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長老,此人太過妖孽,我們不得不防啊!而且最好是有機會一定要殺了他!以絕後患無窮啊!”


    陳羽殺意湧現,絲毫不忌諱。


    四長老臉上同樣充滿了殺意:“沒想到啊!這孫家竟然冒出來了這麽一個心思縝密並且恐怕的人。


    此人不除,對我們陳家而言充滿大患!不過此人必定是孫家重點保護之人,我們恐怕很難有機會殺了他!


    而且我們現在根本就不知道此人的任何信息,甚至連名字長相也根本不知道一絲痕跡。”


    說完,四長老一臉無可奈何:“像這種人才,世家肯定會派人作為他的護道人,以保護他好好成長。


    而關鍵的是現在他們連此人一點消息也不知道。暗中隱藏起來的敵人,往往才是最致命的!


    李儒:我同意!⊙w⊙!


    陳羽無奈道:“四長老,那我們現在應該怎麽辦?”


    四長老冷靜之後,隨即無奈一笑:“能有什麽辦法呢?現在我們陳家外有孔家這個大敵,暗中有孫家在推波助瀾,甚至在遙遠的冀州還有崔家虎視眈眈。


    實在是不宜和孫家撕破臉皮啊!”


    陳羽聽完,頓時充滿了無奈,但更多的是對家族實力下跌的憤怒。


    “早點讓我當上家主,現在家族也不會變得這麽弱了。”陳羽心中吐槽道。


    隨後腦子極速轉動,跑到四長老身旁說道:“四長老,我有一計。”


    “哦?你有什麽計劃?”四長老有些好奇的問道。


    陳羽自信的說道:“四長老,我們可以假裝不知道是孫家埋伏我們的。


    他們孫家不是為了隱藏真相還額外弄了三處痕跡嗎?那我們幹脆就將計就計!”


    四長老聞言陷入了疑惑:“怎麽個將計就計?”


    “假裝我們一直認為是孔家弄了三處假的痕跡,來讓我們認為是孔家栽贓陷害孫家,讓我們兩家關係破滅,甚至到了最後我們將槍頭轉向孫家。


    不過孔家的這個計謀被我們識破了,所以我們就去孫家將這些事主動告知,然後聯合孫家對孔家動手!”


    陳羽說完,四長老迅速在內心裏麵思考著此計的可行性。


    四長老輕輕點頭,隨後將陳羽拉到一旁,悄悄的說道:“羽兒,你的這個計謀我記得不錯。


    但是此計隻能由我們幾個知曉,知道的人多了,就容易暴露了。”


    此時,四號錦衣衛同樣悄咪咪的將剛才聽到陳羽和四長老說的話暗自寫了下來。


    陳羽一愣:“四長老的意思是?”


    四長老沒有說話,隻是嘴角微微上揚,默默走到一旁。


    陳羽知道四長老是想要自己處理自己帶來的隨從,不過這些隨從陳羽並不舍得殺了。


    因為這些隨從裏麵有一些是陳羽自己培養的,可以說那些自己培養的隨從是個個忠心於陳羽的。


    四號錦衣衛:也許吧!?⊙w⊙


    而想要培養這些忠心的隨從,陳羽是想要花費巨大代價的。


    “唉!為了大計,殺了就殺了吧!反正這些忠心的奴才,我日後也能再培養一些出來的。”


    陳羽歎了一口氣,一旁的四長老滿意的點頭說道:“羽兒,你要明白,成大事者不拘小節。像這些事情你得當斷則斷,不能有婦人之仁。


    對於我們世家而言,傳承才是最重要的。隻要能夠保留我們的傳承,像這些奴才,該殺就得殺,該棄就得棄,不要有一絲憐憫之心。


    你現在是家主,做事要以家族的利益為先才行!”


    陳羽點頭,四長老說的話對於陳羽來說,就是一次人生課堂,不過這節課隻是在這些隨從的屍體上學習的。


    四長老點頭,拿起一把刀交到陳羽手中:“你知道怎麽做的!不過你可以留下幾個忠心於你的隨從。”


    陳羽點頭,隨後深呼了一口氣,喊道:“所有人,到我這裏來!”


    陳羽看著聚集的隨從們,心中一股悲涼不由主動冒了出來。


    “人都來齊了嗎?”陳羽開口問道。


    “稟少家主,除了留在其餘兩處痕跡的人外,都來齊了。”四號錦衣衛報道。


    “嗯,你去把留在山穀中的人也全部叫過來。”


    “諾!”


    四號錦衣衛遵從命令,跑去山穀中。不過等消失在他們視野之後,便拿出剛才悄咪咪記下的消息,把它丟在一處石縫之中,便去集結留守著山穀內痕跡的隨從。


    不一會兒,四號錦衣衛便帶著山穀中的隨從走了出來。


    陳羽看見之後,便讓四號錦衣衛來到自己身邊。四號錦衣衛看著陳羽身邊站著的九個人,總感覺好像有些不對勁。


    不過他也沒多想,便站在一旁。


    陳羽微微上揚頭顱,眼神變得冷冽:“殺了。”


    “遵令!……嗯?”陳羽身旁十人迅速接下命令,隨後便感覺到了不對勁。


    隨後將目光看向了陳羽,陳羽一怒:“我讓你們殺了他們,沒聽見嗎?”


    “遵令!”


    隨後這十人便提起兵器朝著這些隨從殺了過去。


    “少家主!為什麽要殺我們啊?”“少家主,我沒罪啊!”“少家主……”


    而回應他們的隻是冰冷鋒利的武器。


    “稟少家主,已經全部伏誅!”


    “好,他們之中有人是叛徒,所以我才不得不用此下策。寧可錯殺一千,不肯放過八百!


    如果你們之中有人敢背叛我,後果自負!”


    “我等必當追隨少家主,刀山火海,萬死不辭!”


    十人跪在地上拜道。


    陳羽滿意的點頭說道:“很好,把他們到的屍首拖到一邊,燒了。”


    “遵令!”


    四長老在一旁十分滿意陳羽的行為:“羽兒,幹的不錯!


    你作為家主,就必須心狠手辣,尤其是對我們陳家充滿威脅的任何東西,不能留下任何禍患。


    你留下的這十名隨從,也要時刻當心他們。”


    “羽兒明白!謝四長老賜教!”陳羽拜道。


    四長老點頭:“很好,馬上天明了。今日你也勞累了,今日便好生休息休息,明日我們再去孫家。”


    “遵令!”


    —————————————————————


    “大哥,果真按照你的猜測一樣,這支琰國先鋒夜裏一直是處於嚴陣以待的狀態。


    要是我們真的是夜襲,恐怕根本就無法成功。甚至是我們還未靠近大營,敵軍就已經發現我們了。”


    周青感歎不已,薛仁貴問道:“現在敵軍大營是什麽情況?”


    周青立馬說道:“大哥,錦衣衛的消息來看,這支敵軍已經開始分批去休息了。


    雖然還是有一些防備,但是和前半夜的情況差了許多。”


    薛仁貴滿意的笑了笑:“很好,周青,等兩柱香後,你領著一萬騎兵,等攻進敵營之後,專門斬殺那些還在營帳裏麵睡著的敵軍。


    我會帶著四萬騎兵直取敵軍大將,順道看看能不能燒了他們的糧草。


    記住,一定得給馬蹄帶上布,免得吵醒敵軍!”


    “末將明白!”周青說完便去集結騎兵去了。


    薛仁貴點頭,讓李慶紅留下看守城池,自己也去集結騎兵去了。


    “將軍,敵軍一夜都沒有出現身影,我們這是不是太大驚小怪了?”


    魏箐搖頭:“根據探子的消息來看,這個青州都督薛仁貴能力不俗,第一次在戰場上露麵便夜襲了蔡俊大軍,還在大軍中斬殺蔡俊。


    正所謂不怕一萬就怕萬一,我們還是小心為上!先把大營建起來之後,我們就可以主動出擊了。”


    “原來如此,末將受教了。”


    魏箐打了個哈欠,說道:“對了,已經快天明了,讓看守大營的兵馬好生看守大營,本將也一夜未睡,也困了。”


    “遵令!”


    很快,大營變得不再躁動,隻有陣陣呼嚕聲傳來,就連大營的哨兵也有不少也是搖搖欲墜。


    在隱約之中,薛仁貴帶著四萬騎兵悄咪咪的牽著馬靠近敵營。每匹馬的馬蹄上都有布包裹著。


    另一邊,周青同樣也是帶著一萬馬蹄上包裹著布的騎兵逐漸靠近敵營。


    薛仁貴用自己的眼睛仔細觀察著敵軍大營,發現不少哨兵已經睡著了。


    “敵軍果然是人困馬乏!”


    薛仁貴低聲細語,隨後打量了一下距離,覺得再往前就算馬蹄上包裹著布也能吵醒敵軍了。


    於是便讓大軍摘下包裹在馬蹄上的布,然後騎上戰馬,用自己的大戟指著敵營。


    隨後用力一揮,示意大軍衝向敵營。


    頓時間馬蹄聲響來,正在值哨的士兵還晃晃悠悠的,直到感覺到這些馬蹄聲越來越近,越來越大。


    立馬清醒過來,用手揉了揉眼睛,便發現在稍微有點灰白的天際之下,一支騎兵已經快要殺到自己大營裏來了。


    “敵,敵,敵…”


    清醒的哨兵還未完全說完,便被一箭射穿胸膛。隻是在死亡之前看見了天上一陣陣黑影,直到自己被射中之後才知道,原來這些黑影是箭影。


    “將士們,殺光這些入侵我們大夏的賊人!殺啊!”


    “殺!殺!殺!”


    “怎麽啦?”


    魏箐突然被驚醒,便聽見傳來了一陣陣廝殺聲。


    “這…敵襲?不好!敵襲!”


    魏箐迅速反應過來,立刻穿上戰甲,走出大營外。


    而另一邊的周青也殺入了大營內,不過他們的目標不是中軍大營,而是這些還在睡夢中的敵軍。


    隻見周青一手拿著火把,一手拿著銅鞭。


    “快,點了這些營帳。”


    周青說完,也將自己手中的火把丟向正在熟睡的敵軍營帳上。


    隨後拿著銅鞭,騎著戰馬在這些營帳之間來回穿梭,隻要發現驚醒跑出營帳的敵軍,那就是一鞭下去,便再次熟睡過去。


    魏箐剛剛穿完戰甲走出大營,便看見自己苦心建起來的大營被火燒了起來。


    “薛仁貴,我艸你*!!!”


    魏箐怒火中燒,提著長槍便騎上戰馬,準備組織兵馬進行反擊。


    就在此時,魏箐看見不遠處有很大的騷亂,然後看見一群潰兵逃了過來。


    “將軍!快撤吧!薛仁貴已經率兵殺了過來了!”


    魏箐大怒道:“你們在幹什麽?”


    “將軍,我們…”


    “軍令如山,逃兵必死!你等不想死在本將槍下,那就隨本將殺回去!”


    “將軍,不可啊!那薛仁貴如同天神下凡一樣,在大軍中勢不可擋啊!”


    魏箐聞言更是火上澆油:“放屁!你們明明就是貪生怕死!”


    “將軍,真的,那薛仁貴凶猛無比,手提一杆畫杆方天戟,那根本就是無人可擋啊!再不走就真的走不了了啊!”


    魏箐不屑的嗬斥道:“你這是什麽話?他薛仁貴是人,我魏箐也是人!他薛仁貴是宗師,我魏箐同樣也是宗師!你怎麽不問那薛仁貴怕我否?


    你們明明就是貪生怕死,還要將敵軍說得如此強悍,簡直就是在擾亂軍心!


    本將最後再說一遍:逃兵者,本將長槍自然饒不得他!


    趕緊整頓陣型,隨本將殺回去!”


    “遵…遵令!”


    “將軍,那薛仁貴殺過來了!”突然一名士兵指著魏箐後方。


    魏箐立刻轉頭回去,便看見一名身著白袍白甲的將領,一手舞著一杆方天畫戟在追殺過來。


    “這就是薛仁貴?看我前去斬他!”


    魏箐說完,立刻騎著戰馬朝著薛仁貴殺去。


    “薛仁貴小兒,吃你爺爺一槍!“


    魏箐一槍刺出,薛仁貴刺進敵軍士兵的方天畫戟順勢拔出一擋。


    薛仁貴隨即看見了魏箐,感受著魏箐手中的力氣,問道:“你就算魏箐?”


    “沒錯!正是你魏爺爺!”


    “看戟!”


    薛仁貴二話不說,一手方天畫戟震退魏箐長槍,然後舞了個腰轉,再順勢從右向著魏箐橫掃過去。


    魏箐長槍被震退,瞄見薛仁貴準備橫掃自己,於是連忙準備用長槍擋住這一擊,順道準備接力打力,用巧勁將薛仁貴的大戟翹飛,然後讓薛仁貴露出胸膛,自己再迅速長槍下劃,刺進薛仁貴胸膛。


    可惜,想法總是美好的,現實總是殘酷的。


    當魏箐的長槍碰到薛仁貴的方天畫戟之時,魏箐隻感覺到了薛仁貴那無比巨大的力氣。


    魏箐低估了薛仁貴的力氣,頓時被薛仁貴這一擊掃退,甚至自己重心不穩,已經向右有些傾斜了。


    “好大的力氣!”魏箐心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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