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周王朝,皇帝寢宮。


    “陛下,今日由奴家來為您侍寢…”年輕的妃子嬌羞地低著頭,蓮步輕移,走向龍床。她身上的香氣彌漫開來,甜膩得有些發齁。


    周玄燁看著她,眼中閃過一絲不易察覺的冷光,嘴角卻勾起一抹溫柔的笑。“來。”他伸出手,動作輕柔地仿佛對待一件珍貴的瓷器,“等會兒可是會很疼的。”


    妃子誤以為是帝王的體貼,心中泛起一絲甜蜜,嬌嗔道:“奴家不怕疼。”她依偎進周玄燁的懷抱,滿心期待著即將到來的恩寵。


    然而,溫柔不過一瞬。周玄燁眼中的笑意逐漸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令人心悸的寒意。


    他粗暴地撕開妃子的衣衫,動作越來越狂野,仿佛一頭失去理智的野獸。妃子臉上的嬌羞漸漸被恐懼取代,她想要掙紮,卻被他牢牢禁錮。


    “啊!”一聲痛呼,妃子感到脖頸處傳來一陣劇痛,一股溫熱的液體順著她的肌膚流淌下來。


    她驚恐地瞪大了眼睛,不敢置信地看著眼前的男人,那個剛才還溫柔體貼的帝王,此刻卻像惡魔般猙獰。


    “狗皇帝!你不得好死!”妃子用盡最後一絲力氣咒罵道,聲音淒厲而絕望。


    周玄燁不為所動,反而更加興奮,他貪婪地吮吸著妃子脖頸間的鮮血,感受著力量在體內湧動。妃子的掙紮越來越微弱,最終,徹底沒了聲息。


    “哼,賤婦。”周玄燁隨手將已經毫無生氣的妃子扔到一旁,就像丟棄一件破舊的玩偶。他舔了舔嘴角殘留的血跡,眼中閃過一絲滿足。


    “朕乃真龍天子,豈容你這賤婦辱罵!”周玄燁狂笑,笑聲中充滿了癲狂和嗜血的快意。


    金絲楠木床上,猩紅的血跡觸目驚心,與明黃的龍袍形成強烈對比,如同盛開的曼陀羅,妖冶而詭異。


    他赤腳踩在冰冷的地麵上,一步一步走向龍椅,每一步都仿佛踏在亡魂之上。寢殿裏,濃重的血腥味與龍涎香交織,甜膩得令人作嘔。


    “李德全!”周玄燁的聲音低沉沙啞,如同來自地獄的召喚。


    李德全連滾帶爬地進來,匍匐在地,渾身顫抖,頭也不敢抬:“奴才在。”他伺候周玄燁日久,對這血腥的場景早已麻木,可每一次,他依然控製不住內心的恐懼。皇上修煉的這邪功,究竟要吞噬多少性命才能滿足?


    “進來,收拾幹淨。”周玄燁語氣冰冷,沒有一絲溫度。


    李德全戰戰兢兢地抬頭,瞥見床上的慘狀,胃裏一陣翻江倒海。他強忍著惡心,磕頭道:“奴才遵旨。”隨即指揮著幾個小太監,抬著擔架魚貫而入。


    擔架上,年輕女子的屍體毫無生氣,被白布覆蓋著,仿佛一具毫無重量的稻草人。小太監們抬著擔架,腳步匆匆,生怕驚擾了這寢宮中令人窒息的死寂。


    李德全指揮著太監們清理寢殿,換上新的床褥,點燃龍涎香,試圖掩蓋那揮之不去的血腥味。


    “皇上,收拾幹淨了。”李德全小心翼翼地稟報。


    周玄燁坐在龍椅上,閉目養神,臉色逐漸恢複了血色,隻是那眼中的猩紅,依舊令人膽寒。“下去吧。”


    “奴才告退。”李德全如釋重負,逃也似的離開了寢殿。


    寢殿恢複了平靜,隻有嫋嫋升起的龍涎香,無聲地訴說著剛才發生的一切。周玄燁感受著體內澎湃的力量,嘴角露出一絲冷笑。


    這力量,讓他沉醉,讓他迷失。為了長生,為了權力,他早已泯滅人性,變成了一頭嗜血的野獸。


    他想起朝堂上那些老頑固,一個個道貌岸然,卻暗地裏勾心鬥角,阻礙他大展宏圖。


    他眼中閃過一絲狠厲,既然他們不肯乖乖聽話,那就讓他們成為他力量的祭品吧!


    他仿佛已經看到,那些老家夥跪在他腳下,瑟瑟發抖,乞求他饒恕的場景。想到這裏,他不禁放聲大笑,笑聲在空曠的寢殿裏回蕩,如同來自地獄的喪鍾。


    “怎麽今日沒有武將來上朝?”兵部尚書李大人捋著胡須,低聲問身旁的吏部尚書王大人。


    王大人眼神飄向龍椅,微微搖頭:“誰知道呢,興許是操練繁忙吧。”他壓低聲音,似乎怕被龍椅上的人聽見。


    事實上,不止武將沒來,文官也少了一些。空蕩蕩的金鑾殿,更襯得龍椅上的周玄燁形單影隻。


    次日清晨,金鑾殿上的氣氛比昨日更詭異。周玄燁斜靠在龍椅上,衣冠不整,龍袍歪斜,露出裏麵血跡斑斑的褻衣。


    他頭發散亂,如同雞窩,幾縷粘在滿是血絲的眼球上,更顯猙獰。


    嘴角殘留著暗紅色的痕跡,不知是血跡還是別的什麽。他身上散發著濃烈的血腥味,與往日熏染的龍涎香混雜在一起,形成一股令人作嘔的怪味,熏得底下的臣子們幾欲作嘔。


    昨日還隻是竊竊私語,今日大臣們幹脆閉緊了嘴巴,一個個低著頭,眼觀鼻鼻觀心,仿佛殿中有什麽洪水猛獸,生怕引起龍椅上那位的注意。


    “咳咳……”周玄燁幹咳了兩聲,聽得人心裏發毛。“眾愛卿,今日有何事要奏?”


    底下鴉雀無聲。


    周玄燁緩緩坐直身子,目光掃過底下的大臣們,嘴角露出一抹陰森的笑容:“怎麽,都啞巴了?”


    李大人硬著頭皮站了出來,顫顫巍巍地拱手道:“啟稟陛下,臣等……見武將未曾上朝,心中……心中略有疑惑……”


    “近日來,朕感覺修為到了瓶頸。”周玄燁沒有回答,自顧自說著。聲音沙啞低沉,像是砂紙摩擦著金屬,刺耳難聽。


    “瓶頸?”禮部尚書李明遠心中一凜。若是梁明在場,就能看出,他乃是擁有一個紫色勾玉和兩個白色勾玉修士,對周玄燁修煉的邪功早有耳聞。


    所謂瓶頸,隻怕又要拿活人祭煉了!他不動聲色地運轉靈力,暗中戒備。


    “不錯。”周玄燁咧嘴一笑,露出森白的牙齒,在猩紅嘴唇的映襯下,更顯得猙獰可怖。“朕需要一些……新鮮的祭品。”


    話音未落,殿外湧入大批禁衛軍,將金鑾殿團團圍住,刀劍出鞘,寒光閃爍。


    “護駕!”有大臣驚呼。


    “護駕?”周玄燁放聲大笑,笑聲尖銳刺耳,如同夜梟啼鳴。“朕可不需要護駕!”


    說罷,他猛地站起身,身形快如閃電,瞬間出現在一名大臣麵前。那大臣還沒反應過來,便被周玄燁一把掐住脖子,高高舉起。


    “陛下!臣對您忠心耿耿啊!”那大臣臉色漲紅,雙腿亂蹬,像一隻被拎起的待宰雞仔,拚命掙紮著,口水噴了周玄燁一臉。


    周玄燁嫌惡地抹了把臉,冷笑:“忠心?朕的江山穩固,要你那廉價的忠心有何用?朕需要的是力量!是長生!”


    哢嚓一聲,清脆的骨裂聲在寂靜的大殿中格外刺耳。大臣的脖子以一個詭異的角度歪向一邊,雙目圓睜,死不瞑目。


    周玄燁像丟棄一件破爛衣裳般將他扔在地上,猩紅的血液濺在金磚上,觸目驚心。


    金鑾殿上亂成一鍋粥,大臣們如同驚弓之鳥,四散奔逃,哭喊聲、咒罵聲、求饒聲此起彼伏,交織成一片絕望的哀鳴。


    李明遠不愧是紫階二白勾玉修士,危急關頭,他爆發出驚人的靈力,一掌震退了靠近的禁衛,身形如鬼魅般閃動,試圖突圍。


    “想跑?”周玄燁舔了舔嘴唇,眼中閃過一絲嗜血的光芒。他身形一閃,瞬間出現在李明遠麵前,五指如鉤,抓向他的咽喉。


    李明遠臉色大變,倉促間揮出一掌,卻被周玄燁輕易化解。眼看逃生無望,他悲憤地仰天長嘯:“天要亡我大周!我李明遠,對不住這天下蒼生!”說罷,竟是聚集全身靈力,自爆丹田!


    轟!一聲巨響,金鑾殿劇烈震顫,煙塵彌漫。周玄燁被爆炸的衝擊波震退數步,衣衫襤褸,頭發散亂,受了點內傷。他看著眼前的大坑,不屑地冷哼一聲:“不自量力。”


    塵埃落定,金鑾殿內一片狼藉,屍橫遍野,血流成河。周玄燁環視四周,眼神冰冷,如同俯視螻蟻。“還有誰?想給朕貢獻一點力量?”


    剩下的幾位大臣噤若寒蟬,一個個麵如土色,渾身顫抖。他們這才明白,今日的早朝,為何沒有武將,因為這不是議政,而是一場屠殺!


    “哼,抄家!一個活口都不要留!”周玄燁的聲音冰冷無情,在金鑾殿上回蕩,如同來自地獄的魔音。


    殺戮持續了整整一個時辰,金鑾殿上血流成河,屍橫遍野。周玄燁站在屍堆之上,貪婪地呼吸著空氣中的血腥味,眼中閃爍著瘋狂的光芒。


    一時間,京城各大世家雞飛狗跳,哭喊聲震天。禁衛軍如狼似虎,挨家挨戶破門而入,刀光劍影間,財富被掠奪,生命被收割。曾經雕梁畫棟的府邸,轉眼間變成人間煉獄。


    榮國公府,老國公顫巍巍地躲在假山後,聽著外麵喊殺聲,老淚縱橫。他一生戎馬,保家衛國,沒想到最後落得如此下場。


    忽然,一隻手搭在他肩上,他嚇得魂飛魄散,轉頭一看,卻是府裏的小陳。


    “老爺,快跟我走,我找到一條密道!”小陳神色焦急。


    老國公來不及多想,跟著二狗鑽進密道。密道狹窄逼仄,空氣汙濁,老國公一把年紀,跑得氣喘籲籲。


    “小陳啊,你小子平時看著不機靈,關鍵時刻還挺靠譜。”老國公一邊喘氣一邊說。


    “嘿嘿,老爺,我平時那是大智若愚。”小陳撓了撓頭。


    另一邊,戶部尚書府。尚書大人平日裏搜刮民脂民膏,富得流油。此刻,他正指揮家丁抵抗,卻如同螳臂當車。


    眼看禁衛軍就要攻破大門,他急中生智,指著一個家丁喊道:“你!你不是會變戲法嗎?快!變個老虎出來嚇唬他們!”


    那家丁一臉懵:“老爺,小的隻會變兔子……”


    京城血流成河,空氣中彌漫著濃烈的血腥味。周玄燁站在皇宮最高的摘星樓上,俯瞰著這一切,嘴角勾起一抹殘忍的微笑。


    在他腳下,京城如同一個巨大的屠宰場,而他,就是手握屠刀的屠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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