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嚴深掏出了500百塊錢準備給毛毛媽,陸正軍深思熟慮道:“這錢是補償給你們,咱們得寫個和解協議。”


    陸正軍主要是怕毛毛媽以後來訛他們家,還有一點就是兩孩子都小,毛毛媽是個大嗓門,寫這個主要是用來約束她不要亂講。


    坦白來說,男孩子不會有什麽影響,可毛毛是女孩子而且還那麽小,這也是為了減輕流言蜚語對她的傷害。


    毛毛媽:“我又不認字怎麽簽?”


    陸正軍:“按手印就行,說明你拿了500塊,並且以後不許跟任何人說這事,這對兩個孩子都好。”


    毛毛媽為了快點拿到500塊錢,想也沒想的就答應了:“行,行,趕緊的吧。”


    陸正軍寫好了聲明,拿來了印泥,毛毛媽爽快的用大拇指按了印泥印在聲明下麵。


    “可以了吧。”


    她迫不及待的的想拿到錢。


    陸嚴深把500塊錢給了她,毛毛媽一句廢話都沒說,美滋滋的帶著孩子走了。


    陸嚴深氣的要心梗,命令二蛋:“你給我跪三天三夜!跟我說你錯哪了!”


    二蛋嚇的瑟瑟發抖,老老實實的跪著,哭的快岔氣話都講不出來。


    “大蛋出來!”


    陸嚴深衝房間裏吼,大蛋知道二蛋闖大禍了,一直躲在房間裏不敢吭聲。


    他像隻擔驚受怕的兔子,怯懦懦的從房間慢蹭蹭的走出來,生怕陸嚴深會打他。


    陸嚴深怒衝衝問他:“你弟做這事你知不知道!”


    為了自保大蛋本能的撒謊:“不知道。”


    他躲閃的眼神,心虛的語氣,早就將他出賣。


    陸嚴深拿起桌上的雞毛撣子劈裏啪啦的對大蛋一頓輸出,孩子的哭聲,狠厲的抽打聲聽著就讓人於心不忍。


    陸正軍幾次想阻止陸嚴深,李樂悠拉住了他,小聲跟他說:“趁現在小,得好好教,長大了他做這樣的事就是蹲牢子的,你看不下去就抱三丫去西屋。”


    陸正軍心疼兩個孫子,紅著眼睛一狠心抱著三丫去西屋了。


    三丫嚇的是嚎啕大哭,整個陸家就是三個孩子的嚎啕哭聲和陸嚴深抽打孩子的聲音。


    小說裏陸嚴深忙於賺錢,一個月在家沒幾天,三孩子的事都是陸正軍管。


    老人總是溺愛孩子的,長而久之三個孩子都走上了彎道。


    李樂悠之前還很納悶像陸嚴深這麽品行端正,剛正不阿的人怎麽會教不好三孩子。


    現在可算是明白,有的人真的是天生自帶壞的基因,後天需要付出極大的耐心和教育還不一定能把孩子教好。


    陸嚴深怒不可遏的命令一身傷的大蛋:“你也給我跪著,三天三夜。”


    大蛋叫屈道:“我沒有做,大爸你偏心!”


    陸嚴深氣紅了臉怒道:“你們倆是一母同胞的兄弟,你看著你弟做壞事,不阻止他,這就是你本性裏的惡!”


    “你有沒有妹妹!”他倏然問大蛋。


    “有。”大蛋聲音哭的沙啞。


    “如果是別人這樣欺負三丫,你怎麽做!”


    大‘蛋:“我宰了他!”


    二蛋:\"我殺了他!\"


    兄弟倆義憤填膺,咬牙切齒的,光是聽到三丫被欺負這幾個字,兄弟倆就怒不可遏了。


    他們都愛妹妹,在他們心裏妹妹就是小天使,誰都不可以欺負。


    陸嚴深:“三丫是女孩子,毛毛也是女孩子,這天下所有的小男孩,小男生,男人,全都是女人生出來的,每個女孩子都得被尊重,被愛護!”


    “你這樣欺負女孩子, 不尊重她,如果別人都像你一樣,欺負妹妹呢!”


    二蛋委屈道:“是狗日劉大壯教我這樣的。”


    “他說什麽你聽什麽!你腦子長來是幹什麽的!我警告你們兄弟兩個,在欺負女孩子,我剁了你們的手!”


    大蛋,二蛋嚇得不敢說話。


    陸嚴深怒氣消不下去,訓完孩子氣衝衝的就要找劉大壯算賬。


    李樂悠攔住他:“我問二蛋了,沒人看見,你去找他,他也不會承認的,他這樣壞的人,咱想個辦法把他弄進去,沉住氣。”


    說話間她伸手輕輕的拍了拍陸博嚴的後背,縷縷他下不去的怒氣。


    陸嚴深覺得李樂悠說的有道理,麵對李樂悠的時候他盡量表現不那麽生氣。


    “不早了,你洗洗睡吧。”


    李樂悠看了眼跪在旁邊皮開肉綻的兩個孩子,把陸嚴深拉到了院子裏低聲道:\"你去衛生所拿點消炎藥回來,兩孩子傷的太重了得塗點藥。”


    “死不了。”


    陸嚴深不願意去,農村孩子沒那麽嬌氣,而且他倆犯了這麽大的錯,就得讓他們記住這種痛苦,下次想欺負女孩子的時候才有所忌憚。


    “傷口感染可不是小事,打也打了,罵也罵了,咱們是教育孩子,不是打了就讓他自生自滅,快去吧。”


    李樂悠推了下陸嚴深的後背,陸嚴深愧疚不已,臉色柔和的看著李樂悠。


    “讓你操心了。”


    她這個年紀本該是最青春飛揚的時候,他也盡他所能盡量給她的生活,沒想到兩孩子把生活弄的烏煙瘴氣。


    李樂悠故作生氣的白了一眼陸嚴深:“你說這屁話,我是你老婆,我操心不是應該的!淨說這種屁話。”


    陸嚴深心裏更愧疚了,她越好他就越覺的自己配不上她。


    李樂悠又推了推陸嚴深的後背:“快去吧。”


    陸嚴沈軍綠色的背心濕津津的貼著後背,毫不誇張的說這些汗全是兩孩子氣出來的。


    他聽了李樂悠的話去診所買藥去了。


    20分鍾後陸嚴深買回來藥了。


    李樂悠讓他去洗澡,她給兩個孩子的傷口消炎。


    兩孩子一直哭疼的是嗷嗷哭,花了半個小時給他們塗了消炎藥後,李樂悠就給他們講,性,教育。


    這個年代書本上不會有這些知識的普及,這個東西很多人都羞於說出口。


    李樂悠指了指那地方說:“這個地方是最珍貴的地方,無論男孩子還是女孩子都是極其重要的,它們是隱私的,是神聖的,是不可褻瀆的。”


    “這個地方,等你們長大後是用來生自己的兒子,女兒的,隻有跟自己喜歡的人才能看,才能碰,你們還是小朋友這個東西還是個小苗子,還在茁壯成長,不可被人看到,不可被人把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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