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祥金聽到這話心裏咯噔一下,他心裏想:之前還抱有一絲僥幸,如果鄭忠賢真的被抓住了,自己所做的糗事完全有可能暴露出來,到時候自己的末日就到了,由於事情來得太突然,根本就沒有按照他的劇本發展,現在隻能走一步看一步了,他打心底裏希望能把鄭忠賢幹掉,就無從查起了。


    很快,環東路一帶便被監視起來,二十八號是重中之重,由於警察都進行了喬裝打扮,外人根本就看不出來,一切照舊。


    現場指揮部搬到了環東路綜合執法中心,錢嘉祿等人很快就趕到,錢嘉祿做最後的安排以及注意事項。


    到了下午三點,狙擊手已經就位,在環東路對麵找了一個最佳位置,防止鄭忠賢、鄭忠民狗急跳牆,向樓下射擊傷及無辜。


    錢嘉祿說:“我們現在的目標是抓住鄭忠賢鄭忠民,或許他們就躲藏在二十八號,或許他們已經再次潛逃,但無論怎麽說我們已經認真對待,絕不放過任何蛛絲馬跡,各組必須按照葛局的部署,必須按照指定時間到達指定位置。”


    錢嘉祿看了一下時間,說:“現在是三點,距離我們執行任務還有四個個小時,已經完全足夠了,你們都對一下時間,分頭行動吧!”


    葛誌剛說:“我們為此製定了方案,但由於時間緊任務重難免有疏漏,所以大家在行動的時候可以變通,但大的方向不能變。占小華、何九齡到了嗎?”


    “在!”


    “好!你們兩位是特警,到時候全副武裝跟隨朱波上二樓,朱波把門打開後,你們第一時間衝上去將罪犯製服。”


    “好的。”


    “現在時間還早,你們自己對一下看看有哪些東西需要完善的,及時給予糾正,一句話不能有任何差錯。”


    “葛局,我想知道究竟是要活的還是要死的?”


    “書記已經指示過了,留活口,在兩人負隅頑抗的情況下這一指示不適用,畢竟人的生命才是最寶貴的。”


    被羈押的朱波聽到安排自己去開門,他問:“我這去開門算立功嗎?”


    周懷英說:“想不到你也怕死啊?算立功,你好好表現吧!”


    “要是他們從裏邊往外射擊呢?”


    “我們這麽多人在現場,必定會保護好你們的人身安全的,放心吧!死不了你。”


    之所以選在晚上七點動手,是因為這個時間大多數人已經回到了家中正在吃晚飯,路上的行人相對較少,這也是為了保證群眾生命安全措施之一。


    到了六點四十,環東路實施戒嚴,交警負責疏散過往車輛,特警在大街上不停地來回巡邏,消防車也來到了不遠處,救護車也來到了現場,防止意外事件發生。


    一切準備工作就位後,錢嘉祿說:“大家都把手機關上,你們先行動,到時候我給你們擺慶功宴。梁家嚴同誌,你帶著你的三員大將和朱波開始行動,其他人員隨後跟上。”


    朱波對梁家嚴說:“我想抽煙。”


    “什麽時候了還想著這個?”說完心不甘情不願地帶給了他一支煙,朱波貪婪地抽了起來。


    “怎麽?是怕了嗎?”


    “有那麽一點點。”


    “沒事,你深呼吸保持冷靜。”


    到了晚上七點,抓捕鄭忠賢和鄭忠民的戰鬥打響。


    由於錯過了高峰期,路上的行人很少,偶爾有一兩個人出現,都被現場的民警勸返。


    梁家嚴和朱波緩緩地走向二樓,緊跟其後的是特警占小華、何九齡,他們全副武裝,做好隨時射擊的準備。


    梁家嚴有些等不及了,對著朱波的耳朵說:“快點行不行?耽擱了大事你可承擔不起。”


    來到門口,朱波輕輕地把門打開,門沒有上保險鏈,占小華、何九齡兩人先後衝進房間,隻見主臥的門敞開著,一個人影閃了一下,隨即又躲了回去。占小華、何九齡急忙躲在牆根,這時槍聲響起,由於兩人躲避及時,沒有傷到他們。


    梁家嚴大喊:“裏邊的人給我聽著,你們已經被包圍了,識相的趕快放下武器舉起雙手走出來,要不然我們就隻有開槍了。”


    裏麵沒有任何聲音,緊接著又傳來一聲槍響,這一槍跟之前一樣,沒有瞄準目標,隻是向外亂射。


    占小華、何九齡兩人等不及了,從兩邊來到主臥門的兩側,朝裏邊各自開了兩槍。


    隨後他們退了出來,這時錢嘉祿和葛誌剛已經趕到樓上,見到兩人,錢嘉祿說:“怎麽樣?我們的人沒有受傷吧?是鄭忠賢和鄭忠民吧?”


    占小華說:“是不是他們不知道,但我們已經將其擊斃,我們的人安全著呢!”


    錢嘉祿感到有些遺憾,因為他想著到鄭忠賢為什麽要找孟祥金報仇,這其中又有什麽過節,隨著鄭忠賢的死去,已經成了一個不解之謎。


    錢嘉祿走上前,從旁邊往主臥裏看,隻見一個人斜倒在床頭,一個人頭朝外匍匐在地,手裏還拿著火藥槍,看樣子是隨時準備向門外射擊。


    葛誌剛也趕了上來,見到錢嘉祿,第一句話就是:“書記,我們的人沒受傷吧?”


    “全都安全,兩人已經被打死,我們可以暫時睡一個安穩覺了。”


    葛誌剛說:“前縣委書記至今還沒有任何消息,張夢傑烈士的案子也都沒有眉目,因此,我們往後的任務恐怕更加艱巨。”


    錢嘉祿說:“是啊!現在還沒有任何消息,已經兩個多月的時間了,恐怕她們已經不在這個人世了。”說完,錢嘉祿長長地歎了一口氣。


    回到辦公室,他們一起開了個短會,梁家嚴說:“雖然鄭忠賢和鄭忠民已經伏法,但他們似乎還停留在腦海中,怕是要過一段時間才消失了。”


    錢嘉祿說:“兩人的死不值得同情,唯一的遺憾是沒有搞清楚一些問題。”


    “是啊!我也有這個遺憾,心中的疑問一直沒有打開,不過事已至此,隻能從別的地方入手了。”


    “大家都回去睡覺吧!睡足了明天才有精神繼續工作。”說完,錢嘉祿轉過頭,發現葛誌剛已經靠在沙發上打起了呼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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