監獄內有一條不成文的規定,即你可以動手,憑借自身的能力去行動,但是絕不能致人 **。


    這是因為一旦造成 **的結果,不僅會給警方帶來困擾,同樣你自己也會麻煩纏身。


    這是無須贅述的事實。


    傻柱這才收手,望著已是一臉淤青的許大茂,心中滿是得意。


    “在獄外你能逃,我或許抓不到你;可現在這裏是鐵窗背後,你還能往哪兒跑?在老兄麵前擺架子,我看你如何再逞強!”說完,傻柱便在一旁稍作歇息。


    不知道怎麽回事,以前他使這麽大的力氣都不會覺得累,但如今稍稍使勁就氣喘如牛,恐怕這與他的某個要害部位受傷不無關係!此念一起,傻柱愈發憤恨,抬腳再度踢向許大茂的 ** ,導致許大茂當即痛得昏厥過去。


    旁邊的何大清連忙勸阻:“得了得了,他已經昏倒了,再打下去,真會把人 **的!你難道不想早點重獲自由?”


    .........


    這時,傻柱終於意識到問題的嚴重性:“應該不會有事吧!他不至於真的被 **吧!”


    “目前倒還好,不過你要是繼續的話,可能真會出事!快拿些水潑在他臉上讓他醒醒神吧!”


    聽到這話,傻柱點頭同意,直接提起身旁的飲用水傾倒在許大茂的臉上。


    許大茂這才慢慢恢複意識。


    他雙眼冒火地盯著傻柱,威脅道:“我一定要你好看!絕不會輕易放過你!”


    “我正好在這兒恭候大駕!”傻柱不屑地一笑,“你看我現在有什麽能耐來報複?就連警察也不過問,你還會期待有人會來管這件事嗎?”


    “更重要的是,你在外麵早已被人遺忘,連父母也對你不理不睬,你又沒有任何直係後代或親朋好友,你拿什麽跟我抗衡?”


    許大茂一聽這話,內心頓時崩塌,仿佛所有的一切都在崩潰邊緣。


    “原來如此,真是欺人太甚!”許大茂冷冷地說,語氣裏透露著冰冷。


    “剛進來時你是何等張揚,現在卻落得這般田地,不覺羞恥?”


    許大茂吐出一口唾沫,怒斥道:“你說我會後悔,我確實後悔,但這簡直太諷刺了!”


    未等他話說完,傻柱便一耳光扇了過來,令許大茂頓時目瞪口呆:“就是讓你多說風涼話,我一定要好好教訓你!”


    許大茂唇邊溢出了一絲鮮血,周圍卻沒有一個人給予關注。


    即使他怎樣嚎叫,也無濟於事。


    喊到嗓子嘶啞,也沒有任何人前來理會。


    就在這個時候,一個聲音從門口響起:“真是熱鬧啊,和你們之前在四合院裏的場景一模一樣!”


    許大茂和傻柱條件反射地朝聲音的方向望去,看到了眼前的李成,臉上都露出了驚訝之色。


    然而這份意外很快便轉化為了一抹憤懣。


    無論對於傻柱還是許大茂而言,李成都間接地導致了他們的入獄。


    “你是怎麽找到這裏的?來這兒有什麽目的?”傻柱瞪著眼睛質問道。


    李成微笑著說:“好久不見,就是想來看看你們而已。


    誰料到一到這兒,竟看見你們兩人在這兒動手。


    許大茂,你臉上的血跡是怎麽回事?”


    許大茂無意識地摸了摸臉,說道:“這跟你無關。


    你心計太深,連我都被你陷害了!我不明白我家裏的小黃魚你是怎麽知道的?”


    “我怎麽會知道?”李成嬉笑道,“這事一開始調查的時候我就沒參與!”


    “別再假裝了,你認為我是傻子嗎?從我們離開協和醫院那天起,你就明示過我會很快坐牢,如今預言成真,足以證明你是早有所圖!”


    麵對許大茂理性的剖析,李成並沒有直接反駁或認可,隻是默默注視著他,“你現在討論這些還有什麽意義呢?既然已經身陷囹圄,還是考慮如何自處更實際些吧!你該好好檢討自身問題,一切之所以會發生,皆因你 ** 了婁小娥的小黃魚,自作孽不可恕!”


    許大茂沉默了,他內心深處也知道,這一切的確是他咎由自取,若非違法,任誰也休想治他於困境。


    即便身為軋鋼廠主任、執法隊隊長,手握重權,但在鐵證麵前,任何狡辯都顯得蒼白無力。


    “好了,省省力氣吧,我沒興趣聽你這套大道理。


    你今天特意來這裏究竟為了什麽?隻是為了奚落我們嗎?”


    “我哪有那等空閑!”李成眉頭緊鎖,“說實話,我壓根就沒將你看在眼裏,今天不過是無事消遣罷了。


    ”


    此話激起許大茂的怒火,他頓時破口大罵,但李成好像完全沒有聽到一般,目光轉向了一旁的何大清與傻柱:“各位,在這裏待得習慣不?吃得如何?住得還滿意嗎?和你們原來的四合院比起來怎樣?”


    何大清心中燃起熊熊怒火,原本他在保城的生活安穩富足,隻為給兒子 ** 才踏上四合院之旅,不曾想卻一頭撞進了這場噩夢,最終被判無期徒刑。


    原來,是多年前他的身份偽造之事東窗事發,這確實太過匪夷所思。


    然而,最讓人同情的是,他還未 ** 就被關進來了,甚至牽連了家人!“這關你什麽事,真搞笑!李成,你這人心怎麽這麽歹毒!”何大清惡狠狠地質問道:“難道你希望我們都死在這兒嗎?我們在裏麵對你有什麽好處?”


    但在李成聽來,這一切都顯得荒唐不已:“你們之前不就想要把我弄進來嗎?現在反過來質問我,不覺得滑稽嗎?”


    “沒錯,我希望你們被關在裏麵,但也並不是要你們送命,畢竟並沒有那麽大的仇恨!隻是想打壓一下你們那傲慢的姿態罷了。


    ”


    李成冰冷的話猶如利刃,深深紮入了他們的心。


    此時,傻柱再也忍不住,大聲吼叫起來:“我的命根子是不是被你毀了?是不是你幹的!”


    “現在說這些還有什麽意思,無論是不是我做的,結果都是一樣的,你已經成為了一個太監!” 李成冷冷說道,“永遠不能生育!和許大茂一個樣,真是服了!”


    “哈哈哈!”


    說著,李成竟大笑起來,那笑容更是讓兩人氣憤不已。


    “閉嘴,能不能別再廢話了!” 傻柱憤怒地一拳打在鐵門上,“你不過是黔驢技窮而已!你還有什麽用?”


    李成冷冷地看著他,就像是看一條瘋狗:“你以為我不清楚那些混混是你找來的嗎?要是你當初不去找那些人,也許我不會這樣對你!但現在已經遲了,後悔也無濟於事!”


    “因為你現在在監獄裏,也許永遠也出不去了,再也見不到秦姐了。


    ”


    傻柱心中明白,自己找的那些地痞肯定也被李成知道了,否則不可能遭到如此報複。


    “就算我是我找的又怎麽樣?我就看你不順眼,真想殺了你!” 他說得咬牙切齒。


    “想殺我?你還差得遠!反而是我把你除掉了,讓你永遠在監獄裏關著!但還算好事,你和你父親一起關著,算是全家團聚了吧!” 李成冷笑道。


    此時,何大清站了出來:“小李,你這樣會不會太過了?歸根結底,我們的矛盾也沒多大,又不是殺父之仇,為什麽要將我們逼到這種絕境呢?真的沒必要!”


    李成搖了搖頭,說:“老實講,這種情況是否有意義,很大程度上取決於你自己的行為。


    當初我都差點把你忘記了,結果你自己跑上門來指手畫腳,還想要替你的兒子討個說法,完全不顧事情的原委!你認為這有多荒謬?”


    “你現在的境況,本來就因為你們觸犯了法律。


    這還需要我多說什麽嗎?”


    何大清內心十分絕望,他說:“畢竟我和你父母有過一些交情,考慮到這一點,你能不能網開一麵放過我?我真的不想在這待一輩子!”


    “確實,你和我父母的關係不錯,但在他們遭受傷害的時候,你在哪裏?你們之間的友情隻不過是表麵上的,不要以為我看不出來。


    ”


    李成早已看穿了這一切。


    曾經與他父母關係親密的那些人,在得知他父母遇害後,全都變了臉!


    說到底,根本無法接受!所以現在聽到這樣的話,李成覺得頗為滑稽。


    何大清被懟得無言以對。


    “對了,我有一件事想告訴你,不知你想不想聽。


    ”李成忽然想起什麽,微笑著對何大清說。


    “什麽事?難道又有壞事?”何大清皺起眉頭。


    “既然你覺得有壞事,但其實沒什麽大不了的。


    就是你的妻子白寡婦現在已經把你名下的財產全轉走了!這事你還不知道吧!”


    “啊!”何大清瞪大了眼睛,感到不可置信,“這不可能,絕對不可能,白寡婦不是在保城嗎?她怎麽可能出現在這裏!”


    “再說,她不應該繼承我的財產!在這種時候!”


    “信不信隨你,這事兒已經在街道辦辦妥了。


    如果你不信,可以問問警察同誌。


    ”


    “簡直沒有想到,你的妻子白寡婦竟然如此果斷,沒跟你溝通,就把所有的事都辦了!真是了不起!”


    何大清這時血管都要爆裂了,一直以為白寡婦還在保城。


    “絕對不可能,這根本不可能!”


    “警察同誌,能不能幫我把街道辦的人叫來,我得問問這到底是真是假!”


    旁邊的警察毫不猶豫地點點頭:“這個不用麻煩了,我已經清楚情況了。


    她有和你登記結婚,所以按照法律,你的財產可以過戶給她。


    更何況你現在被判無期徒刑,外麵的財產對你也沒什麽用。


    ”


    “誰說沒有用!”何大清憤怒地大聲叫喊,“我以後可能會提前減刑出去,這是祖輩留下的遺產,怎麽能讓這樣的人來繼承?這是在開玩笑嗎!”


    “不對,他不是你老婆嗎?既然你們之間有結婚證,那麽隻要有結婚證,他就能夠辦理所有的相關手續,尤其是在處理日常事物方麵。


    ”


    這邊的527號警員表現出些許疑惑,繼續詢問道。


    其實,何大清心裏也非常無奈,顯然白寡婦巧妙地利用了法律規定。


    “請你講清楚一點,我的兩間房子到底是被沒收了,還是發生了其他情況?”


    527號警員回答:“確實是社區工作人員收走了您家的房屋,這一點毋庸置疑。


    ”


    “知道了,既然如此,我也沒別的事,這就走了!總之就是這種情況!”


    看著警察離去的背影,何大清氣得直咬牙,卻又無計可施。


    等警察走後,李成笑眯眯地說:“何大清,我不是告訴你我沒有騙你嗎?不知道怎麽的,你們何家人是不是特別鍾愛寡婦!”


    “不隻是你,連你的兒子傻柱,都整天想著隔壁的寡婦秦淮茹!這件事大家都知道。


    ”


    得知這一消息,何大清整個人幾乎崩潰。


    他沒想到,家中的房子竟然讓白寡婦給收走了!回想當時確是將房產證交給了她,聽527號警員這般說明,何大清隻能承認現狀。


    他突然感到雙腿無力,仿佛一無所有,隨之重重地坐倒在地。


    “小李,求求你,我知道你很能幹,能否幫忙把房子討回來!這房子不應屬於白寡婦!”


    李成微笑但皺眉道:“你在開玩笑吧,我為何要幫助你?我們之間不僅沒有親屬關係,甚至還有舊怨,憑什麽?”


    “看在街坊鄰裏的情麵上,還有我父母與你的關係也不錯,請你無論如何幫幫我吧!”何大清近乎乞求地說。


    李成冷冷地哼了一聲:“鄰裏情?在我看來不過是一句空話!當初我父母去世時,你來幫忙了嗎?周圍有幾個人伸出援手了?現在反過來要我幫忙,這不覺得滑稽嗎?”


    “算了吧,何必理他,他也絕不會幫我們的!”一旁的傻柱無奈地說。


    “別說話,這一切還不是因為有你!若非你搞出了這些事情,我就不會被帶到這兒來,如果沒人指使你,我就安心呆在保城裏,根本不會回來,你說這有何臉麵對我說這些!”何大清望向傻柱,充滿了絕望,生下這樣一個糊塗兒子,一輩子都要為他負責!真有些過分!


    “你怪我沒用?又不是我逼你回來的,真的太可笑了!”傻柱也不服輸,雖同獄中待了些時日,他們之間卻依然矛盾重重,父子情感遠未恢複!


    “好了好了,我可不想在這兒跟你們拌嘴了,也不想再聽你們鬥嘴了。


    我還是先走吧,你們自己慢慢聊!” 李成說著就要轉身離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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