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視野比之前更紅了。


    對此我感到有些困惑,但很快便將其拋諸腦後。我想這可能隻是因為我的情緒,即使不是,大概也隻是因為一些血濺而已。


    嗯,這也不算不方便。


    而且,有太多事情要做,根本顧不上這些。


    “快逃!”


    我是說,正如大家所見。難道不是還有成群的蟲子到處亂竄嗎?


    啊,等等,它們不是蟲子,而是人。我太沉浸在惡魔騎士的角色扮演中,以至於說錯了話。


    “啊!”


    ‘但把他們稱為蟲子不也無所謂嗎?他們長得那麽醜。’


    我刺穿了那個試圖從我身邊逃跑的人的後背。彎刀已經折斷,用雙手大劍又相當不便,所以我別無選擇,隻能用雙手。


    “我是不是太殘忍了?”


    我掏出那家夥的心髒並將其捏碎。這有點惡心,但我想這還有什麽不對的呢。我隻是用手或劍刺他們而已。


    他們又是誰呢?難道他們不是屠殺者嗎?那些摧毀了這座城市、周邊城市以及許多村莊,將居住在其中的人們完全屠殺殆盡的屠殺者。


    對於這樣的人,即使是死亡也不過是一種奢侈。他們必須被被撕成碎片,以至於無法再將他們的身體重新拚湊起來。


    「瘋狂值:54%」


    對於這種事情,用雙手會方便得多。即使沒有武器,那些家夥也很容易倒在地上死去……而且,用手一個接一個地撕裂他們,比用劍要容易得多。


    「瘋狂值:57%」


    但我的瘋狂值是什麽時候超過50%的?


    發現這一點後,我陷入了深深的困惑。當然,我不能僅僅因為感到有點擔心就停止手頭的事情,所以我沒有忘記抓住那個試圖逃離我的家夥。


    ‘這其實並不重要。似乎我並沒有什麽特別不對勁的地方。’


    我用手指撕裂了他的背部。留下了四個痕跡,幾乎就像動物留下的抓痕,讓人得以窺見他的骨頭和內髒。


    那真是相當壯觀的一幕。我是說,那些痕跡。


    “真髒。”


    我突然意識到我的雙手異常肮髒。血液和碾碎的肉體粘在上麵。


    我知道汙垢稍後會自動清潔,但仍然感覺不舒服。我是不是應該隨便拿把劍去殺那些家夥呢?


    ‘但如果那些家夥一開始就不在這裏,我不是就不會弄髒嗎?’


    「瘋狂值:60%」


    我無法擺脫這種感覺。


    ‘都是因為那些家夥。他們是一切的罪魁禍首。’感覺就像一個脾氣暴躁的人在大腦的後方瘋狂地喊叫這些話,完全顛倒了因果關係。


    “你們這些混蛋。”


    當然,我知道這些家夥並不該受責備。但盡管知道這一點,我的憤怒卻絲毫沒有減弱。我所感受到的惱怒就是如此強烈。


    “去死,你們全部。”


    那麽,我還能做什麽呢?我別無選擇,隻能殺了他們。


    “啊啊!”


    “嗬。”


    「瘋狂值:61%」


    「瘋狂值:62%」


    「瘋狂值:63%」


    我移動著,消滅了我遇到的每一個人,碾碎他們的脖子,踐踏他們的內髒。


    根本沒必要四處張望,因為他們都是該死的人,所以我隻是在他們身上發泄我的怒氣。


    “打開!把門打開!”


    “那些該死的家夥從另一邊把門堵住了!”


    “快想想辦法!”


    “你們這些海盜混蛋,去給我們爭取點時間!”


    “見鬼?我們怎麽可能對付一個隻用手就能撕裂人群的家夥?!”


    然後,我來到了一條熟悉的走廊。似乎是通往中央花園的路……


    看起來那些惡棍們淺薄的情誼引發了一些事情。我看著那些家夥為關閉的門掙紮,忍不住輕笑出聲。


    “他——他來了!”


    向他們發送一個[斬擊]是殺死他們所有人的最有效方法。然而,我不知道如果沒有合適的武器是否有效。


    我迅速環顧四周,看看附近有沒有我可以揮舞的東西。


    ‘我的手?’


    我的空手突然吸引了我的注意。這也沒什麽奇怪的。畢竟,隻要被奧術力量包裹,這具身體就能打破岩石,甚至做出更瘋狂的事情。


    如果把它們視為容納奧術力量的容器,劍和身體的一部分並沒有太大區別。既然如此,我用什麽來釋放奧術力量也就無關緊要了。


    奧術力量開始在我手中滋滋作響。


    “該死,我們不能就這樣站著等死——!”


    我輕輕地將一隻手臂斜向揮動。緊接著,一道巨大而粗糙的[斬擊]從它發出,似乎比我用劍時稍不穩定。


    斬擊!


    然而,它的力量是相等的。擠在那條走廊盡頭的所有家夥都被切成了碎片。


    「瘋狂值:64%」


    一種模糊的快感爬上我的脊柱。


    砰。


    然而,事情並沒有就此結束。甚至通往花園的門也被切斷了。在它之外,我看到了所謂的中央花園。


    “他——他來了!”


    “準備攻擊!”


    “按照計劃行事!”


    我曾好奇所有惡魔契約者都去哪兒了,但他們似乎都躲在這裏。


    我瞥了一眼地板上畫的魔法陣,然後又看向惡魔契約者。他們的目的不言而喻。看來他們想徹底擺脫我,考慮到這裏堆積的血液和祭品。


    “你們在幹什麽?為什麽不注入惡魔能量?!”


    “它——它不起作用。”


    不管怎樣,似乎有個問題:他們無法使用惡魔能量。這在一定程度上冷卻了我等待看他們準備了什麽邪惡計劃的意圖。


    “它——沒用。到底發生了什麽……?!”


    “……大惡魔。大惡魔想殺我們。”


    真無禮。我甚至還沒做出任何可以被描述為惡魔般的行為。而且,我的設定是我體內封印著一個惡魔,但我的身體本身並非惡魔。


    “其他人都逃走了嗎?”


    不過,看到我的敵人如此無助地死去,還挺有趣的。意識到他們的攻擊不會到來,我隻是輕輕地向那些試圖逃跑的家夥揮動手臂。


    斬擊!


    就這樣,數十人同時失去了生命。人類總是這麽脆弱嗎?


    “哈。”


    「瘋狂值:65%」


    他們太脆弱了,我不禁笑出聲。


    “嗚——呃……”


    “嗯。”


    那是什麽……?


    看到花園裏到處都是囚犯,我抿緊了嘴唇。我差點沒注意到他們,因為他們緊貼著地麵躺著,幾乎就像昆蟲一樣。


    ‘我應該殺了他們嗎?’


    我被這個想法震驚了,但很快便將其甩開。這些人是我來救的。他們不是我該殺的目標。


    ‘真的嗎?’


    ……本應如此。


    我捏了捏鼻梁。我感覺有點奇怪。我不確定,但從剛才開始……我的頭有點……


    ‘現在不是時候。’


    ……我不確定。我有點累,所以也許是這個原因。也可能是瘋狂值的影響,讓我的大腦如此昏昏沉沉。


    “離開。”


    我撕開了人們的枷鎖,深切地意識到內心那種下沉的感覺。一旦我掌握了方法,將奧術力量注入手中並不困難。


    “嗚——哇啊!”


    然而,為什麽每次我試圖幫助他們時,他們都會尖叫呢?這讓我感覺很糟糕。


    那些我釋放的人隻是頭也不回地逃跑。他們甚至沒有稍微感謝我一下。


    這感覺有點不愉快。


    ‘如果他們毫無理由地這麽恨我,也許我該給他們一個理由。’


    我考慮給他們一個真正害怕我的理由,但我忍住了。我不能傷害無辜的平民。這是我的道德準則。既然如此……我,那個……


    「瘋狂值:66%」


    「瘋狂值:67%」


    那個?


    「瘋狂值:68%」


    真煩人,真不愉快。現在一切都讓人感到惱火。我清楚地記得直到現在事情還很有趣。


    「瘋狂值:69%」


    我感到一股熱流在我體內升起。惱怒。不,憤怒。


    如果我麵前的所有人都消失不見,不是很好嗎?或者我應該把他們一個個都殺了?如果我撕下他們所有的四肢,挖出他們的內髒,把它們散落在地上,然後把它們燒成灰燼,會不會減輕這種不愉快的感覺?


    「瘋狂值:70%」


    我不知道為什麽,我隻是充滿了這種不斷的‘憤怒’。


    就像一場永遠不會熄滅的火焰,即使它點燃了整個世界。


    我的視野變得更加紅了。


    審判者在應對一波又一波惡魔的同時,不知何故抵達了城堡。然而,在某個時刻,那些惡魔開始逃跑而非與她交戰,因此事情變得容易起來。


    “惡魔是那種會毫無緣由就逃跑的生物嗎?”


    “……不。惡魔通常不會像這樣逃跑。”


    惡魔不會逃跑,除非有一個理由。


    “大家,拿起你們的武器。而且……如果發生什麽事,準備好毫不猶豫地逃跑。”


    他們逃跑隻有一個理由:當一個壓倒性更強、等級更高的惡魔試圖追捕他們時。


    “什麽?”


    審判者越接近城堡,那裏就越令人不悅和毛骨悚然。她能隱約看到城堡破舊外觀後麵的花園。


    “看起來那邊的地被直線撕裂了,不是嗎?”


    “確實……是誰幹的?”


    他們沿著這條不自然的路徑走向花園。


    “那是……”


    第一個看到前方情景的是死亡使者,他有著最敏銳的視力和優越的夜視能力。


    “……這太可怕了。”


    但他無法再說更多,所以另一個賊替他說話。審判者的眼睛隻是普通水平,夜視能力也很差,她凝視黑暗好一會兒。


    “我看不見任何東西。那是什麽?”


    “……惡魔的屍體。”


    她繼續往前走,沒有放下警惕。在她又邁出三步後,賊又補充了幾句話。


    “被撕成了幾百塊小碎片。”


    直到那時,她才看到前方花園中的情景。有巨大惡魔被撕成肉末的痕跡。


    更令人恐懼的是,這是用鋒利的刀刃而非像狼牙棒這樣的鈍器完成的。幹淨利落的直線切割就是證明。


    “……是誰幹的?”


    其中一個賊自言自語。而這個問題的答案,審判者和死亡使者都非常清楚。他們沒有親眼目睹,但他們很確定。


    “大概是騎士先生。”


    隻有那個人能做出這樣的事,考慮到地麵上雕刻的巨大切割痕跡。


    沉默的麵紗降臨在隊伍上。


    “我們進去。”


    他們默默地穿過花園,進入了城堡。裏麵太黑暗了,甚至連之前照亮他們道路的微弱月光都消失了,讓人難以辨認任何東西。


    “我感覺不到任何生命跡象。你能開燈嗎?”


    “……好的。”


    嗒,嗒,劈啪。經過幾次嚐試,燈裏的油被點燃了。


    同時,黑暗的世界被染成了猩紅色。石牆、地板上的破舊地毯,以及天花板;到處都是血,還有它們的前主人。


    “……!!”


    說實話,這種情景對他們來說並不陌生。如果惡魔騎士在進入之前殺死了外麵的所有惡魔,他就不可能放過剩下的。


    因為這些人都是為了財富和名聲出賣了靈魂。


    然而……


    “騎士先生絕不會如此殘忍地殺人。”


    死亡使者感到有些懷疑。他所知的惡魔騎士的手段和這些屍體被殺的方式大相徑庭。


    惡魔騎士絕不能被稱為仁慈,但他至少傾向於用一次攻擊將人送入來世。而且,他使用的武器總是劍,無論是短劍還是長劍。


    如果他不用劍,通常是為了製服某人,盡管他可能會在這個過程中折斷對方的一根肢體。


    “他們……不是被劍殺死的。”


    然而,當他分析這些屍體的死因時,看起來他們不是被劍殺死的,而是……


    “他們是被徒手殺死的?”


    他相信他們是被徒手殺死的。


    “手?”


    “切割太粗糙,不可能是用刀刃做的。有許多四分叉的傷口。最重要的是,這個人……他們的心髒被撕出來了。”


    傷口太大、太粗糙,不可能是用刀或刀片切出來的。他所知的任何武器都無法造成這樣的傷口。


    “騎士先生知道如何用奧術力量強化身體……所以,他把奧術力量注入手中就能解釋他是如何撕出這個人的心髒的。”


    當然,他不知道這是否可能。在遇到惡魔騎士之前,他從未見過有人能這樣使用奧術力量。


    然而,如果是他目睹的惡魔騎士,特別是那次他在天空中起舞的時候,這似乎並非不可能。


    “你做不到嗎?”


    “……如果你這樣問,我會說這是可能的。”


    當審判者,一個與惡魔騎士力量相近的人,確認這是可能的時候,他更加確信了。


    “……我們必須做好準備。”


    看到死去的惡魔,他們得出結論,惡魔並沒有接管惡魔騎士。然而,有太多可疑之處,他們無法認為他站在他們這邊。


    審判者對死亡使者的話皺起了嘴唇。不知何故,她作為審判者的直覺在腦海中敲響了警鍾。


    “等一下,我能聽到有人在跑。”


    然後,其中一個賊的耳朵豎了起來。他們沒有聽錯。很快,一群人開始從一側出現在他們麵前。


    站在最前麵的審判者舉起了她的盾牌。


    “你們是誰!”


    “啊,求求你,幫幫我們!”


    審判者用銳利的眼神掃過那些向他們跑來的人的臉。她無法從他們身上感受到任何惡魔能量,他們的衣服也很破舊。就像他們遇到的奴隸一樣,把他們到了藏身之處。


    “我們來這裏是殺維普裏特的。你們是誰?”


    “我……我們……”


    然而,永遠無法確定。她不知道那些沒有神力的腐敗牧師,甚至那些藏在神殿裏的人,到底還有多少。


    這就是為什麽審判者決定永遠不放下警惕。


    “他們很安全。”


    如果不是一個熟悉的聲音替他們說話,這種情況還會持續一段時間。


    “你是……!”


    她的名字是盧克萬嗎?審判者清楚地記得她是和惡魔騎士一起到這裏來的。


    “你還活著!”


    他們都以為她死了。如果惡魔騎士中了陷阱,盧克萬很難僅憑自己的力量生存下來。


    “盧克萬!”


    “大姐,你還活著。”


    然而,她還活著。她設法安全地活了下來。


    審判者暫時因這小小的幸運而鬆了一口氣。


    “我運氣好。”


    與此同時,盧克萬帶著複雜的表情走向他們,並指向那些人。


    “有很多事情我想告訴你們,但首先……這些人本將被用作祭品。他們是安全的。”


    “是嗎?”


    他們不夠親近到絕對信任彼此,但他們的關係也不夠淺到完全沒有信任。審判者決定相信盧克萬的話,放下了盾牌。


    從後麵觀看的人鬆了一口氣,並表現出一些不安。


    “我們……我們必須逃跑。”


    然後,他們中終於有人鼓起勇氣說話。那些話對他們來說似乎很奇怪。


    “這裏麵有什麽東西嗎?”


    “有……有個怪物……”


    “它要殺了我們所有人。”


    “請讓我們出去!”


    當她詢問時,他們的反應幾乎歇斯底裏。


    “殺了你們所有人……你們是什麽意思?”


    “我猜你們說的是惡魔騎士。”


    然而,當她預期但並未準備好的現實突然襲來時,審判者不禁和所有人一樣震驚。


    他……變得奇怪了。


    審判者緊緊握住她的狼牙棒。


    殺,還是不殺。但我想殺。但為什麽?我不知道。我隻是很生氣。一切都如此煩人和惱火。


    殺一點點不是沒關係嗎?


    “滾開!”


    不,不是的。


    “馬上給我滾出去!”


    我粗暴地割斷了那些像牡蠣一樣被綁著的人的繩子。我沒有時間一個接一個地鬆開他們的枷鎖。


    我至少割斷了限製他們行動的繩子,所以我希望他們能自己逃跑。


    “嗚——呃。”


    “求求你,饒了我。”


    我已經展現出了如此多的仁慈,所以為什麽他們又在我麵前這樣乞求呢?我真的想殺了他們。


    「瘋狂值:74%」


    擊打!


    就在我感到想殺掉所有那些逃跑的人的衝動時,我擊打了我的頭。


    這不正常。我沒有間歇性爆發障礙,而且在這種情況感到如此過度的憤怒也不可能正常。


    這遠遠超出了單純的憤怒。我甚至考慮過殺平民,這更糟糕!


    “在我殺你之前給我滾出去!!”


    “嗚啊!”


    “快跑!”


    我一邊抓著我砰砰作響的頭,一邊急忙把所有人趕出去。我沒有更多的餘地去擔心角色扮演或我的角色設定了。


    感覺就像有什麽東西鑽進了我的大腦,不斷地向我耳語,或者向我灌輸想法。那種沸騰的殺意試圖從我這裏奪取控製權。


    我覺得如果我的理智再滑落一點,我就會去屠殺人們。


    「瘋狂值:76%」


    這是不是因為那個瘋狂值?不可能,對吧?


    “呃……”


    ‘殺,殺,殺。一切都那麽煩人。這種情況那麽惱火,我們就把所有東西都炸掉吧。讓我們殺光這裏的所有人。’


    “該死,這個該死的遊戲!”


    「瘋狂值:77%」


    憤怒吞噬了我,我甚至不知道它到底針對誰了。這種憤怒沒有明確的原因。


    起初,那些感覺像點燃的導火索一樣燃燒,但現在它們像野火一樣零星加劇,並在我想要的時候衝上大腦。


    我的眼睛變得濕潤,我的整個身體因為這種上升的憤怒而變得越來越興奮。我的大腦分成了理智、情感和其他東西,它們似乎在相互爭鬥。


    殺人。你瘋了嗎?去你的。我們為什麽不能殺?僅僅因為生氣就殺人說得通嗎?但如果不殺,我的憤怒就不會消失。這太令人沮喪了。那個瘋狂值真是可怕。


    我的視野變紅了。真正的紅色。甚至連這也似乎很惱火,讓我更難思考。我隻想釋放這些情緒。


    但這些情緒是從哪裏來的?啊,是那個該死的瘋狂值嗎?


    但這甚至說得通嗎?一個遊戲會因為某種機製就隨意影響玩家的情緒嗎?


    我感到惱火,不,絕對憤怒。為什麽我被困在這個該死的遊戲中,我為什麽必須經曆所有這些麻煩——?


    「瘋狂值:78%」


    不。我不能動搖。我應該迅速反思我的現代道德準則。我不斷告訴自己,如果我因為生氣就殺人,我就不是人,而是野獸。


    「瘋狂值:79%」


    不,但那個該死的遊戲在我能做更多之前就抓住了我。


    “惡魔騎士?”


    我幾乎聽不到在我耳中不斷響起的聲音。我仿佛被它催眠了一樣抬起頭……


    “你還好嗎?”


    我所發現的是一個不舒服的東西。


    「瘋狂值:80%」


    啊,我再也忍不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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