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7章 級保護指令
Furry：拜托！請你不要放手 作者：萃取的脆 投票推薦 加入書簽 留言反饋
現在電梯裏的氣氛讓曲華都感到了一絲寒戰，但是蘇伏虝沒有回避尹玉之的眼神，不知道為什麽，尹玉之看著蘇伏虝，或許是沒有在氣勢上占優勢。又或者是因為多年前的事情，有一次湧上回憶，讓尹玉之又一次回想起不該想起的事情。
尹玉之的眼淚，不爭氣的從眼角流出。
“你懂什麽......你什麽都不知道，你憑什麽這麽說！”尹玉之的聲音從堅挺，逐漸變成帶著嚶嚶的尾音。
隨之就是急促的抽泣聲，這確是出乎了蘇伏虝的意料，但是這種情況蘇伏虝已經有了經驗。在保證尹玉之能站立的情況下，一個爪子扶著他，另一隻爪子習慣性的摟過他的頸部，開始輕撫他的耳根。
蘇伏虝的動作，確實是輕車熟路，這讓曲華有那麽一刹那間，恍惚的認為，蘇伏虝已經和尹玉之相戀多年。
尹玉之的腦海中，又開始浮現出那天晚上的記憶，但是這回停留的時間稍微更長了一點。
“我你在這裏等我。”
“躺平，躺著”
“好難受，我真的好難受,...”
... ...
一段段記憶就這麽不經意間閃過，尹玉之不自覺的嗅了嗅環抱著自己這個人身上的味道。記不清楚，想不起來，但是自己絕對知道。
這麽一堆事情，混合著現在的情緒，尹玉之不知道從哪兒又湧上來委屈的情緒。隻見他張開嘴，狠狠地朝著蘇伏虝的大臂咬了下去。
“嘶......”蘇伏虝疼的倒吸一口涼氣，尹玉之就這麽咬了好幾秒，才聽見蘇伏虝開口。
“你再亂鬧騰，待會兒真的就摔倒了。”這句話有點讓尹玉之料不到，但是還是讓他鬆口。蘇伏虝見他逐漸放下防備，順勢將他摟住。
電梯很快來到了vip樓層，這裏是專屬曲氏白虎族治療的地方，蘇伏虝就近挑選了最近的一個房間，將尹玉之抱了進去。
這裏的科室長，見到來人先是一驚，但是看著蘇伏虝手裏抱著的是從沒有見過的白虎，就算沒見過也不敢馬虎。還是輕聲的詢問蘇伏虝。不知道如何稱呼尹玉之，但是出於職業素養便開口。
“病人現在什麽情況？”眼前的犬獸人開口。
“尹玉之，白虎族，75公斤，需要注射少量c型巴比妥，他的基因沒有slc45a2突變帶來的缺陷。”
在長期進化中，或許是老天的玩笑，讓白虎slc45a2的基因*發生變異，在數萬年前還好，但是長期的進化就是因為這個基因出現問題，從而導致白虎族壽命縮短，但是尹玉之的slc45a2的合成出現了另一種隻能出現在其他虎族中的β類型的基因片段，因此在這個過程中進行了互補，完全看不到任何會影響壽命的行為。但是這也破壞掉了slc45a2阻止色素合成的行為，才會導致尹玉之出現看著是白虎，但是在陽光的強烈照射下毛色會泛微微金色的情況。
（*基於the gic basis of white tigers，xu, xiao et al.current biology, volume 23, issue 11, 1031 - 1035研究改編，請勿帶入現實生活）
醫生先是愣住，緊接著有點感覺自己的權威被挑戰，自己專注白虎族研究超過15年，就被這麽一句話顛覆，說是相信，都是假的。但是都是自己的老板，也不好說什麽，隻好對著蘇伏虝說道。
“不好意思先生，我們需要對尹先生做檢查。”
“他剛注射完獸人體學生理監視插件，你想要疼死他你就直說。他已經吃過了應急的舒緩膠囊，現在你們盡快讓他恢複可以嗎？”
曲華和尹玉之都愣住了，但是曲華還是信得過蘇伏虝，讓手下的醫生按照蘇伏虝的話準備。
尹玉之震驚的是，蘇伏虝為什麽可以這麽清楚自己的狀況，事實上直到現在尹玉之才反應上來事情貌似有點不對勁。不對，是十分不對勁。
“你剛給我注射的是什麽東西？獸人體學生理監視插件是個什麽？”尹玉之等著護士給他掛上輸液，出了門才開口。
“你可以簡單的理解為「雲獸瞳」。”曲華開口，向尹玉之解釋。
“獸人體學生理監視插件，通過肌肉注射，建立納米級通道，從而升級你的體征檢測芯片。這樣做的好處就是，不用把你的芯片拆開，就能升級完畢。通道隻要建立十幾秒，硬件就可以升級成功。軟件與係統部署，需要18個小時左右。在這期間，通道會自行在你的皮下組織溶解，但是溶解的痛感不亞於孕婦臨產開到8指，而且是持續性的。”蘇伏虝邊和尹玉之解釋的功夫，已經把梨的皮完全削了一半。
“所以你先是給我吃了那個膠囊，然後又給我注射這個不知道什麽東西？”尹玉之晃了晃手。
“嗯...”蘇伏虝應了應。
“但我為什麽一定要注射「雲獸瞳」，這個硬件升級項目是什麽時候開始的？我怎麽不知道？”說這句話的時候，尹玉之明顯看得出來，既然實驗室在曲氏生物，或許隻有曲華知道了。
“因為......國家需要我們分擔技術，曲氏科研團隊是在全世界都能排上名號的。”曲華開口。
“你騙傻子呢？”尹玉之不知道是不是對曲華還有敵意，還是發現了破綻，語氣並不是很好。
“要是分擔技術，全國的科研團隊是死光了嗎？非要多掏錢給曲氏，讓曲氏去做？要麽是國家算不清這筆賬，要不然就是曲氏一分錢沒要？”
尹玉之的眼神逐漸冰冷，死死的盯著曲華。曲華被看的有點不自然，但是還是假裝輕咳兩聲。
“因為曲仁需要「雲獸瞳」銷毀證據，所以他說不收錢？”尹玉之試圖在曲華臉上看出答案。
“你聽我講...”曲華開口就被打斷。
“那你呢？你不是董事嗎？你也沒說要錢？因為我？”
曲華沒開口，但是尹玉之已經在曲華的表情上找到了答案。
“因為我什麽？我和「雲獸瞳」有什麽關係？你怎麽知道的？因為誰？獸安局的高層？高層的誰？我認識的嗎？我師父嗎？你找到我師父？我師父找的你？”
尹玉之已經在曲華的身上找到答案。
“獸人心理學，是他學的最好的一門必修課，你確實不是他的對手。曲叔叔。”蘇伏虝這時已經把梨的一部分切成小塊，喂到尹玉之嘴邊。
尹玉之就這麽不情願的和蘇伏虝對視了好一會兒，才不情願的張開嘴。
“你師父找到我，說這個項目是你從本科畢業到現在的心血，需要落地我才......我隻是......我隻是想為你做點事......娃呀，舅有很多事，以後才能慢慢講給你聽。”
“那你呢，嗯？”尹玉之沒有抬頭，隻是咀嚼著嘴裏的梨，瞟了一眼蘇伏虝。
“是我告訴他的，所有事情都是我講出來的，和蘇伏虝沒關......”曲華是知道推算的事情的，知道蘇伏虝在短短不到一分鍾內，在腦子裏已經循環了999次和尹玉之的相遇以及未來幾天到幾個月的發展。
“沒事......我有把握......”蘇伏虝的聲音不大，但是鏗鏘有力。
曲華隻知道有這件事，但是不知道詳細的經過。這也是和推算中不一樣的地方。
“但是我先跟你講，這件事，你可能接受不了，但...這是事實。”曲華開口，攥緊了拳頭。
“昨天晚上，我接到一個電話，沒有電話號碼，就這麽打進來。剛開始，我掛掉了，隨後我打開電視就是雲獸瞳的logo。然後他告訴我，他在數據學習推算中，有兆級節點相互關聯，推算出你有可能會......沒了。”
聽到這裏，尹玉之左眼微微顫抖一下，耳朵不自覺豎起來。
“所以，雲獸瞳在測試版本的限製最少，為了學習，隻有在測試版才能在最少的限製，學習到最多的東西。同時也就有最強大的推算算能力，但是合規就另談了。他隻能推算出大概，如果要推算出完整的經過，需要一個參考值。最好的參考值，就是蘇伏虝，他在前期在上層對你的保護信任值已經是最高的，他是最好的人選。但為什麽選他，我真的不得而知。我隻知道，雲獸瞳需要在今天中午11點30分讓他在雲獸瞳模擬係統中進行推算參與。如果他出現生命危險，曲氏生物這邊要做好應急。我就知道這麽多。”
尹玉之睜大雙眼，看看曲華又看看蘇伏虝。
“你...哈哈哈...開什麽玩笑？”尹玉之有點語無倫次，笑出聲音，貌似聽到了什麽笑話一樣。
“「雲獸瞳」的算法就是我寫的，他什麽能力我不知道嗎？”尹玉之看著曲華。
「權限開放報告可行性-絕密」
「權限升級與預訓練報告-絕密」
「高強度訓練計劃測試-絕密」
三份文件在尹玉之眼前浮現出來，然而報告中最顯眼的部分，浮現在尹玉之麵前。
“ss sa: def __init__(self): self.__internal_state = none self.__security_level = 0”
（節目效果，僅做示意，請勿帶入現實生活）
他很難不注意到sa自己的編號，但是安全等級被設為0級，這是自己從來沒有見過的等級，再他寫的底層邏輯代碼中，1級已經是最高級。也就是說，有人把自己設置為0級。1級中的命令是：?不得傷害獸人、必須服從獸人的命令?、必須保護自己?。也就是說，自己現在已經高於三大法則。
在不斷訓練的過程中，某個節點的事件突然連接上，尹玉之的生命受到威脅，觸發了0級保護指令。這才有了雲獸瞳聯係曲華的事情。串起來了，已經全部串聯起來了。尹玉之現在才明白了發生什麽事情。
所以，如果給自己注射雲獸瞳，那就是基本上可以避免很多麻煩，甚至是危險，這可能隻是在保護自己的第一步。
“我在雲獸瞳的那個模擬係統中，已經被循環了999次，因為我...我沒有力氣再撐下去了，對不起......雲獸瞳為了保護我的大腦，我隻存留了最後一次的記憶......”
“我死了嗎？”尹玉之斬釘截鐵的問。
這貌似是戳中了蘇伏虝心髒上某一處，眼淚沒有任何征兆的從眼角流下，蘇伏虝意識到現在有點尷尬，但是沒有辦法。還是假裝擦了擦眼淚，從身後取了一個小盤子，想要把手上的梨切塊。
尹玉之看到蘇伏虝現在這個樣子，也不好意思繼續問下去了。貌似他，已經知道了結果。也不好再問下去了。
蘇伏虝的抽泣聲越來越大，眼淚止不住的往下流。
“我是你什麽很重要的人嗎？”尹玉之忍不住的問道。
---------
蘇伏虝看著尹玉之，頭不自覺的越來越近，越來越近，另外一隻爪子放到了尹玉之的額頭上。
“玉之...我...我要出遠門了...”
“你不是這裏的軍人。”尹玉之的語氣很是平淡。
“你為了見我，就這麽費勁心思嗎...我是你什麽很重要的人嗎？”
尹玉之又一次聞到了蘇伏虝的味道，這種感覺要比他直接看到蘇伏虝平靜的很多。
......
---------
別離前的一幕，好似又在蘇伏虝的麵前浮現。
“很重要...非常重要......”答案還是不變，蘇伏虝麵對這個問題，答案還是沒有變，就好似知道自己九死一生，也會去全力保護尹玉之一樣。
二者最大的相似點，就是答案一致。就是蘇伏虝給出的答案一致。
“這次是最後一次機會了，我發誓，我發誓......嗚......”蘇伏虝看著尹玉之，又像是怕驚擾到什麽一樣，嘴巴微張想要呼吸空氣。
尹玉之看了看，紙巾離自己很遠，索性直接用爪子替蘇伏虝擦去臉上的眼淚。
“好了...別哭了，我會保護好自己的。”尹玉之有點尷尬，但是又不知道說什麽。
“回頭慢慢跟我講吧。你都穿越回來保護我了，我還能有事嗎？”尹玉之開口，想要緩和一下氣氛，但是蘇伏虝還是在抽泣。
“你能不能有點雄獸的樣子！別哭了！”尹玉之看著眼前比自己還要高一頭的犬獸人，假裝嗬斥了一聲。
對上了，完全對上了。
在最後一次循環中，尹玉之剛見到蘇伏虝那天就說了這句話。蘇伏虝聽到這句話，忍不住笑了一下。
尹玉之的眼淚，不爭氣的從眼角流出。
“你懂什麽......你什麽都不知道，你憑什麽這麽說！”尹玉之的聲音從堅挺，逐漸變成帶著嚶嚶的尾音。
隨之就是急促的抽泣聲，這確是出乎了蘇伏虝的意料，但是這種情況蘇伏虝已經有了經驗。在保證尹玉之能站立的情況下，一個爪子扶著他，另一隻爪子習慣性的摟過他的頸部，開始輕撫他的耳根。
蘇伏虝的動作，確實是輕車熟路，這讓曲華有那麽一刹那間，恍惚的認為，蘇伏虝已經和尹玉之相戀多年。
尹玉之的腦海中，又開始浮現出那天晚上的記憶，但是這回停留的時間稍微更長了一點。
“我你在這裏等我。”
“躺平，躺著”
“好難受，我真的好難受,...”
... ...
一段段記憶就這麽不經意間閃過，尹玉之不自覺的嗅了嗅環抱著自己這個人身上的味道。記不清楚，想不起來，但是自己絕對知道。
這麽一堆事情，混合著現在的情緒，尹玉之不知道從哪兒又湧上來委屈的情緒。隻見他張開嘴，狠狠地朝著蘇伏虝的大臂咬了下去。
“嘶......”蘇伏虝疼的倒吸一口涼氣，尹玉之就這麽咬了好幾秒，才聽見蘇伏虝開口。
“你再亂鬧騰，待會兒真的就摔倒了。”這句話有點讓尹玉之料不到，但是還是讓他鬆口。蘇伏虝見他逐漸放下防備，順勢將他摟住。
電梯很快來到了vip樓層，這裏是專屬曲氏白虎族治療的地方，蘇伏虝就近挑選了最近的一個房間，將尹玉之抱了進去。
這裏的科室長，見到來人先是一驚，但是看著蘇伏虝手裏抱著的是從沒有見過的白虎，就算沒見過也不敢馬虎。還是輕聲的詢問蘇伏虝。不知道如何稱呼尹玉之，但是出於職業素養便開口。
“病人現在什麽情況？”眼前的犬獸人開口。
“尹玉之，白虎族，75公斤，需要注射少量c型巴比妥，他的基因沒有slc45a2突變帶來的缺陷。”
在長期進化中，或許是老天的玩笑，讓白虎slc45a2的基因*發生變異，在數萬年前還好，但是長期的進化就是因為這個基因出現問題，從而導致白虎族壽命縮短，但是尹玉之的slc45a2的合成出現了另一種隻能出現在其他虎族中的β類型的基因片段，因此在這個過程中進行了互補，完全看不到任何會影響壽命的行為。但是這也破壞掉了slc45a2阻止色素合成的行為，才會導致尹玉之出現看著是白虎，但是在陽光的強烈照射下毛色會泛微微金色的情況。
（*基於the gic basis of white tigers，xu, xiao et al.current biology, volume 23, issue 11, 1031 - 1035研究改編，請勿帶入現實生活）
醫生先是愣住，緊接著有點感覺自己的權威被挑戰，自己專注白虎族研究超過15年，就被這麽一句話顛覆，說是相信，都是假的。但是都是自己的老板，也不好說什麽，隻好對著蘇伏虝說道。
“不好意思先生，我們需要對尹先生做檢查。”
“他剛注射完獸人體學生理監視插件，你想要疼死他你就直說。他已經吃過了應急的舒緩膠囊，現在你們盡快讓他恢複可以嗎？”
曲華和尹玉之都愣住了，但是曲華還是信得過蘇伏虝，讓手下的醫生按照蘇伏虝的話準備。
尹玉之震驚的是，蘇伏虝為什麽可以這麽清楚自己的狀況，事實上直到現在尹玉之才反應上來事情貌似有點不對勁。不對，是十分不對勁。
“你剛給我注射的是什麽東西？獸人體學生理監視插件是個什麽？”尹玉之等著護士給他掛上輸液，出了門才開口。
“你可以簡單的理解為「雲獸瞳」。”曲華開口，向尹玉之解釋。
“獸人體學生理監視插件，通過肌肉注射，建立納米級通道，從而升級你的體征檢測芯片。這樣做的好處就是，不用把你的芯片拆開，就能升級完畢。通道隻要建立十幾秒，硬件就可以升級成功。軟件與係統部署，需要18個小時左右。在這期間，通道會自行在你的皮下組織溶解，但是溶解的痛感不亞於孕婦臨產開到8指，而且是持續性的。”蘇伏虝邊和尹玉之解釋的功夫，已經把梨的皮完全削了一半。
“所以你先是給我吃了那個膠囊，然後又給我注射這個不知道什麽東西？”尹玉之晃了晃手。
“嗯...”蘇伏虝應了應。
“但我為什麽一定要注射「雲獸瞳」，這個硬件升級項目是什麽時候開始的？我怎麽不知道？”說這句話的時候，尹玉之明顯看得出來，既然實驗室在曲氏生物，或許隻有曲華知道了。
“因為......國家需要我們分擔技術，曲氏科研團隊是在全世界都能排上名號的。”曲華開口。
“你騙傻子呢？”尹玉之不知道是不是對曲華還有敵意，還是發現了破綻，語氣並不是很好。
“要是分擔技術，全國的科研團隊是死光了嗎？非要多掏錢給曲氏，讓曲氏去做？要麽是國家算不清這筆賬，要不然就是曲氏一分錢沒要？”
尹玉之的眼神逐漸冰冷，死死的盯著曲華。曲華被看的有點不自然，但是還是假裝輕咳兩聲。
“因為曲仁需要「雲獸瞳」銷毀證據，所以他說不收錢？”尹玉之試圖在曲華臉上看出答案。
“你聽我講...”曲華開口就被打斷。
“那你呢？你不是董事嗎？你也沒說要錢？因為我？”
曲華沒開口，但是尹玉之已經在曲華的表情上找到了答案。
“因為我什麽？我和「雲獸瞳」有什麽關係？你怎麽知道的？因為誰？獸安局的高層？高層的誰？我認識的嗎？我師父嗎？你找到我師父？我師父找的你？”
尹玉之已經在曲華的身上找到答案。
“獸人心理學，是他學的最好的一門必修課，你確實不是他的對手。曲叔叔。”蘇伏虝這時已經把梨的一部分切成小塊，喂到尹玉之嘴邊。
尹玉之就這麽不情願的和蘇伏虝對視了好一會兒，才不情願的張開嘴。
“你師父找到我，說這個項目是你從本科畢業到現在的心血，需要落地我才......我隻是......我隻是想為你做點事......娃呀，舅有很多事，以後才能慢慢講給你聽。”
“那你呢，嗯？”尹玉之沒有抬頭，隻是咀嚼著嘴裏的梨，瞟了一眼蘇伏虝。
“是我告訴他的，所有事情都是我講出來的，和蘇伏虝沒關......”曲華是知道推算的事情的，知道蘇伏虝在短短不到一分鍾內，在腦子裏已經循環了999次和尹玉之的相遇以及未來幾天到幾個月的發展。
“沒事......我有把握......”蘇伏虝的聲音不大，但是鏗鏘有力。
曲華隻知道有這件事，但是不知道詳細的經過。這也是和推算中不一樣的地方。
“但是我先跟你講，這件事，你可能接受不了，但...這是事實。”曲華開口，攥緊了拳頭。
“昨天晚上，我接到一個電話，沒有電話號碼，就這麽打進來。剛開始，我掛掉了，隨後我打開電視就是雲獸瞳的logo。然後他告訴我，他在數據學習推算中，有兆級節點相互關聯，推算出你有可能會......沒了。”
聽到這裏，尹玉之左眼微微顫抖一下，耳朵不自覺豎起來。
“所以，雲獸瞳在測試版本的限製最少，為了學習，隻有在測試版才能在最少的限製，學習到最多的東西。同時也就有最強大的推算算能力，但是合規就另談了。他隻能推算出大概，如果要推算出完整的經過，需要一個參考值。最好的參考值，就是蘇伏虝，他在前期在上層對你的保護信任值已經是最高的，他是最好的人選。但為什麽選他，我真的不得而知。我隻知道，雲獸瞳需要在今天中午11點30分讓他在雲獸瞳模擬係統中進行推算參與。如果他出現生命危險，曲氏生物這邊要做好應急。我就知道這麽多。”
尹玉之睜大雙眼，看看曲華又看看蘇伏虝。
“你...哈哈哈...開什麽玩笑？”尹玉之有點語無倫次，笑出聲音，貌似聽到了什麽笑話一樣。
“「雲獸瞳」的算法就是我寫的，他什麽能力我不知道嗎？”尹玉之看著曲華。
「權限開放報告可行性-絕密」
「權限升級與預訓練報告-絕密」
「高強度訓練計劃測試-絕密」
三份文件在尹玉之眼前浮現出來，然而報告中最顯眼的部分，浮現在尹玉之麵前。
“ss sa: def __init__(self): self.__internal_state = none self.__security_level = 0”
（節目效果，僅做示意，請勿帶入現實生活）
他很難不注意到sa自己的編號，但是安全等級被設為0級，這是自己從來沒有見過的等級，再他寫的底層邏輯代碼中，1級已經是最高級。也就是說，有人把自己設置為0級。1級中的命令是：?不得傷害獸人、必須服從獸人的命令?、必須保護自己?。也就是說，自己現在已經高於三大法則。
在不斷訓練的過程中，某個節點的事件突然連接上，尹玉之的生命受到威脅，觸發了0級保護指令。這才有了雲獸瞳聯係曲華的事情。串起來了，已經全部串聯起來了。尹玉之現在才明白了發生什麽事情。
所以，如果給自己注射雲獸瞳，那就是基本上可以避免很多麻煩，甚至是危險，這可能隻是在保護自己的第一步。
“我在雲獸瞳的那個模擬係統中，已經被循環了999次，因為我...我沒有力氣再撐下去了，對不起......雲獸瞳為了保護我的大腦，我隻存留了最後一次的記憶......”
“我死了嗎？”尹玉之斬釘截鐵的問。
這貌似是戳中了蘇伏虝心髒上某一處，眼淚沒有任何征兆的從眼角流下，蘇伏虝意識到現在有點尷尬，但是沒有辦法。還是假裝擦了擦眼淚，從身後取了一個小盤子，想要把手上的梨切塊。
尹玉之看到蘇伏虝現在這個樣子，也不好意思繼續問下去了。貌似他，已經知道了結果。也不好再問下去了。
蘇伏虝的抽泣聲越來越大，眼淚止不住的往下流。
“我是你什麽很重要的人嗎？”尹玉之忍不住的問道。
---------
蘇伏虝看著尹玉之，頭不自覺的越來越近，越來越近，另外一隻爪子放到了尹玉之的額頭上。
“玉之...我...我要出遠門了...”
“你不是這裏的軍人。”尹玉之的語氣很是平淡。
“你為了見我，就這麽費勁心思嗎...我是你什麽很重要的人嗎？”
尹玉之又一次聞到了蘇伏虝的味道，這種感覺要比他直接看到蘇伏虝平靜的很多。
......
---------
別離前的一幕，好似又在蘇伏虝的麵前浮現。
“很重要...非常重要......”答案還是不變，蘇伏虝麵對這個問題，答案還是沒有變，就好似知道自己九死一生，也會去全力保護尹玉之一樣。
二者最大的相似點，就是答案一致。就是蘇伏虝給出的答案一致。
“這次是最後一次機會了，我發誓，我發誓......嗚......”蘇伏虝看著尹玉之，又像是怕驚擾到什麽一樣，嘴巴微張想要呼吸空氣。
尹玉之看了看，紙巾離自己很遠，索性直接用爪子替蘇伏虝擦去臉上的眼淚。
“好了...別哭了，我會保護好自己的。”尹玉之有點尷尬，但是又不知道說什麽。
“回頭慢慢跟我講吧。你都穿越回來保護我了，我還能有事嗎？”尹玉之開口，想要緩和一下氣氛，但是蘇伏虝還是在抽泣。
“你能不能有點雄獸的樣子！別哭了！”尹玉之看著眼前比自己還要高一頭的犬獸人，假裝嗬斥了一聲。
對上了，完全對上了。
在最後一次循環中，尹玉之剛見到蘇伏虝那天就說了這句話。蘇伏虝聽到這句話，忍不住笑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