慶木撿起他們交給了花火。


    ‘這麽簡單?’


    ‘奇怪。’


    桑博撓著頭從一旁走來。


    ‘我記得這東西是百分百失敗啊,是不是壞了。’


    雖然聲音很小,但慶木還是聽清楚了。


    注意到慶木的目光,桑博不見一絲尷尬,當場滑跪。


    ‘不愧是大哥,您是第一個直接通過這個遊戲的。’


    ‘這是一台整蠱機器,用我們話來講裏麵有很多樂子,所以報酬也很豐富,您是第一個沒被整蠱就成功的。’


    同時,不信邪的桑博再次點開了那個按鈕。


    不出意料,他如同過往無數次那樣被傳送走了。


    ‘挺幽默的。’


    慶木如此評價。


    ‘是啊,桑博大哥也是歡愉令使,雖說看起來像個地痞流氓,不管他,先把你的麵具做了。’


    幾人將要求說完。


    桑博也狼狽的從整蠱機器中被傳送了回來。


    在此期間,酒侍布拉琪接替了他的工作。


    慶木他們不久之後就離開了這裏。


    花火說製作麵具需要時間,等他們下次來酒館才能交給他們。


    薩金夏都因為地理原因,那些豐饒民發展的還算平穩。


    但因為少有外敵影響,內亂反倒成了常態。


    這也是慶木選擇這裏的原因。


    這裏不會有像是羽皇之翼那種實力的敵人。


    所謂的軍隊也隻不過是些小規模的作戰,這樣的戰鬥強度對於鏡流來說剛剛好。


    畢竟那些小規模的部隊,不過是化作磨刀的石板罷了。


    慶木看著劍上的血紅光芒逐漸將那黑白二氣蠶食殆盡,那是純粹的殺伐,有死無生。


    這並不是鏡流本身所為。


    那是慶木過去的力量,那些力量沉於劍中,在得到慶木的準許下再次蘇醒並為鏡流所用,如同星神賜予令使力量那般。


    ‘累麽,要不休息會?’


    慶木將一杯水遞給鏡流。


    鏡流接過水。


    有些遲疑的問。


    ‘師父,你是星神?’


    她最近的力量已經逐漸逼近了令使的層級,也就是當初騰驍剛成為巡獵令使時的程度。


    可她所掌握的力量卻是聞所未聞,沒有任何已知的命途符合這個標準。


    ‘走吧,我們該回仙舟了。’


    慶木回避了這個話題。


    鏡流也住口不再多問。


    羅浮,星天演武儀式。


    慶木同丹楓,騰驍共同見證著這位劍首的誕生。


    那殺伐之劍僅一瞬便將麵前的對手擊潰,這樣幹脆利落的勝負在仙舟曆史上都是史無前例。


    順理成章的。


    這位劍首進入了雲騎軍,星槎所向,總有一位白發劍士一騎當千,當援軍趕來時,往往隻能整理戰場。


    ‘聽說了嗎,地衡司那的少爺要加入雲騎。’


    ‘喲,那家族不是一直為地衡司效力,今兒咋有想去雲騎的。’


    ‘不清楚,你也知道,那位少爺打小便是神童,趕明兒金榜題名,加上家裏世代服務地衡司的關係,保不齊能成響當當的大人物,可這進了雲騎,生死難料啊。’


    ‘話不能這麽說,加入雲騎為仙舟效力可是了不得的。’


    ‘話是這麽說。’


    那人搖搖頭扇子一扇,態度明朗。


    ‘話說這家茶真不錯,以前怎麽就沒發現呢。’


    ‘這地兒冷清,估計那商家也是第一次開店。’


    ‘嘖。’


    喝茶那人想了想,他記得那老板相貌堂堂,做事端正有禮,估計是哪位爺被家裏嘮叨煩了,想出來尋個清淨。


    ‘聽聞那少爺被家裏按進了劍首的部隊?這樣也好,跟著劍首至少也是性命無憂。’


    ‘你懂什麽,那位少爺之前是參戰立功了,上麵賞識。’


    ‘這是怎麽個事?講講?’


    茶館最近莫名來了客人。


    說是有羅浮商會引流。


    這人一多,慶木索性就將茶館交給了浮士德。


    自己躲後院,偶爾閑來無事去前麵看看。


    聽著茶館幾位不知姓名的茶客在這聊天聊地。


    慶木想起了前段時間他徒兒給他寄的信中除了報平安外,還提到了一個孩子,似乎便是這位地衡司的。


    鏡流隻是隨筆一記,但能入了她的眼,想必,也確實稱得上天資聰慧


    說來,前段時間,遠在朱明的華也向他送了封信,說是有事找他,想他見上一麵


    待在羅浮也是閑來無事


    索性,慶木將東西簡單一收拾,便帶著笑笑跟浮士德關上了茶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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