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以為僅僅隻是這一件事情便足以讓她感到無比頭疼和煩惱了,然而,令人意想不到的是,晚上的時候,竟然會突然發生如此嚴重的事情!


    江氏眉頭緊鎖,經過與吳嬤嬤一番交談之後,她也深深地覺得吳嬤嬤所說的話不無道理。自從那一日開始,楊清似乎真的像是變了一個人似的,行為舉止都顯得異常詭異。


    此刻,江氏抬起頭來,目光投向站在一旁的吳嬤嬤,輕聲問道:“那麽依你之見,眼下我究竟應該如何應對才好呢?”


    吳嬤嬤略微遲疑了一下,然後小心翼翼地開口說道:“老奴鬥膽認為,或許我們可以考慮請一些有道行的高人前來,為少夫人驅除邪氣。不知夫人意下如何?”


    江氏聽後,微微頷首,表示認可這個提議。她稍稍沉思片刻,接著果斷地下達命令道:“那就照你所言去辦吧!此外,再派幾個人速速前往清風院,把張虎給我帶回來。記住,就說是本夫人要親自處置他!”


    “遵命,夫人!”吳嬤嬤連忙應聲道,隨後轉身匆匆離去,按照江氏的吩咐去安排相關事宜了。


    ...........


    幾家歡喜幾家愁,這雲風閣內此刻正彌漫著一股緊張壓抑的氣氛。衛蘭直到現在才得知昨日所發生之事,當她聽聞這個消息後,頓時氣得渾身發抖,那張原本嬌美的麵容也因憤怒而扭曲起來。


    隻見她咬牙切齒地吼道:“該死!管家權竟然被那個賤女人拿到手了,那我以後豈不是都要低她一等?”


    一旁的小荷聽到這話,不禁回想起昨天自己去領賞錢時的情景。當時少夫人不僅麵帶微笑地將銀錢遞給她,甚至還關切地詢問她手上傷口是否已經痊愈。


    想到這裏,小荷心中不由湧起一陣暖意,於是便鼓起勇氣開口勸解道:“二少夫人,請您消消氣吧。少夫人畢竟比您更早進入府邸,由她來掌管家務也是理所當然之事啊。而且您身為平妻,地位與少夫人並無高低之分,實在不必為此事如此動怒。”


    然而,衛蘭此時正在氣頭上,根本聽不進小荷的勸告。隻聽得“啪”的一聲脆響,衛蘭揚起手掌狠狠地扇在了小荷的臉上,同時口中怒罵道:“你這個吃裏扒外的東西!竟敢幫著那個賤人說話!”


    小荷捂著臉頰,淚水在眼眶中打轉,但她仍然堅持認為自己所說的話並沒有錯。那位溫柔善良的少夫人待人和善、關懷備至,又怎會像自家小姐口中所說那般不堪呢?


    “二少夫人,奴婢真的沒有幫您說話呀,奴婢隻是如實陳述事實罷了!”衛蘭緊緊地皺起眉頭,一臉委屈和無奈地說道。


    然而,這絲毫未能平息衛蘭心中的怒火,隻見她瞪大雙眼,怒聲嗬斥道:“好你個不知死活的東西,居然還敢頂嘴狡辯?”話音未落,她便高高揚起手臂,作勢就要狠狠地抽打眼前這個膽大包天的婢女。


    機靈的小荷見狀,身形敏捷地往旁邊一閃,成功躲開了衛蘭那淩厲的一擊。衛蘭見此情形,更是氣得七竅生煙,原本還算姣好的麵容此刻因為憤怒而變得扭曲猙獰起來。


    她一邊喘著粗氣,一邊破口大罵出一連串不堪入耳的髒話來,那惡毒的言語仿佛一把把利刃,直直地刺向小荷的心窩。


    就在這時,一個清朗的聲音從門外傳來:“是誰把我的蘭兒惹得如此生氣啊?”隨著話語聲,白雲飛大步流星地走了進來。


    衛蘭聽到他的聲音,瞬間像變戲法一樣收起了那張因憤怒而歪斜的臉龐,轉而換上了一副楚楚可憐、梨花帶雨的模樣。


    待白雲飛到了近前,她嬌嗔地伸出纖纖玉指,指向站在一旁的小荷,嗲聲嗲氣道:“就是她啦,剛才不小心把熱茶灑在了妾身手上,都燙傷妾身了呢。”說著,還故意將那隻所謂被燙傷的手伸到白雲飛麵前晃了晃。


    白雲飛順著衛蘭手指的方向看了過去,目光落在小荷身上停留片刻之後,淡淡地開口說道:“你先下去吧。”小荷聽聞此言,臉上依舊毫無表情,但還是恭恭敬敬地朝著白雲飛行了一禮,輕聲應道:“是,大少爺。”隨後便默默地轉身離去,留下衛蘭與白雲飛二人繼續在房間裏。


    當屋裏空無一人時,白雲飛突然一個箭步上前,猛地將衛蘭緊緊地抱入懷中。衛蘭猝不及防之下,忍不住失聲驚叫了一聲,隨即嬌嗔地埋怨道:“今早你究竟跑到哪裏去啦?也不說一聲就不見人影!”


    白雲飛看著懷中嬌羞動人的衛蘭,嘴角微微上揚,輕聲回答道:“我啊,去看望歡歡了。”他的語氣十分平靜,仿佛這隻是一件再平常不過的事情。


    然而,聽到“歡歡”這個名字,衛蘭心中不禁湧起一絲疑惑和不滿。要不是白雲飛此刻提及,她幾乎都快忘記還有這麽一號人物存在了。於是,她略帶醋意地質問道:“她到底幹什麽去了?竟然還要勞煩你親自前去探望?”


    麵對衛蘭的質問,白雲飛稍稍猶豫了一下,然後解釋說:“之前因為一些小過錯,我下令讓她禁足思過。可後來我忙著籌備大婚之事,一忙起來,便把她給忘到九霄雲外去了。這不,今日才想起這件事來,所以趕緊過去將她給放了出來。”說著,白雲飛情不自禁地低下頭,輕輕地嗅著衛蘭那如絲般柔滑的脖頸,緩緩地繼續說道。


    衛蘭對她這小姑子沒有什麽好印象,當時不是她喊那麽一嗓子也不會發生那一係列的事情出來。


    白雲飛可不管衛蘭在想些什麽,他將頭埋在她的頸窩低聲呢喃,“蘭兒,我還沒有吃飽.........”


    衛蘭知道他說的什麽意思,饒是她膽子再大小臉也不禁一紅,“這還是白天,我們還要去怡心院請安的。”


    “不用!”白雲飛霸氣的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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