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王暈倒,南苑使臣直接不幹了。驛館的官員見事情鬧大了,派人進宮請示了皇帝。


    見尤許被人抬走,司南寧呆呆的看了看自己的拳頭,他剛剛似乎並未打到那人。


    “本王根本沒有碰到他!他裝的!”


    南苑使臣義憤填膺道:“我家信王爺自來體弱,哪裏受到了這般的傷害?小王爺好生無理,闖到驛館打人不說還要汙蔑我家王爺!”


    司南寧覺得自己好冤,可是在場的兩國官員和侍衛都是親眼看見他打人的,也都看見了信王倒地不醒的!他如今是有口難言!怎麽解釋都沒人相信了!


    “本王不信他是真的昏迷了!本王要親口問問太醫。”說罷大步離開了。


    皇宮。


    尤許被人送入宮中,幾個太醫奉旨替他查看身體。


    皇帝擔憂道:“如何了?”不是她有多在意這個南苑國的信王爺,而是這人答應給大榮國的嫁妝太重要了!明麵上的嫁妝不說,他可是承諾了隻要讓他和南宮丞相成親,他會給榮國幾個新的糧種,那糧種的產量驚人能解決百姓餓肚子的現狀!


    雖然此時她還未看見實物,可她料定他不敢戲耍自己這個皇帝!所以對他所說之事深信不疑!


    太醫診斷後回道:“信王並未有性命之憂,隻是身體太過虛弱,剛剛又受了些驚嚇……”


    皇帝打斷道:“他何時能醒?”


    太醫恭敬道:“回聖上,微臣開個安神通鬱氣的方子,一會兒便無礙了!”


    皇帝:“那就好~那就好!”


    想到自己已經將人賜婚給了南宮惜,皇帝吩咐道:“去丞相府,傳朕旨意令丞相入宮探望信王。”


    皇帝覺得自己這般做,信王應該會高興!就是心裏覺得有些對不起自家丞相。兩次賜婚都沒跟人家商議。這次更是給人家賜了個外邦男子。


    南宮惜見到傳口諭的宮人後,臉色果然不怎麽好看。宮人還以為是她不願意去看望那南苑信王,其實她是惱怒司南寧將人打暈了!


    跟著宮人入了宮,宮人將南宮惜帶到了尤許所在的地方後,很貼心的將伺候的人帶了了出去。


    此時屋中隻有二人,暗處還有沒有人那便是另一碼事兒了!


    尤許緩緩睜開眼睛,眼底帶笑的看著冷著臉的南宮惜。


    “多謝丞相大人掛念!”


    南宮惜眼眸溫柔的看著尤許,語氣在外人聽來依舊是冷冷的。


    “信王不用多想,本官隻是受皇命前來探望!”


    “大榮聖上真是善解人意呢!”尤許笑道。


    南宮惜的手在衣袖的掩飾下,悄悄的抓了抓尤許放在被子裏的手,麵上依舊淡淡道:


    “聖上向來賢明!”


    尤許心中好笑,沒想到南宮惜也有這麽可愛的一麵。


    言不由衷的說了會兒話,南宮惜正要去麵聖時,看到了皇帝身邊的人。


    “丞相大人,聖上說信王爺留在宮中有些不合規矩,既然您來了便將信王帶回去吧!”


    見南宮惜臉色不好,宮人連忙解釋道:


    “聖上也是為您二人好,多多相處才增進感情嘛!總不能再讓信王回驛站不是?”


    尤許忍著笑意,附和道:“聖上說的極是,丞相大人莫要辜負了聖上一片良苦用心!”


    ……


    宮人回去複命時,皇帝聽說南宮惜雖然不太高興還是將人帶出了宮時,終於是鬆了一口氣。


    “是朕對不住丞相,那信王身子那般弱,還是去丞相府養病的好!”


    聽著皇帝這有些幸災樂禍的“自責”之語,宮人嘴角抽了抽。


    另一邊,南宮惜帶著尤許出宮後,一前一後的上了丞相府的馬車。


    南宮惜一言不發的盯著尤許,尤許有些心虛的將她的雙手握在了手心。


    “惜兒,可想我?”


    南宮惜:“信王莫要叫的這般親密,本官可與你不熟!”


    尤許拇指摩挲著她的手,調笑道:“之前在皇宮,丞相可是還偷偷摸人家的手呢?如今怎麽又這般無情了呢!”語氣曖昧、眼神勾人。


    南宮惜將腦袋扭到一旁,直到回府都沒有再理他。


    尤許打量了丞相府,似乎真的是初次來一般。


    南宮惜扯了扯嘴角:“相府簡陋,隻能委屈信王住客房了!”


    “我還是住在丞相的院子吧!人生地不熟的,我有些怕!”尤許挑眉笑道。


    南宮惜不理他,隻讓周管家帶人去客院安置。府中可是有皇帝的眼線,她不能由著尤許胡鬧。


    周管家悄悄打量著尤許,總覺得這南苑信王給她的感覺有些熟悉。可她能確定,自己從未見過這麽一個人。


    客院距離南宮惜的主院有些遠,這讓尤許有些不怎麽舒心。


    終於堅持到夜深人靜後,尤許換了暗色衣裳輕車熟路的來到了主院書房。


    見書房果然還有光亮,尤許嘴角彎了彎。


    還不等他走近,一支毛筆從屋內射了出來。尤許側身利落將筆抓在手中,閃身進了書房。


    南宮惜抬眼看了看尤許手中的筆:“你都得了本官兩支狼毫了!這可是值不少銀子的。”


    尤許瞬間明了,這是已經發現自己屋中的那支筆了。不過他本來就沒打算瞞著她。


    他幾步來到南宮惜麵前,一把將人抱在懷中:“我所有的銀子都是大人的,兩支狼毫大人便不要計較了。”


    南宮惜並未掙脫,伸手回抱著尤許的腰身。


    “所以,你不想解釋一下嗎?身手如此了得為何甘願待在花樓?”


    尤許緩緩:“遇到大人之前,我也是覺得怎麽活皆可,正好花樓日子挺清閑的。”


    南宮惜眼底泛起溫柔,繼續問道:“後來呢?”


    尤許回道:“後來大人將我帶了回來,我便覺得換個地方活也可以。可是我漸漸發現自己想與大人長相廝守了!所以便去爭取自己想要的活法了!”


    “這麽說來,你其實也並非是南苑人!”南宮惜語氣肯定道。


    尤許回:“我隻是大人的人!”


    南宮惜從尤許懷中退了出來,雙眼仔細打量著他,良久後語帶心疼道:


    “兩年!這兩年你又做了什麽?”她能猜到尤許為了堂堂正正站在她的身邊,一定做了很多很多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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