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荔枝,萬事開頭難,往後你掌握了流程。學會馭人之術,就會輕鬆許多。”


    白淓雪跟著附和:“是的,荔枝,如果讓我打理店鋪,我是想都不敢想。


    同你們交流還好,麵對外麵那麽多人,我是一個字也開不了口。


    更別提保持麵上的鎮定了,你剛剛很了不起。”


    辛絲淺拍了拍夏櫟的肩膀,“荔枝,你很棒了。”


    易豔如點頭:“沒錯,荔枝,就像葦魚說的那樣,慢慢來,心急吃不了熱豆腐。”


    “嗯,我會努力的,謝謝你們對我的鼓勵!”夏櫟在幾人的開導下,心情逐漸平靜下來。


    四人說完,連忙取出各自攜帶的禮物送給夏櫟,慶祝她走出了第一步。


    夏櫟道謝後一一收下,對與幾人的友誼更珍惜了幾分,她們的善解人意、體貼......


    而後,夏櫟領著幾人去了附近的酒樓。


    到達酒樓包間裏,已臨近午時,淩葦魚估算著嘴唇不腫了,也放心取下麵紗。


    觀察到沒人露出詫異的神情,淩葦魚微微鬆了一口氣。


    大家在酒樓裏熱熱鬧鬧地吃了一餐,品嚐了幾杯夏櫟說的果酒,的確微醺不醉人。


    吃飽喝足,見大家要走了,易豔如急忙打開袖袋拿出裏麵的婚宴請帖。


    “適才忘了跟你們說一件事,我是農曆八月二十八大婚。


    就是這周六,我平日裏沒有什麽朋友,不知你們當天有沒有空……來參加我的婚禮?”


    淩葦魚率先反應過來,她彎唇淺笑,“豔如,二十八號我有時間,我還尋思著你說的不久是什麽時候。


    是不是還要幾個月,還想著下回我們有空聚了再問你。


    竟然你邀請了,我一定到,沾沾你的喜氣。”


    辛絲淺也笑了起來,“嗯,豔如,我到時候來沾點你的好福氣!”


    她現如今到快嫁人的年紀了,她娘最近在張羅給她相看的事。


    這些她是清楚的,她希望往後能遇上一個和她兩情相悅的人。


    白淓雪記起上次嫡姐白絲蕊說的話,心生向往。


    “豔如,如果沒有什麽事情耽擱的話,我也來,你是第一個邀請我參加婚禮的人,我想沾沾你的好運氣!”


    以後能嫁給一個如意郎君。


    夏櫟思考一下,盡管她將來可能招的是上門女婿,朋友大婚,她是非常願意捧場,去送上一份祝福沾點喜氣。


    “豔如,我這邊也有空。”


    幾人說完,接過易豔如遞來的喜帖。


    大家又商定了見麵的時間地點,這才分開。


    離開包間前,淩葦魚再一次戴上了麵紗,她這個謊得圓得圓滿一些。


    楊府。


    楊杉正引著林老將軍朝一處雅致的院落走去。


    “前幾日,祖父說家中要有貴客到訪,我猜是誰,讓祖父這般開心,原來是林老將軍您!”


    “哈哈哈……侄孫,你祖父預感還是這般準確,我與他這般嫻熟,當不得什麽貴客!”林老將軍捋了捋胡須。


    “林老將軍,您過謙了,您這邊請,祖父在亭中早已擺好棋局等著你。”


    楊杉轉了個彎,微微側身向林老將軍作了一個請的手勢。


    兩人穿過一個長廊,便來到了楊杉所說的涼亭。


    一個眉發須白的老者坐在亭中央,這名老者便是楊杉的祖父楊老太爺,他瞧見兩人過來。


    他招了招手,“來,林老頭,我們先下一盤棋,如何?”


    “楊老頭,你還是這般懂我!”


    林老將軍大步流星走到楊老太爺的對麵坐下。


    幾盤棋局下完。


    楊老太爺終於徐徐開口,“林老頭,你的來意我已明了,我為你推測過吉凶,乃大吉之兆。


    冥冥之中自有定數,該回來的都會回來,可惜我這孫兒注定與她有緣無份。”


    旁邊的楊杉:祖父是何意?


    林老將軍:……


    “多謝楊老頭你告知我答案!我就隻有這麽一個寶貝外孫女,她能回來就好!”


    淩葦魚這邊回到三皇子府,已接近末時正。


    彼時司馬啱寒外出處理事務完,到府許久,看到姍姍回來的淩葦魚,他眼眸沉了沉。


    尤其當他攬過淩葦魚的腰,聞到她身上淡淡的酒氣。


    他不得不承認自己大大失策了,小孩子扣押在府中,不出去玩。


    夫人更無後顧之憂,都敢在外麵與人一起飲酒作樂了。


    夫人還不知其中的人生險惡,他得讓她好好體驗一番,免得以後在外樂不思蜀。


    不記得府裏還有他、小孩子等她。


    思索到此,司馬啱寒一把打橫抱起淩葦魚朝浴池方向走去。


    淩葦魚晃了晃有些發暈的腦袋,“夫君,你抱我去哪裏呀?.....大白天的天氣悶熱,我們在花園裏乘涼好不好?”


    “好不好嘛?夫君?”淩葦魚不自覺對司馬啱寒撒嬌道。


    奇怪,夏櫟那個果酒不是度數很低嗎?


    怎麽後勁有些大!


    身上越來越熱了,頭暈乎乎的?


    而造成這一切原因的罪魁禍首是前夜司馬啱寒給她身上抹的藥。


    龐太醫忘記囑咐司馬啱寒改版的藥,用藥的這幾天,千萬不要讓用藥之人沾一丁點酒。


    否則會引起藥效提前發作,一經發作,會很快,而且會不受控製......


    主要龐太醫想著不是逢年過節,淩姑娘在府上這麽久,還有小孩子。


    兩個大人從未喝過酒,導致龐太醫自動忽略了這一點。


    司馬啱寒以為淩葦魚喝醉酒了,身上的氣壓更低了,整個人也變得邪性了幾分。


    “夫人覺得很悶熱,是嗎?為夫帶你去好好散散熱,讓你涼快涼快,嗯?”


    淩葦魚眼神已經開始有幾分迷離,她摸了摸司馬啱寒的臉,“夫君的臉,冰冰涼涼的......涼.....快!”


    說完,她整張臉湊上去貼了貼。


    路過的下人遇見這一幕趕忙都低下頭,不敢再看。


    司馬啱寒的腳步更加快了幾分,兩人很快來到了浴池邊。


    他微微用了些內力,兩人的衣服如同花瓣雨一樣紛紛碎落一地。


    “撲通”一聲,司馬啱寒帶著淩葦魚步入浴池中!


    ......


    此處省略一萬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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