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咳......”陳星看著賀鬆年的手指著自己,剛剛吃進嘴裏的椰子雞突然卡住了嗓子,劇烈的咳了起來。


    周子期強壓著怒氣說道:“賀總,你是在和我開玩笑吧!”


    即使再好脾氣的人聽見對方點名要的竟然是自己的女人也得爆炸,更何況一直自負的周子期。


    可惜很明顯,賀鬆年要讓他失望了,再一次複述了一遍剛剛的話:“你沒有聽錯,我要的就是她,不知道周總有沒有這個誠意。”


    周子期的臉色發白,很想拍桌子接著走人,但是又想到來之前自己母親對自己的交代。


    沒有辦法隻得再次卑微的說道:“賀總,據我所知這麽多年您一直潔身自好,就不要逗我了,我可以再讓利百分之一。”


    早在來之前,周子期就讓張秘書打聽清楚了,賀鬆年這個人不近女色,陰晴不定。


    但是現在的情況就是他就是看上了陳星,怎麽辦,一個是自己的事業,一個是自己的女人。


    陳星看到周子期在那裏思考,就證明他有想過要把自己送出去做交換的想法。


    反正隻要不是周子期,是誰都可以,所以陳星在周子期還沒來得及反應的時候,主動走到了賀鬆年的身邊:“我願意!”


    “哈哈哈,我還是挺喜歡陳小姐的這個性格,既然陳小姐都已經同意了,你就不要在那裏糾結了!


    過了今晚,等著收到我們的合作案吧!”說完這句話摟著陳星離開了包間。


    周子期期待著陳星和他服一次軟,結果女人頭也不回的就跟著另外一個男人離開了。


    嘭的一聲,桌子上的碗筷全都被掀翻在地,他周子期怎麽也沒有想到有一天竟然會拿自己的女人去做交易。


    可是現實逼得他不得不低頭,反正隻是一晚,隻要過了這個難關,他一定好好對陳星。


    而且他們都說賀鬆年對女人沒興趣,說不定隻是看自己緊張陳星,想要試探自己,才會這樣做。


    周子期這樣安慰自己,才覺得自己心裏好受了一些。


    另一邊,賀鬆年帶著陳星來到了另外一個總統套房。


    陳星自覺的脫起了衣服,沒想到得到賀鬆年的一句嗤笑:“你這是做什麽陳小姐,我也沒有那麽饑不擇食!”


    說完就把剛剛陳星半脫的衣服又重新拉了回去:“我對你沒有興趣,隻是想看看周總是個什麽樣的人!僅此而已!”


    陳星覺得今天一連兩次見到賀鬆年,但是每次的感覺給自己都不一樣,白天的賀鬆年溫潤如玉,讓人覺得很溫暖。


    而現在給人的感覺就惡劣的很,仿佛一切在他的眼裏都是玩笑。


    陳星不明白他把自己從周子期的手裏搶過來有什麽目的,但是也不想在這裏浪費時間猜測對方的目的。


    大佬的心思不是自己可以猜想的,知道的越少才能活的越久。


    陳星耐著性子說道:“那不知賀總需要我幹什麽?”


    “不幹什麽,就是你一會大叫幾聲就行,然後你休息就行,明天我就讓你回去。”


    陳星突然想到他們現在所處的位置就是周子期房間的隔壁,如果自己大叫,周子期肯定會認出自己的身影。


    然後猜測自己一定是和賀鬆年發生了什麽,進而坐立不安。


    她是無所謂,反正隻是喊幾聲讓人誤會的聲音,但是以周子期對自己的偏執程度,不得瘋。


    到這一刻陳星確定,賀鬆年和周子期應該有仇,隻是不知道什麽時候得罪的這尊大佛。


    要說周子期也不知道自己什麽時候得罪的這尊大佛,因為他從來沒有來過港城,也沒有和賀鬆年有過交集。


    如果周子期知道自己是因為將主意打到了姚家珍的身上,才被賀鬆年這樣對待,一定腸子都悔青了。


    當牆上的時鍾走向十點鍾的時候,張秘書終於扶著喝的醉醺醺的周子期回來了。


    聽到了關門的聲音和隔壁房間傳來的動靜,賀鬆年看了一眼陳星。


    好吧,大佬的指示,照做就行,早做完早睡覺,今天逛街逛的自己腿都疼。


    偏偏賀鬆年一直待在自己的房間裏,沒辦法為了防止自己睡過去,陳星隻能找出最近很火的一個綜藝看了起來。


    幸好隔壁的周子期回來了,不然一晚上和這樣一個氣場強大的男人在一起,陳星覺得自己得心埂。


    ......


    張秘書剛剛把醉酒的周子期扶到床上,就聽到隔壁傳來不可名狀的聲音。


    心想誰這麽沒素質,這麽急不可耐,一低頭發現剛剛已經醉醺醺的老板,此刻臉色劇變。


    周子期死也能認的出女人的聲音是誰,隻要一想到此刻陳星正在賀鬆年的身下發出這種曖昧的聲音。


    就恨不得立即去隔壁把陳星搶過來,但是已經到了這個地步了,他再過去已經晚了,隻能又爬起來讓張秘書給他又拿了一瓶酒。


    一定是他酒喝的不夠多,喝多了就好了,喝多了就什麽都不想了。


    最後直到一整個酒櫃的酒基本上全都清空了,周子期才罷休。


    陳星覺得自己的嗓子都啞了,賀鬆年才讓她停了下來。


    一夜好眠,直到天大亮,陳星才醒過來。


    不知道為什麽自己身上有點癢癢的,照著鏡子才發現脖子那一塊有點紅點,應該是過敏了。


    陳星大學的時候過了幾次敏,應該是剛剛到這裏水土不服的原因,抹點藥膏就沒事了。


    一夜好眠的陳星不知道,半夜周子期因為酒精中毒直接被送去了醫院。


    經過一晚上的輸液,終於緩了過來,雖然醫生一再的要求他在醫院再休息一會。


    但是周子期還是掙紮著從醫院出來,直奔酒店,來到了隔壁的總統套房,顫抖的敲開了門。


    聽到門前的敲門聲,陳星以為是酒店的早餐服務,沒想到一打開門竟然是臉色慘白的周子期。


    周子期摸著陳星脖子的紅色痕跡加上昨晚聽到的,一把摟過陳星:“對不起,對不起,真的對不起。”


    悔恨的眼淚此時順著臉頰不停的往下流,不過陳星並沒有安慰他。


    早在自己被帶走的時候幹什麽了,如果不是賀鬆年,自己還不知道會遭遇什麽,周子期並不值得同情。


    陳星實在難以忍受周子期一把鼻涕一把淚的全都蹭到了自己的身上。


    當然她也不會好心的告訴周子期,昨晚兩個人什麽都沒有發生,就這樣一直誤會下去,然後放自己離開就好了。


    下午的時候,賀鬆年果然按照約定把合同書送了過來。


    到此,周子期和陳星的港城之行算是徹底的結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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