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夜飯的氛圍愈發熱烈,袁清婉俏臉微紅,端起酒杯,水汪汪的眸子盈滿了笑意,柔聲道:“夫君,我敬你一杯,謝謝你為袁家,為百姓做的一切。”


    梁明接過酒杯,與她輕輕一碰,發出清脆的響聲,柔聲道:“娘子,你我之間,不必如此客氣。”說罷,仰頭一飲而盡。


    袁清婉嘴角微翹,眼波流轉,也跟著喝下了杯中酒。她平日裏極少飲酒,此刻卻覺得這酒格外香甜,心中更是暖意融融。


    一旁的鍾靈見狀,也不甘示弱,端著酒杯擠到梁明身邊,嬌聲道:“木木,我也要敬你!”她的小臉上滿是興奮,紫色的眼眸閃爍著狡黠的光芒。


    梁明笑著接過酒杯,寵溺地刮了刮她的鼻子,道:“你這小丫頭,倒是越來越大膽了。”


    “哼,人家才不怕呢!”鍾靈嬌哼一聲,仰頭將酒一飲而盡,動作豪邁,卻又不失可愛。


    袁夫人看著這溫馨的一幕,臉上露出了欣慰的笑容,對袁天青說道:“老爺,你看明兒和孩子們,多好啊。”


    袁天青捋著胡須,點頭笑道:“是啊,明兒這孩子,確實不錯。”


    這時,鍾瑤光也湊了過來,笑嘻嘻地說道:“梁大哥,我再來敬你一杯!祝你新的一年,桃花運旺旺!”


    梁明聞言,不由得一陣失笑,這丫頭還真是口無遮攔。他舉起酒杯,無奈道:“瑤光,你這丫頭,就不能說點別的?”


    “哎呀,梁大哥,我說的是實話嘛!”鍾瑤光眨了眨眼睛,一臉促狹的笑容。


    狼王也來湊熱鬧,它用頭蹭著梁明的腿,發出嗚嗚的叫聲,琥珀色的眼睛裏充滿了喜悅,還時不時地討好地看向袁清婉和鍾靈。


    “狼王,你也想喝酒?”梁明笑著摸了摸它的頭,狼王立刻興奮地搖起了尾巴,圍著他轉圈。


    袁清婉和鍾靈見狀,也紛紛給狼王倒了一杯酒,放在地上。狼王興奮地舔了舔酒水,然後仰頭一飲而盡,模樣滑稽可愛,惹得眾人哈哈大笑。


    年夜飯逐漸進入尾聲,眾人酒足飯飽,帶著幾分醉意,陸續散去。廳堂裏,隻剩下梁明、袁清婉、鍾靈和清荷四人。


    鍾靈小臉通紅,腳步虛浮,紫色的眼眸裏帶著幾分迷離,正扶著桌子看著梁明傻笑。


    袁清婉更是醉態可掬,平日裏清冷的俏臉染上了一層緋紅,水汪汪的眸子半闔著,身子軟綿綿地靠在椅子上,口中喃喃低語:“夫君……頭暈……”


    梁明看著眼前這兩個醉醺醺的美人,無奈地搖了搖頭,屈指在鍾靈光潔的額頭上彈了一下,沒好氣道:“早說了讓你們少喝點,這下好了,都成醉貓了。”


    鍾靈被他彈得“哎呦”一聲,捂著額頭,委屈巴巴地看向梁明,嬌嗔道:“木木,你欺負我……”


    “好好好,我不欺負你。”梁明哭笑不得,這丫頭喝醉了倒是越發嬌憨了。


    這時,一直默默收拾殘局的清荷走了過來,她今日隻在袁天青舉杯全場慶祝時飲了一小杯酒,此刻倒是清醒得很。她看著梁明左右為難的樣子,輕聲說道:“公子,夜深了,要不我扶鍾靈姑娘回房休息吧?”


    梁明聞言,像是抓住了救命稻草,笑著說道:“還是清荷最靠譜。”


    清荷聞言,俏臉微微一紅,卻也沒說什麽,隻是默默地走到鍾靈身邊,頭發一挽,將她一把扶起。


    別看清荷身形纖細,力氣卻是不小,扶起鍾靈竟是毫不費力。她將鍾靈安置在自己的臂彎裏,輕聲道:“鍾靈姑娘,我扶你回房。”


    鍾靈迷迷糊糊地應了一聲,腦袋在清荷的肩上蹭了蹭,便沉沉睡去。


    梁明看著清荷抱著鍾靈走在前麵,那纖細卻又可靠的背影,心中不由得一陣感慨。這清荷,平日裏話不多,卻總是默默地將一切都打理得井井有條,實在是難得的賢內助。


    他走到袁清婉身邊,輕輕將她攬入懷中。袁清婉身上散發著淡淡的酒香,混著她特有的體香,縈繞在鼻尖,讓梁明心頭一蕩。他俯身將袁清婉打橫抱起,入手隻覺輕盈柔軟,仿佛抱著一團雲彩。


    袁清婉似乎察覺到了他的動作,不安分地在他懷裏扭動了幾下,口中含糊不清地嘟囔著:“夫君……”


    “我在。”梁明低頭在她耳邊輕聲應道,聲音溫柔得能滴出水來。


    他抱著袁清婉,緩步跟在清荷身後,朝著後院走去。夜色溫柔,月光如水,灑在三人的身上,拉出長長的影子。梁明低頭看著懷中嬌妻,心中湧起一股暖流。


    “老泰山啊老泰山,你這女兒,我可是替你照顧好了,你可得保佑我,在這世界混的風生水起啊,不然你女兒可就得守寡了。”梁明心裏默默的想到,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弧度。


    梁明跟著清荷,腳步略有些虛浮,走到房門口時,他鬼使神差地頓了頓,目光在袁清婉和鍾靈醉醺醺的臉上掃過,嘴角勾起一抹壞笑。


    “清荷,把她們倆放一張床上吧。”他吩咐道,語氣中帶著一絲不易察覺的促狹。


    清荷聞言,微微一愣,但還是依言照做。她小心翼翼地將鍾靈放在床內側,又扶著梁明將袁清婉安置在鍾靈身旁。


    也不知是不是巧合,兩個姑娘一沾到床榻,便迷迷糊糊地抱在了一起,臉頰貼著臉頰,呼吸交織,竟是格外和諧。


    梁明看著眼前這幅“橘勢大好”的畫麵,忍不住吹了聲口哨,心中暗道:“老泰山啊,你這女兒,現在可是和我的左膀右臂睡一起了,你可別怪我啊。”


    來到院內,清風拂過,帶來陣陣涼意,梁明也清醒了幾分。他見清荷還站在原地,似乎在等候他的吩咐,心中一動,借著幾分酒意,上前一步,握住了清荷的手。


    清荷的手柔軟細膩,帶著一絲涼意,觸感極佳。她身子微微一顫,卻沒有掙脫,隻是低著頭,臉頰染上了一層緋紅。


    “清荷啊,”梁明開口,聲音低沉而溫柔,“這些日子,辛苦你了。忙前忙後,裏裏外外都是你操持,我心裏都記著呢。”他一邊說著,一邊輕輕摩挲著清荷的手背,感受著她肌膚的細膩。


    他其實還想說些什麽,但腦子卻有些混沌,酒意上湧,讓他有些語無倫次。他嘰裏咕嚕地說了一堆,後麵的話自己都記不清了,隻覺得眼前一陣天旋地轉,眼皮越來越沉重。


    “公子……”清荷的聲音在他耳邊響起,帶著一絲擔憂和羞澀。


    梁明努力睜開眼,想看清清荷的表情,但眼前卻一片模糊。他隻記得清荷扶著他,似乎說了些什麽,然後他就徹底失去了意識。


    不知過了多久,梁明悠悠轉醒。他揉了揉發脹的腦袋,發現自己正躺在一張柔軟的床上。陽光透過窗欞灑進來,照亮了房間的每一個角落。


    他坐起身,環顧四周,發現這並不是他的房間,也不是袁清婉的房間,而是一間布置簡潔雅致的客房。


    “這是哪兒?”梁明喃喃自語,腦海中閃過昨晚的片段,他記得自己喝多了,記得自己握住了清荷的手,記得清荷扶著他……


    “難道……”他猛地掀開被子,發現自己衣衫完整,身上也沒有任何不適,這才鬆了一口氣。


    這時,房門“吱呀”一聲開了,清荷端著一盆熱水走了進來。她看到梁明醒了,臉上露出一絲驚喜,輕聲說道:“公子,你醒了?奴婢這就伺候您洗漱。”


    梁明看著清荷,目光在她臉上停留了片刻,心中湧起一股異樣的情緒。他張了張嘴,想問些什麽,但最終還是什麽都沒說,隻是點了點頭,道:“嗯。”


    清荷將熱水放在床邊的架子上,然後走到梁明身邊,動作輕柔而細致地服侍他洗漱,溫熱的毛巾擦拭過臉頰,如同春風拂柳,每一個動作都恰到好處,仿佛對待一件珍貴的瓷器,生怕稍有不慎便會將其損壞。


    梁明默默享受著這份難得的寧靜與舒適,腦海中卻翻江倒海,昨晚的記憶如碎片般閃爍,握住清荷的手,那柔軟的觸感仿佛還停留在掌心,還有那句含糊不清的“辛苦你了”,以及最後清荷扶著他,說了些什麽?他卻怎麽也想不起來。


    “清荷,我昨晚……”梁明開口,聲音帶著一絲沙啞,還未睡醒的慵懶在他身上體現的淋漓盡致,他想問個明白,卻又有些遲疑,不知該如何開口。


    清荷的動作頓了頓,抬起頭,眼眸清澈如水,臉頰上還殘留著一絲未褪的紅暈,她輕輕一笑,語氣堅定而柔和:“公子,謝謝你昨晚的話。”


    梁明一愣,昨晚的話?他說了什麽?難道是酒後吐真言,說了什麽不該說的話?他努力回想,卻依舊一片空白。


    清荷似乎看出了他的疑惑,繼續說道:“公子說,清荷很辛苦,您都記在心裏。”她說著,眼眸中閃過一絲羞澀,但很快又恢複了平靜,“清荷現在的目標很明確,保護夫人,侍奉在公子左右。”


    梁明心中一動,一股暖流湧上心頭,他沒想到自己無意間的一句話,竟讓清荷如此感動。他看著清荷,這個一直默默守護在他身邊的女子,心中充滿了感激和憐惜。


    清荷說完,突然上前一步,輕輕抱了一下梁明,溫軟的身體帶著淡淡的香氣,讓梁明的心跳漏了一拍。這突如其來的擁抱,讓梁明有些措手不及,他甚至能感覺到清荷微微顫抖的睫毛,掃過他的臉頰,癢癢的。


    “咳咳,”梁明輕咳兩聲,掩飾自己的尷尬,心中暗道:“這丫頭,平日裏溫溫柔柔的,關鍵時刻倒是挺主動。”


    清荷的臉更紅了,她迅速退開,低著頭,不敢看梁明,匆匆說道:“洗漱結束了,公子,奴婢先退下了。”說完,便端起水盆,逃也似的離開了房間。


    梁明看著清荷離去的背影,摸了摸鼻子,心中暗歎:“這丫頭,還真是容易害羞啊。”不過,清荷的話也讓他放下心來,至少昨晚應該沒有發生什麽不可挽回的事情。他伸了個懶腰,感受著身體的輕鬆,心中充滿了活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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