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魏離開後,趁著周圍沒有其他人在,南宮惜將食盒打開,在其中一塊芙蓉糕內發現了一張紙條。


    ‘盒底有解藥’


    南宮惜摸了摸食盒底部,那個果然有個暗格。暗格內是一粒棕色的小藥丸。


    南宮惜皺眉,不明白周魏為何會莫名其妙的給她送什麽解藥?她並沒有任何中毒的跡象。


    她將解藥藏在身上,想著日後有機會拿給太醫看看 。


    ……


    南宮惜入天牢後,她之前與皇帝正在商議的兵器改製之事便不疾而終了。


    之所以要改製,是因為尤許之前給了南宮惜幾個新兵器的製法,南宮惜覺得這些兵器威力太過強大,隻能掌握在皇帝的手中才安全。所以與皇帝商議後,她便想建立一個隻聽令於皇帝的兵器司。


    若改製成功了,將大大削弱兵部在朝中的地位。


    丞相府的下人依舊待在府裏,而整個丞相府外還圍著很多的禁衛。


    百姓都覺得是皇帝厭棄了丞相大人,想要卸磨殺驢,暗地裏有很多人為南宮惜抱不平。


    皇宮。


    皇帝看著手中的奏折,氣憤的拍了拍:“哼,這些酒囊飯袋,能力比不上丞相不說,落井下石的本事倒是一個比一個強。”


    宮人忍著笑意:“您剛剛不是還說有幾位大人為丞相求情嗎?”有求情的必然就有那落井下石的。


    皇帝歎氣:“這些年,丞相為朕做了不少的事情,得罪的人確實也太多了些!”所以求情之人寥寥無幾。


    將奏折扔在一旁:“看來,也是時候該收網了!”


    …


    興和四年夏,朝廷在邊境抓到了一個商隊,在商隊的馬車上發現了大量的榮朝兵器。不久後兵部尚書府和慶郡王府被查抄。


    慶郡王被抓後供出,司南寧也參與了陷害丞相之事。


    司南寧站在牢房外,看著蓬頭垢麵的慶郡王笑道:“你總覺得司姓皇族看不上你們這些異姓王,我今日便來告訴你們為何會如此。”


    他緩緩坐在獄卒搬來的凳子上,譏諷一笑道:“我雖然恨南宮惜,可我不會因為這個便與你們一起行賣國之舉。我司家人不會做有損榮國的事情!”


    慶郡王怒道:“所以,你是故意的?故意從我們手中騙出了那些北辰國的密函!”那些誣陷南宮惜的密函確實是真的,隻不過與北辰暗中勾結的人是她和兵部的人。


    隔壁牢房的兵部尚書苦笑道:“誰讓咱們自己蠢呢!”居然會認為隻要南宮惜倒了,與北辰之間私自買賣兵器之事便不會被發現。


    是他們太低估了皇帝對南宮惜的信任,也太高估了自己的計策。如今想來真是漏洞百出!


    其實最重要的是皇帝不信、也不想南宮惜死。若是皇帝真的要做那兔死狗烹之事,他們這計策或許可以成功。可惜他們錯判了皇帝對南宮惜的態度。


    皇宮。


    南宮惜跪在地上,皇帝挑眉問道:“丞相這是怎麽了?為何要給朕行此大禮?”


    南宮惜:“臣是在請罪,臣欺瞞了聖上尤許的真實身份。”


    慶郡王也是因為這個,暗中將尤許的真實身份透露給了皇帝,本以為可以離間君臣二人的關係,才趁機行了誣陷之舉。


    皇帝白了南宮惜一眼:“朕是挺生氣的!愛卿這般的人物,居然會為了一個男子欺騙朕。”


    她停頓了片刻後繼續道:“可朕記得先皇臨終前的叮囑,朕信你不會危害我大榮朝廷。”


    所以君臣二人才一同商議了這麽一出引蛇出洞的大戲,讓那些人自己露出了馬腳,主動將罪證拿了出來。


    “南寧這次可是幫了不少忙,你……唉~算了。尤許對你確實用情很深,並不比南寧少!”


    見南宮惜滿臉的疑惑,皇帝好心解釋道:“尤許那日來找朕,將他自己的所有的底牌都給了朕,懇求朕為你洗清冤屈。”說著她笑看著南宮惜問道:“你還不知你這位夫郎的厲害吧?人家短短兩年賺的銀子比朕的國庫還多。”


    見南宮惜看過來,皇帝激動道:“原來那突然冒出來的長春商幫也是他的。”


    見南宮惜被震驚的不輕,臉上還帶了些肉疼出來,皇帝沒好氣道:“你把朕想成什麽人了?朕可沒有憑白要他的銀子和家產。如今我們可是合……對,合夥人!”這個詞還是聽尤許說的,皇帝覺得挺形象的。


    合夥人,合夥賺別人兜裏的銀子!


    皇帝有信心,他的國庫和私庫在不久的將來都會豐盈起來的。


    從皇宮出來後,南宮惜直接到了尤許暫住的宅子內。


    “我不是讓你信我嗎?為何還要奉上所有家產去救我?”


    尤許很自然遞給她一杯溫水:“我有猜到這是你與聖上的計策,可萬一呢?萬一聖上…隻要是關於你安危的事情,萬分之一的可能我都不會讓它發生。”


    南宮惜上前抱住尤許,將腦袋靠在他的懷中。


    “尤許,再陪我在京中待三年!三年後我陪你一起浪跡天涯可好?”


    尤許柔聲道:“好!不過,今日惜兒要留下來陪我。”


    南宮惜如今已經對這個稱呼很適應了,她笑著點頭:“好,我想聽你彈琴。”


    入夜。


    南宮惜與尤許並排坐在桌案旁,南宮惜的頭輕輕靠在尤許的肩上。


    尤許溫柔詢問:“惜兒想聽什麽?”


    南宮惜回道:“隻要是你彈奏的,我都想聽。”


    琴音緩緩從指尖流出,屋外月光淡淡灑在庭院的小徑上,屋內有情人相依偎在一起,歲月靜好。


    南宮惜微不可察的皺了皺眉,那種心慌的感覺又出現了。她不由的撫上心口處,突然覺得後背有些涼。


    尤許彈琴的動作一停,關心道:“可是累了?哪裏不適?”


    南宮惜怕尤許擔憂,輕輕搖頭:“應該是累了,你抱我回屋吧。”


    借著燭光,尤許發現南宮惜的臉色很蒼白。他眉頭挑了挑,心中不由一緊。


    “我們去看大夫!”


    南宮惜伸手摸摸尤許的臉,安慰道:“看你,瞎緊張個什麽?我真的沒……”


    後邊的話還未說出口,南宮惜突然身子一晃便要倒下!


    尤許一把將人抱在懷中,卻發現南宮惜的嘴角有血緩緩流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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