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以為車門已關好,他們在車內便會安然無恙。可伴隨著撞擊聲,鐵質的車廂居然被啄出了小小的窟窿。


    “我去!它們這是長著鐵嘴嗎?”有人不由罵道。


    秦嶺湊近尤許:“尤哥,再這麽下去,車廂都會被它們啄爛吧?”


    尤許看看一個個的小洞,一時也是沒什麽好法子。這麽尖利的嘴,若是啄在人身上那可真是……


    幸好駕駛室的玻璃都是防爆的,不然那些東西早就衝進來了。


    “老鷹!烏鴉似乎怕老鷹,要是能發出鷹啼來或許有用。”尤許說罷,其他人臉上露出了些許希望來。


    可惜希望隻維持了一瞬,便被現實打破了:“要是之前還能從手機上找找,現在都末世這麽久了,去哪裏搞鷹啼!”


    劉興突然摸摸褲子上的口袋,激動道:“誰見到我的打火機了?金色的!”


    秦嶺無語道:“都這個時候了,你居然還想著抽煙!”


    劉興邊摸索自己的衣裳邊解釋:“我那打火機有鷹叫聲!”當初還是去閑逛,看到有意思便買下來,因為他煙癮大所以一直貼身帶著。


    聽他這麽說,秦嶺也挪到他的身邊開始摸索。


    劉興:“奇怪,之前被綁的時候還在的!”


    尤許提醒道:“大家都找找,看看掉沒掉在車上!”


    正當大家都摸黑摸索著自己屁股底下的時候,車頂的窟窿也越來越多,越來越密集。


    再繼續下去,烏鴉會將窟窿啄大,遲早會鑽進來。


    “你那打火機是什麽樣子的?多大?”尤許問。


    “金色的老鷹形狀啊!很酷的!”劉興回道。


    惜惜不知從哪裏摸出個東西,戳了戳尤許後背:“許,惜惜撿的!”


    即便情況有些緊迫,尤許還是耐心的轉身問道:“怎麽了惜惜?”


    惜惜將手中的東西遞到尤許眼前:“撿的,鷹!”


    通過小窟窿透進來的光亮,尤許終於看清了惜惜手中東西的全貌……


    拉著雞鴨的兩輛車受到的攻擊最激烈。最前邊的一輛車的玻璃自己裂開,那些烏鴉對著開裂的玻璃啄個不停,玻璃破損的麵積越來越大。


    因為烏鴉群阻擋視線,如今所有的車輛都已經停下。


    劉副部長滿臉的無奈,這回完了!可憐他為國奉獻了半生,居然要被幾隻烏鴉給分食了!


    突然,一陣鷹啼響起,烏鴉群忽然四散而去。


    眾人一時有些沒反應過來,劫後餘生的喜悅還沒維持多久,對講機裏便傳來尤許的提醒:“快點離開,聲音維持不了多久!”快沒電了!


    車輛重新啟動,加速行駛!


    避難所。


    馬上就黑夜了,尤國慶親自帶人在外麵等著。


    “怎麽辦部長?要不我帶人去接應一下吧。”


    尤國慶搖頭:“不行,太危險!再等等吧。”說罷繼續看著前方。


    他心裏比誰都著急,他唯一的兒子和幾十年的夥伴都沒回來。可他更得顧全大局,不能讓更多的人陷入危險中。


    正當眾人都覺得外出任務的人今夜趕不回來時,蒙蒙黑的遠方響起了汽車引擎的聲音。


    “回來了!”


    ……


    “你要什麽?”聽到尤許要用這次任務的獎勵換活雞鴨時,劉副部長都驚呆了。


    “擱著防彈衣,武器,糧食不要,要雞鴨?”


    尤許點頭,表示自己沒說錯。


    “想吃雞鴨也行,等做成肉幹了,海叔多給你留些。”劉副部長笑道。


    尤許:“海叔,我想要活的!”


    “可是,這些東西若不及時殺掉處理成食材,隨時可能發生變異。”劉副部長有些為難。


    尤許央求道:“海叔放心,我要活的也隻是為了吃個新鮮。最多兩天,我都會殺完!”


    想到尤許隻要十隻雞鴨,劉副部長決定滿足他這個請求。


    尤許朝著劉副部長鞠躬道:“謝謝海叔為我破例!”他可聽說了,每次帶回來的貨物可是會第一時間拉到工廠處理的。劉副部長這麽做,其實是違反了規定的。


    尤許要這些是想收集些血來儲存著,隻要是儲存得當,惜惜應該也是會喜歡的。


    往後正常的血液越來越少,他也不知道惜惜什麽時候,腸胃才會恢複的和普通人一樣。備著些總歸沒錯。


    尤國慶也聽說了自己兒子的反常舉動,目光探究的問道:“說說吧,為什麽要活禽?我是你爸,你的性子我還是了解的。不會因為什麽口腹之欲,就讓你海叔違反紀律的。”


    尤許緩緩抬頭:“因為我需要血!在h城醒來後,我的身體有了變化,雖然不需要水,可卻需要血!”他說的無比認真。尤國慶卻被氣笑了。


    “你是覺得你老子我傻?還是你不信老子會護著你?”


    尤許心下驚訝,卻沒有再解釋。


    尤國慶哼笑一聲:“恐怕不是你需要,是那丫頭需要吧?還不說實話!”


    要是一般人被他這位領導嗬斥,估計得嚇的發抖。可尤許不是一般人,他眼眶一紅直直看向尤國慶:“爸!是我不信您嗎?您捫心自問,國家大義在您心中是不是永遠排在第一位?如果我說了實話,我不敢保證您不會為了研究什麽未來希望,而將我的惜惜送給研究所那些人!”


    尤許本來是演戲的,想激動起尤國慶對兒子的愧疚,可他越說越委屈。仿佛他真的就是原身,真的就是那個因為時常見不到父親,而被學校的同學嘲笑是沒爸的野孩子。


    “媽和我永遠也比不得您的大義重要!可惜惜是我最重要的人,若是沒有她我早就死在那個孤獨的夜裏。爸,我求您,別帶走我的惜惜好嗎?”


    做戲做全套,說到動情處,尤許直接跪了下去。


    突然,一抹瘦瘦的身影,以快到不可思議的速度衝到尤國慶麵前,單手掐住了他的脖子。接著響起惜惜那冷若寒冰的聲音。


    “許,惜惜的!不能欺負。”


    說罷小手就要用力。


    尤許連忙起身:“惜惜住手!那是爸!”


    惜惜轉頭看向尤許:“爸?讓許不高興,壞!”


    尤許衝過去輕輕撫上惜惜的手:“這個世上除了惜惜,爸是我唯一的親人了。”


    惜惜歪歪腦袋,緩緩鬆開了手!尤國慶直接癱坐在沙發上!


    咳咳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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