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此此刻,所有偽裝的假麵被全部掀開。


    淩墨已經沒了陪他們做戲的心思,“二伯父,本王必須要提醒你一句,大昭開國皇帝是賜了這鎮南王的爵位和丹書鐵券不假,可那封王的聖旨上清楚明白地寫著鎮南王的爵位必須是本王這一脈的子嗣。”


    “說句難聽一點話,這鎮南王的爵位和你們又有什麽關係,當年先祖追隨開國皇帝四處征戰打天下的時候,你們那一脈的先祖還不知在那裏苟且偷生。”


    初代鎮南王為人仁義,在自己得享榮華富貴之時,對於這些上門認親的親戚也沒有袖手旁觀,而是盡自己所能扶持他們。


    但淩墨不是初代鎮南王,他可沒有那副仁義的菩薩心腸。


    “俗話說得好,一人得道,雞犬升天,爾等是做這雞犬升天之人做久了,就忘了自己原來是什麽東西了嗎。”


    淩墨索性在今日把話全都說明白,絕了他們心中的妄念,“正好今日人都到的挺齊,本王就在這裏把話和大家說清楚,這鎮南王府的一切包括爵位日後都是屬於本王的女兒,你們就不用再惦記了。”


    此言一出,底下那群人徹底不淡定了,他們搶了那麽久的東西,憑什麽拱手要讓給一個養在外麵的丫頭片子。


    但其實他們都忘了這些東西原本就不屬於他們,正如方才淩墨說的那些話,鎮南王府所有的榮華富貴都是淩墨的先祖和他自己用戰功換來的。


    淩墨將所有的一切留給自己唯一的女兒常溪名正言順。


    這些人明明什麽都沒有付出,卻安享富貴這麽多年,淩墨已經是仁至義盡,是他們人心不足蛇吞象,想要的東西太多了。


    因果循環,他們遲早會為此付出血一樣的代價。


    “什麽?!王爺,她一個姑娘家有什麽資格繼承鎮南王府的一切。”這一次又是那個淩濤率先跳出來。


    “淩濤,本王的仁慈是有限度的,這是你自找的。”他看向淩濤的眼神宛若在看一個死人,冰冷中透著殺意。


    下一刻,他厲聲道:“來人,淩濤以下犯上對郡主不敬,把他拖下去重打三十大板。”


    話音剛落,立即便有兩個身形魁梧的侍衛上前將那淩濤拖下去。


    他的親眷本想上前去阻攔,但淩墨接下來的一句話讓他們連屁都不敢放一個。


    “如果誰敢阻攔,本王不介意讓他一起去陪淩濤。”


    那可是三十大板,換做一個身強力壯的成年男子都會被打得皮開肉綻,更別提養尊處優多年的淩濤,這三十大板打下去隻怕是半條命也要沒了。


    很快,淩濤那如殺豬一般的淒厲慘叫聲就傳進正廳,雖則是打在旁人的身上,可仍舊令其他人的心底膽寒。


    隻是沒過一會兒,那淒厲的慘叫聲就停止了,緊接著,侍衛便進來向淩墨稟告,“王爺,淩濤暈過去了。”


    就在其他人以為淩墨會就此罷休的時候,豈料淩墨問了一句,“這三十大板已經打了多少?”


    侍衛低頭回道:“回王爺,才打了十個板子外麵那位就扛不住了,所以還剩下二十大板。”


    淩墨冷聲吩咐道:“那你去把府醫請過來,讓他將人弄醒,然後你們接著將剩下的二十大板打完,若是又暈了,弄醒繼續打便可,你們記住這三十大板必須在淩濤清醒的時候打完,如果漏了一個,那就你們自己替他雙倍補上。”


    “是,王爺。”那侍衛得了淩墨的吩咐便下去辦事。


    這下,淩三爺是再也坐不住了,以淩墨這般的處置,他的兒子淩濤非死即殘啊。


    “王爺,濤兒隻是出言不遜,您何必對他下如此重的毒手,我們都是一家子的骨肉啊,何必自相殘殺。”他企圖曉之以情來勸說淩墨就此停手。


    可淩墨是什麽人,他是冷心冷情慣了的人,這麽多年也就隻有一個常瑤可以牽動他的心,到如今也就多了一個常溪。


    對於這些所謂的骨肉情親,他認才是,但若他不認,這些人連路邊的野狗都不如。


    “方才淩濤對本王的妻女出言不遜,本王已經大發慈悲的饒了他一次,這次是他自找的。”


    淩三爺,“若是大哥還在,他一定不會——。”


    殊不知,淩三爺此舉是在自掘墳墓。


    因為淩墨已經聽夠了他們動不動就拿已故鎮南王來逼迫他。


    “夠了,少拿父王來壓本王,他老人家已經不在了,如今鎮南王府當家做主的人是本王,煩請你們認清楚眼前的形勢。”


    “三叔父,連你都知道袒護自己的兒子,那本王護著自己女兒你們又憑什麽來指手畫腳。”


    淩墨這一聲聲條理清晰的辯駁,說得淩三爺啞口無言。


    是啊,難道隻有你的孩子才是寶貝嗎,難道旁人的就不是嗎?


    事已至此,淩二爺不得不站出來為淩濤‘主持公道’。


    “王爺,您當真要如此絕情嗎?若傳出去,叫外人如何看待淩氏一族,兄弟鬩牆可不是什麽好名聲。”


    “嘴長在旁人身上,本王如何能管得住,但如果這外麵的流言蜚語控製不住,那本王隻好如同今天一般再來一次殺雞儆猴。”淩墨話裏透出的威脅意思顯而易見。


    誰要是敢傳出半點不利於常瑤和常溪的言論,淩濤的下場就擺在這裏,隻要是不怕死的,那就盡管來試。


    “不過本王也能理解二伯父的顧慮,畢竟這種事情傳出去的確不太好聽,本王正好想出了一個解決辦法,二伯父想不想聽。”


    淩二爺猶豫了一下,才道:“...王爺請說。”


    “不管事情的真相如何,今日下令打人的人終歸是本王,那不如就請你老人家把去祠堂把族譜請出來,然後將本王這一脈單獨分出去,從此以後,鎮南王府和淩氏一族沒有任何關係,如此也正好兩全。”


    “不行!這絕對不行!”淩二爺當即嚴厲反對。


    他們淩氏一族走到如今是借著鎮南王府的庇護行事,如果一旦失去鎮南王府的庇佑,那他們的下場就可想而知。


    “王爺,今日之事是淩濤咎由自取,他活該。”


    為了避免淩墨再說斷絕關係的這種話,淩二爺尋了一個借口,他自己倒是一個人逃也似的跑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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