲咕噥一聲:“他釣個屁。”


    不說這個位置有多邪門,就算釣到了江宴怎麽確定上岸的一定是大魚?


    “瞎貓碰上死耗子,還真以為自己行了。”


    閻埠貴堅持認為江宴能釣到那條五斤多的草魚是因為運氣。


    其他幾個也覺得對。


    “哪有這麽誇張的事,他說釣大魚就能釣大魚。”


    “就是,那我們還釣什麽。”


    “我看他準輸,就是不知道這混子會不會賴賬。”


    閻埠貴小心翼翼地看了一眼江宴的方向。


    “要是他敢賴賬,我們就把人攔下來,讓那位老哥去報警。”


    他就不信了,警察來了,江宴還能跑得了。


    “欸,有魚咬鉤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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