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傻柱來不及安慰哭泣不已的賈張氏,直接上前仔細觀察秦淮茹的狀況。他觸摸到秦淮茹滾熱的額頭,並試著感受其鼻息的強弱,發現異常薄弱幾不可察。“快,棒梗,去通知大媽!還有找三叔,讓他趕緊聯係醫生。”


    棒梗急忙應答,飛奔離去。傻柱守著仍處昏迷狀態下的秦淮茹,心中的急切難以平複。他在猜測,秦淮茹到底因為什麽原因突然昏厥,難道是由於剛才他對她的冷酷態度所引起?


    隨著一聲門響,大媽迅速到達。當看見秦淮茹的現狀,她同樣驚得目瞪口呆。“這是發生了什麽事?平時好好的怎麽會突然這樣?”傻柱搖了搖頭,他亦是不知。隨後大媽協助傻柱照顧秦淮茹,通過掐人中、遞水等方式忙碌了片刻,終使秦淮茹漸漸恢複意識。


    “淮茹,你感覺怎樣?”傻柱帶著關切詢問。


    秦淮茹露出了輕微的微笑,顯得無比乏力:“我沒事,就是有些疲憊。”


    “都暈過去了還好說自己沒事?”傻柱不無怒氣地說,“你究竟發生了什麽事情?”秦淮茹輕歎一聲道:“傻柱,我有了孩子。”


    此言如同晴空一聲巨響的炸雷,直震得傻柱呆立原地半晌無語。麵對秦淮茹的坦白,他隻感到頭腦一片混亂,毫無思緒。


    “那孩子……他是誰的?”傻柱的語氣中帶有明顯的顫抖。


    眼淚再次從秦淮茹的眼中滾落下來:“是他…是我與李成的孩子。”


    仿佛被一記重錘擊中心髒,那種劇烈的疼痛幾乎令傻柱窒息。他身體前傾幾步後猛然退後,唯有倚靠在牆邊上才未跌倒在地。


    “傻柱,我對不住你……”秦淮茹邊泣邊說。


    “不要說了!”傻柱又一次打斷,“我不想聽見這些。”說完,他扭頭轉身,踉蹌離開了房間。


    他如喪家之犬般在巷子裏遊走,心頭湧滿了苦澀和絕望的感覺。未來的方向對他來說一片茫然,下一步將如何行事,他也毫無頭緒。在夜色深邃的胡同裏彷徨徘徊,就如一隻受了重傷的猛獸尋覓著逃離的道路,但卻連一絲曙光都未能找到。


    夜晚漸深,傻柱因酒醉而腳步蹣跚,好不容易回到了四合院。推開房門,沒等站穩便一頭撲向了床,徹底失去了知覺。


    翌日黎明,一陣吵鬧聲將傻柱喚醒。朦朧間,隻見院子內聚集了許多人,正熱烈討論著什麽。


    “聽說昨天傻柱喝酒過量,與許大茂動了手。”“他該受這個教訓,許大茂那個 ** 早就該受到點教訓了!”“說得對,他總是喜歡欺負傻柱。”


    傻柱輕撫了一下仍然沉重的腦袋,努力回憶著昨夜的一切。但他的記憶隻停留在大量飲酒上,之後便一片空白。


    他起身出門,見到了正坐著發呆的許大茂,後者臉色青一塊紫一塊,看上去非常淒慘。


    “傻柱,你居然敢打我這個下賤之徒!” 許大茂看見傻柱,情緒瞬間高漲,竭力嚐試站起身來。


    傻柱輕輕一笑,“我就打了你!你這等狡猾之輩,整日造謠生事,今天終於得到了教訓。”


    “你...” 許大茂因氣憤幾乎無法言語。


    “你最好收斂點!”一個老婦急忙走過來試圖緩和局麵,“許大茂,你也別咄咄逼人了,這次的事情就這樣吧。”


    “這樣就罷了?”許大茂憤怒地質問,並指了指自己被打傷的臉。“你還想怎樣?”傻柱直盯著對方的眼睛回應。


    “我要你賠償損失!”許大茂咬緊牙關說。“賠錢?” 傻柱嘲笑了一聲,“你別妄想了!”


    此時,李成擠過人群走來。“你想要多少賠償呢?”他對許大茂問道。


    “成哥,您的到來正逢其時!請看看我被傻柱毆打成這樣,務必為我做主啊!” 許大茂看到李成似乎找到了依靠,立即上前請求援助。


    李成走到許大茂前仔細審視,隨後從口袋裏摸出一張錢遞給他,說:“這是給你看病的錢,收好。”許大茂接下錢,眼中閃過一絲滿意的光芒。“謝謝成哥的理解和支持!” 他隨即轉向傻柱說: “你瞧瞧,這就是區別!”


    然而傻柱對李成的做法並不感到愉快,心中覺得這無疑是對自己的嘲弄。但他隻是默默注視著對方,並未作出任何表示。 李成走近傻柱,溫和地說道:“傻柱啊,往後盡量少飲酒,免得招致麻煩。” 被提醒後,傻柱甩掉了李成伸來的手,強硬地說: “我的事,你少插手!” 李成果然笑了,留下一句輕鬆的話語便離開了現場。


    傻柱注視著李成逐漸遠離的身影,雙手緊緊握住,內心如同關在籠中的猛獸般憤怒而又無助。他對前路一片迷茫,不知下一步該如何行走...


    傻柱的胸口劇烈起伏著,似乎連呼吸都變得困難。麵對李成離開時的那一幕幕場景,他的心中充滿了強烈的不甘和屈辱,覺得就像在大庭廣眾之下被戲耍的小醜,讓人分外難以忍受。


    “真是多虧了你啊,成哥,寥寥數語就把傻柱製服了......” 許大茂一邊討好地追隨在李成身後,一邊不忘誇耀道,盡管他的臉頰仍布滿了傷痕也無法阻擋他的自豪之情。


    突然,李成停下了腳步,回頭看了一眼跟隨的許大茂,“許大茂,別跟我扯上太多關係。這錢是我先借錢給你治傷的,你將來要記得償還。”


    這一下讓許大茂的表情凝固住了,結結巴巴地解釋道:“成哥您這麽說可真奇怪....不是說我剛遭受打擊嗎...”


    “別說那麽多,三天內,連本帶利把欠我的十二塊錢全給我還上。”李成聲音冷冷的,不容許任何反駁。許大茂在心裏暗暗咒罵著李成,但表麵卻隻能點頭如搗蒜般地應允。


    李成不再多看他一眼,徑直回到自己的屋子裏。他不是慈善家,之所以這次幫忙許大茂,隻是因為看不慣傻柱的愚蠢,想要讓他不痛快。


    傻柱站在院子裏半晌,感到全身力氣仿佛被抽離一般空虛。回到房間,他一頭倒在床榻上,腦子裏充斥的都是李成那副高傲的態度。


    “為什麽?憑什麽他可以這樣對待我?”傻柱拳頭緊握,指甲深深嵌入手心,卻沒有感覺到絲毫的痛楚。


    他對李成滿懷憤恨——恨其鄙視、恨其輕視、恨其冷漠。傻柱暗暗發誓,總有那麽一天,他會讓李成品嚐到報複的滋味。


    接下來的日子裏,傻柱一直情緒低落,猶如枯萎的黃瓜般沒了生氣。每天他都按時工作,然而下班後便獨自一人躲在家裏,不再與任何人交談。


    老婦人對此既看在眼裏又痛在心裏。她了解傻柱心頭積攢的一口悶氣,如果不找到釋放的途徑,恐怕會鬱結成疾。


    那天夜晚,老婦人特意為他做了幾樣喜歡的菜肴送到屋內。“傻柱,來,吃點兒吧。”老婦人眼神溫厚地看著他說。


    傻柱努力擠出了一個笑容:“老婦人,您真周到了。”


    “傻柱啊,別把自己逼得太緊了。”老婦人口吻懇切地建議,“李成人就是這樣,你不必太放在心上。”


    “老婦人,我知道你為我好。”傻柱長籲短歎地說:“但我實在難以忍受這種屈辱感。”


    “傻柱,你需要放鬆心態。”老婦人繼續規勸,“人生總有起落起伏嘛,你覺得受到了不公平的對待,不妨找機會跟李成就此事溝通一下。”


    傻柱搖了搖頭說:“與他對話?這有用嗎?人家根本就不拿正眼看我。”


    老婦人還想繼續勸解,然而傻柱擺了擺手道:“老婦人,請讓我安靜一會兒吧。”她無奈歎氣離去,留下傻柱獨自一人在屋中。


    傻柱一人坐著屋內,默默地品味著他那無聲的酒水。感覺自己就像是一隻被困住的野獸,在這狹小的世界裏不斷地掙紮,卻又尋覓不到一線光明。


    此時他的思緒中忽然冒出一個瘋狂的點子:既然李成家財萬貫,為什麽不直接去那裏 ** 一些東西作為補償呢?


    一但這想法出現在他腦中就再也無法抹去。隨著思索的深入,他愈發覺得這計劃是可行的。他堅信這是他唯一能反擊的方法,也是給李成一些苦頭嚐一嚐的機會。


    第二天夜間,傻柱鬼鬼祟祟地靠近了李成的家。通過窗玻璃可以看到,此刻李成正在房間裏專心致誌地讀書。


    他深呼吸一口,小心翼翼推開了房門。


    室內極其寧靜,唯一聽到的就是李成一頁頁翻閱書籍的聲音。傻柱悄無聲息地來到李成的身後,迅速而有力地用手捂住了他的嘴。


    受此突襲,李成瞬間變得驚慌並試圖抵抗。但很快意識到反抗可能帶來的後果,最終乖乖地停下了動作。“別亂動!不然我不客氣!”傻柱壓低嗓子惡聲威脅著。


    李成逐漸平靜下來,明白當前形勢對自身極為不利,於是問道:“你想要幹嘛?”


    “我要讓感受被侮辱的感覺!”傻柱咬著牙齒說道,並且從隨身的小袋裏取出了一把剪刀,迅速將李成的幾束發絲給剪斷了。


    李成感受到一陣冰冷自頭頂擴散,瞬間明白過來——傻柱是決意要完全羞辱他。“傻柱,你失去理智了!”他暴怒地喊道。


    麵對李成的憤怒,傻柱隻是狂放地大笑,那笑聲中夾雜著幾絲瘋狂與無助。他在結束了對李成發型的粗暴改造之後,接著用力拍打了他的臉幾次,隨後大步離開現場。李成癱倒在地,全身不由自主地顫抖。這場景超出了他所有的預料:傻柱真的能做出如此行徑?


    手指輕輕滑過光滑的頭皮,內心滿是對現狀的憤懣與恥辱。他在心中默默立誓,無論如何,都要叫傻柱受到應有的懲罰!


    與此同時,秦淮茹匿身在陰暗角落,將這一幕幕盡覽無遺……


    秦淮茹隱匿於暗處,冷眼旁觀著傻柱失控的行為。她那不明顯的冷笑,幾乎難以被人捕捉到。李成這位年輕工程師,憑借著出色的薪資待遇、良好的社會評價,尤其是對敬老助人的貢獻,幾乎成為了一個無瑕疵的典範。但是,他對秦淮茹屢次主動接近毫無反應,甚至屢屢婉拒她的所謂“好意”,這使得她心中積累了不少憤怒與不甘。在他看來似乎是忽視了她的存在,在秦淮茹的眼裏,這種態度等同於直接對她個人尊嚴的踐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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