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匪轉身沒跑到幾步,就又聽到一陣槍響,又有兩名山匪栽倒在地上,顯然是陳良玉幾人裝完彈,第二輪又發射了出來。


    葉風也帶著眾家衛,隻是在後麵齊步跑的前進,並沒有散開隊形拚命的追上來。


    眾匪也不管倒地的山匪是死是活,都是拚命的往前跑,本想繞過張護衛他們的車隊,向後逃去,卻又見從車後前方,繞出來八九名家衛,在一個黑大個的帶領下,個個手持長槍將他們的去路紛呈堵上了,而葉家車隊的護衛也隨在後麵排成了好幾列向他們迎上來。


    劉黑子大喊一聲:“隨我往前衝,衝過去了能活命,衝不過去隻能死在這裏哪。”


    這幫亡命之徒一見退路也補堵上了,頓時凶性大發,跟在劉黑子的身後向前衝去,劉黑子這次倒沒有落在後麵,落在後麵反而是死路一條,隻是他避開了中間的黑大個子,向邊上的家衛們衝了上去。


    邊上的一名家衛見到劉黑子凶神惡煞的模樣,竟嚇的退後了一步,劉黑子的刀光一閃,沒有劈到這名家衛,但卻將另一名家的肩頭劈的血花四濺,倒在了地上。


    後麵一名山匪見劉黑子得手,手中刀向立即這名家衛砍了下去,幸好後麵的家衛補了上來,用長槍先行刺中了這名山匪。


    大成一看陣形已被後退的家衛和受傷的家衛給打亂了,山匪們有可能會和家衛們糾纏在一起,那就無法發揮陣形的作用了,要是纏鬥在一起,家衛們肯定不是殺人如麻的山匪們的對手,那後果就不可估量了。


    情急之下,大成大吼一聲,手中精鐵槍兩邊一抖,兩名山匪立即痛呼著倒地不起,大成手中的槍可不是家衛們的白臘杆長槍,而是李鐵匠用精鐵打製的鐵管槍,碰上就算不死也得傷。


    大成又向前跨出一步,後麵一名家衛立即補充到了他的位置,大成的長槍立即向側麵的劉黑子掃了過去,劉黑子伸刀想擋住,卻不想刀槍碰撞到一起,劉黑子隻覺得手臂一麻,刀竟然脫手而去掉落在地上。


    嚇的劉黑子急忙向後一跳,躲到了兩名山匪的後麵,大成咧嘴一笑,舉槍向現兩人的咽喉掃去,兩人急忙舉刀去擋,那裏能擋住大成的鋼槍,兩人咽喉被掃中,撲通的栽倒在地。


    大成一出手就幹掉了四人,加上第一波幹掉一人,大成已連殺五人;如果不是葉風為了讓家衛們都見見血,在這不寬的山路上,就是大成一人擋在這兒也能將這幫山匪給截住。


    誰知差點讓一名怯戰的家衛,給這幫土匪放開一條通道,雖然以家衛們的腳力,就是土匪逃跑了,也是完全可以追上土匪的;但大成作為隊正怎麽可能讓土匪從他的眼皮下逃出去。


    正在這時,葉風也帶著人從後麵追了上來,幾個回合下來,眾土匪隻有三人還站著,就是劉黑子也被憤怒的大成一槍給紮了個透心涼。


    眾家衛在混戰中又有兩人受了點皮外傷,倒是不嚴重,葉風一揮手,七八名還沒見血的家衛立即上前將那三名還活著的土匪圍在了中間。


    幾名悍匪見葉風沒有留活口的意思,也就舉刀撲了上來,自然不是士氣正旺的家衛們的對手,瞬間被紮倒在地。


    葉風見事情已了,立即命令到:“張護衛,你立即回城,先到家裏通知我父親後,讓他帶家丁們過來,你再到縣裏報官,就說有通緝的山匪襲擊我們車隊,已被我們擊殺。”


    張護衛立即應了聲是,立即轉向而去。


    葉風又轉身看了看三名受傷的家衛,已有人上前用酒精給清洗消毒後,上了傷藥已給包紮起來了。


    這酒精是酒坊專門多次蒸溜出來的,香水坊使用一部分,還有些都儲存著,用酒精消毒包紮傷口,是葉風教給家衛們的戰地緊急救護的知識,平時也多次演練過,今天幾名家衛動手,倒是包紮的像模像樣的。


    葉風走到幾人麵前,看了看眾人的傷口包紮情況,又安慰了三人幾句;卻看到三人中受傷最重的家衛麵有猶豫之色,就問道:“你有什麽想說的,盡管說出來。”


    這名家衛猶豫再三,還是開口道:“少爺,我這條胳膊以後要是廢了,是不是就做了家衛了。”


    葉風立即明白了他心中所想,立即回道:“你放心,回去後我會請縣裏最好的大夫給你醫治的,而且用酒清消過毒,傷口是不會感染。”


    “就算你的胳膊真的廢了,我們家衛是絕不會拋棄你的,也永不會拋棄任何人的。”葉風一席話讓眾家衛聽的激動不已。


    見眾家衛逐漸平靜下來,葉風叫上李景程與大成、二成,幾人來到一個無人處,李景程才上前匯報道:“少爺,劉黑子的老窩還有六人,其中一人是今天淩晨上的山,應該是探子,此人上山後不久,劉黑子就帶隊出來了,那名探子和其他五人還在山上。”


    因為葉風與李景程見麵後,一直在潛伏狀態,沒有將情況匯報清楚,現在有機會了才急忙來匯報。


    正在這時,葉浩跑了過來,葉浩是葉風安排他和兩名家衛去審訊唯一的活口,也是那名胳膊中彈的弓手。


    葉風問道:“怎麽樣了。”


    葉浩回答道:“這小子招了,是今天淩晨有人上山,將我們車隊下午,要經過西山的消息告訴這幫土匪的。”


    “這個人是誰,可問清楚了?”葉風問道。


    葉浩又上前一步低聲道:“是劉家的一名管事。”


    葉風聽了喃喃道:“真是劉家幹的。”葉風本來也想到光是土匪,是不可能對葉家車隊情況掌握那麽詳細的。


    劉家也是縣裏數一數二的商戶,常年都與葉家有生意上的競爭,前些年還能穩壓葉家一頭,可這幾年,葉家有了葉風改進的一些產品後,劉家的生意雖已遠不如從前,但雙方一直還沒有到撕破臉皮的時候,想不到這次出手這麽狠毒,竟敢勾結土匪來搶劫葉家車隊。


    葉浩又匯報道:“本來這名土匪也是不知道來人是劉家的管事,隻是在山上見過幾次,劉黑子是嚴禁土匪們打聽此人的事。”


    “這名土匪本是山裏獵戶,被劉黑子一夥強逼入的夥,倒也沒幹什麽壞事,還不在官府的通緝名單上,有次偷偷下山到城裏賣皮子,無意間碰到了此人,就留了個心眼,悄悄的跟在後麵,見對方進入了劉家,又一打聽,才知道是劉家的一名管事,”葉浩繼續匯報著。


    葉風問道:“還交待有其它的事情嗎?”


    葉浩急忙答道:“此人還真是個人才,他入夥不久,劉黑子好多事都瞞著他,可他心眼多,又是當地的山裏人,劉黑子的幾個隱秘藏銀子的地方,都被他悄悄的找到地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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