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二十章


    程敏慧依舊是那個被留下的,她隻能眼睜睜的看著竇驍的離開,他身上散發的冰冷的氣息,濃重的火氣,顯得特別的詭異,他生氣了,非常的生氣,不過這就是意味著她,程敏慧,成功了。


    可是,程敏慧卻沒有想象中興奮,即使沒有將預定的情節表演出來,可是她的努力還是得到了回報的。


    竇驍沒有當眾疏遠她,也沒有言語上的反駁,在外人看來這就是默認,在這樣一個正式的場合,曖昧的出現,就算沒有親密的舉動,也再沒有辦法撇清他們的關係。


    程敏慧本來還想做的再深入一點,她預備跟竇驍求婚的,在這樣的場合,竇驍是根本不能拒絕的。不過讓她意外的是,竇驍居然還留了一手。


    這一次,又是因為程子墨,壞了她的好事,她可以不記仇,卻不能就此放棄,這是一個良好的開端,接下來,她要做的就是諸如此類,能促使婚禮早一點舉行。


    程子墨還個禍害,程敏慧在程家是個尷尬的存在,那程子墨就是她的克星,從小到大,因為他,她在程家沒少受委屈,竇驍的威脅那樣適時,她幾乎可以肯定,這就是真實的,她倒是一點也不好奇程子墨又做了些什麽驚天地泣鬼神的大事,反正他做了什麽也不稀奇。


    而竇驍就沒有這麽好的運氣了,他正手足無措的麵對著年年,他犯賤的覺得更願意接受年年生氣打罵,她如今的不在乎,是在乎無能,頹廢的表現,他安慰都覺得詞窮。


    年年在窗台坐了一會,站起身來,看也沒看竇驍,就回了房間,竇驍就是再厚臉皮,也再沒有臉麵賴著年年,睡她的床。


    可是竇驍這一腔悶火,要如何發泄呢,他氣的在屋子裏不停的轉圈,不知道下一個倒黴的會是誰呢。


    手機鈴聲打擾到竇驍,他不耐煩的接聽電話,語氣強硬不友善。


    “什麽事?”


    “竇驍啊,你這是怎麽了,發這麽大脾氣?”


    竇驍母親在畫展上突然不見了竇驍的身影,有些擔心,也就早早的離場,今晚發生的一切,她都看在眼裏,包括竇驍沒有辦法發泄的情緒,她甚至擔心,竇驍會突然發作,好在,竇驍畢竟經曆的事情多了,人也成熟了,再不是當年那個隻有小心眼的壞小子了。


    “我和誰發脾氣,我能和誰發脾氣,我敢和誰發脾氣,我他媽的就是這麽窩囊。”


    正因為母親,大概竇驍才能肆無忌憚的發脾氣,他甚至有些怨恨母親,在其中的起的作用。


    “竇驍,你冷靜一點。”竇驍母親都被竇驍的一連串的話搞的暈頭轉向。


    “我冷靜,你讓我怎麽冷靜。”竇驍現在根本聽不進去,任何人的勸慰,他想要聽的那句話,有些人,根本不屑和他說,他覺得自己更加憋屈了。


    “竇驍,媽知道今天的事情,是敏慧做的不妥,可是事已至此,你生氣又能怎麽樣。”


    竇驍的母親很苦惱,今天的事情,擺明了是程敏慧自導自演的一處好戲,目的也是昭然若揭,竇驍母親也是很生氣,程敏慧會做出這樣的事情,可是事情依然發生,既然當時他們都忍了下來,那生氣豈不是最不明智的表現。


    “難道,我就該忍氣吞聲,等著她的得寸進尺。”


    竇驍厲聲的反問母親,他已經受夠了母親對程敏慧的偏袒,更受夠了程敏慧這個女人的虛偽做作。


    “哎,兒子啊,說到底,你們終究會成為夫妻,現在你不過就是在乎自己的麵子,兩夫妻哪有計較太多的。”


    竇驍的母親歎氣,試著和竇驍溝通,想讓他不要去鑽牛角尖。


    “媽,這件事,根本沒有想得那麽簡單,你看見的不過就是程敏慧擅作主張,你可知道她處心積慮的,就是在逼我就範。”


    竇驍搞不明白,母親是大度還是看不清楚,那程敏慧的計量這樣明顯,目的這樣明確,她怎麽就能這樣心平氣和的接受這樣的事情,也對,母親就是程敏慧最好的說客。


    “媽媽又不是傻子,怎麽看不出敏慧的心思,她這麽做,這不過說明她在乎你,雖然心急了一點,也無可厚非,隻是她使用的方法確實不太尊重我們竇家,你不用擔心,這個媽媽會去和他們程家談。”


    竇驍的母親坦然的承認自己對程敏慧的心思一清二楚,也看得明明白白,但是她卻絲毫沒有在言辭中表現的那樣氣憤。


    竇驍氣極反笑,換了一個角度,問道:“媽,你不覺得她很卑鄙嗎?”


    “媽和你的看法不同,敏慧心機是有些,卻還是善良的孩子,這次她做的有些偏激,可是她的心情是可以理解的,而且有一位這樣聰明的妻子,你應該感到慶幸的。”


    竇驍的母親給出了自己認為最中肯的看法。


    竇驍覺得和母親真的溝通不了,她眼裏能看見的隻有合適竇家的兒媳,從來不包括他兒子的幸福。


    “媽,關於這件事,我不想再和您討論,齊全您也別去和程家溝通,到頭來,隻怕是您會被說服罷了,我自己的事情,我自己會處理,請您別在插手,這是最後一次,我給您麵子去應酬程敏慧,絕不會再有下一次,程敏慧再找您的時候,請您三思後行,不然答應人家的事情辦不到是小,丟了麵子可是大事,我掛電話了,您也早點休息吧。”


    竇驍突然放緩了聲音,平和的和母親說了幾句不疼不癢的話,便掛斷了電話。


    “喂,竇驍,竇驍??????”竇驍的母親,不敢置信,一遍又一遍呼喚著竇驍的名字,她沒有聽錯,竇驍對她稱呼“您”,對於她來說這就是最大的症結,竇驍隻有在怨恨她的時候,才會這樣稱呼她,遠遠的甩開自己和他的距離,每當這樣的時候,她誰都會特別的害怕,害怕會失去兒子,失去唯一的依靠。


    竇驍因為母親的這個電話,情緒反倒更加激烈,程敏慧、程家、母親,這些人無止境的逼迫,讓他透不過來氣,他今天好像認清一個事實,像程敏慧這樣的女人,一旦成為合法的妻子,想要擺脫掉,就會是件很不容易的事情,他甚至開始打怵,若是他和程敏慧結了婚,他是不是每天都要遇到這樣荒唐的事情。


    這個時候的竇驍就像隻火球,燃燒著自己,也連帶著周圍,可是偏偏有人要火上澆油。


    “老板,所有媒體都打過招呼了。”榮易例行公事的向竇驍回報情況。


    “你這是要邀功嗎?榮易,你小子,是不覺得自己很能耐,特別的得意。”竇驍被氣得,頭疼,怎麽就沒有一個誠心誠意為他著想的人,盡是一群幸災樂禍,或者遊手好閑的笨蛋圍繞著。


    榮易極力的推脫,他說,“不,不是,我不敢。”,這樣的事情,也不是他願意看到的,他可以理解竇驍此時的心情,包括懊惱發的脾氣。


    “我看你沒有什麽是不敢的,就是不幹正經的事,我問你,為什麽這麽大的事情,我卻被蒙在鼓裏。”


    竇驍想起來就心裏就不舒服,可真是陰溝裏翻船,這陰溝卻就在自家門前,而他卻毫不知情的掉進去了。


    “老板,很抱歉。”榮易倒是脾氣好,也不覺得委屈,猛的為自己道歉。


    “抱歉,抱歉能挽回我的麵子,能扭轉現在的局麵,能讓年年好好和我說話嗎?”


    榮易在電話另一端,滿頭黑線,說了半天,竇驍最生氣的事情,是年年不和他說話了嗎,榮易更加同情竇驍了,年年就是竇驍生命裏的劫,渡不過去的劫難。


    “是我的疏忽,我保證今後不會再出現這樣的問題了。”


    榮易再一次強調自己的態度。


    “我能信任你們嗎,在我自己的酒店裏,我居然在事情發生之前一點消息都沒有,這樣被人算計,你不覺得滑稽可笑嗎?”


    竇驍怎麽也搞不明白,為什麽程敏慧做這樣的事情,在他的酒店裏,在他的地盤上,他居然被瞞的嚴嚴實實。17281785


    “事情我了解了一下,酒店的人確實曾經偷偷的了解過,程小姐的畫品,至於為什麽沒有匯報,是因為考慮到程小姐的身份,以為這是她給您的一個驚喜,沒有敢偷偷上報,壞了您未婚妻的好事,得罪了老板娘可不是鬧著玩的??????”


    這樣冠冕堂皇的理由,榮易聽來不是不相信,而是覺得他們愚蠢至極,不過,他也隻能如實想竇驍匯報,果然,他的話還沒有說完,竇驍就又暴跳如雷。


    “什麽老板娘,什麽狗屁老板娘,把老板當做擺設,轉而去巴結什麽八竿子打不著的老板娘,這幫廢物,我養著他們做什麽,你去告訴他們,不想幹了,就全都卷鋪蓋走人,我的公司不養閑人。”


    竇驍決定的這樣的理由荒唐極了,有些懷疑這樣的員工,真的就是自己一手栽培的嗎?


    “對不起,老板,都是我的失責。”


    榮易倒是乖覺,繼續承認錯誤。


    不過這次好像就不是很管用了,竇驍最是了解榮易的為人,雖然他嘴上說著承認錯誤的話,心裏可不一定是那麽想的,“榮易,你小子給我小心了,非洲在向你招手呢,你給我放明白點。”


    竇驍這會兒還等著,榮易求著他收回成命,樓上就傳來了,年年的大呼小叫。


    “竇驍,你還讓不讓人睡覺了。”


    竇驍打電話的聲音很大,年年這樓上本就沒有休息,所以聽得是一清二楚,之所以,出來阻止,也是有原因的。


    年年回到房間後,並沒有立即睡覺,倒不是她有心偷聽,隻是竇驍絲毫沒有避諱,就連和年年通電話的鄒靚靚,也聽得見點點。


    鄒靚靚陰陽怪氣的和囡囡說著竇驍,“竇驍這會兒知道生氣了,他不覺得晚了一點嗎?”


    “他大概隻是因為憤恨被蒙在鼓裏。”年年似乎也覺得竇驍有些過於誇張的打電話。


    對於鄒靚靚來說,隻有年年的感受才是最重要的事情,“年年,你怎麽無精打采的,打起精神來,程敏慧越是陰招不斷,竇驍就會更加討厭她,誰讓她倆是一類人呢,你不要因為她而不開心,在竇驍的心裏,她永遠也比不上你。”鄒靚靚安慰著年年,不過他說的都是事實。


    “裝裝樣子還是要的,說不生氣,就連我自己也不相信,不過的確沒有想象中那麽氣憤。”


    年年剛剛的失魂落魄,假裝的占了主導地位,就是因為,年年是在有心理準備的情況下,知道了這件事,她甚至看見了當時的視頻,震驚倒是不小,小竊喜卻是有很多,比如,竇驍但是嫌棄的表情和小動作,還有竇驍耳語後,程敏慧突然改掉的台詞,年年都沒有放過,所以她並沒有很失望,不過對於竇驍活罪能繞死罪難逃,不折磨一下竇驍,她心裏也不舒服。


    “年年,你想好了,就是要留在竇驍的身邊嗎,那個程敏慧可不是個好對付的,小的時候,她就頗有心計,何況她現在是為了得到竇驍,她估計什麽都做的出,竇驍越是對她不理不睬,她更是不會善罷甘休。”


    鄒靚靚不忍年年活的這麽辛苦,而程敏慧那個女人又是個不好對付的,她真怕年年受到傷害。


    “靚靚,我想試一試,站在竇驍的身邊,我要他,我忘不了他,他本來就是我的。”


    年年很堅決,她不可能放開竇驍的,她下定決心回來,可不是要甘心躲在角落裏的。


    “傻丫頭,好吧,我會幫你的,我不會讓你孤軍奮戰的。”鄒靚靚在心裏歎氣,果然還是這樣,不過也好,也不枉費自己找人弄到了畫展上的錄像,她就是想幫著年年確定自己的想法。


    “謝謝你,靚靚。”年年特別的誠懇,她知道靚靚不是說說而已的。


    掛了靚靚的電話,年年的心情大好,所以才肯搭理竇驍,不過她是不會給他好臉色的。


    “竇驍,你還讓不讓人睡覺了。”年年的聲音一傳來,竇驍連招呼都不到,就掛斷了榮易的電話,飛奔上樓。


    竇驍果然看見,年年站在門口,皺著眉頭,一臉的不耐煩,可是他卻不失望,他覺得這就是年年給他的台階。


    “睡覺,哈哈,我們睡覺。”竇驍厚著臉皮,往屋裏擠。


    “竇驍,注意你的措辭,我說的是我和囡囡,可不包括你。”年年故意阻擋他,就是不讓他如願。


    “一樣一樣的,睡覺睡覺。”竇驍,哪裏管得了年年的冷嘲熱諷,擠進房間才是關鍵,竇驍扯過年年,一個轉身就跑了進去,進去後直奔浴室就不出來,他的把自己收拾幹淨了。


    “喂,竇驍,你又要耍無賴。”年年站在門外直跳腳,有不敢出聲,怕驚嚇到熟睡的囡囡。


    竇驍出來的時候,年年已經躺在了囡囡的身邊,另一邊還留出了空位,竇驍竊喜,認定那是給自己留的,他小心的爬上床,鑽進被子,自然的環住年年的腰身。


    竇驍感覺的到年年並沒有睡著,於是清了清嗓子後,說道:“年年,今天的事,很抱歉,我也不想的,你不要生我的氣好嗎,我讓你委屈了,我會彌補的,”


    年年不回答,也沒有反應,竇驍將頭架在年年的肩膀上,小聲的在她耳邊說著,“我不知道還要怎麽解釋,可是我是真的在乎你,但是,我發現自己上當的時候,唯一想到的就是你,我害怕你再跑了。”


    “我說過,我不會的。”年年突然開口爭辯道,她說過發的話,也一定能做到。


    “可是你有前科。”竇驍幼稚的像個孩子,指責著年年。


    “你看,你也不相信我吧。”年年趁機開始教育竇驍。


    “誰說的,是你不信任我,才會產生我不信你的錯覺,隻要你能全心全意的相信我,我們就能和以前一樣。”竇驍又開始繞繞口令了,強詞奪理有一套。


    一舊上了他。“竇驍,今天的事情,永遠不會是第一次吧,下一次,下下次呢,你都會給我同樣的理由,還是你覺得,我根本沒與知道的權利,我不過就是一個過了氣的前女友,根本不用多說什麽,那麽,我想,我真的要考慮我存在的目的了。”其實強詞奪理,每個人都會的,年年也不例外,這哪裏是就是竇驍的專利。


    “年年,我沒有辦法發誓,因為我沒有辦法控製別人的想法,但是,我會想辦法控製有些人的行為,我也不甘心就這樣被人家擺布。”竇驍恨苦悶,被人逼著的感覺真的很難熬。


    “希望你說話算話。”年年沒有過分的苛責竇驍,因為年年知道那樣做毫無意義,也不是時候,她也在等,等一個合適的機會,脫離這樣的窘境。


    年年不再說話,竇驍以為她是準備要睡覺了,這怎麽能行,他可不想又錯過好機會,所以他愈加死皮賴臉起來。


    年年哪裏睡得著,她腦子裏都是程敏慧勝利的式的表情,她是在向自己挑釁嗎,很好,這筆賬她一定會牢牢地記住。


    竇驍將手小心的伸進被子,在年年的腹部停留,稍作適應後,動作就放肆起來,他將手順著年年的腰身找到睡衣的底邊,隨之伸進去,觸摸到年年肚腹的那一瞬間,心情非常好。


    他由著自己的手,一點一點的向上前行,一路上他享受著年年滑嫩肌膚的觸感,以及散發的陣陣幽香。1avmt。


    年年倒是不想放縱竇驍這樣的對她,她每次都很緊張,不過,想要綁住一個男人的心,始終是要給他吃些甜頭的,不然,他一旦向外尋求慰藉,到時想哭都沒有地方了。


    竇驍見年年沒有阻擋,就當她是默認了,動作也加快了些,他將手直接敷在那兩片山丘上,輕輕地撫摸、揉捏,將年年的晴欲一點一點的釋放。


    年年隻覺得渾身發熱,像是要自燃了一樣,身體很想扭動,卻絲毫不敢動一下,畢竟身邊的囡囡還睡得好好的,她隻能任由竇驍溫柔的折磨她,年年是毫無招架之力的。


    竇驍像是得到了鼓勵,扭過年年的頭,親吻著她的唇,絲絲甜甜的,一點一點的加深,越發激烈,竇驍一個動作轉換便壓在了年年身上,緊貼的肌膚,傳遞的不在是卡路裏,還有那濃重的欲望和情感,竇驍半坐起身,開始去脫年年的睡衣。


    年年迷迷糊糊的任由竇驍的擺布,隻覺得一絲涼意襲來,她不自覺的開始尋找熱源。竇驍的身體再次壓過來,年年本能環住竇驍的脖子,緊緊的貼著他的身體,感受他的熱度。


    竇驍覺得自己都要炸掉了,太久沒有釋放的某種情感,一直得不到舒展的筋骨,一度好像喪失了功能了一樣,他這幾年過得生活更像是七八十歲的老年人一樣,隻有目標,沒有結果,他等待,不能的尋找,隻想找到那個夢中的人,現在,她就躺在自己的身下,乖乖地任由自己的動作,這種幸福,好像沒有辦法用語言來形容。


    竇驍的親吻、撫摸,對於年年來說就好像做夢一樣,她有多少次被非禮的時候,是躲起來想念竇驍的,又有多少次委屈的哭泣在心裏呼喚竇驍的,她怨恨他,怨恨他沒能在她身邊時時刻刻的保護她,她想念他想念那個曾經將她捧在手心不舍得傷害的男人,可是當世界發生變化的時候,為什麽第一個放棄她的人會是他,她逃離,他追逐,最終他們還是回到了原定,卻又好像一切都在改變。


    年年努力的想捉住著最後的機會,留住最後的僅存的美好,他們之間情事身體關係,並不是那樣美好的,其實年年的骨子裏是很保守的,她甚至有些害怕,可是她不敢說,不敢告訴竇驍這一切,她不知道自己是怎麽了,她不懂,也不敢尋求竇驍的幫助,她隻能順應著身體、生理的需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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