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熙娪眼神纏纏綿綿地望了司馬北囂一眼,


    “大皇子,是很討厭臣女嗎?大皇子你討厭我哪一點,我可以改。”


    司馬北囂被李熙娪說得身上都起雞皮疙瘩了,他直接道:


    “李小姐,俗話說強扭的瓜不甜,況且本皇子後院養了不少嬌花,本皇子可舍不得她們受摧殘!”


    司馬北囂覺得自己這話說得夠明白。


    就是告訴李熙娪他們倆非常不合適,讓她不要再纏著他不放!


    李熙娪不服輸道:“大皇子,瓜不扭過來嚐一嚐怎麽知道甜不甜。


    隻有到手了才能清楚,大皇子我是不會放棄的!”


    李熙娪說完,其實很想撲過去。


    但是她看了眼站在一旁的司馬啱寒打消了念頭,最後氣勢洶洶地回去了。


    司馬北囂:還好他機智,李熙娪臨走的眼神他可是瞧見了。


    若不是帶了三皇弟過來,肯定是免不了被李熙娪拉拉扯扯。


    這樣想著,割舍一瓶佳釀,也不是那樣肉痛了。


    站在不遠處,等人的滄椰、峆峰把這一幕看得是真真切切。


    滄椰心裏有些小遺憾,他差一點點就見證大皇子被撲的經典場麵,可以回去跟兄弟們吹噓。


    淩葦魚在司馬啱寒等人離開後,心無旁騖地繼續做刺繡。


    繡樺宮殿內偶爾有絮絮叨叨的討論聲。


    傍晚回到花煦院,和係統6612在廚房用過晚飯,回到房間。


    淩葦魚照常與係統6612說話,知曉他在花園同胖橘一起玩耍了一下午。


    淩葦魚感慨:小孩子的友誼就是來的這樣快,曾經打過架,現在已經能和平相處玩到一塊兒了。


    晚上九點左右,兩人還是了無睡意,正聊著天,冷不丁房門被敲響。


    淩葦魚打開房門一看,原來是夏櫟。


    淩葦魚有點意外夏櫟這個點過來。


    往日院子裏這個時間有的人已經歇下了,不過淩葦魚還是微笑邀請夏櫟進門。


    夏櫟來到桌邊的凳子坐下,略帶歉意道:“葦魚,真的不好意思,這麽晚還打擾你!”


    淩葦魚笑了笑,給夏櫟倒了一杯茶。


    “荔枝,沒事,我和我弟弟也還沒有睡!”


    “嗯,葦魚,我過來是有事找你。


    主要有點繡活上的事想跟葦魚你說,是剛剛想起的。


    不知道這樣的改動適不適合,要是葦魚你也讚成我的主意。


    明早我再跟其他人一起說。”


    說完,夏櫟有點緊張的喝了一口茶。


    夏櫟原本和喬楚菏聊完天,準備歇下了。


    喬楚菏出門前念叨了一句:早知道今天大皇子、三皇子要過來,她就好好打扮打扮了,再戴上上次回家剛買的首飾簪子。


    都在床上躺下了,夏櫟腦中不知為何還是一直想起喬楚菏這句話。


    夏櫟暗怪自己都要魔怔了,她從來不報麻雀飛上枝頭變鳳凰的白日夢。


    她想要什麽都是一步一步腳踏實地去爭取。


    大皇子、三皇子是長得豐神俊秀,她也未曾肖想過,有那種念頭能入皇子府。


    想了好一會兒,忽地夏櫟騰的坐了起來,她終於知道問題出在哪裏。


    今日她好像掃到三皇子左手手指上戴了一枚黑色戒指,她第一天在淩葦魚手上看到過相像的。


    後麵還見過幾次,之前覺得淩葦魚姐弟身世可憐。


    她也看不出是什麽材質,以為是不值錢的小玩意。


    淩葦魚戴著玩,或者是有特殊意義的東西。


    她也沒有好奇問過,盡管最近幾天她再也沒有瞧見淩葦魚戴在手上了,但她夏櫟確信沒有記錯。


    知道了這麽大的秘密,夏櫟實在睡不著。


    隨意找了一個借口,也是她明日想說的事。


    她抱著試一試能不能再看到戒指的心情,敲響了淩葦魚的房門。


    一口茶水下肚,夏櫟緩和了緊繃興奮的心情。


    聽完夏櫟的話,淩葦魚溫和說道:“夏櫟你先說一說你想改哪一點,我們再探討一下看行不行得通!”


    “葦魚,我們做的這套衣服,袖口的花色布料是黑色打底。


    原先我們初步是打算用深紅色做花樣的主色。


    我在尋思若是換成金色為主色,葦魚你覺得這樣可行嗎?


    我剛才自己繡了點作比較,葦魚你看一看。”


    夏櫟言罷,從袖中掏出一小塊布料,上麵勾勒了一點花色,她把花樣平鋪到桌上指給淩葦魚看。


    淩葦魚伸手把布料的褶皺撫平,仔細對比打量了一下,的確金色更耀眼。


    夏櫟一直在觀察淩葦魚的一舉一動,看到淩葦魚手指上空空如已,她有些小失望。


    她又想到以前都是在各自的位置做繡活,所以淩葦魚不忌諱戴著。


    現在大家圍坐在一起,淩葦魚有考量,說不定是怕太打眼。


    無意中夏櫟還是真相了,淩葦魚的確是這樣思忖的。


    在幫自家男人把手上的戒指現身後,淩葦魚就讓自己的戒指隱身了,她沒想過司馬啱寒會來繡樺宮。


    今天這一出著實是意外。


    以前她沒避諱戴在手上,是沒有想那麽多。


    淩葦魚看完布料覺得夏櫟的想法很不錯,也這樣跟她說了。


    “荔枝,你的構思很好,我沒意見!”


    “嗯,葦魚,有你這句話,我心裏有底了,明天我再跟她們幾個說。葦魚,你早點休息,我先回去了。”


    說完,夏櫟起身折疊整理桌上的布料。


    淩葦魚淺笑,“好的,荔枝。”


    回到自己的屋子,夏櫟深感自己還不夠成熟穩重。


    自己以後可是要繼承家業,照顧胞妹的人,還是需要再磨煉磨煉。


    北麵第三間房。


    狐知意也還沒有睡下,傍晚回來,她根本沒有胃口吃飯。


    這可把雀息急得團團轉,忙問道:“小姐,你是有什麽煩心事了?跟奴婢說一說。”


    “雀息,我看到了,三皇子手上有一枚黑色戒指,淩葦魚手上也有一枚,他們肯定是關係匪淺。


    想不到我千防萬防,三皇子還是被別的女人勾引了。”


    狐知意說完,一臉怒色。


    雀息不可置信:“小姐,已經確定了嗎?”


    狐知意點頭。


    雀息連忙出主意道:“小姐,淩葦魚區區一個孤女,不值得你動這樣大的怒氣,不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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