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呆,去下一個地方吧,我不想看到這張臉。”於燼看著帕裏斯那張令他生理不適的臉說道。


    阿呆聽到於燼的話後,便帶著於燼離開了那個讓於燼感到不舒服的場景。接著,於燼感覺到一陣天旋地轉,他來到了一處鄉村的土路上。


    此時,於燼看到一個人正向著自己迎麵走來。仔細一看,這個人竟然是李虎!隻見李虎左手提著一盒糕點,右手挽著一個大美女的手。從這位美女的相貌上來看,她顯然就是李默語的母親,也就是李虎的妻子。


    “淑華,辛苦你了,跑這麽老遠來看我。”李虎一臉羞澀地對淑華說道。


    “知道就行,墨語她很想你天天問我你什麽時候回去。”淑華問道


    “過幾天就回去,正好我過生日於叔也會來,咱們一起吃個飯。”李虎笑嗬嗬的說道,眼裏充滿了幸福。


    看著相愛的兩人於燼心裏不禁湧起了一股獨屬於單身狗的酸澀。他默默地歎了口氣,心想:“唉,愛情真是讓人羨慕啊!”


    然而,就在這時,李虎突然疑惑地看了一眼於燼。他覺得眼前這個人有些眼熟,但又想不起來在哪裏見過。


    於燼看到李虎的視線,心中暗叫一聲不好。他忘記了李虎能夠看到自己這件事情。於是,他決定趕緊溜走。


    隻見於燼毫不在意地吹著口哨,裝作一副路過的樣子。他一邊走,一邊還偷偷觀察著李虎的反應。


    李虎心中充滿了疑惑,因為他根本不知道燼為什麽會出現在這裏。不過,他並沒有感覺到燼有任何惡意。


    而且,他的潛意識告訴自己,這個陌生的男子並不會對他們造成威脅。於是,李虎決定不再糾結於燼的出現,而是將注意力轉移回自己的妻子淑華身上。


    然而,李虎並沒有察覺到一個細節:他的妻子淑華從始至終都沒有把目光投向過燼所在的方向,這意味著她並沒有看到燼的存在。


    就在這時,淑華突然開口問道:“虎子,你怎麽了?一直在看那邊發呆。”李虎聞言,猛地回過神來。當他再次看向剛才燼站立的位置時,卻驚訝地發現那個人已經消失得無影無蹤。


    “難不成是最近壓力太大出現幻覺了?”李虎心裏疑惑的想道,他搖了搖頭,似乎想要把腦海中的想法甩出去。


    “我沒事。”李虎微笑地說道,仿佛剛才的事情沒有發生過一樣。接著,兩人便繼續沿著土路前進。


    在兩人徹底離開後,一個身影悄然浮現。穿著戰甲的於燼才緩緩顯露出身形,他的眼神充滿了好奇和警惕。於燼趁李虎回頭的功夫果斷穿上了戰甲並啟動了隱身功能,他知道,在李虎的記憶中,隻有李虎才能看到自己。於是,於燼在土路上大搖大擺地穿著戰甲亂晃,反正也沒有人會注意到他。


    於燼輕輕地嗅了嗅空氣中的味道,經過戰甲強化的嗅覺讓他很快找到了李虎的方位。隻見於燼解除了戰甲,接著左眼的“瞰視之瞳”啟動。這瞬間,於燼的視線變得異常清晰,他可以俯瞰著下方的一切。


    於燼仔細觀察著周圍的環境,尋找著任何可能的線索。他發現這條土路一直延伸到遠方,路兩旁的樹木鬱鬱蔥蔥,偶爾還能聽到鳥兒的鳴叫聲。


    於燼俯瞰著下方,很快便注意到了李虎和他的妻子淑華。他們還在土路上行走著,而周圍則有一群農民忙碌著。除此之外,沒有發現任何可疑人物。為了應對帕裏斯的邪惡計劃於燼必須謹慎一些,再加上於燼想試一試野獸祝福可不可以在記憶中使用。


    最終,於燼收起俯瞰視角,緩緩朝李虎夫婦走去。沒過多久,於燼便跟隨著他們回到了附近的村莊。當他走到村口時,驚訝地發現那裏停著兩輛軍車。正當他納悶另一輛是誰的時,一陣爽朗的笑聲從前方傳來:“虎哥,嫂子,這邊這邊!”


    於燼循聲望去,隻見一個大約二十四、五歲的青年從村口奔跑而出。這青年身穿與李虎相同款式的舊式軍官軍裝,但令人意外的是,他竟然已經是校級軍官了。於燼不禁感到一絲震驚,如此年輕就能獲得這樣高的軍銜,實在令人驚歎。(某人還對自己的軍銜一無所知)


    “正鬆啊,都當上校官的人了,平時還是這麽毛毛躁躁的。”李虎無奈地搖搖頭,有些無力地說道。


    “虎哥,你也了解我嘛,我在戰場上絕對能保持冷靜,但隻要一閑下來,我就會興奮得不行!”於正鬆一臉興奮地說道。


    李虎笑了笑:“那你怎麽不回家去看看你老爹?於叔家離這兒又不遠。”


    於燼聽到這裏,瞬間瞪大了眼睛,心中暗自驚訝。原來眼前這個青年竟然是於叔的兒子,於叔那麽沉穩的一個人,居然會有一個如此跳脫的兒子。再結合之前得到的信息,於燼已經基本可以確定眼前這個青年的名字是於正鬆。


    “虎哥,你又不是不知道,我當年可是背著我老爹偷偷參軍的,差點把他給氣死。我現在要是回去,他肯定會拿著拐杖敲我的腦袋!”於正鬆一臉可憐巴巴地說道。


    “唉,畢竟他就剩下你一個了。”李虎長歎一口氣,無奈地搖了搖頭。戰爭從來都是殘酷無情的,於叔的妻子死於國黨光頭造成的決堤慘案中,於叔一個人把幾個孩子拉扯大,於正鬆作為家中最小的孩子,如今已成為家族中的獨苗。


    他的哥哥姐姐們都先後為國捐軀,於叔的所有子女中隻剩下了於正鬆。因此,於叔自然不會允許他再去參軍。


    然而,於正鬆有著一身的反骨,最終還是瞞著於叔偷偷參了軍。得知此事後,於叔怒不可遏,但事情已經發生,他也隻能默認了這個事實。否則,憑借於叔在軍中的人脈關係,於正鬆恐怕會立刻被部隊遣送回家。


    幸運的是,於正鬆在戰場上表現出色,尤其是在南越反擊戰中,他奮勇殺敵,屢次死裏逃生。後來,他接替陣亡的連長指揮戰鬥,並成功收攏了失散的各支部隊人員。


    在與李虎的緊密配合下,他們實施了大規模的戰術穿插行動,一舉攻破了南越的防線,提前結束了這場戰爭。由於立下赫赫戰功,於正鬆在戰後榮獲少校軍銜。


    就在這時,李虎的妻子淑華走上前,伸出手指輕輕彈在於正鬆的額頭上,發出清脆的聲響。她語氣帶著一絲責備和關心地說:“你知不知道?你在南越戰場上突然失去消息時,於叔整天捧著你的照片,以淚洗麵。正好過幾天就是你虎哥的生日,你要好好利用這個機會向你父親道歉!。”


    於正鬆捂著頭,一臉委屈地回答道:“嫂子,我知道了。”盡管他在戰場上被稱為令敵人聞風喪膽的死神,但麵對淑華,他卻顯得十分溫順,甚至連大氣都不敢出一口。


    “走吧,該回首都了,那邊還有一些事情要處理呢。”李虎笑嗬嗬的說道


    就在李虎上車後,他突然意識到一個重要問題——他忘記拿給妻子訂購的金手鐲了。這個手鐲對他們來說意義非凡,是他特意為妻子準備的禮物。他焦急地拍著腦袋,心想怎麽能把這麽重要的事情忘掉呢?


    李虎趕緊打開車門,匆忙地下了車。這時,旁邊正要上車的於正鬆注意到了他的舉動,疑惑地問:“虎哥,怎麽了?”李虎一臉著急地說:“正鬆啊,我有個很重要的東西忘拿了,得回去一趟。要不這樣,你讓你嫂子坐你的車先回吧。”


    於正鬆聽後,立刻理解了李虎的處境,並主動提出幫忙。他笑著說:“虎哥,別擔心。你開我的車去吧,我開你的車送嫂子去機場。我的車可是最新款哦,動力強,速度快,你開它很快就能到目的地。等你拿到東西,我們也正好趕到機場。”


    李虎感激地點點頭,覺得於正鬆真是個貼心的朋友。他爽快地答應道:“那好,正鬆,謝謝你了!那我就先過去了。”說著,李虎接過於正鬆遞來的車鑰匙,迅速鑽進了於正鬆的車裏,踩下油門,疾馳而去。


    看著李虎遠去的背影,於正鬆微笑著自言自語道:“嘿嘿,虎哥總是這麽風風火火的。希望他能順利拿到東西,趕上飛機。”然後,他轉身走到李虎的車旁,拉開車門,上了車。


    於正鬆熟練地啟動了車子,發動機發出低沉的轟鳴聲。“你虎哥又忘了啥?”淑華坐在副駕駛座上,臉上露出一絲笑意。她和李虎結婚多年,對丈夫的性格再熟悉不過。別看李虎在戰場上雷厲風行、果斷堅毅,但在日常生活中卻是個大馬虎,總是丟三落四的。


    “沒啥,嫂子,可能是他前天托我讓人定製的鐲子忘拿了。”於正鬆一邊說著,一邊輕輕踩下油門,車子緩緩駛出。


    “這家夥……”淑華無奈地搖了搖頭,臉上卻洋溢著幸福的笑容。對於李虎的這個小毛病,她早已習以為常,甚至覺得有些可愛。


    然而,於正鬆並沒有注意到車子的底盤下方閃爍著一道微弱的紅光。那道紅光如同一隻潛伏在黑暗中的眼睛,默默地注視著他們的一舉一動。


    這一絲紅光於燼在車輛啟動後才發現,他想提醒李虎,但李虎已經不在車上了。於燼焦急地四處尋找著李虎的身影,卻始終找不到他。他意識到自己無法幹涉這一切,隻能眼睜睜地看著車輛駛離。


    隨著車輛駛向農村土路,一陣劇烈的爆炸聲突然響起,聲音震耳欲聾,響徹了整個道路。綠色的毒霧瞬間彌漫開來,籠罩了周圍的一切。道路兩旁的農民們在接觸到毒霧後,立刻倒在了地上,生死不明。他們的身體開始抽搐,口中發出痛苦的呻吟聲。


    於燼站在道路中央,呆呆地望著眼前的慘狀,心中充滿了憤怒和無力感。他緊緊握著拳頭,指甲深深地嵌入了掌心,鮮血從手指間滴落下來。他想要拯救這些無辜的人們,但他無能為力。


    於燼痛苦的閉上了眼睛說道:“阿呆,下一個地方!”


    於燼胸口再次一熱接著眼前一陣扭曲接著天旋地轉後於燼再次回到了密室之中。


    此時帕裏斯和南越的高官正在慶祝,隻見南越高官笑容燦爛的說道:“根據線人來報李虎車上的炸彈成功爆炸了,估計他已經被炸成粉末了吧。”


    帕裏斯也笑著說道:“沒想到液體病毒的殺傷力超乎了我的想象,已經有十幾個倒黴蛋當場死亡了,我都不敢想象要是這枚炸彈在市中心引爆死的人會有多少。”


    “帕裏斯先生,為我們的計劃成功幹杯。”南越軍官說道


    “幹杯!”帕裏斯也舉起酒杯說道


    於燼憤怒的朝著帕裏斯的腦袋揮出了一拳,但是於燼的拳頭穿過了帕裏斯的身體,這裏隻是李虎的記憶,於燼無法在這裏做出任何事。


    看著眼前推杯換盞的二人於燼再也看不下去了吼道:“阿呆,下一個!”


    這一次於燼來到了漂亮國的時代廣場上,人山人海的人群前方帕裏斯正站在高台上得意洋洋的介紹著生物起源新開發出來的液體病毒導彈。


    看著台上春風得意的帕裏斯於燼恨不得衝上去擰下他的腦袋。


    就在這時一聲槍響打破了帕裏斯的演講,帕裏斯的脖子頓時炸開了一朵血花,接著帕裏斯一臉不敢置信的向後倒去,身旁的保鏢立刻將帕裏斯圍在中間將他抬離了講台。


    這一聲槍響後人群一片混亂,於燼任由恐慌的人群穿過自己的身體,而他的目光則一直盯著倒下的帕裏斯,眼裏充滿了殺意和血腥。


    接著眼前的種種飛速的向後退去,於燼知道自己要離開李虎的記憶了,就在這時於燼發現了一個片段。


    “阿呆,等等。”於燼開口道


    於燼伸出手觸摸了那個片段,接著便發現了自己站在了糕點店裏,此時的糕點店裏一片狼藉,玻璃櫃被打碎地上躺著幾具屍體,而李虎則抱著渾身是血的於叔默默的流淚。


    “於叔死了!”於燼震驚的想道,他怎麽也想不到這位為國家奉獻了一生的老人就這麽死了。


    於燼蹲下身子看了一下那些人的屍體,致命傷都是來自一把巨大的利器,於燼在一具屍體上發現了一處義肢改造,很明顯這些人來自生物起源,隻有他們才掌握這些技術。


    於燼很輕鬆的找到了那把利器,因為那把利器就在於叔的屍體的右手上,那是一把刀柄上綁著紅布條的大刀,這把大刀大概率曾經陪著於叔砍下了一堆小鬼子的腦袋,現在於叔用這把大刀砍死了這些人。


    最終李虎放下了於叔的屍體拿起了那把大刀一個人默默的走出了糕點店,看著李虎離去的蕭瑟背影於燼心裏就跟堵了一塊東西一樣。


    於燼睜開眼睛發現自己躺在了李虎房間的地板上,於燼緩緩的從地上爬起來,此時的李虎還在沉睡著,不得不說紅鈔換來的安眠藥就是管用。


    於燼輕手輕腳的走了出去然後輕手輕腳的關上了房門,那動作跟做賊一樣,再確定沒人發現自己的幺蛾子後於燼走向了後廚。


    “重山,幫我個忙。”於燼走到後廚說道


    正在給土豆削皮的重山手頓了一下,因為於燼在進來的那一刻身上的殺氣撲麵而來,要不是重山知道於燼為人估計現在石盾都掏出來了。


    “什麽事?”重山問道


    “我想殺一個人!”於燼冷冷的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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