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柏宸握著扶九卿的手送到唇邊,一個很輕的吻,落在皮膚細膩的手背上。


    他薄唇翕動,柔聲說道:“謹遵夫人之命。”


    扶九卿把手抽出來,斜睨他一眼:“你最好是真的明白。”


    秦柏宸把她攬入懷中抱住,力度很緊,仿佛要把扶九卿給揉進骨子裏。


    “卿卿,等孩子出生後,我們辦個婚禮吧。”


    “不是已經舉行過一次婚禮了。”


    “我們去唐世納帝國舉辦一場正式的婚禮。”


    “太麻煩了,而且孩子出生還早。”


    扶九卿低垂著眼眸,想起小腹微微鼓起的肉,猜測孩子快要出生了。


    這跟秦柏宸晚上跟她同房有著很大的關係,腹中孩子吸收生父的養分後,成長的速度會很快。


    秦柏宸揉了揉她的頭發,聲調溫柔地說:“我先準備著,唐世納帝國的皇室婚禮需要很多繁瑣流程,一切都準備好,孩子也該出生了。”


    扶九卿語氣淡淡道:“隨你,我無所謂。”


    “咚咚——”敲門被人響起。


    站在門外的燕九,低垂著眼眸匯報:“爺,夫人,雲霄子大師身體已經痊愈,在離開前想要見一見夫人跟扶少當麵道謝。”


    扶九卿拒絕了:“告訴雲霄子謝意我收下了,讓他直接走吧。”


    “是,夫人——”


    燕九目不斜視,轉身快步離開。


    秦柏宸鬆開扶九卿,幽深眼眸深深望著她,隨口問道:“今天還有什麽安排嗎?”


    扶九卿撩了撩披在肩上的長發,清澈透亮的媚眼好似含著一把鉤子,意味深長地睨著秦柏宸。


    她腔調懶洋洋地說:“懶得動,最近都不出門了,就在家裏宅著。”


    扶九卿話音剛落,人被秦柏宸打橫抱起來,直奔臥室內唯一的奢華大床走去。


    “夫人之前責怪我吃獨食隻顧著自己享受,眼下日頭正好,恰是醉生夢死的好時光。”


    扶九卿聞言動作粗暴地揪著秦柏宸的衣領,把人拉近眼前,狠狠咬上那張含笑的薄唇。


    她咬牙切齒地說:“你分明是得了便宜還賣乖,給你一個好生伺候的機會,伺候的好有賞,如果不讓我滿意小心讓你變閹人。”


    這番話中的威脅之意簡直不要明顯,卻撩的秦柏宸差點當場失態。


    他輕抿被咬破染了一絲血跡的薄唇,低沉悅耳嗓音沉聲道。


    “必讓夫人出生入死,意猶未盡。”


    出生入死?


    扶九卿眯起不解的雙眼,倏然間明白了什麽。


    她抬手就照著秦柏宸的肩上捶打了一下,笑罵道:“原來秦爺也會說葷段子。”


    下一瞬,扶九卿被丟在淩亂,還沒來得及收拾,平鋪在床的純色高檔絲絨被上。


    在後背貼床的那一刻,扶九卿雙腳一勾,落在秦柏宸精壯有力的腰側。


    她腿上稍稍一用力,就把人瞬間帶倒在床的另一側。


    扶九卿隨即翻身而上,以身體的全部力度,把秦柏宸徹底封印在下方。


    “我知道你昨晚肯定是用了什麽手段,既然晚上是你控場,眼下也該輪到我了。”


    她伸手去拽秦柏宸身上穿的襯衫,手上力度不輕,定製的獨特紐扣頃刻間彈到虛空中。


    秦柏宸也不甘落後,在赤誠相見時,也為扶九卿慢條斯理地寬衣。


    他以仰視的角度,近距離欣賞扶九卿的美好。


    她如瀑布般的密長黑色秀發披散著,黑發蓋住白皙如玉的膚色,連帶腰間沒有一絲贅肉的完美線條,也變得若隱若現起來。


    眼前赤倮卻不豔俗的美景,讓秦柏宸莫名感受到渴了,還有一絲饑餓,喉結微微滾動起來。


    明明昨晚進食吃得很飽,眼下饑餓感讓他幾乎連基本的理智都無法控製。


    扶九卿媚眼輕挑,欣賞著秦柏宸欲壑難填的隱忍神態。


    在對方即將控製不住時,她終於出手了。


    秦柏宸就像是翱翔在高空的雄鷹,哪怕性情再凶殘,在伴侶麵前都會變得順從安分。


    雄鷹被伴侶挑釁的高高揚頸,哪怕是極力想要振翅,也會用盡全身力量去壓製。


    他怕一不小心用力過度,會傷到此生唯一的伴侶。


    過了許久,終於聽到雌雄雙鷹振翅的聲音。


    翱翔高中的烈鷹,肆無忌憚的振翅,室內有鵝絨飄浮亂舞。


    在自然界內,大部分雄性都會在伴侶麵前發揮超長待機,以此來安撫伴侶內心的空虛不安。


    哪怕是難以馴服的雄鷹,在自然界內也不免落俗,會極力展示自己的雄厚能力。


    *


    帝都,九宴食府。


    中式裝修的雅間內,裴宇風跟司馬月宜麵對麵的坐在一起。


    他們吃著桌上的美味佳肴,感覺味如嚼蠟,味蕾被複雜情緒嚴重影響。


    司馬月宜吃得是如鯁在喉,啪的一聲撂下筷子,雙眼通紅地盯著裴宇風。


    她抬起發抖的手,摸著眼角下方的牡丹花刺青,終是沒忍住,主動打破沉默。


    “昨晚秦夫人跟我說,三年前我遭遇的車禍是雙雙做的,我當時沒有信,甚至對秦夫人產生了懷疑。


    昨晚回去後,我派人去了一趟監獄找到肇事司機,用了些特殊手段,才知道那人是雙雙的親生父親。


    三年前我拿到國外頂流名校的offer,那對於我來說隻是多了一層光環,我這樣家庭出身的人,根本不在乎那些,可雙雙卻為此要我的命!


    我還查到雙雙這三年來打著我的名義,沒少做一些見不得人的事,花著我的錢,借我的人脈釣凱子,還吃著碗裏看著鍋裏子,沒少從你們這些富家子弟身上斂財。”


    說到最後,司馬月宜聲音寒意逼人,透著森然殺意。


    無論將來她是否在國外取得傑出成就,都比不上被毀了的臉的傷痛,這是她一輩子的遺憾。


    裴宇風心不在焉地聽著司馬月宜的吐槽,臉上是一副無動於衷的模樣。


    他端起桌上的酒杯,仰頭一飲而盡,端起一旁的華國名酒又倒了一杯。


    裴宇風輕描淡寫地說:“我沒碰過她,不過是看她姿色還湊合,再者是你的麵子上把人留在身邊。”


    司馬月宜覆在盛開牡丹花刺青上的手放下,眼神沉沉地盯著裴宇風。


    “雙雙毀了我一輩子,利用我三年謀取各種利益,我要她生不如死。”


    裴宇風淡淡地點頭,事不關己地說:“你高興就好。”


    司馬月宜凝眉道:“那你把雙雙交出來。”


    “嗯?”裴宇風終於有了明顯的情緒變化,眼神詫異地望著司馬月宜:“你什麽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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