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騎馬的時候,風之手和死亡使者的嘴巴一直在抽搐。隻要一看他們,我就知道他們可能想對我送出的珍珠說點什麽。


    當然,當他們看到我徒手劈開一棵倒在路上的樹後,他們便停了下來。


    嗯。不僅如此,看到我輕鬆地扔出這些碎片後,他們再也不敢向我抱怨了,否則這項任務本應由三個成年人來完成。


    而作為副作用,加馬克灣軍隊的首領和他的護衛們都閉口不談了。冒險者和海盜們也與我們保持了“更遠”的距離。


    自從我殺死那條龍後,我就已經感覺到人們在躲避我,但這種感覺隨著時間的推移隻會更加堅定。


    但考慮到我的角色設定,這是最正確的做法。


    我感到有些孤獨,但這並不全是壞事。


    除此之外,我們一抵達格呂特爾茨就拜訪了領主,以獲取他所許諾的報酬。


    即使在看到龍頭之後,領主仍然深感懷疑,反複詢問這是否真的是龍頭……


    “如果您繼續貶低我們的犧牲,聖殿將不會袖手旁觀,領主啊。”


    “如果你不認為這是龍頭的話,那就沒關係吧?那我們可以直接拿走嗎?!”


    在聽到跟著我們的那個固執牧師的言論,以及看到那個試圖從我這裏偷東西的巫師閃閃發光的眼睛後,領主終於不得不相信了。


    風之手原本對於聖殿和魔法塔的幹預有些不滿,但現在他似乎對他們的行為稍稍表示感激。


    “啊,對了。一定不要忘記對為此事解決做出貢獻的人給予公平的補償。”


    聖殿的祭司代替我提起了我一直關心的賠償問題。


    由於聖殿遭受了嚴重損壞,他們似乎隻是利用我們來獲得他們的那一份。不過,我並不反對他們的做法,因為他們也要求支付我的那一份。


    “龍的身體一半歸於為屠殺龍做出最大貢獻的人,這是理所當然的,對吧?我們應該確保幾乎獨自麵對龍的人得到適當的補償。”


    尤其是因為他們處理得如此周到。


    “什麽?!一半?維護艦船護盾的是魔法塔!”


    “嗯,不過最後保護船的還是我們啊……”


    然而,當討論到貢獻度時,事情就變得相當複雜了。隻要雙方被貪婪所驅使,不願意承擔任何損失,他們就永遠不會達成簡單的結論。即使我沒有參與,很明顯他們會繼續爭論幾天才能達成協議。


    “我認為這不會容易。”


    是因為這個嗎?風之手微微咬著嘴唇看著我。這件事對他來說尤其令人沮喪,因為這關係到重大的事情。但是,如果我就這樣離開的話,看起來就像我放棄了獎勵一樣。


    “我們走吧。”


    “等等,你不想要獎勵嗎?”


    但我能做什麽呢?合同就是合同。


    而且,我根本就不在乎,因為我從昨天開始就已經做好了應對這種事情的準備……不,這仍然很遺憾,但我不得不放棄。


    雖然我對特殊裝備的要求比較高,但商店裏的東西也夠用了,雖然商店裏的東西較少,但我手上的長劍隻是入門級裝備,所以選擇應該還不錯。


    “……如果真是這樣的話,那我也收不到任何報酬了,先生。唉,可惡啊。”


    我有點為死亡使者感到難過,但是……如果他想要獎勵,他就應該留在這裏。我等不及他了。


    “…那是。”


    “別我知道這是沒辦法的。而且我本來就沒指望在這裏能得到什麽。你還有重要的事情要做,對吧?我這麽說並不是因為我想得到什麽。”


    “…作為回報,我一定會照顧好你的那一份。”


    “我不會拒絕。”


    “謝謝。”


    “你應該感謝騎士先生,而不是我。”


    風之手也和死亡使者達成了妥協,幸好死亡使者看上去並不像表麵上那麽癡迷於財富,說實話,他在幕後也吃過不少虧。


    ……我估計除了作為報酬的東西之外,我不會得到任何東西,所以我把一些龍鱗和龍牙裝進了自己的口袋。我應該稍後把它們作為禮物送給他嗎?不過,以我的性格,送給他的機會並不多。


    “喂,龍屍分配什麽的以後再說吧,我要拿到你答應我的東西。”


    看到我顯然已經放棄了龍的屍體,而風之手又說要帶著我離開這座城市,魔法塔的人和領主點了點頭,承諾會提供他所要求的東西。


    很顯然,他們認為如果獲得了龍的一部分,那麽送出一艘船將會非常劃算。


    “那就先推遲一下吧,我想送他們一程。”


    由於我們的決定,原本看起來需要一段時間的問題很快就得到了解決。


    牧師和我們一起出去了一會兒,為我們送行。


    “嘿。”


    “是的。”


    “我不會感謝你的。”


    “你沒必要這麽做。”


    頭上有傷口的神父冷冷地回答了他。


    “我已經知道我不配。”


    聽到這句話,我真的很想知道聖殿和亞巴德地區之間到底發生了什麽。因為一些事情,他們單方麵鄙視聖殿,而聖殿隻是默默地接受了這一點。


    說真的,比索蒙那些家夥還要糟糕。雖然腐敗的牧師用市民當祭品的事情已經被揭露,但他們並沒有批評那些與此事無關的人。


    那裏會發生更糟糕的事情嗎?


    “請堅持下去。”


    “哼。”


    風之手和海盜們甚至沒有假裝在聽他說話。


    “走吧,我們走吧!”


    我剛剛登上了領主賜予我們的船。由於我對船不太了解,所以我無法判斷它是好是壞。不過,我知道他也為我們提供了充足的補給。


    “各位,這真的是最後一次了。我知道到目前為止我們都經曆了很多……讓我們再堅持一會兒吧。”


    “最受傷害的還是你,隊長。”


    “別介意我們!”


    “哈哈哈,你們兩個我已經沒事了,昨天休息的很充分。”


    風之手和他的手下再次分享了他們的想法。我們獵龍的冒險者們、死亡使者和我都看著這一幕。


    “嗯,我做這行已經二十多年了,但我不得不說,我從來沒有連續接受過請求。”


    “這有什麽大不了的?我敢打賭,以後再也不會有人收到這樣的請求了。”


    旁邊,正在喝酒的冒險者——哈哈大笑起來。


    “先獵龍,再獵海盜王,這肯定能拿榮譽勳章。”


    作為一名已經獲得過榮譽勳章的人,我實在無法感同身受。死亡使者轉了轉眼睛。


    “那麽你們為什麽要接受這個請求呢?如果你們隻是想要一枚榮譽勳章,那你們應該已經為此付出足夠多的努力了。”


    我也對此感到好奇。雖然最初有人告訴我他們會加入我們,但我從未聽過他們的理由。在這種情況下,我甚至無法直接問他們。


    我並不是絕對需要弄清楚,但沒有理由拒絕滿足我好奇心的機會。


    “如果你現在跟我們離開的話,你就拿不到獵龍的獎勵了。”


    “哇哈哈。補償金公會負責的,不用著急!回去拿就夠了!”


    “而且,關於狩獵……說實話,我們也沒做多少。”


    一個冒險者邊說邊看了我一眼,我的臉頰開始刺痛起來。


    “當然,能夠出席這次活動就已經是我人生中最大的成就了。無論以後我接受什麽要求,都無法超越這次,對吧?”


    “那不可能吧?我百分之百確定我會在餘生中一直談論這個請求,即使我不再做冒險者了。畢竟,我幫助創造了一個傳奇。”


    “我也一樣。雖然我沒有做出什麽成就,但這並不意味著我就不是傳奇的一部分。”


    說完,冒險者聳了聳肩。


    “隻是……你知道的。既然我和一位活著的傳奇人物並肩作戰,我有點想看到最後,你知道嗎?我隨時都可以賺錢,但這是我唯一一次陪伴真正獵殺龍的冒險者的機會。”


    他們的目光仍舊注視著我。我的臉頰開始發燙。


    就算他們沒有這麽熱切地看著我,我也會覺得很熱。遊戲之類的主角能取得這樣的成就,受到稱讚和欽佩是很正常的事,但不會達到這種程度吧?


    一般情況下,他們不會對主角好到讓主角難堪的。


    “…這是真的。”


    “說實話我對你更好奇。你最後是怎麽跟他在一起的?我覺得這背後的故事並不簡單。”


    “這個問題有點難回答。我們怎麽會變成這樣……?”


    啊,那個!我一定要聽!我假裝沒聽,集中注意力。然後,“揚帆起航!”,我們出發的宣告,在我耳邊回響。


    “我覺得和你們說的很像。”


    可是,得到的答案卻很模糊。我無奈地咂了咂舌頭。船開始隨著波浪移動。


    “嘿,我需要跟你談談在到達之前賈克拉蒂我們必須做什麽。”


    所有物資裝上船後,我們吃了一頓豐盛的晚餐。


    每當我準備睡覺的時候,風之手就會悄悄地叫我。


    “雖然大致情況講了,但由於時間關係,省略了一些細節。主要是計劃方麵。”


    我不知道他為什麽選擇現在告訴我這些事情,但是……我們已經快到達賈克拉蒂了,所以不可能再說什麽了。事實上,現在抱怨已經太晚了。


    我走出了風之手給我安排的私人房間。本來可以通過睡覺來緩解的暈船症,可是現在又立刻襲來。


    “現在最後一個人已經到了,讓我給你提供一下線索。”


    然而,現在我明白了,他打電話的人不隻我一個。這應該是顯而易見的;畢竟,我不是唯一一個參與這個請求的人。


    “大家集合。”


    風之手向船長艙各處的人們喊道。船艙中央有一張圓桌,人們都圍坐在周圍。


    風之手在桌上放了一張地圖和一盞燈。


    我退後一步,靠在牆上,看著眼前的場景。小屋不是很寬敞,每個人都能清楚地看到桌子,所以我毫不費力地看到了正在發生的事情。


    “這張地圖顯示的是整個亞巴德地區。”


    當風手開始解釋的時候,我仔細地看著地圖。


    如果拿它與地球上的某個地方作比較,那張布滿各種大小島嶼的地圖看起來就像菲律賓的地圖。總體而言,它的形狀類似於字母 z。


    “這是賈克拉蒂。”


    他指向一個地方。


    如果從對角線的中間向z的下線畫一條線,那麽兩條線相交的地方就是風之手現在指向的地方。


    “而維普裏特占領的領土,正是蒙塔塔群島,幾乎完全包圍了賈克拉蒂。”


    風之手將手指移到賈克拉蒂周圍的群島。如果那裏都是維普裏特的領土,那就意味著他幾乎已經包圍了賈克拉蒂。


    我現在明白了從其他城市獲得幫助有多麽困難。


    “原本我計劃帶著一些技術熟練的人燒毀維普裏特在這裏的基地。如果我們打通這條路,其他城市的人就可以進來支援我們了。”


    “原本是?那麽,現在不一樣了?”


    對於冒險者的其中一個問題,風之手聳了聳肩。


    “這取決於你。”


    “首先,告訴我們你的想法。”


    “第二個計劃沒有太大不同。隻是我們針對的區域有所改變。”


    風之手用手指著另一個地方。那是在蒙塔塔群島的中央,z 字形的底部頂點。


    “如果我們到達那個地方,會發生什麽變化?”


    “我們可以阻止維普裏特的統治。”


    ……也就是說,他想立刻攻擊主基地?


    “當然,這取決於你們所有人的意見。無論我們選擇哪一個,它都會打開一條通往賈克拉蒂的道路。”


    我靠在小屋的一麵牆上,短暫地思考了一下。如果房間裏的其他人沒有盯著我看的話,我至少會這麽想。


    不知道為什麽連冒險者們都用那種眼神看著我。雖然他們說想和我一起行動,但是他們不是應該有點擔心自己的生命嗎?


    如果我叫他們跳,他們會跳嗎?


    “說清楚點。”


    該死。我不知道了。其他人什麽也沒說。


    “你是希望賈克拉蒂得救,還是希望維普裏特和他的手下死去?”


    “……這個問題不是毫無意義嗎?為了救出賈克拉提,我們必須殺死維普裏特。”


    “錯誤的。”


    啊,我聽說維京人的文學知識水平很高——他們甚至會寫詩——但是風之手是一名海盜,所以也許這就是他無法理解細微差別的原因。


    我心裏嘀咕了幾句,放鬆了姿勢,走向桌子。當然,我的表情還是一如既往的冷淡。


    刺!


    我用匕首刺破地圖,把它塞進桌子裏。


    它所穿透的地方正是風之手最初建議我們進攻的地方。


    “如果你想拯救賈克拉蒂……”


    我輕輕揮動匕首,注入一些奧術能量後,砍斷桌子就容易多了,我流暢地切開了地圖,就像切蘿卜一樣。


    這把匕首的最終目的地當然是維普裏特的總部。


    “...那你就像這樣行動吧。”


    拉。


    我拔出了匕首。


    “如果你隻是希望維普裏特死亡,你就必須朝相反的方向行動。”


    就是這樣。我們仍然會把他們全部殺掉,但區別在於我們是先為增援部隊掃清道路,讓他們能夠到達賈克拉蒂,還是先殺掉維普裏特。


    雖然兩者看起來一樣,但還是有一點不同的。前者,當我們向維普裏特前進時,他很有可能會逃跑。如果他決定這麽做,我們就抓不到他了。


    然而,如果我們選擇後者……在我們解決維普裏特問題並從那裏前進時,維普裏特就必須堅持更長時間。


    無論如何,選擇權都在風之手手中。


    “…等一下。”


    仿佛終於明白我的意思,風之手顫抖著雙唇回答道。他並沒有指望我能處理好一切,但他似乎沒想到我會給他這樣的答案。


    “有數百名海盜。”


    “所以?”


    “我甚至製作了這張地圖。”


    “有趣。”


    “真的可以嗎?”


    我表現出對再次被問到這個問題的不滿。我的角色會認為這是一種侮辱,比如,“你怎麽能再問我這個問題?”


    我抽搐的眉頭猛地皺了起來。


    “蟲子擠在一起就不是蟲子了嗎?不會是我不好吧。”


    我邊說邊將匕首扔出。匕首在桌子上輕輕彈起,發出刺耳的聲音,然後旋轉著停在了風之手的手前。


    “選擇。”


    在我的催促下,風之手緩緩地將手伸向匕首,五指握住劍柄,緊接著,他便緊閉雙眼。


    刺!


    匕首刺穿了地圖。


    “我真的很想剝下維普裏特那混蛋的皮,當作旗幟,但是……”


    刀刃刺入的部位正是增援部隊需要打開的地區。


    “我認為我可以在另一天不需要任何幫助就能實現這一目標。”


    他已做出決定。


    “? 尖牙瞄準賈克拉蒂


    ? 前往準賈克拉蒂


    ? 摧毀維普裏特團夥的基地」


    “我已收到您的請求。”


    我從桌子上拿回了插著的匕首。我發現地圖有點破爛了……好吧,我應該繼續前進。如果我最終因為這個而拯救了一座城市,他們肯定會原諒我損壞了地圖。


    “你就說這些嗎?”


    “是的,目前……”


    “那我就走了。”


    說實話,我在整個地圖大戰中一直忍受的暈船症又複發了。我不知道為了挽回麵子我還能堅持多久,但我相當確定不會太久。


    我必須回床上睡覺了。


    風手有些發愣,依舊看著惡魔騎士離開的地方,原本以為對方會是出於自尊心才提出兩邊都進攻的,可事實卻遠遠超出了他的想象。


    正因如此,他甚至忘記了今天要說什麽。雖然時間不多了,但還有幾天,以後再聊吧……即便如此,他現在還是忍不住感到頭暈目眩。


    “對了,你叫我們大家來幹什麽?”


    這時,頭戴兜帽的青年緩緩開口,不像是在抱怨,而是為了緩解尷尬的氣氛而開的玩笑,風之手聽得出他聲音裏的玩味。


    “那你想出一個不同的方法怎麽樣?如果你的方法比惡魔騎士的方法更好,我可能會考慮。”


    他很感激。雖然他被惡魔騎士折服了,也認同他的邏輯,但之前他對冒險者們說的話也不是謊言。


    既然要進行這次行動,他自然是想盡量聽聽他們的意見和意圖,當然,如果誰說要放棄或者等待,他就會把他們趕出去。


    “我們真的沒有選擇,不是嗎?”


    “你在說什麽?我剛才不是給了你選擇權嗎?”


    他回頭看著其他冒險者,鼓勵他們有什麽話就說。


    “我並不反對。”


    “我也喜歡這個主意。”


    冒險者們紛紛表示沒有異議。


    “看來你們都沒什麽抱怨。真有趣。”


    “哇哈哈。有什麽好抱怨的?你平時都是怎麽做這種事的,要是覺得這很意外的話,就直接揍那個冒險者就好了。”


    “當收到重要人物的請求時,我通常甚至無法參加這些活動,所以這已經好多了。”


    “是啊是啊。很多時候,我們隻是在外麵等著,直到戰略會議結束,然後接受單方麵的指示。盡管我們才是冒著生命危險執行任務的人。”


    “我的意思是,他的決定也是非常單方麵的,但我並不介意。”


    “從一個甚至不會踏上戰場的人那裏接受命令和從一個願意在前線與我們並肩作戰的人那裏接受命令,這兩者之間存在巨大差異。”


    “嗯,確實如此。”


    “從你的反應來看,你還沒有提出那麽多請求,是嗎?”


    風之手當然明白為什麽惡魔騎士會容忍這個年輕人,他這種用玩笑來影響輿論的能力,很不一般,哪怕是那些對此稍有不滿的人,也知道為什麽他們不得不放棄抱怨。


    “而且,按照那家夥製定的計劃去做的話,我想我不會死。”


    好吧......不可否認的是,這個人有足夠的力量讓他們失業。


    “當然。那我們就就這個計劃達成一致吧。時間不早了,我們現在就結束會議吧。如果我還有話要說,我會再給你打電話。”


    反正惡魔騎士既然已經走了,也沒什麽好說的了,他打開了小屋的門。


    “嘿。”


    風之手突然攔住了即將出去的兜帽青年。


    “如果我提出一個計劃,他會遵循嗎?”


    他立即得到了答複。


    “據我對他的了解,他不是那種隻會乖乖聽話的人。”


    風之手聽後哈哈大笑。


    “我是不是太欠了?”


    “如果我們的敵人中有人能阻止他,那麽我們製定的任何計劃都將毫無用處。”


    這是一個非常棒的答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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